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有点事。”沈惜含糊地随便找了个理由。
同学会餐桌上难免有酒,但今晚超过一半的人开了车,要一口气叫二十来个代驾也不那么容易,再说这些人大多又自诩有些逼格,所以劝酒、逼酒、斗酒之类的事极少,方便喝酒又喜欢喝酒的尽情畅饮,大多数人则以饮料佐餐。
沈惜选了橙汁,慢慢抿着和身边同学聊天。巫晓寒则在另一桌大方地喝着红酒,没过多久就和同桌所有老同学都碰了杯,双颊微红,浅笑粲然,令人见之心动。偶尔她将目光投向沈惜,两人默契而笑。
孙易峰也没喝酒,他有一半心思落在巫晓寒身上,见她爽快地喝着酒,突然意识到不管她今天是怎么过来的,等会散场后肯定不可能再开车,那是不是说,她需要一个送她回家的人
或许,这是个机会
酒过三巡,气氛越来越热络,很多人开始离开座位,跑去别的桌上敬酒或闲聊。
“哎,我们也过去转转吧”身边一个高中时绰号为“包子”的同学端着酒杯站起来,拍了拍孙易峰的肩膀。
孙易峰略显为难:“我喝饮料,不太好意思去敬酒啊。”
“都是同学,谁计较这个”包子摆摆手,“碰个杯意思一下嘛。”
孙易峰讪然一笑。也是,高中同学会应该可以轻松一些,没必要把机关单位那套带进来。他和包子一同起身,第一站就去了巫晓寒这桌。
“来来来,老同学们我们来敬酒一祝新年快乐,心想事成二祝同学情深,地久天长”
“还一套一套的你现在嘴皮子很溜啊”整桌人都站起来,王琪代表大家取笑包子,“大班长怎么不说话让包子顶在前面。”
按说他们两人一起来,理应由孙易峰先开口,但他吃不准巫晓寒对他会是什么态度,一时犹豫,就落在包子后头。顺着王琪的话头,他赶紧开口:“谁说都一样,祝福没有区别来来来,祝大家新的一年家庭、事业万事遂心”
他特别瞅了眼巫晓寒,却见她神色淡然,嘴角挂着微笑,举杯抿了口酒。在他说话时,她的视线曾落在他脸上,看不出半分喜怒,很快又转向别处。
孙易峰拿捏不到她的真实想法。
“哎等会散了,我们一起去李老板那里唱歌吧”有个女同学突然提议。
被他点名的那位“李老板”满面红光,连连摆手:“什么老板你这不是故意笑话我嘛就是开了个ktv,小生意,小生意。大家要来的话,欢迎啊保证最佳服务”
“不就一个ktv李老板,谦虚了吧现在开了几家分店了我记得前年就有十几家了吧”
“在老同学面前还装低调,你怕我们去,要你打折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开起玩笑。
“对了文艺委员在我们这儿一起去吧,让我们再见识一下你的美妙歌喉。”
“抱歉啦等会我还有点事,就不去了。”巫晓寒偏着脑袋,合拢双掌轻摆几下,以示遗憾。
“哎呀,巫大美女不要这么扫兴啦”
“大过年的,能有什么要紧事啊同学们难得聚一聚”
同学们纷纷解劝,希望巫晓寒能改变心意。
“巫大美女”这四个字从高中时代一直叫到现在,大家叫得熟了,几乎人人都这样称呼。在当年的班里,有两个女生共享这个称呼,而巫晓寒被男生们公认为“第二美女”,曾经的第一美女邱静如今天也在场,坐在沈惜那一桌。
只是,用十几年后的眼光来看,男人们觉得她俩的排名应该换一换了。
其实邱静如的容颜倒没有任何减损,相反,经过时间和经历的打磨,明显增添了许多高中时没有的妖娆媚态。可也就是这份媚态,让她在优雅雍容的巫晓寒面前显得逊色了几分。
巫晓寒带着抱歉的笑,温和但坚决地推辞。
还有人想还继续努力,包厢门突然被推开,他们这一桌离门口最近,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被吸引过去。
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大踏步走进来。这人个子很高,腰板也挺得直,方脸,目光炯炯,派头很足,但嘴角带笑,充满善意。
包厢里的人大多都注意到有同学以外的人闯进来了,有些觉得莫名其妙,有些认识这个男人的却大感惊讶。
沈惜眼角一挑,飞快地瞟了姐姐一眼,毫不犹豫站起身来。
和这男人也有十多年没见了。几天前和两位堂哥在他的茶楼见面,他并没有现身,但沈惜不会忘记这位的长相。何况紧随其后的就是刚打过照面的赵洪军,沈惜记性再差,也不会搞错这人的身份。
兴味居餐饮集团董事长安振光。
不敢确保他一定是为自己而来,自己毕竟不是两位堂哥,分量要轻得多。但沈惜还是不敢托大。不但提前起身,又给了姐姐一个信号。
沈惋也是认得安振光的,随着弟弟站了起来。
安振光一进门,目光就锁定在沈惜身上,直接奔着他过来。这下沈惜基本确定他确实是冲自己来的,赶紧向他过来的方向迈了两步。这两步并不显眼,但其中的含义落在有心人眼中也够清楚的了。
作为沈家子弟,无需为安振光的招呼显得受宠若惊,所以不必远离餐桌相迎,但也不能大咧咧等在原地,对安老大这种身份的人物也该给予足够的尊重。
“三少和大小姐光临,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安振光嗓音洪亮,中气十足,“要不是老五眼尖,今天就要失礼了。万一过几天二少问我是怎么招待他弟弟妹妹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沈惜拱手相谢:“老同学聚会,没想打扰安哥是小弟失礼抱歉抱歉”
在座有不少不清楚安振光是何方神圣的人,纷纷小声向身边同学打听,很快就都明白这人就是现在所在的大酒店的大老板。还有不少人心知肚明,这位别看这几年基本洗白了,要放在2010年以前,可是中宁黑道上数一数二的大哥啊。
安老大突然现身,和沈惜间短短几句寒暄,大家突然反应过来:对了沈惋、沈惜这姐弟俩可是如假包换的豪门子弟没见连安振光都要客客气气喊一声“三少”、“大小姐”吗
沈家姐弟一贯行事低调,再加上父亲早亡,高中时代从未因自己是沈家子弟而招摇过,所以当时知道他俩真实身份的同学少之又少。后来随着年龄和社会阅历的增长,大多数同学渐渐都明白了真实情况,不少人还为之惊讶。但在此后的来往中,姐弟俩说话、行事的风格还是一丝不改,总让人自然而然地忽略他们的身份。
安振光挥挥手,赵洪军从一个跟班手中接过杯子,递了过来,又开一瓶红酒,为老大斟上酒。
“来,三少,大小姐,老安我敬你们一杯,新年里心想事成”
沈惜微微皱眉,这杯酒他不能推,不该用饮料来对饮。可他整个晚上都在喝橙汁,只为安振光一个人改喝酒,未免太过势利,对老同学显得不太尊重。他还在犹豫中,沈惋把他装橙汁的杯子递到他手里,自己则举着半杯红酒,笑着说:“安哥,对不住,我弟弟今天晚上一滴酒都没喝,我来替他喝这杯酒,也祝安哥身体健康,生意兴隆”
沈惜解了难题,又特意在与安振光碰杯时放低酒杯,使本来主动居于低位的安老大的酒杯反而稍稍高出一线,以示自己不喝酒的歉意。
这对姐弟已经给出足够的诚意,再挑剔就是彻头彻尾的浑人。安振光哈哈一笑,痛痛快快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走完场面,沈惜为安振光介绍同学。人太多,他没法一一介绍,只说这些都是自己高中时的老同学,好朋友。其中,还有一个安振光的熟人,那就是翁明灏。
这不奇怪,开酒店的商人,怎么可能不认识公安的中高层干部作为老相识,两人也单独碰了杯。
剩下的众人,安振光由沈惜陪着,每桌敬了一杯,以全礼数。
在敬到巫晓寒这桌时,她看见赵洪军,稍觉尴尬。不过看他的样子,好像对当初自己衣不蔽体的模样没任何印象,也不知道是真的没记住,还是聪明地视若不见。
敬了一圈酒,安振光又与沈惜寒暄两句,告辞而去。沈惜一直送他到包厢门口。
被安振光这一搅,此前流畅的气氛变得有些沉滞。过了好一会,才慢慢恢复正常。
回到座位,沈惋跑去和王琪、巫晓寒聊天,身旁的位子空着。
突然一个曼妙魅惑的身影出现在身旁。
“来,老搭档,碰一杯”
坐过来的是此前坐在餐桌另一边的邱静如。她今晚一直在喝红酒,此刻脸上带着四五分酒意,灿如星辰,艳若桃李。高中时她曾和沈惜搭档主持过两届全校文艺汇演,所以一直以“老搭档”相互称呼。
她爽快地喝下满杯的酒,沈惜还是厚颜用橙汁对付了一下。
“你今天开车来的哈”邱静如将身体贴得近些。
这有点明知故问的意思。沈惜整晚滴酒不沾,理由不就是为了要开车吗
他点点头,视线不由自主落到了这美女身上最惹眼的部位。即使在十几年前,单论颜值,邱静如也未必真就胜过巫晓寒,尤其对沈惜而言,天生娇俏童颜的她,不如优雅大气的巫晓寒有吸引力。但她之所以能被绝大多数男生公推为班上第一美女,最大的资本是逆天的身材。才十六七岁时就长了一对丰满得像在前襟里塞了两个香瓜似的乳房,这实在令青春期的男生们没法不垂涎。后来男孩们经验渐渐丰富,偶尔回忆起这位童颜巨乳的老同学,一致认定她当年至少就有82c.至于后来又会发展得如何雄伟,根本不好想象。
现在看起来,确实资本又雄厚了不少,现在可能有85d了吧说不定是e.即便沈惜不是巨乳控,但距离如此之近,当然还是不能免俗地多盯了一会。
“那,方不方便等会送我回家啊”邱静如举起空酒杯,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却明显地耸了耸胸脯,“我就是太老实,不想扫大家的兴,喝了这么多酒,不好开车了。”
沈惜抱歉地笑:“真遗憾哪,难得有个能为大美女服务的机会,却只能眼睁睁地错过。等会我还有事,要不,给你叫个滴滴打车”
听了这话,邱静如笑容不减,但明显添了几分失望的尴尬。
“这样啊嘻嘻,要去见女朋友啊”
沈惜笑着摇头,不动声色地转了话题。没聊几句,沈惋回来了,邱静如不得不交还座位,摇曳生姿地走向邻桌。
“打扰你的好事了”沈惋小声问。
“没有,正是时候。”沈惜轻拍了几下巴掌,以示赞赏,“帮弟弟我解了围。”
“切”沈惋撇撇嘴,“最好还是离她远点”
沈惜乖乖点头:“姐姐放心,既然不想吃,就没必要惹一身骚,弟弟我一定服从命令听指挥”
邱静如艳帜高张,不少老同学心里都有数,只是当面谁都不提。高中毕业后,她去上海读书,但心思并不在学业上,从大二开始就尝试挤进娱乐圈。那时电视台素人选秀还不太流行,邱静如也没有别的门路,只能投身经纪公司,在经纪人运作下努力打拼。她在网上放出过两部翻唱mv,还出过一首单曲,但在音乐方面的成绩基本也就这些。后来她还在几部不太热门的电视剧里演过小角色,甚至在一部打情色擦边球的港片里出演过一个女四号的角色,有过一段泳池里的热辣表演,总算还没落到在镜头前直接露点的地步,大家聊起来还可以声称是她的影迷,不然有些话就不好说了。
摸爬滚打了六七年,邱静如一直都没能真正红起来,前年她终于回了中宁,在万达广场上开了家奢侈品店,本人还兼职为一些杂志拍摄平面广告。雅森集团的优森网套图在百期特别经典中甚至一口气连续为她推出了四套内衣写真。她的店生意不好不坏,但平时手头很阔绰,颇有小富婆的架势。别看今年已经三十岁了,但和一些年轻富豪眉来眼去打情骂俏,在圈内也是很有些传闻的。
同学会渐渐到了尾声,有些人陆续退场。开了车但又喝过酒的,找人商量搭车回家。也有些三三两两地凑拢起来,商量接下来的小团伙的节目安排。
沈惋推了推弟弟的肩膀:“你走不走”
沈惜一直关注着巫晓寒那桌的情形,顺口答道:“再等会。”突然左耳垂一阵剧痛,不由得咧嘴求起饶来:“痛痛姐,姐,姐,姐轻点轻点。”
好不容易沈惋才放开他的耳朵,揉了好一会,他郁闷地说:“我是要再等会啊你干嘛”
“老实交代,等会你和晓寒是不是有啥节目啊老姐我可是喝了酒的,要换作平时,你早就问我要不要坐你的车回去了。今天倒好,提都不提你见色忘友
不对,见色忘姐啊你”
沈惜无奈:“姐,送你回去呢,本来是应该的但今天真不行,要不让姐夫来接你吧反正他过来也就十分钟的事。”
沈惋白了他一眼:“那你要说清楚,等会要去干嘛”
“嘿”沈惜一时没忍住,嗓门大了些,同桌还留着的几人同时转过头来,他不得不笑着示意一切正常,在跟姐姐聊天。
“你不是猜到我有节目吗还问那么清楚干嘛”沈惜双手合十,连拜几拜。
沈惋嘻嘻一笑:“好啦好啦,你爱干嘛干嘛。早就叫你姐夫过来了,都快到了吧等他到了我就走人,你就好自为之喽”
“得嘞姐”沈惜突然发现巫晓寒那桌大了起来,李老板弯下腰,和仍然坐着的巫晓寒说着什么。他顾不得再和沈惋多说,冲姐姐挥挥手,就起身慢慢走了过去。
巫晓寒再一次婉拒了大家一起去唱歌的邀约,众人劝了几次,见她不为所动,也就作罢。孙易峰看似不经意地说:“你喝了不少酒,等会还有别的事啊要去哪里顺路的话,我送你过去吧”
“不用”巫晓寒冲他一笑,像是碰巧发现沈惜走过似的,大声问:“沈惜,你是不是回云澜公馆开了车没”
“我回家啊。就是因为开车,晚上都没喝酒。”
“那”巫晓寒扶着桌子起身,看上去好像略有醉意,“正好顺路,你捎我一段呗”
她向前迈了一步,像是有些站不稳,打了个趔趄,连忙一把扶住椅背。沈惜眼疾手快上前扶了她一把,随手抄起她搁在椅子上的包。
“那走吧,我是准备走人了。”
不管其他人是明着玩笑,还是暗中揣测,沈惜对这些统统置之不理,扶着巫晓寒直奔酒店地下停车场。巫晓寒的脚步显得越来越沉重,在电梯里几乎整个人都缩在了他的怀中,出电梯时也脚步踉跄,全靠沈惜的搀扶才能走到车旁。
沈惜将她扶上车。在帮她扣安全带时,他的手指刻意在划过丰乳,却被巫晓寒一把扒拉开。她瞪了他一眼,但没说什么。沈惜讪讪地跑到驾驶座那边上车。
驾车离开兴味居。刚开始巫晓寒还微睁双目,含糊地说了些话,渐渐合上双眼,靠在车窗上没了动静。沈惜脸上刻意地流露出贪婪的兴奋,试探着叫了她两声,不见回答,又伸出胳膊,用肘部轻轻撞了撞她的胸部,这次巫晓寒毫无反应。
“哼哼,巫大美女,带你去个好地方让你好好爽一爽”沈惜喃喃自语,一时没忍住突然笑出声来,随即又变得一本正经。
这是他们昨晚商量好今晚要玩的游戏。借着同学会的由头,巫晓寒提出想扮演一个已婚美女,因为和老同学团聚,过于兴奋而烂醉如泥。沈惜的任务比较艰巨,他“被迫”答应要扮演一个“猥琐”、“好色”、“道德败坏”的男人,在同学会后趁昔日女神醉酒而强行占有了她。当然,引号里的每一个形容词,都是巫晓寒刻意强调要沈惜必须认真演出来的。
“姐姐,我发现你现在花样很多啊”沈惜没好气地说。
“我现在好可怜的,只剩下一个人,空虚寂寞冷,再不多点幻想,可怎么活啊你陪不陪我玩”
“陪陪陪当然陪演别的不容易,演个猥琐色狼,应该不难吧”
巫晓寒困惑地瞅着他,很怀疑他刚才是借着谐音故意说“呸呸呸”。
这个扮演游戏就从巫晓寒叫住沈惜,让他捎自己一段开始。沈惜事先想得简单,实际操作起来,这才发现色狼原来很难演,猥琐的色狼尤其难演。不管是趁机摸胸也好,还是发现有机可趁得意地奸笑也好,他都做得不太自然,甚至总有笑场的冲动。看着明明没有醉但上车后一直敬业地假装昏睡的巫晓寒,沈惜佩服之余,却想笑了。
宾馆的房间是他昨天在网上订的。不能离兴味居太远,又要相对偏僻些,还得至少在四星以上,这些条件凑在一起,还挺费了他一番功夫。
扶着巫晓寒进房间,将她放到床上,她突然睁开眼睛,稀里糊涂地说:“到家了”
“嗯嗯到家了。”沈惜含糊回应。巫晓寒也没追问他怎么在她家里,很快又闭上眼睛,四肢张开,软瘫在床上。
望着她那张像被神奇地塑造出来的完美面孔,轻轻颤动的长睫毛,小巧而精致的鼻尖,清晰的唇线和微微撅起的红唇,因为酒意而被染成胭脂色的双颊,再往下则是玲珑有致的身材,一条伸到床外的小腿,黑得发亮的高跟鞋细跟沈惜突然摸到了一点色狼的感觉。
想像一下,如果眼前这一切并不是扮演出来的,确实有个充满欲望的男人,此刻就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真的喝得烂醉的巫晓寒,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呢
沈惜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他跑进卫生间,仔细洗了洗手,拿着酒店准备的避孕套走了出来。这家酒店为客人准备的避孕套还算高级,可以放心使用。
回到床边,他帮巫晓寒脱掉高跟鞋,随即又将风衣、裙子、毛衣这些一件件地脱下,扔到床边地上。巫晓寒虽然不时嘟囔两句,偶尔还有下意识的抗拒,但基本上毫无阻碍地就被剥得只剩下衬衣和黑色连裤袜。沈惜随即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猩红地毯上乱糟糟地丢满了两人的衣物。
一颗颗地解开宝蓝色衬衫的扣子,紫红色镂空胸罩显露出来。想到下午最后一次射精后,巫晓寒用胸罩承接精液,然后直接套在身上,沈惜又多了几丝兴奋。
凑近嗅了几下,温热的肉香似乎浓些,倒是闻不出精液的味道了。
他暂时先把巫晓寒裸了大半的上身放到一边,把连裤袜褪到膝弯下面,连内裤也扯了下来。
肥润的阴阜完全不设防,两片漂亮的肉唇完美地闭合在一起。
他凑近肉穴,用舌尖顶开阴唇,一股咸酸香甜的滋味瞬间填满了他的感官。
至舔弄了没几下,娇嫩的软肉间就像被注入了一汪春水,变得滑腻温湿。今天巫晓寒下身气味格外浓烈,不知是因为下午做完爱没有清洗,还保留着欢好的气息,还是因为她此刻内心格外激动,连带着淫水的滋味也变得格外浓醇。
沈惜卷了不少淫水到嘴里,夸张地咂摸着嘴,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低声地自言自语:“真他妈骚”
“昏睡”的巫晓寒僵硬地分着腿,任由沈惜嘴里呼出的热气不断扫过两腿间最隐秘的部位。被舔得久了,她渐渐克制不住身体的冲动,从小腹到大腿都开始轻微颤抖起来。要不是还记着自己现在应该是沉睡着的,她几乎就要叫出声来了。
就和沈惜刚才的想象一样,在开始被“侵犯”后,巫晓寒也进入了角色。
她开始幻想,如果自己真的醉倒在床上,身边并不是“约好”的沈惜,而是另一个心怀恶意的或熟悉或陌生的男人,那自己今晚会经历些什么
会不会也被剥成现在这么一副半裸的模样男人会不会肆意玩弄自己的胸部和下体他可能不满足于用手或嘴,他会用肉棒插入自己的身体吗可能不光是下面,小嘴也会被插。腥臭的精液会喷在自己身上任何部位,嘴里、脸上、身体上,甚至直接灌进体内也说不定。
越是不断在头脑里填补这样的画面,巫晓寒的冲动愈发强烈,身体变得越来越烫。沈惜粗暴地将丝袜和内裤全都从她身上彻底扒掉,舌头沿着大腿渐渐向下转移,最后蹲下来在小脚丫上轻吻了两下。巫晓寒觉得自己肉穴中的水简直都已经溢出来了,屁股上湿湿的,应该有不少淌到床单上。
这是她有生以来湿得最快最充分的一次。
“老公”巫晓寒“迷糊”地叫唤着。像是以为回了家,正在为自己口交的是丈夫似的,“你等我,等我洗个澡嘛”
沈惜没有说话,站起身,从还穿在她身上的胸罩里将乳房翻了出来,因为边缘还被内衣紧紧箍着,硬生生被挤出来的两团乳肉显得格外肥美。他从床角拿过避孕套,正想撕开,突然又改变了主意,扔开套子,扑倒在巫晓寒身上,硬挺的肉棒不费吹灰之力,顺畅地进入她潮湿紧窄的肉穴。
巫晓寒的眼睛只睁开了一条小缝,微张小嘴,仿佛从灵魂深处透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宁静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人轻微的喘息和性器的摩擦声。淫水充盈,肉棒进出肉穴时带着明显的水润感,听着就觉得畅滑无比。巫晓寒的肉穴仿佛有种奇异的吸力,每当沈惜向外抽拔,似乎总会被肉穴口的软肉紧紧包住,随即又热情地再拽回深处。因为在假装沉睡,所以巫晓寒现在完全没有任何配合,星眼微开,四肢舒张,任由沈惜抽插。即便如此,仅依靠肉穴的美妙,就足以让他感受到淋漓的爽快。
“老公,你好厉害哦”巫晓寒喃喃自语,就这么一句夸奖却被她用特别淫媚的细声说得令人热血贲张。
沈惜趴伏在她身上,伸手到她背后解掉胸罩,扬手甩到地上。双乳完全失去束缚后,在他不断的撞击下有节奏地摇摆起来,嫩红的乳头无需爱抚就充血挺立,圆鼓鼓的凸起,让人充满了想要吸吮的欲望。不过沈惜知道,从傍晚开始这上面就涂满了自己的精液,至今还没洗过,他才不想就这么放进嘴里,但并不妨碍他握住一个肥乳大力揉捏起来。
“咕叽咕叽”的抽动声像是充满了魔力,无形中像在催促沈惜不断加快抽插速度。低头看着巫晓寒两腿之间,自己的肉棒正在她体内反复出入,越来越多的汁水被挤出然后重新又被捣入体内,泡沫越来越多,颜色也越来越浊。
“是谁”巫晓寒突然弱弱地发出一声疑问,像是终于发现正在体内不断耸动的肉棒好像不属于自己的丈夫。
“你不是不是我老公不行,停下来”
沈惜差点被她这句充满了委屈、恐惧和震惊的话逗笑。她当年真该去考影视学院。能在扮演性游戏当中,把台词说得如此逼真,单凭这份台词功力就胜过很多当红的女星。
巫晓寒突然睁大双眼,这次不再像之前那样故作迷蒙,而是定定地盯着沈惜,突然发出一声尖叫:“你要干嘛停下”一边说,她一边挥动双臂,反抗了起来。但动作看似激烈,实际上却有气无力,根本没半点效果。
沈惜哪会把这点抵抗放在眼里轻而易举就抓住她两个手腕,搭成个十字形,用一只手就死死扣紧,按在她头顶。另一只手霸道地在乳房上揉搓着,肉棒进一步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都叫了我好几声老公了,还装什么被我操得很爽吧爽就行了,还管是不是老公干嘛谁能把你操爽,谁就是你老公让你爽爽不爽爽不爽爽不爽”
色狼经验基本为零,沈惜也不知道此刻的标准台词该是什么,只能想出这么几句并不怎么有想象力的废话。
“你不要”巫晓寒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你放开救命啊”
她突如其来拔高嗓门,真把沈惜吓了一跳。
要不要玩这么逼真万一被人听到当了真,那还真挺麻烦。但这个时候打断游戏就没意思了,沈惜来不及犹豫,跳下床随手捡起自己的内裤,又扑了上来。
莫名其妙突然被放开的巫晓寒一时不知所措,还是那样两腿大大地张开地躺着,没等她反应过来,沈惜再次压在她身上,肉棒也重新狠狠捅进她的身体。
“啊”巫晓寒半真半假地又尖叫起来,可这次才喊出半声,就硬生生被堵了回去,沈惜把内裤团了团,塞进了她嘴里,叫喊声立刻就变成了呜呜呜的哼鸣。
看着她被憋得通红的美丽脸庞,不住摇摆试图吐出嘴里内裤的样子,沈惜像是比平时兴奋了许多,抽送起来加卖力。
巫晓寒显得十分“痛苦”,可肉体的欢愉却无法遮盖,她的呼吸越来越重,面颊越来越烫,想用手遮住面孔,却挣不脱沈惜的大手,只能偏转脸,以防在某个瞬间会流露出满足迷醉的神情,出卖自己从身到心爽得不得了的现实。
“来了老子射死你”随着这声大吼,沈惜一把抽掉了她嘴里的内裤,彻底压倒在她身上,下身抖动不止,一发发精液不住地猛射入她的体内。
“不要射在里面”巫晓寒只来得及说出这句话,就被他压得胸闷眼花,张口难言。每一股滚烫的精液入体,她都会忍不住颤抖,肉穴中满是不可思议的酥麻。这股冲击感像是直接撞到了心里,使她大张着嘴,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啊”终于等到身上的沈惜纹丝不动了,巫晓寒才能发出正常的声音。
她的手已经被松开,连忙用胳膊遮住脸,完全不敢去看这个刚刚“强行占有了她”
的男人。
沈惜压在她身上喘了会,抽出肉棒跳起身,拿起手机,对着依旧大张双腿的巫晓寒的下体连拍了好几张照片,尤其是正在汩汩流淌白浆的肉穴口,专门给了三张大特写。这就是他刚才决定不用避孕套的原因,“你干什么”努力抬起脖子,做出浑身乏力模样的巫晓寒“悲愤”地抗议,“不要拍”
沈惜嘿嘿奸笑起来:“已经拍了,回头印出来,挂在家里天天欣赏。没想到我们年轻时候的女神巫大美女,有个毛都剃得光光的骚屄。这里面白白的都是什么呀来,我采访一下,巫大美女,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是从哪来的”
巫晓寒虽然“无力动弹”,但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你这混蛋,我会去告你的”
“告我什么强奸啊从照片看不出强奸来啊”沈惜摆出“无耻”嘴脸,“哼哼,三十岁的女人了,又不是小姑娘,装什么操一次又不会少一块肉,你还爽了呢我劝你老实一点,不然我让所有人都看到巫大美女被操得屁股底下的床单都湿透了,相信所有老同学都会感兴趣的。以后再开同学会,恐怕所有人一看到你,脑子里马上先是这幅画面吧说不定每个男同学都会争着送你回家,哈哈”
巫晓寒“气急”,扭过脸不说话,唯有剧烈起伏的胸口能显示她此刻的心情,但也因为赤裸着双乳,最终还是变成了波翻浪涌的诱惑。
沈惜坐到床上,毫不客气握住一个肉球,狠狠揉了几把,得意地说:“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保证这些照片不会被人看到。你还会是女神似的巫大美女,只是在我找你的时候偶尔变身一下骚屄就可以了,怎么样”
巫晓寒连推了他几把,没能格开他放在自己胸上的魔爪。她一脸哀伤地望着沈惜,慢慢地居然流下两行眼泪。
沈惜吓了一大跳,顾不得再演戏,跳上床,将巫晓寒紧紧搂在怀里。
“怎么真哭了太入戏了”
“嗯”巫晓寒委屈地撅着嘴,“本来挺好的。后来被你一威胁,突然觉得要是真的遇到这种事,会变得好惨哪,然后就觉得你好像真的是个混蛋”
沈惜先是失笑,随即又严肃起来,在她背上轻拍几下:“好了好了,不玩了”
“都怪你”巫晓寒突然破涕为笑,“现在没得玩啦,都才刚开始呢”
沈惜哭笑不得:“姐姐,是你自己演不下去了,这也怪我”
“你演得那么坏干嘛”巫晓寒理直气壮,随即突然变得一脸狐疑,“威胁的话说得那么溜,是不是平时经常威胁人家小姑娘来着我觉得你是个惯犯
喂,你不会真拿这照片来威胁我吧哎呀,昨天还让你拍视频了”
“天地良心我这还叫说得溜根本就是没话找话,说的都是最脑残的台词好不好哪像你啊,简直就是充分表现出了一个被强行非礼的女子的唏嘘跟坎坷,不论是在眼神,表情以至动作、行为方面,都能演得丝丝入扣,入木三分”
巫晓寒被逗得咯咯发笑:“讨厌不许学周星驰哪有唏嘘跟坎坷”
一点小风波终于平息,两人靠在床背上休息。
沈惜突然想起了什么:“哎,你说,如果你真遇到了这种威胁,怎么办”
巫晓寒歪着脑袋想了会:“嗯,这事还真不好说。一般来讲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就屈服,要么就报警。可报警未必能解决问题,如果没有录他敲诈瞬间的话,就算别人真把照片发上网,怎么认定他是敲诈呢说不定顶多就是个传播黄色的罪名,不能把他怎么样。但裸照万一真的散了出去,对一个女人,尤其是中国女人来说,实在是太致命了”
“嗯”沈惜当然是想到了被吴昱辉威胁的施梦萦。自从知道前女友曾被人拍过裸照,并因此被吴昱辉勒索后,他偶尔也想会不会是因为有过那样的过往,才导致施梦萦后来的性格养成。尽管他不会因此质疑分手的决定,但有时也会有些唏嘘。
张爱玲说:“你如果认识从前的我,也许你会原谅现在的我。”
人生的际遇,有时就在时机。如果施梦萦和自己认识于高中或者大学,会不会她不是现在的性格很多事会变得不同呢
当然,这种假设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
“或许我会屈服的,用尽全力榨干他然后趁他累得不行,把手机或者电脑偷出来,把自己的裸照销毁掉哈哈”巫晓寒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哈哈哈哈”沈惜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姐姐,你现在已经把我榨干了,你偷我的手机试试”
“你这就被榨干了小弟弟,身体很虚嘛,这可怎么行”
沈惜瞪起眼睛:“哼,又敢挑衅我待会再收拾你你选前面还是后面,让哪个小洞洞来承受我的怒火”
“嘻嘻”巫晓寒从床上跳起来,“哎呀,下午开始胸上就都是你的东西,真恶心呀,去洗澡了。”
沈惜捏得拳头格格作响:“是你自己要这么玩的现在说我恶心等会你死定了”
“切少嚣张告诉你,姐姐我可不怕你再厉害,也只有一根东西,只能搞我一个洞洞,小case啦哼哼”巫晓寒皱了皱鼻子,做个鬼脸,逃一样跑进卫生间。
沈惜伸了个懒腰,突然觉得虽然打足了空调,可就这么光溜溜躺着还是会有着凉的风险,抖开被子,钻了进去。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捋着带湿气的头发,巫晓寒回到床边,她爬进被窝,自然而然把手放到沈惜的肉棒上,用力撸了两下。
“呦恢复得不错嘛,已经有点硬了”她凑近沈惜的耳朵,沙着嗓子问,“你想先收拾我前面,还是后面呀”
沈惜坏笑:“不能一起吗”
“哼,你就一根东西,还想一起”巫晓寒挑衅地笑,“我可是试过两个大男生一起来的,你别在姐姐我面前丢人哦”
“哈哈,谁说一根鸡巴就不能同时来了再说,要丢人早就丢啦我可没你那个什么patrick的家伙那么大,比这个肯定吃亏啊”
“嗯,pat的东西是很大,不过他那个同学就一般般啦,跟你差不多,嘻嘻”
沈惜简直无语:“姐姐,你可以说我们差不多,但能不能不要在前面多加一般般这三个字”
“好嘛好嘛”巫晓寒突然咬了咬他的耳垂,悄声说,“你别在意我这辈子喷过三次,有两次都是被你干喷的。一般般就已经把我干成那样了,要是你比现在再大一点,我干脆直接被你干死算了,还有活路吗”
沈惜耸耸肩,摆出一副“怪我喽”的样子,看得巫晓寒冒火,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你玩过几次3p啊”
“就一次啦就是那次让托pat帮忙,作为回报,约他同学3p.就是第二天,还是在那个房子。他的同学叫benjamin,长得没他帅,个子也要矮一些,但看着很有亲和力,就是那种让人放松的样子。刚开始的时候还满尴尬,他给我们介绍的时候,我就觉得怪怪的,不知道怎么开始。后来先坐在客厅聊聊,也是浑身不自在。”
“穿着衣服聊,还是脱光了聊”沈惜在被子里的手并不老实,三根指头搭在她的柔滑的大腿皮肤上,上下游动。
巫晓寒使劲捏了捏掌心里的龟头:“当然是穿着衣服聊要那么痛快就脱光衣服,那还尴尬个鬼啊后来发现其实干聊天也很奇怪,本来就不熟,我对他们别的方面也不感兴趣,所以干脆直接一点。我问他们要不要进房间,他俩当然说好,于是就去了,正好又是那个我躲在衣柜里偷看的房间。”
“这就直接开始了”
“那倒也没有。ben看我紧张,就问我是不是第一次和两个人一起做,是不是不太适应我说确实如此,他就说要不要先看点刺激的,调剂一下心情。pat准备了几部片子,都是亚裔女孩的多p,我们三个就一起躺在床上看。”
“准备得很充分嘛。”沈惜的手来到巫晓寒两腿间揉搓,她大腿内侧部位湿滑滚烫,肉穴口黏答答的,明显又开始流水了。“这个时候该脱衣服了吧”
“嘻嘻,我还穿着内衣,他们两个脱光了。ben那个比pat小了半号,嗯跟你差不多,哈哈。”又被沈惜瞪了一眼,巫晓寒吐吐舌头,“我们睡的是一般的双人床,三个人躺着有点挤,所以贴得很紧。他们抓着我的手放在他们的东西上,让我帮他们搓。他们则把我的胸罩推到肩膀上,一人一个摸我的乳房。”
沈惜的手刚从下身摸到乳房,听了她说的,不由得加重力道,狠狠揉了几下。
巫晓寒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就是这样,我都被他们摸软了。他们又脱我的内裤,轮流用手指玩我下面。两个人风格不一样,ben温柔一些,pat要霸道点,我差点被他们用手指弄出一次高潮。这时候没人管电视在放什么了。ben问我是不是准备好了,我觉得差不多,pat就说我和他先开始,我和他做过,会比较自然,等中间状态最好的时候再换上ben.我觉得这样挺好,就先和他做,一开始是用最正常的姿势,ben就跪在我身边,和我亲吻,继续摸我的胸嗯,你轻点”
沈惜没听她的,反而加用力。巫晓寒随之加快撸动肉棒的速度:“好硬了喂听我被人这么玩,你要不要这么爽啊”
沈惜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这是正常反应那你想要我怎么样一边听你说,一边痛哭流涕,或者心如止水,鸡如枯木”
“鸡如枯木”巫晓寒愣了一下,随即笑得喘不过气来,“什么呀哈哈哈,鸡如枯木”
笑了好一阵,她重新握紧肉棒。
“pat对我有些了解,所以一上来就插得很猛,我的嘴被ben的舌头堵着,叫不出来,快憋死了。后来pat又让我翘起屁股,他从后面来。做了一会以后,他退出来,ben就接上了。这个过程他们没说话,但我知道他们换人了,是个新的男生插进来了。因为大小差异,感觉很明显,但还是很舒服。pat就到刚才ben待过的位置,要我用嘴来做”
“3p的时候总要戴套吧”沈惜内心深处最关心的还是巫晓寒的安全和健康问题。
“不玩3p也要戴套啊”巫晓寒哼了一声,“你在我身上想怎么射就怎么射,知道占了姐姐我多大的便宜了吧”
沈惜诚惶诚恐地点头。
“后来反正就是一直做啊,有时候pat在前面,ben在后面,有时候又换过来,就是在视频里面常见的那种姿势嘛。他们倒是真的很有耐心,口交时把套子拿掉,但每次插我下面的时候都要换个新的套。这样轮着换来换去,我来了两三次高潮,套子都换了好几个,但他们都没射,还好我水够多,不然真要被他们干死了。”
“那算是干了多久啊”
“不知道第一次,三四十分钟吧。后来pat问我要不要试试同时做小穴和后面。这种方式比同时用嘴和小穴要难一点,我也想试试。他俩好像还满有经验的,pat钻到我下面,插进我后面,端着我的屁股使劲往上抬,ben在前面。
这种方式果然刺激,感觉他们两个的东西在我体内不断碰撞,中间好像只隔了一层膜,而他们就是要把这层膜捅穿,让两根东西会师,这样插了不到十分钟,我就喷了,把pat的大腿全淋湿了。你知道我后面太爽了,就会整个人都不行的,后来他们一直这样插,最后我都哭了爽哭的”
沈惜突然一把掀开被子,凶狠地扑倒在她身上。
“我要操你的小屁眼儿”
“来吧”巫晓寒毫不犹豫地撇开腿,努力向上挺起屁股,“干死我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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