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连累不连累的,都已经ping fan了。“李健和急人快语,随后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程千秋和杨芷没熬过黑夜,一个死在农场的牛棚之中,一个不小心跌落山崖,一家三口只有程素活了下来。
”健和,我只有一事相求。”程素真诚地看着李健和,人各有命,可是画流传下去。
“你尽管说。”
“出事之前,我们把一些画稿藏在了墙里和屋顶,不知道还在不在,我想找予知帮忙。“
“这个没问题,我让他去。”
程素点点头,猛然想到,吴予知正是上学的年纪,怎么还在家里晃荡,便问:
“予知没上学吗?”
李健和看看正坐在院门口看书的吴予知,叹了口气,
“别提了,我们给他起名字叫‘予知’,希望可以给予他知识,可是这些年,这孩子跟着我们吃了不少苦,耕斯只能在夜里悄悄地教他,这回来有一个月了,学校的事情都没办好。”
程素无奈地笑笑,在那场大潮里,能活命就不错了,那还顾得上教育。
当天晚上,李健和带着吴予知随着程素回到破败的四合院。院子正中的槐树挺拔不少,像把大伞笼罩住整个院子,夜风一吹,花香阵阵。
程素不禁悲从中来,瘫倒在地上压抑着哭。
一切都不在了,至亲阴阳两隔,爱人不知所终。这荒凉的世界里,哪一处是栖身之地?
大悲之中的程素哭晕过去,恍惚间,她好像看到那个傍晚,徐再虞立在门口的样子。
“再虞,你在哪?是否,还在这世上?”
心已许(三)
再见面已经是80年代。
一个叫“徐再虞”的画家在香港开了画展,浓烈的笔触,骇人的欲望惊的画坛抖了三抖。程素拿到系里同事带回来的报纸,报纸上整幅版面报道着徐再虞的事情。那张黑白照片,熟悉又陌生的眉眼,原本就硬朗的轮廓又多了几分沧桑。
是她了。
她逃了出去。
她活了下来。
她已结婚生子。
多少个深夜,程素反复看着那张黑白照,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程素却始终不舍得让泪打湿她的脸。
次年,程素得到去香港访学的机会,临行前两个月,犹豫再三,给徐再虞写了封加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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