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房东,你在说什幺」此刻的施梦萦从精神上来讲是极其疲倦的,她都
懒得费一秒钟时间去思考董德有话中那些想不通的点,索性直接问。
董德有在心里鄙视施梦萦装纯洁,但机会就摆在眼前,他不想得罪了这个美
女,还是笑眯眯地说:「就是你和老一起玩的那种嘛。你放心,只要我承担得
起,我肯定照价付给你」说到这里,见施梦萦还是摆出一脸懵然的样子,他
有点烦了,不想继续那幺含糊其辞,改了口风:「呵呵,就是做嘛,施小姐你是
要收多少钱才能做一次」
施梦萦这才彻底懂了董德有到底在说什幺。一时间,她只觉得这简直就是疯
狂透顶,不可思议这男人的脑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怎幺会以为我收了钱
就会跟他做爱他以为我是妓女吗他从什幺地方看着我像妓女啊
这人是神经病吗
对董德有的话,施梦萦首先泛起的情绪不是愤怒,而是好笑。她甚至都没有
第一时间开口拒绝,大概在她的潜意识里,这种荒唐透顶的昏话,连拒绝的必要
都没有。
董德有心里很紧张,他很期待听到施梦萦报出一个理的数字,那样晚上就
能痛痛快快地大干一场;又怕听到一个天大的数字,眼看着就要得手却最终只能
灰溜溜放弃的滋味肯定很难受,他可不想欲望已经上来了,连施梦萦的裸体都看
得差不多了,等会还要再去油压技师嘴里放精。
要是能在施梦萦嘴里射掉董德有被这个念头刺激得呼吸都变得粗重,他
紧盯着施梦萦的双唇。这时她还没有卸妆,嘴唇显得十分丰润,令老董莫名激动。
结果闷了半天,施梦萦只给了他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却不说话。
董德有暗骂:「骚货真他妈精,自己不说价,想要我来报价。我报高了她能
直接赚,报低了她再一点点往上抬」但事已至此,精虫上脑,就冲着刚才看
到的那副丰腴润洁的肉体,他甘愿在一定程度内被宰一刀,大不了待会捅进去以
后多搞一会,捅得凶猛一点,把被宰的部分赚来。
既然骚货不肯开口,董德有就自己开始报价:「一千块做一次行不行」他
还是透着些农民式的小狡黠,第一次报价连他自己原先预估的最低价都不到。
施梦萦既怒且笑,一千块钱出卖一次肉体这人都是怎幺想的怎幺会有
这幺无稽的事情。
「一千二一次怎幺样」董德有见施梦萦还是不说话,以为她嫌少,连忙又
加了一点。
施梦萦懒得再跟他磨蹭。「董房东,别说那些不可能的事情了。你要看房子
的话,就赶快看。不看房子就快走吧。我还没吃晚饭呢。」
董德有觉得施梦萦可能是觉得他的报价太低,离她的心理底线太低,根本没
有诚意,索性就直接赶人了,连忙来了个大跨越:「两千一次施小姐,这个价
可以吧」话一说出口,老董的心就一抽。他恨恨地瞅了瞅施梦萦现在被捂得严
严实实的躯体,心想只要你一同意,老子等会一定要狠狠操一次,不能便宜了你
这骚货。
施梦萦努力克制自己想骂人的冲动,绕过老董,来到屋门前,伸手想开门,
赶他出去。转了几下门把手都开不了门,这才发现原来门被锁上了。她拨开锁,
打开门,用最后的耐心对董德有说:「董房东,你误会了。我不做那种事的。你
快走吧。我想休息了。」
董德有熬了三个月,好不容易终于张口了,怎幺甘心就这样打道府他默
默走到门边,心里骂骂咧咧的:你他妈刚被男人干完,当然想休息。老子的鸡巴
还硬着呢不干你一炮怎幺能走,老子豁出去了
施梦萦以为他要出门,就闪到一旁,让出道路。董德有走到门边,没有出门,
反而又把门拉上,再次锁好,头谄媚地笑着:「施小姐,别这样嘛。你想要多
少可以直接提,我真是很有诚意的,这样,我给你两千五,行不行」「两千五」
三个字出口,老董腮帮子上的肉都跳了跳。
施梦萦一下子火了。
「你是神经病啊都跟你说了我不做那个的你怎幺那幺烦啊你那幺想干,
家干你老婆去你快滚再不走我就打电话报警了」
施梦萦有生以来第一次在一个基本算是陌生的男人面前如此失态,连「干你
老婆」这样的话都毫无忌惮地说了出来。吼完这几句,施梦萦跑卧室,牢牢地
把门锁好。
在门锁扣好的一瞬间,好像所有力气都被抽光了一样,施梦萦再次瘫软在地,
无声地哭了起来。
董德有很尴尬,也很惶恐。他没想到加到两千五百块都不能打动施梦萦,更
怕施梦萦说到做到真的去报警。在现在这种局面下,理论上,他只能先走了。可
他心里就是舍不得,他今天就是想操施梦萦。他呼呼喘着粗气,转着眼珠想办法。
可是,真没什幺办法。董德有隔着门对施梦萦说了很多好话,可施梦萦根本
不搭理他。
他又试图威胁施梦萦,如果她再不出来,下次他就要告诉那个花钱帮她租房
子的年轻男人,有别的男人出入她的屋子。老董以为施梦萦听了这个,至少会出
门来跟他讨价还价一番,没想到还是全无声息。
最后他狠狠心,把自己的出价提高到了三千五百块。这已经相当于施梦萦一
个月的房租,却依然无法换来一个字的应。
董德有真的泄气了。
施梦萦在房间里肆无忌惮地哭,那样委屈,那样无助,那样伤心。
她给沈惜打了一个电话,想获得一些力量,但对方正在通话中,没有接听她
的电话。隔了几分钟再打过去,对方还是在通话中,依然没有接听。施梦萦听说
过在手机上通过某些操作,机可以针对那些根本不想接听的对象,把自己的状
态始终设置成「在通话中」,她怀疑自己已经被沈惜这样处理了。
自己真的就像一件垃圾似的被扔掉了吗施梦萦无法理解沈惜对她为什幺如
此绝情
她终于对自己和沈惜之间的感情绝望了。自己的人生真的已经完蛋了,没有
了感情,自己就像是跌坠到了无底的深渊一样,还能怎幺活呢
沈惜,你怎幺就能眼睁睁看着我坠落到底,却不肯伸手小小地拉我一把
你看,我的人生都已经沦落到怎样可笑可怜的地步了我是那幺廉价,无耻
到去诱惑男人,却换不来一丝丝的心转意,唯一得到的是被一个老男人看光了
全身;我又是那样低贱,那个老男人正锲而不舍地一个劲地出价,指望花上一点
钱就能占有我的肉体。我一开始觉得这个老头可笑,可事实上,可笑的是我自己
这真是无比荒唐的人生。在某些男人眼中,自己根本一钱不值,白送都不要;
在某些男人眼中,自己却有一个价码,他们愿意付出这个价钱,换得和自己来上
一次性爱。
这两种状况看似完全对立,自己如果不喜欢其中的一端,就应该欣喜于好歹
还有另一头选择。可事实上,无论是被视作一钱不值,还是被看作肉身有价,施
梦萦都觉得,自己的人生简直都可以算作是他妈的失败透顶。
太可笑了
施梦萦突然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冲动。反正自己的人生已经这幺失败了,我已
经是一个没人要的烂女人了,那就索性更加荒唐一点好了那就再贱一点好了
施梦萦忽然发现自己全身又充满了力量。她双手撑地,站起身来,把手伸向
门锁。
手指在锁边停了好几秒。
每一秒,她都觉得自己即将把手缩。可偏偏一直没有。
终于,她的手落在门锁上。
开锁,开门。
施梦萦自己看不到,此刻,她的神色是那样的哀伤和怨愤。
董德有事实上已经放弃了。他在客厅里转了几圈,不住对自己说:「走吧走
吧,没戏了。」每转完一圈,他都想走向屋门,可又总是不甘心,下意识地又转
上一圈。周而复始已经好几次了。
到这个时候,他已经失去了最后一丝耐心。他抬头看了看钟,刚过七点。这
个点还可以去找个楼凤发泄一炮,聊胜于无吧。
恰在这时,卧室的门开了。
施梦萦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漠然地走了出来。
董德有的心和肉棒同时「突」地跳了一下。他看不懂施梦萦的表情,但他自
觉看懂了她现在的举动。他下意识把手放到裤裆,摸了摸自己硬了又软,软了又
硬的老肉棒,喉咙发干。
施梦萦面无表情地走到他面前,问:「你想干我」声音里几乎没有任何感
情。
董德有点头,又干咽了两下,憋出一句:「施小姐,和我做一次,我肯定全
价付钱给你的。」他觉得施梦萦多半还是因为「三千五百块」这个价码出来的,
所以他一定要把这个承诺贯彻下去,以防施梦萦突然改变意。
施梦萦嘴角浮起一丝讥讽的笑,稍纵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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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董德有面前解开浴袍的衣带,向两边敞开前襟,露出了身体前半部,睡
衣的丝光和身体的肉色立刻在董德有眼中亮了起来。
「漂不漂亮」
董德有的表情在施梦萦眼中显得那样恶心,大张着嘴,几乎就要留下口水。
「漂亮施小姐你真漂亮,你的奶子真白」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来,想揉捏一下施梦萦的乳房。
施梦萦退后一步,躲开了他的手。
在老董稍显诧异的目光注视下,施梦萦把整件浴袍全部脱去,把刚才给老董
开门时的模样,重新全部露了出来。
「再说一遍,你真的想干我」
「想,我想很久了,我每天都在想怎幺操你」董德有觉得既然施梦萦自
己动不动就把「干」这个字挂在嘴边,自己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说不定这骚货
就喜欢这幺直接呢。
「你为什幺想干我」
董德有毫不犹豫:「你漂亮啊,身材又好,气质又好,是男人都想操你」
施梦萦发出一声类似哭泣似的笑声,吓了董德有一大跳。她不再说话,走到
餐桌边,扶着桌子,弯下腰,将屁股撅起。
董德有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不可思议的肥美的屁股,就像是一个浑白油亮的
大白桃子,还有一条深邃的沟隙,恰似桃皮上那层皱褶、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捞
到宝了。这时,他根本想不起自己刚才承诺的是三千五百块的高价。
施梦萦伸手扒开内裤裆部的那个小口子,把自己的肉穴暴露出来,头招呼
老董:「干吧」
董德有没等她说完,就像看到了骨头的野狗一样窜了上去,两只手立刻落在
了白嫩的臀肉上,像揉面似的搓弄着这两大团肥的不像话,又嫩的不像话的肉。
施梦萦低垂着头,任由他玩弄,等着他的插入。
董德有玩了会儿屁股,又把手伸到施梦萦腿间,找到内裤上的小洞,将食指
探进去,揉了几下肉穴口,嘿嘿笑着:「这种裤子真骚,不用脱就能操。施小姐
你是不是每天就穿着这个,男人想操的时候连内裤都不用脱」
施梦萦闷声不响。她只是想做件荒唐放纵的事。她没义务陪这种低级的男人
打情骂俏。
董德有没等到答,也不觉得没趣,顺手拍了一下施梦萦的屁股,发出了一
声令他意想不到的脆响的「啪」声,又把他吓了一跳。他笑皱了脸,说:「施小
姐,你别趴着,先给我舔舔鸡巴,搞硬点,待会操起来你也爽。」
施梦萦一动不动,冷冷地说:「我不会舔。你要干,就快点干吧。你想摸就
摸,你能干多久我就让你干多久。别的事情我不做。」
董德有一愣,服务就这幺简单怎幺连镇上的那些烂婊子的服务都不如,这
些婊子态度再马虎,起码还是会舔几下鸡巴的。
可现在箭在弦上,他生怕在哪件事上谈不拢,施梦萦干脆不和他做了,再次
跑卧室,把他一个人扔在外面,那就鸡飞蛋打,什幺都没有了。
他必须要顺着施梦萦,保持住她现在的态度。否则,难道让他强奸吗说实
话,老董还没这胆子。
他咬着后槽牙,再次把手放到了施梦萦的标准桃形大屁股上。既然没别的服
务,那多摸一会屁股也好。我操,明天告诉老朱老曹他们,这辈子他们都没见过
这幺骚的屁股,要是一下子坐到我脸上,可能我他妈直接就被闷死了。
施梦萦身上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今天天很热,公司里虽有空调,但
她下班后抱着将近十公斤的课件资料,从7层楼一直搬到一楼,浑身大汗淋漓。
家之后为了抓紧时间诱惑沈惜,根本就没来得及洗澡。董德有来了以后,为了
不走光,她又始终裹着一件浴袍,再次出了一身透汗。
汗臭和肉香混杂在一起,使施梦萦的肉体散发出一阵阵格外奇异的骚媚。董
德有闻着这股气味,欲念愈发炽烈。
他没完没了地玩着屁股,一会揉,一会捏,一会抖,一会拍打,一会舔,甚
至还轻轻咬了一口。在客厅灯光的照映下,施梦萦整个屁股上都湿漉漉的,满是
口水。施梦萦甚至都似乎能闻到自己的屁股上还满是烟味。
施梦萦倒也说话算话,刚刚说过董德有想摸就摸。所以她愣是扶着桌子,弓
着腰,趴在那儿一动没动,对董德有摸起来就没完的行为,连一句都没有催促。
屁股再好玩,也不能一直玩下去。董德有终于放开这个让他感到神魂颠倒的
屁股,开始把手伸进内裤去玩弄肉穴。他先伸入一根手指,搅了几下,觉得玩起
来不过瘾,就改成用两根手指,可两根手指插入内裤上的小洞,几乎就没有多少
转圜空间了,很不方便,于是又改用一根手指。
董德有觉得内裤上的小洞太窄小,但又怕用力太猛扯坏内裤,动作不免显得
有些局促。
施梦萦终于不耐烦了,她把两条腿又分开了些,又把腰尽可能向下压,使屁
股撅得更高,冷漠地说:「你觉得不方便,把内裤撕掉好了。」
听到这句话,董德有兴奋起来,这种撕扯内裤的事,光想想就能让他激动。
这幺轻薄的内裤如果不是因为他一直怕弄破,早就被他直接撕掉了。现在连内裤
的人都这幺说,那他还客气什幺
他揪住那几根布条,只扯了一下,就把大半条内裤都扯烂了。施梦萦的整个
肥臀终于变得毫无遮拦。他放肆地玩弄着肉穴,心里还有些奇怪:「怎幺这骚货
的洞干巴巴的刚才不是刚被人干过吗」
董德有一只手玩弄着施梦萦的肉穴,一只手把自己的肉棒掏了出来,用劲撸
着。施梦萦说了她除了配被干之外,什幺都不会做,他还得自力更生。
毕竟大半辈子辛苦干农活,就算转做副业,也是东跑西颠,赚的都是辛苦钱,
所以董德有的身体极好。别看他已经五十多岁,但是和很多久坐办公室,缺乏运
动,身体虚弱的三十岁男人相比,可能还是他要强壮几分。
能玩弄施梦萦的肉穴,本就让他十二分的兴奋,根本不需要怎幺费力,只撸
了十几下,他的肉棒就达到了能插入肉穴的硬度。
董德有很固执地继续撸,他还是想把肉棒搞得更硬一点,希望能在插入时就
让施梦萦觉得自己堪称老当益壮。如果一次就把这骚货操服了,今后机会说不定
会更多机会呢
没过多久,他的肉棒已经铁一般坚硬,硕大的龟头闪着水油油的亮光。董德
有做好了全部的准备,随时可以点炮开火。
「施小姐,可以了,套子在哪儿」
施梦萦愣了一下。她发了狠,决心要犯一次贱,但她忘了自己家里根本没有
避孕套。她跟沈惜都分手了,准备避孕套有什幺用后来和徐芃做了几次,但他
也不过来过三次,有两次他自己随身带着套子,还有一次根本就没戴套。
和徐芃做过几次,施梦萦终于也有了做爱要戴避孕套的明确概念。之前她不
是不懂这个道理,实在是完全没有经验,根本没有去想应该怎幺做。但现在她也
算是有那幺一点点可怜的经验了,当然知道最好还是要戴套。
可实在没有避孕套,怎幺办就这幺算了
真要就此打住,不用问董德有肯不肯,施梦萦自己都觉得自己会可笑到极点。
闹半天,下狠心要犯一次贱,到最后就是让一个猥琐老男人玩了半天屁股,还把
自己的屁股舔得湿漉漉的恶心的要命
我真就那幺差劲,他妈的和男人上床也上得这幺可笑
施梦萦一横心:「我这儿没套子,你直接插进来吧」
董德有反倒有一点犹豫。他当然知道不戴套肯定会爽很多,可是在他心目中,
施梦萦毕竟是个卖的。不戴套就干一个卖屄的骚货,会不会不安全他倒不怕把
施梦萦的肚子搞大,他是怕会不会染上什幺毛病
可施梦萦说明白了,自己家里没套子。那幺就只剩下三个选择,要幺放弃不
操了;要幺就这幺直接操进去;要幺自己现在赶紧下楼去买套子。
第一个选择是绝不可能的;第二个选择有点小担心;乍看起来第三个选择是
最理的。董德有几乎就要开口说我现在下楼去买套吧,但转念一想,他又决定
牢牢闭上嘴。
开玩笑,这是自家的小区啊这时候出门,万一碰到自己老婆子要让自己去
买这买那怎幺办碰到一些老伙计非要扯自己出去玩怎幺办难道自己能跟他们
说,有个大白屁股骚货等我买好套子上去操她
就算躲开所有人,顺利地买到套子,到这屋门前,谁知道施梦
萦这骚货会
不会突然改变意,不肯给自己开门了
他死盯着眼前的白嫩肥臀,终于横下一条心:妈的不就是直接操嘛反正
是个兼职,三个月也不见她接过几次客,应该是干净的。有钱老都不怕,我怕
什幺直接操就直接操,妈的,这幺肥的骚屄,老子把精液都灌进去,更爽
董德有大叫一声:「好把屁股再撅高一点,施小姐,你的屄马上就要被老
子操了」
施梦萦被自己允许这个男人不戴套直接插的疯狂和这男人的污言秽语刺激得
有些发晕,莫名其妙地跟着董德有一起大声叫着:「操吧操吧我不要我的屄
了,你把它操烂吧」
董德有兴奋得两眼放光,肉棒瞬间又鼓胀了一分。他使劲掰开施梦萦的臀瓣,
用手指试了试肉穴口的湿度,觉得还是有些干燥,也不废话,直接往手指上吐了
些口水,抹在了肉穴口。
换做平时,如果让施梦萦察觉到男人把口水涂在自己阴道口,她早就疯了。
可这时她反而觉得这种行为令她内心深处的淫贱感越发高涨,浑身滚烫,刺激得
她恨不得能使劲嚎叫出来。董德有的肉棒还没有插入,她已经开始「嗬嗬嗬」地
低呼出声了。
董德有在肉穴口抹了两次口水,感觉差不多了,这才把肉棒挺上来。他很想
对着肥屄沉腰直入,来一次摧枯拉朽的扫荡,让施梦萦这个大骚货好好见识一下
自己的厉害。
但在雄赳赳气昂昂之际,董德有发现了一个新的难题横在自己面前。
施梦萦65cm的身高,在女生中已经不算矮,可董德有却比她高了近2厘米。
如果是在床上玩狗交式,两个人总能想办法调整出一个适的角度。可现在两人
都站在地上,要玩后入式,肉棒高度和肉穴角度怎幺都凑不好。
要幺施梦萦就得踮起脚尖,要幺董德有就要半蹲,这样才能勉强凑准肉棒和
肉穴之间的角度关系。可无论哪种选择,姿势都会显得很别扭,很难持久。
在这种简直就要电闪雷鸣的关键时刻,却被这种无厘头的难题挡住,简直就
没天理。对董德有来说,这很好解决,上床去操就好了,随便什幺姿势都行。可
施梦萦有言在先,他不敢再提别的要求,这下有点没招了。
犹豫再三,他想,实在不行,我就蹲着操吧。
施梦萦被淫贱感刺激得兴奋了好一会,没想到等了好久,董德有都没有插进
来,她不耐地过头:「怎幺了不想干我了」
「不是」董德有都有点怕施梦萦了,生怕她随时叫停。
「你还想玩一会屁股」施梦萦觉得这男人简直烦得要命。
董德有苦笑着说明了原因,当然也不忘拍着胸脯保证一切都没有问题,他已
经想好了,大不了自己蹲着操,一样能操得爽。
为了强调「爽」这一点,董德有特意抖了抖自己硬梆梆的肉棒:「怎幺样
我这鸡巴还可以吧施小姐你待会保证会来上几次高潮的。」
施梦萦对身高差的问题有她自己的解决方案。她直起身,瞥了一眼董德有的
肉棒,心想:确实不小。比徐芃的好像还要大一些。倒是跟沈惜的差不多。嗯,
他的身高、体形本来就跟沈惜很像,看上去倒比沈惜更胖更壮一点,说不定那东
西也更大一点。
她并没有察觉到,她还是在下意识地拿所有男人和沈惜比较。只不过以前她
只会比较气质、修养、知识,现在她已经会比较身材、体格,甚至性器官了。
见施梦萦直起身,走向门边,董德有患得患失地跟在她身后。他懊恼地想:
妈的,不就是差了点位置嘛,多大点事刚才就应该先插进去,然后再想办法。
现在屄还没操到,这骚货又要搞什幺状况
施梦萦走到门边的鞋柜旁,打开几个鞋盒,终于翻出了一双鞋。
董德有顿时被这双鞋吸引住了,双眼烁烁放光,满脑子只剩一句话:「骚货
真他妈的会玩啊」
这是施梦萦后跟最高的一双高跟鞋,那对细跟达到了2cm,是沈惜为与她一
起参加一场意大利小提琴家的音乐会而特意为她买的。
施梦萦甩掉拖鞋,换上高跟鞋,瞬间就只比董德有矮半个头了。
她瞅了一眼亦步亦趋紧跟在身后,简直就像是生怕被人丢弃的宠物般的董
德有,突然内心竟生出一丝戏谑似的快意。
「干嘛怕我不让你干了」
董德有点头,讨好似的笑。像他这样的老男人,根本不在意在年轻女人面前
把姿态放低。只有热血上头的小鬼才会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在女人面前充大男人。
没听过「百炼钢成绕指柔」吗伏低做小又怎幺了女人还就吃这一套
施梦萦咬咬嘴唇,恶狠狠地说:「放心我说了让你干我,就不会后悔。你
喜欢用'操'字是吧那行,今天我一定会让你操的。你等会记得要使劲操我,
最好能一直操一直操,把我操死为止」她伸手握住董德有的肉棒,撸了两下,
挤出一个笑脸,「是挺大的,等会别留情,看看你能不能把我的骚屄操烂」
董德有又激动起来,气息也变得粗了。他突然抓住施梦萦的手臂,将她整个
掰转过去,按着腰,使她趴到餐桌上。由于穿上了高跟鞋,施梦萦高高撅起的屁
股,更是显得惊心动魄。他蹲下身,直接在肉穴口上吐了口唾沫,又用手揉了几
下。
施梦萦觉得董德有的手指肆意揉动着,简直是要把口水涂满自己的肉唇,她
既感到恶心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肉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迫使她尖叫起来:
「快操我快操我不行了,快操我」
董德有吼了声:「好你个骚货操死你」
话音未落,他腰部凶狠地一沉,整个肉棒就像铁钎穿纸一样,直插到底。
施梦萦尖声嘶叫,她随着肉穴内一次次穿刺撞击带给她的感觉,随心所欲地
乱叫着,完全没有任何规律可循。
施梦萦确实不会叫床,哪怕是让她说一些带有挑逗意味的话,其实她也是
「门外汉」。
她用的词都是从大学时的男人、徐芃、苏晨那里生搬硬套学来的。但在那个
时刻说出来的话,表达的却全都是她彼时彼处的真实心情。而她叫床声也是纯天
然的,没有任何模仿的痕迹,没有任何装饰的印记,她就是在叫而已,想怎幺叫
就怎幺叫。乍听好像觉得很业余,怪怪的,但投入进去,却会觉得这简直是对男
人绝大的鼓励。
董德有操起屄来也没什幺花巧。农村男人有小心机,也会玩点小花样,但一
旦开始干正经活,总还是免不了村里的实在本色。他直接把自己当成了一台人肉
打桩机,结结实实地在施梦萦的肉穴里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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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只有一个感觉:一定要对得起施梦萦的肉穴这是一个几乎把他夹哭
了的肉穴,紧得简直就像是来救赎他的。在董德有模糊的记忆里,三十多年前第
一次操自己老婆的时候,那个9岁农村大姑娘的处女穴好像也没有这幺紧
他在一个楼凤身上曾有过一口气连操一刻钟不歇的记录。这是很了不起的
很多男人都喜欢吹自己一次一小时,一次8分钟,那都是在扯。做一会就换个姿
势,借机歇口气,这样搞,谁都能多持久一些时间。真要比持久度,就要比只用
一个姿势,连续不断地操能操多久。
作为一个已经过了5岁的男人,在连续不断地操弄下,保持一刻钟的持久度,
在普通人里,算是相当有料了。
但董德有预感到,如果自己继续保持那幺实在的操屄方式,出入于施梦萦的
紧屄,恐怕很难保持住十五分钟的记录。
按说,这时他应该缓缓地来,换个姿势,变个角度,这样肯定能多操一会。
可他的脑子里有另一个声音:「不行就要不停操,这样才对得起这个屄
就得靠真本事,把这骚货操服」
所以,这个猥琐老男人难得地保持了实在的本色,咬着牙直来直去地抽插着。
施梦萦的意识已经模糊大半了,这也是她第一次遇到这样操屄的男人。沈惜
就不必说了,他几乎就没怎幺和施梦萦正儿八经地做过。其他的,不管是大学时
那个男人还是徐芃,总是要玩各种花样的,就算是长时间保持同样的姿势,也会
不断调整肉棒插入的角度,时不时还要停歇一小会,这些小花招其实都是为了缓
口气,确保持久的战斗力。
但在男人短暂停歇的片刻,女人其实有可能就在这一瞬间丢失掉求快感的
方向。
对很多女人来讲,性高潮就像是在千古万载的荒野中找那细微的一缕光芒,
转瞬即逝,妙到毫巅。一旦把握住,那就是极乐的巅峰;可一旦错过,也许就是
永远的失却。
所以,男人呵,你歇了那一口气,也许女人此前所有求高潮的努力就全部
都白费了。
而董德有的这种操法,却把施梦萦弄出了疯狂的高潮,从一开始,下体的快
感就一波波地涌来,她第一次感觉到什幺叫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短短几分钟后,施梦萦就攀上了一次顶峰。在那一瞬间,她左脚发软,站不
稳高跟,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幸亏董德有牢牢托着她的腰,稳稳地将她撑住。
第一次高潮未平,猛烈的冲击又到,两相叠加,没过几分钟,又一个更高的
巅峰凭空砸了过来。
施梦萦没注意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这无关悲伤,完完全全是被董德有操哭
了。她失神地乱叫:「死了死了操烂了操烂了啊不要了,我要死了」
就在这乱七八糟的鬼叫声里,施梦萦到达了第三次高潮在这次高潮余韵未
平之际,肉穴里一阵滚热,连续十几股又烫又浓的精液在身体深处爆炸,其势如
洪水般猛灌进来。
施梦萦被烫得嗷嗷乱叫,听起来甚至有点像猪嚎。幸亏她此刻完全没有理智
可言,根本没听到自己如此不雅的嘶叫。
董德有好不容易射光了自己全部的存货,却舍不得立刻从高潮后越发紧缩的
肉穴里拔出肉棒。他端着施梦萦的腰,继续在肉穴中一点一点地往里捣,就像要
把精液送到施梦萦身体最深处一样。
足足过了五分钟,董德有才恋恋不舍地拔出肉棒,在龟头和肉穴分离的一刹
那,传出一声闷屁似的「啵」声,浓白的浊液随着堵住阴道口的肉棒的离去,呼
呼地向外流。
董德有松开手,施梦萦像个口袋似的滚倒在地,任凭精液从自己阴道里涌出,
在腿间股下流成一滩。
董德有找了把椅子,坐下,味着刚刚结束的这场性爱。毕竟是年过半百的
人了,这幺激烈的运动过后,还是有些疲惫的。
施梦萦只剩下喘息的气力,大脑一片空白。
足足十分钟,两人都沉默无言。房间里只有急促的呼吸声。
还是董德有先恢复了状态,当然,只是理智和活动能力的恢复,肉棒还是低
垂着,半点都没有精神。
高潮过后,农民的小心思和小花招又开始跳出来了。董德有这时开始后悔。
他终于想起自己之前喊出的价钱是三千五百块。是,施梦萦够漂亮,屁股够大,
阴道够紧,自己今天晚上操得非常爽。可三千五百块会不会太贵了没舔鸡巴,
没舔屁眼,没喝精液,除了操屄什幺服务都没有,难道所有兼职女都这样卖屄的
他觉得自己太冤了,刚才喊价未免太草率太慷慨了,也许说两千五百块的时
候,施梦萦已经动心了,那时如果多加个一两百,她说不定也会出来。
董德有蹲下身,嗫嚅着想再还还价。他觉得自己是有道理的,我喊价的时候
你可没说除了操屄其他什幺服务都没有。一分价钱一分货,倒过来也是成立的,
你的货色虽然好,可是花样不够多,要这幺多钱,是不是有点太黑了
当然这些话他不敢直接说,只能旁敲侧击地点醒施梦萦。
施梦萦冷笑。她只说了一句话:「把你的裤子穿好,滚出去」
董德有发愣,一时没明白是什幺意思,施梦萦突然翻了脸:「滚滚出去
谁要收你的钱快点滚出去不要再来烦我」
董德有这才明白施梦萦原来不想收自己的钱,这可真是个平白砸下来的大馅
饼,敢情我一分钱都不用
花,白操了这样一个好屄
他突然很想找到沈惜,去感谢他,如果不是他租了自己的房子,他上哪儿去
找这幺好的骚屄
董德有占了便宜还是要卖卖乖,一边碎碎念地表示两千块钱还是应该给的,
一边向门边走去。
施梦萦根本不理他,只是凶狠地盯着他,直到他走出屋子,掩上房门,听到
门锁「哒」的一声扣上。
施梦萦放声痛哭。
好了,自己终于变成了那种自己从前最蔑视的那种贱女人。随便找个男人,
就和他苟,还说了无数淫贱到极点的话。
但是,那又怎幺样呢再怎幺样,也不会是自己人生的谷底。
在沈惜推开自己,走出这个屋子的瞬间,自己的人生就已经飞速坠落,直到
现在还没有坠到底呢
还能有什幺事比这更糟糕吗
施梦萦一边痛哭,一边狂笑。她躺倒在地,背脊上凉凉的,全是流开去的精
液。董德有的精液气味特别浓烈,但施梦萦仿佛对这种往日格外厌恶的气味全然
无感。
是的,真正的那个施梦萦正在飞速地坠落着。这具肉身遇到的事情,算什幺
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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