秦淮有种自虐的爱好,他的手掐住明丽的腰,快把小玫瑰给掐到自己的骨血里去了,但还是猛地收手转过身去,面朝江面波浪一阵压抑。
袁明丽是名副其实的小玫瑰,有玫瑰的鲜和美,还没有玫瑰的刺,这已经让他心折不已。
而明丽呢,这会儿对秦淮有些怨恨了。
她跺跺脚,努嘴嗔道:“喂,我老冷,先走啦。”
转身的明丽撞到一个硬邦邦又软绵绵的胸口上,硬是因为男人的胸膛坚硬若石,软是因为他身上穿着豪华的貂毛领子外套。
男人顺势搂住她的腰,哟呵调笑一声:“小东西,走路不看路嘛。”
明丽抬头,就见这人一张线条柔和的长脸,鼻高目亮,两鬓的头发剪成薄薄的细茬,黑发斜方位偏分,贵气又骄奢的形象。
秦淮听到声音转过头来,拧起眉头不确定道:“张云?”
张云原本想来回艳遇呢,没料是自己好朋友的女人,目光流转中,笑眯眯地把明丽送回给秦淮。
二人风朗霁月地握手交谈,秦淮脸上终于带了些笑意:“你怎么从东北过来了?”
张云呵了一声,目光隐晦地从明丽身上滑过,被她瞪了一眼。
他哈哈笑道:“老爷子让我带兵,你看我哪里是带兵的料,跑跑生产线,做做生意,多少能赚点小钱供养军队日常开销。”
三人立马换了地方,来到江边的好利来酒店饮酒聊天。
秦淮虽是军人,但他向来不爱酒,酒量也算不得好,左边是心悦的小情人,右边是心悦信任的老朋友,不由多喝了几杯,歪倒在大理石的吧台上。
他醉醺醺的,自然回不了家,张云建议在楼上开房睡觉得了。
秦淮满脸通红,即使喝醉了,也没有醉鬼的狼狈,只是紧搂着明丽,神志里还残余着一丝的清醒:“你、你给明丽单独、单独开间房....”
张云求之不得,他同明丽把秦淮送进了房间,口袋里躺着剩余的两枚钥匙。
他反手给秦淮带上房门,长手一伸,对明丽道:“我送你进去吧。”
房间就在隔壁,还需要送么,明丽狐疑地盯着这个东西。
袁少锋就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这类人身上有非常明显的特征和气质,那眼睛朝向女人的时候永远都是绅士又含情脉脉的。
而张云显然比袁少锋又强了不少,他作为北方男人,一身的豪情气概,泡妞只是副业,正事上精明能干一点都不含糊。
如果把这两个男人并排在一起,袁少锋就是只富贵的兔子,张云是男人味十足的大家公子。
虽然这样说,袁少锋肯定会生气,但明丽心中向来客观,在上海一年多的时间,已经把二哥从皮到骨认识的清清楚楚。
“我到了,谢谢你啦。”明丽接过钥匙开门进去,张云却伸出一条腿卡在门缝上。
“不请我进去喝一杯么?”
明丽很想说,我是你好朋友的女人,你这样做合适吗?
然而秦淮似乎还处在模糊的追求自己的过程中,他顶顶会吻一下自己,是出于什么顾虑么。
揣着这样的疑问,明丽也希望可以请教一下面前这位阔少,便松开门让他进来了。
张云对这里很熟悉,主人般从酒柜里面拿了一瓶红酒,慢条斯理地打开,倒出两杯宝石红的液体。
“秦淮嘛,他做事就是一板一眼的,不懂得变通,而我,跟他恰恰相反,所以我们两个才能做这么多年的好朋友。”
张云已经打听清楚明丽的底细,不过一枝娇俏的交际花,没甚背景,无需顾忌。
他的下巴微昂,眸子由上而下的带点睥睨,嘴上耍着嘴皮子,臀部一挪再挪,终于贴住了明丽的身子。
明丽在楼下饮了一场酒,楼上又因张云喝了一场,身上散发着热气,白皙的脸颊已经熏染除了玫瑰的色泽。
张云身上有好闻的味道,一股是古龙香水的芬芳,一股则是水烟散发的植物性吸人的香味儿。
她被男人的气息包裹着挑逗着,努着鼻子朝旁边一歪:“你能不能坐远一点儿啊。”
张云放下酒杯,同时接过明丽手上的高脚杯放下,眼里含着浪潮,心悦这小东西怪好听的声音,嘴角勾着邪笑:“坐远一点儿?那怎么行”
他用实际行动表达了“那怎么行”的含义,直接打横抱起了明丽,不顾她的尖叫声起身往欧式雪白的大床上一扔。
明丽晕晕乎乎地在床上滚了两圈,立即往床下爬去,恨声道:“你这个臭不要脸的!”
张云却觉得十分的有滋味,因为明丽骂人,一点都不凶,像绵羊发脾气,毫无攻击力,甚至也没有女性受到骚扰后刺猬般的抵触,更无那种维护自尊心的屈辱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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