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7章 得罪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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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
宋吟雪沒好氣的咒駡了一聲,話音還未落,只聽門外一聲贊喝聲響了起來:“雪兒,你說的真是太好了,他就應該去死!”
推門而入,大家皆走了進來,此時席墨涼正雙手抱懷的斜眼看著房裏的兩人,一臉笑兮兮的道。
“席墨涼,你說什麽?”聽到對方挑釁自己,無雙微微起俊美的眉頭,不滿的神情盡現於上。
“我沒說什麽啊?是雪兒說的。”貌似這兩個人總是不對盤,此時的墨涼,一看見無雙擰起的眉,不悅的自己也開始擰了起。
“雪兒,你可不能幫這傢夥生好多孩子!你想想,一大堆玩毒的小崽子,那看上去多恐怖啊!”
一下子坐到床邊,拉起宋吟雪的手,席墨涼一臉表情怕怕的樣子。不過在此之後,他又滿是溫柔的對上人兒,口中低低的說道:“不過雪兒,你倒是可以生一大堆小墨涼出來,到時候天天看他們刀光劍影的,樣子不要太瀟灑哦!”
“瀟灑個鬼!你以爲我是專門下崽的老母豬啊?去死——”
同樣沒好氣的咒駡了一聲,宋吟雪抽回被席墨涼緊握在手裏的手,然後半支起身,目光一一掃過屋內的衆人:無雙,冥淨,墨涼,臨風,子楚,書離,祈月。
“你們怎麽都來了?”
“還不是不放心雲無雙這個臭小子!誰知道他把昏迷的你抱回去,會不會對你意圖不軌啊!”
墨涼負氣的說著,一想起之前無雙抱著人兒回房,他心裏就一陣不爽!
什麽嘛,就應該那臭小子會點破醫,就非得雪兒跟他回去啊?切,不行,他們得來看著!
“席墨涼,你以爲我是你?”聽到墨涼這麽損自己,無雙冷著臉開口道,那神情好像在說:臭小子,你再說,在說我給你下點兒藥……
“哼,誰知道你是誰?”墨涼反擊。
“……”
又來了!
宋吟雪無語的看著眼前這兩人,仿佛只要一逮到機會,他們倆個便相互開p,誰也不讓誰,仿佛跟前世結了梁子似得。
“你們能不能別吵?再吵全都給我出去!”
冷著臉,宋吟雪呵斥,聞言無雙淡笑的閉上嘴,而一旁的墨涼則再次緊緊的握住她的手,一臉期盼的開口道: “好,雪兒,我不跟他計較,我們來說說別的!”
“別的?”
“是啊,就是生一大堆小墨涼呀!”
“滾——”
宋吟雪狠狠的抽回自己的手,然後一腳將其踹下床去,可憐那席墨涼,只得捂住腿,可憐巴巴的道:“那不生一個堆,生一個總行吧?我們席家世代以鮮血守護著玄墨令,這一脈可是不能斷的呢。”
“那你我別人去生去!”才不管他是不是血脈嫡傳,宋吟雪當場回絕,那堅決的態度,讓無雙聽了臉上一陣發笑。
“我不要別人,我只要雪兒你一個人爲我生!這樣吧,雪兒,下次我們換個地方,別在樹林裏了,也去溫泉裏試試?我看之前你們的鴛鴦戲水就挺好!”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此時墨涼一提起溫泉,場上三個人的臉“刷”的一下紅了,直又想起了之前歡愛時那銷魂蝕骨的感覺!
子楚和書離紅著臉,臉上陣陣發熱,都不敢直視因爲他們的狂野而此刻還累倒在床上的人兒,一顆心怔的“怦怦”直跳!
宋吟雪也沒好到哪里去,她雖然之後的事不記得了,但是共赴雲雨時的記憶她還是有!記憶中,她好似有些漬不成軍,在子楚與書離的連連攻陷下,她似乎一度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從來沒想過自己也會這麽放肆的一面,想來直叫人窘愧不己。
宋吟雪不說話,眼神也不正視前方,這時候,臨風的不滿的抗議出聲來,看他那樣子,應該是鬱悶了很久了。
“不行,雪兒應該給我生!你們這幾個傢夥,全都嘗了腥了,就偏偏撂我一人,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大吵著要轉正的臨風,橫著一雙桃花眼,一副顛倒衆生的魅惑樣,可是還不待他發揮他的“魅眼”作用,一直從容平靜的冥淨走上前來,徑自抱起床上的宋吟雪,開始往外走去。
“喂,冥淨,你幹嗎?”
對於冥淨,席墨涼是存有了一種“知英雄,重英雄”的感覺,當日在華國茶館的一次偶遇,就注定了他倆彼此間惺惺相惜,所以如今表現出的,也是與雲無雙截然相反的態度。
“去雪兒房間。”淡淡的說著,冥淨頭也不回著繼續走著。
聞言,墨涼連聲再問:“爲什麽?”
“因爲不想她被某人折磨的下不了床。”
“……”
呃,一陣無語,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說話,只得都揚唇的笑笑,隨即跟了出去。
第二日的上午,經過了一天的休息恢復,宋吟雪一個人坐在房中,凝神的思考問題。
雖然是玩笑,但無雙昨天的話也確實是提醒了她。這幾天,她好似有些放縱了,雖然決定要敞開心扉接受他們,也不排斥與他們歡好,但是卻沒想到要採取避孕措施。
因爲好像每一次事情都發生的突然,忘記這事兒,以前和無雙、冥淨的時候,雖然沒有懷上,但是這一次強度這麽高,頻率這麽密,不知道會不會……
哎,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找無雙拿點藥呢……宋吟雪搖頭,低低一歎。
伸手拿出翼修的信,略略的掃了一遍後,慢慢的擡手,一點一點的撕碎。不是有什麽事故意要隱瞞,只是多年來的習慣讓她如此。
翼修的信上,告知了當下六國的大環境,將各國的形勢皆說了一遍,宋吟雪在瀏覽了一番之後,淡起笑意,心裏似乎有了些決定。
她輕輕的放下碎紙片,眼光微轉向窗外,靜思之時,口中低低的說了句: “快要狗急跳牆了吧……”
七天,再等七天!七天後,便將是她宋吟雪,揮戈報仇之時!
眼中,神采而s,此時已不再需要隱忍與掩藏的她,直將自己最耀人的光芒綻放!
“雪兒。”
門外子楚的聲音響起,經過昨天一事,他如今己不想每晚都回皇宮了,而是在雲水山莊住下,這樣能離他心愛之人近一點兒。
“嗯。”
聽了喚聲,宋呤雪示意進來,隨後門被推開,一身玉樹臨風,並泛的甜蜜幸福之色的子楚擡腿而入,慢慢來到人兒身邊。
“有事?”已經比昨天好點了,至少此刻可以正面直視,宋呤雪開口問著子楚,聲音輕然。
被她這般看著,子楚心中一緊,突然間又想起昨日當他進入她之時,那種緊窒包圍的美妙感覺,緊緊的銷魂縈繞,不由使得他全身一頓,神魂激蕩。
臉,又開始緋紅緋紅,見此,宋吟雪似乎知道了他是在想什麽,於是微有尷尬的挪開視線不說話,靜靜的等待他自我調整。
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自己的情緒放平整,子楚靠桌坐了下來,雙目而看人兒:“雪兒,昨天的事由,我己經弄清楚了,是一切皆由君子諾兒而起,借用琴心的手,向茶水裏投的藥。”
“果然是這樣。”聽了子楚的話,宋吟雪擡起頭,開口說道。
其實昨天聽琴心說話的字裏行間她已經能猜出的七七八八了,所以此時猜想得到印證,她一點兒也不覺得奇怪,反而有一種欣然,但是至於爲什麽是欣然?這就有些使人不得而知了。
看著宋吟雪那隱有些笑意的臉龐,子楚心裏奇怪,但是他沒有去問,而是說了別的事:“雪兒,對於君子諾這次的做法,我想知道你有什麽看法?
我是指該如何處置他……”
“處置他?這個好辦!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他都想要你死了,你又何必留情?我向來認爲,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個世界本就己經夠殘忍的了,爲什麽我們還要爲難我們自己呢?”
微挑著眉,宋吟雪無比腹黑無良的說著,對於曾經得罪過她的人,她一向不心慈手軟,這是她的作風,也是她的原則!
“嗯,雪兒的意思我明白了,我這就著手去辦。”自是愛屋及烏,因爲喜歡她這個人,所以喜歡她的一切,此時子楚聽了宋吟雪的話,似乎沒有一絲思考,便出言肯定。
“等等!你是想現在去找那個君子諾麻煩?”宋吟雪開口相問。
“嗯!一直以來,君子諾都一直暗害於我,所以這一次,我不會再放過他了。”起身點頭,子楚清冷而道。
見此,宋呤雪跟著站起身,一臉笑意:“我跟你一起去!我最喜歡看收拾人,尤其是……收拾我討厭的人。”
她記得第一次在宿月坊,君子諾開口辱駡過她,於是他們結下了梁子;第二次在雲水山莊後山,他帶人過來搗亂,那時候她就想整他了;而昨天,要不是他暗中搗鬼害的子楚和書離雙雙中招,她又怎麽會被累的暈了過去?
所以這一切的一切,過錯全在於君子諾那個王八蛋的身上,所以今日無論如何,她都得過去湊湊熱鬧,隨便在去踹上幾腳!
打定主意,宋吟雪與之子楚並排,見此,子楚心中甜蜜,燦爛一笑中應聲答應。
開玩笑,這可是雪兒第一次主動要求和他一起呢?他能不高興嗎!其實說老實話,他都高興的要死掉了!只是不敢太過表現的張揚罷了…………
大梁大皇子府上,當君子楚于宋吟雪的身影雙雙出現在君子諾的面前之時,大吃一驚的君子諾,不由大張著嘴巴,失聲念道:“你、你怎麽……”
“我?我怎麽了?”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君子諾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對面君子楚確實真真正正的站在他面前,血r鮮活,還微微對著他笑!
“怎麽了,大哥?看到我這麽驚訝麽?”不知道是近墨者黑還是怎的?
此時的子楚,一臉邪佞之笑,表情竟是有幾份與宋吟雪相似,直看的君子諾不由後退了一步。
“你、你要幹什麽!”
被子楚異常的氣勢所嚇,君子諾心中隱隱感到害怕,可是他轉念一想,不就是他從小一直欺負到大的弟弟嗎,有什麽好怕的!
心,微微的定了定,然後調整好姿態,君子諾板起臉,似有不悅的開口說道:“子楚,你這是什麽意思?”
“沒有什麽意思!只是想來看看大哥看到我後,會是什麽樣的一個表情?”君子楚作答。
“哼,笑話!我看到你還能有什麽樣的表情?自然是和以往一樣!”當然不會傻的不打自招了,之前以爲君子楚這次必死無疑了,他才會這麽肆無忌憚,但是此時他沒有死成,所以理應上他要將此時撇的越清越好。
“子楚這是在說什麽呢,我怎麽一句也聽不明白啊?”故意跟他打著馬虎眼,君子諾左右而言其他,樣子十分鎮定。
見此,子楚微微一笑,露出了那潔白而好看的齒貝道:“大哥何必裝糊塗,昨日之事,你我二人心裏不是最清楚不過的嗎?”
“昨日?昨日什麽事?我不知道啊!我可是和我的愛妾一整天都呆在房內抵死纏綿,哪會知道子楚你什麽事呢?”
無賴的笑笑,反正就是打死也不承認,君子諾站在府中的院子裏,神情輕蔑不屑。
“呵呵,這有什麽好抵賴的呢?莫非大哥有膽爲之,無膽承認?昨日子楚身中蝕骨丹之毒,適得雪兒及時相救才保了一命。這蝕骨丹乃喬國秘藥,平時也就只有大哥和其他幾位兄弟會有,所以……”
“子楚也說了這藥並非我一人所有,那爲什麽你就偏偏一口認定給你下藥的是我,而不是其他人呢?”
不待子楚說完,君子諾一口反駁回了他,似予自己很是在理。
“大哥忘了琴心嗎?她可是事發之後,第一時間來你府上的。”
君子諾此時聽到琴心,不由的手微微握了握,不過他很快調整了過來,一臉頗爲難過的講到:“哎呀,子楚,說到這個琴心,我可是真爲你心寒啊!”
“這女人在你身邊,幾次三番勾引不成,昨天也不知道發了什麽瘋,不曉得從哪里弄來了蝕骨丹,吃完後跑到府裏來大肆y邪,將我府裏所有的男子強上了個遍不說,居然還連老邁的管家她都不放過?真是喪心病狂啊喪心病狂!”
痛心疾首,感覺子楚多年來所用非人,君子諾一臉惋惜之景。
子楚聽聞琴心的遭遇,雖然並不替她感到可憐,但怎麽說也是跟了自己這麽久的侍女,若要處罰,還輪不到別人來動手!
君子諾見子楚不說話,揮手示意下人將琴心帶出來,然後口中挑釁玩味道:“子楚,你不知道這蝕骨丹究竟有多厲害?昨天那琴心簡直跟瘋了一樣見到男人就要,還幸好我躲的快,不然說不定也落入了她的魔掌。”
知道君子諾g本就是本未倒置,子楚冷冷的看著,在看到滿身淩亂,衣不蔽體的琴心被拉出來之後,他的拳頭開始緊緊握起。
俗話說“打狗看主人”,如今君子諾此舉,g本就是在向他示威!
“子楚,你看這蝕骨丹多厲害?連琴心這樣未經人事的貞潔處子都抵擋不住它的藥效,而把自己搞成了這個樣子,就不知道昨天你和這位汝陽郡主之間,該是個怎樣的一個光景呢……”
說罷用眼輕蔑的瞟了一旁的宋吟雪一眼,在感歎其傾城的美貌之時,不由滿口y惡相向:“呵,都說汝陽郡主宋吟雪,爲人生x放蕩不堪,能一夜禦多男,榨幹了j血之後第二天醒來照樣神采奕奕,風采更勝!如今看來,此言果然非虛,能以己一人之力解子楚身上之媚毒的,這能是一般的良家婦女所能做的到的嗎?呵呵!”
“君子諾!”
子楚冷喝一聲,表情驟冷,在他心裏,別人說什麽他都無所謂,唯獨宋吟雪,他不容許!
看自己成功激怒了對方,君子諾感覺自己抓到了他的痛處,於是傻乎乎的狠紮狠打,態度尖利刻薄:“怎麽,我有說錯嗎?汝陽郡主的大名,世上誰人不知?何人不曉?呵呵,真沒想到子楚你一生潔淨,居然到最後喜歡上了這麽個樣兒的?真是讓哥哥我爲你惋惜呢!”
“不過話說回來,這麽美的人兒,要是不喜歡那才怪呢!嘿嘿,其實哥哥我也想試一試這天下第一蕩婦的滋味呢,想必肯定是很銷魂吧一一”
邊說邊露出y蕩的表情,君子諾那長的還算俊美的臉上,盡顯猙獰。
子楚聽他這麽說,真是氣壞了,冷冽的臉上表情更冷了,似乎酗釀著即將發作。而宋吟雪倒是沒什麽,她笑吟吟的上前,玩味的對上君子諾,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道:“大皇子,你想試試?”
“是啊,可以嗎,郡主?”連聲應道。
“可以啊!但不過……要付出點代價!”
先是如天使般笑的令人不設防,然後隨即而來的話卻說的陰狠無比,宋吟雪至此一個上前,楸住君子諾的領口就是左右開弓兩巴掌,然後一個反肘用力撞擊在他的x口上,再者一個重重的過肩摔,用腳死死的踏在他身上,笑的一臉如沐春風。
“還想不想試啊,大皇子?”
用的是現代跆拳道的招式,宋吟雪怪異的身手,將場上所有人都驚吊了!
被一個女子踩在腳下,君子諾惱羞成怒,一聲大喝之下,將他的那些暗衛們都喚了出來,提劍氣勢兇狠的向宋吟雪刺來!
這些小菜,宋吟雪還不在話下,一個轉身打翻一名暗衛,然後奪其手裏的劍,快速敏捷的對上其他人。
刀光劍影之中,只見“當當”的劍刃相擊聲,在一聲聲吃痛的低呼聲中,君子諾的暗衛一個個敗下陣來,跌倒在地。
“哐——”的一聲,將手中劍扔在了地上,宋吟雪擡眼對上捂x而站的君子諾,口中玩味:“現在還想嗎?”
“你!”
君子諾氣結,x口劇烈的起伏著,他對上子楚,表情惡狠狠的說道:
君子楚!你故意帶人來我府上滋事,我要將這件事上告給父皇!”
氣呼呼的大聲說道,原本還以爲多少能起到點威懾作用,誰知子楚聞言後冷冷一笑,口氣無比冷漠而道:“很抱歉,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你說什麽!”君子諾大爲不解。
見此,子楚擡眼看向他,一字一句的口中說道:“我說——你這一輩子都沒這個機會走出這個府邸了!”
“君子諾,我以玉符之權,將你終身幽禁在這個府邸,直到你老死的那—刻,都不得踏出這裏半步!”
子楚說罷大手一揮,從府外立刻湧進了兩列侍衛,一列列站在王府的各個重要位置,肩負起今後的監管任務;另一列則進入府裏,四處而動,將所有除君子諾之外的人趕至院中,等待子楚的發落。
“君子諾,從今日起,你的所有行動都必須在我的人的監管下進行!還有,你所有的侍妾,丫鬟,下人,我都會代你將之驅逐,以免有過多的人打擾了你的清靜!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私自前來看你,就連其他幾個兄弟也不可以!所以,你就靜靜的在這裏度過你餘後的幾十年時光吧,沒有人會來滋事於你……”
決絕的說出對君子諾的懲罰,君子楚一臉面不改色。聞言,與之成鮮明對比的君子諾,臉色煞白,身體搖晃的幾欲昏厥道:“你敢,君子楚!你敢!我是大梁的大皇子,你敢這麽對我!”
“我敢不敢,大哥此刻不是再清楚不過了嗎?我告訴,今日我來此前,不管你承不承認昨日對我用毒,對你這樣的懲罰,我是一早便己想好了的!
不是借題發揮,而只是前來通知……”
“君子楚,你混賬!父皇不會答應的!”感覺一下子之間,自己什麽都沒有了,沒女人,沒有手下,不能出去,這種日子,怎麽能是他君子諾過的!
“父皇一定會答應的,我保證。”子楚雲淡風輕的話,說的隨意。這一刻,君子諾恨從心來!可是他沒有辦法,因爲他知道君子楚既然這麽說了,那他就一定能辦到!於是,他完了!徹底的完了!
急火攻心,怒急生悲,憤恨之下,君子諾一口氣沒順的上,徑直的兩眼一翻,一頭昏倒在了地上。
可是可憐的人啊,前一刻還呼風喚雨,但是這一刻,卻因勢力被制,竟沒有一人前去扶他,任其死死的躺在地上,像屍體一樣!
宋吟雪頗爲好感的看了一眼子楚,心裏隱隱而笑,她真沒想到在自己面前那麽靦腆無措的他,居然還有這麽清狠的一面,到是讓她有些意外了。
子楚不知道宋吟雪此時的想法,他將怒光投下蜷縮在一旁的琴心,擡腳慢慢走了過去,直在她面前停下。
“殿下……”一看子楚而來,琴心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將身子蜷縮的更加緊了。因爲她知道經過了昨天,她己經再回不去了,不管是身份,還是道義……
“琴心,我知道昨天的藥是你下的,看在你侍奉我這麽多年的份上,我不會責罰於你,但也同樣不會再留你,所以,你走吧。”
“殿下……”
就知道是這樣的結局!昨天,當自己的身子被人一次又一次的侵犯時,她就已經明白會有這樣的結果了,所以她並不意外。
或許可以說她是心有準備,只是當這樣的話真的從子楚的嘴裏說出的時候,她的心,還是那樣的痛,那樣的痛!
絕望,帶著悲傷,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琴心跪著給子楚磕了一個頭,以謝他多年來的恩情,然後顫抖的站起身子,雙腳不穩的往前走去。
以昨天的那般激烈,今天她還能站的起來?她真是佩服她自己了!
苦澀一笑,滿身淩亂,當琴心緩緩經過子楚身邊之時,予楚低聲,開口叫住了她:“是誰……取了你的第一次?”
知道她所遭受的對待,子楚沈著聲問著,畢竟是跟了自己這麽多年的侍女,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所以如果能幫,他會幫。
“殿下什麽意思?”已經完全麻木了的琴心,不明白子楚爲何會有這麽一問,不禁停步轉身。
“琴心,如果你的第一次不是君子諾所取的話,我可以賜你和那個人完婚。你如今這樣子,將來嫁人不易,與其終身孤苦,不如找一人相伴。雖然你也許恨這個人,但怎麽說你們也有了關係……”
子楚的話慢慢說著,聽得琴心一陣無力,不過她細細想了想其中道理,再擡眼對上被打翻於地的暗衛見雄,一股復仇之火湧上心頭。
哼,他昨天不是很囂張嗎?那好!她就偏偏要帶著這副被衆人騎過的身子風風光光的嫁給他,然後纏他一輩子!折磨他一輩子!
陰冷的笑了,琴心緩步走向見雄,在這此舉之中,有兩件事盡人意,第一:予楚成功巧妙的轉移了琴心的注意力,讓她今後不會再爲了他而記恨宋吟雪,去暗中加害宋吟雪;第二:他也算幫了琴心,讓她的恨意得到了最大的宣泄,找到了今後人生的目標。
“好,我宣佈,侍女琴心賜婚暗衛見雄,見雄必須終生寵愛其一人,百依百順,不得休離……”
第098章 國內動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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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諾己經再無威脅,這麽多年來的恩怨,也算是有了一個瞭解。而琴心對見雄的糾纏與報復,注定是一輩子的,此後她再不會有j力想著去憎恨算計宋吟雪了!
女人的扭曲心理是不容小覰的,君子楚一次將這幾件事搞定,心裏還是頗有些開心,所以走在街道上,神色也暖暖的。
宋吟雪走在他身邊,腦中還回想著剛才子楚威風凜凜的樣子,心裏不由泛著點點的甜意。真想不到這傢夥也有這麽又冷又狠的一面,簡直tm酷斃了!
“哎,君子楚,基於你剛才不錯的表現,我決定了,請你喝酒。”看見前面一間酒樓,宋吟雪笑笑的指了一下。
聞言,子楚俊美一笑,高貴爾雅,“怎麽雪兒也覺得我剛才的表現不錯嗎?”
“不錯!夠冷,夠酷!既滅了那個君子諾出了口惡氣,又解除了來自琴心的威脅,是個一箭好幾雕的方法!”
自然是將所有事情都看的很清的宋吟雪,回眸對著子楚揚唇一笑,那笑容裏包含了明媚,燦爛,清澈,狡黠。
“雪兒……”不自覺中,心被蠱惑,子楚愣怔著身子,口中喃喃輕道。
對於宋吟雪,他向來沒什麽抵抗力,就如現在,只要一個不經意的笑容,便就能將他瞬間虜獲!
“走吧。”
明白他此刻的反應,不想其繼續花癡下去,宋吟雪出聲,向著酒樓走去。身後子楚,瞬間回神,幸福輕笑中,擡腿跟了上去。
“小二,上兩壺好酒!”剛一邁入酒樓,宋吟雪便出聲說道,然後徑自找了個角落位置,與子楚一同坐下。
“客官,您的酒。”兩壺美酒端上桌子,小二轉身離去,見此,宋吟雪提壺倒酒,動作優雅。
“聽說這是你們大梁最爲有名的‘醉紅塵’,今日有幸喝上一壺,感覺還頗爲慪意。”端著酒杯,微微一晃,然後擡手,淺笑一敬。
也許是山雨欲來前的寧靜,此時的宋吟雪,全身上下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平靜與放鬆,好似在她心裏g本沒什麽事般的能夠讓她上心。
子楚隱約知道她的想法,應笑舉杯,話語柔柔: “雪兒,你不知道,之前我想你的時候,終日以此買醉,心裏總想著如果‘醉紅塵’真能讓我醉到忘記紅塵的話,那該是一件多麽美好的事啊!只可惜的是,無論我怎麽喝,我的心裏總是清醒的,清醒的看見你的樣子,看見你墜崖前璀璨的笑容,心裏,很痛、很痛……”
話語中,子楚抓起了宋吟雪的手,緊緊的,仿佛是要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幸福。見此,宋吟雪先是沈吟了一下,然後反手回應,十指交握, “你可真會浪費!這麽好的酒,你就用來買醉了?”
玩味調侃的話,聽的子楚一陣輕笑,他寵溺的看著眼前的人兒,似有負氣的說道: “雪兒,你真是讓愛慘了,爲了你,我幾乎快把我一生的眼淚都流幹了……”
“那是你話該,誰讓你當初對我那麽不好,就該被好好的虐虐。”
不甘示弱的反擊,皺著鼻頭顯示出一副調皮可愛的樣子,見狀,子楚愛瘋了她這模樣,伸手不由的輕刮了下她的鼻子,話語無比溫柔的說道: “好好好,是我錯,都是我錯。是我當初有眼無珠,沒有看清楚雪兒的好,所以活該白糟蹋了四個月的美酒呢……”
心情極好的將人兒的纖手揉在掌中,並且用食指似有若無的輕輕刮著她的掌心,子楚這番極賦有挑逗x質的動作,直令的身體敏感的宋吟雪口中一陣輕呼: “喂,你瘋了,才不過讓你白難過了四個月,你就開始報復啦?小心眼!”
嬌怒的翻了個白眼,直惹的子楚輕笑出聲,一派玉樹臨風的俊美之姿,他輕執起人兒的手,緊緊的放在自己的心口,然後低眸,深情的說著: “我是小心眼,所以雪兒,你可不能有了他們就冷落於我,要不然我可就天天纏著你,想著法兒的‘報復’你……”
“你……”子楚的話,再次讓宋吟雪無語的驗證了一個結論:男人果然個個是頭狼……
“行行行,我怎麽會冷落你呢?你看,我這不是還請你喝酒呢?要知道他們可是沒這個待遇的……”
一手將其酒杯倒滿,然後推至面前,宋吟雪笑笑而道,表情鬱悶。
見此,子楚心底偷著樂,一邊端起一飲而盡,一邊揶揄玩味而道: “雪兒倒的酒,就是比一般的特別,喝在口裏齒間留香,久久爲散!不過——這酒雖好,但未免還是有些傷身,所以我還是比較喜歡雪兒送我糖葫蘆……”
“糖、葫蘆……”怎麽又是糖葫蘆?
滿頭黑線,更是無語,宋吟雪眼角微動,心中低歎:我暈!當初不就是隨意塞給他了一串糖葫蘆嗎?居然還心心念念的惦挂了這麽久~~~
“雪兒還真是偏心啊?出來偷酒,居然只帶了子楚一人!”這時候,正當宋吟雪心中鬱悶之時,身後一句酸溜溜的話語響起,緊接著夜臨風那張妖孽衆生的俊臉便突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而在他身旁,站著的是一身俊逸的應書離。
“你們,怎麽來了?”
擡眼而著,有些奇怪的看著眼前站著的兩人,宋吟雪心裏納悶,不明白他們兩個怎麽搞在了一起。
“當然要來啊,再不來這情都快給子楚一個人偷沒了!”出聲抗議,臨風徑自而坐,隨此,書離也跟著坐了下來。
“雪兒,你真是太偏心了,居然一個人跟子楚跑出來喝酒這麽慪意?哼,真是的,你要找人也應該找我啊?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叫‘雨露均沾,雨露均沾’?其他人這雨露都沾過了,就我一個人沒份,這也太不公平了!”
瞪著眼,-臉不滿,臨風一把抓過宋吟雪的手,怨聲埃道: “雪兒,你都還沒和我那個啥,怎麽說也該變相的補償一下吧?所以今天你不許和子楚,應該專陪我—個!”
雙手霸道的將人兒的纖手擺在掌心,臨風炙熱而急切的期盼著,見此,子楚淡笑,一臉無奈,而書離則隱趣於心,不語輕看。
“不要。”抽回手,斜眼一挑臨風,宋吟雪一個白眼,不予多加理會。
小酌著酒,轉眼對上書離,在微想起昨日的瘋狂後,人兒輕咳一聲開口說到:“你怎麽會跟這傢夥在一起?”
“偶然遇上。”見到宋吟雪對自己問話,書離俊臉一紅,連忙出聲解答:“原來臨風是個愛畫之人,适才我見他在畫館看畫看的專注,所以便不住上前相說……”
“你愛畫?”還真沒看出來!
宋吟雪詫異,轉頭對上夜臨風,只見他笑的一臉風流倜儻,x感妖嬈道:“我愛畫,這很奇怪嗎?雪兒,你是不是覺得不夠瞭解我啊,想更深入些?要不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們秉燭夜談,好讓你一次x明白個清楚……”
曖昧的挑著眼眸,妖孽桃花的鳳眼泛著光芒,夜臨風再次伸手,想去觸m宋吟雪的手,卻在此時被其一把打落。
“做夢!”她才不要秉燭夜談呢,都是騙人的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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