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竟然能从你嘴里听到这种话,像是个情圣一样!我以为这台词只有电影里才有呢。”
看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赵行奕也不生气,把手里的牌举起来对着梁竟。
“你输了。”
梁竟笑着说:“早就知道这局没有胜的可能。”说着拿起酒喝爽快地喝了,随后站起来理了理身上已经不平整的衬衫,他今天喝得不算少,整个人已经有点微醺的感觉。
“有人说婚姻是绑住一个男人的好方法,”他低头看了一眼赵行奕,闭上眼笑了笑,“其实婚姻是绑住自己的最好方法吧。”
苏禾在梦中渐渐醒了过来,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傍晚的阳光是偏红的橙色,照得房间里一片温暖。
揉了揉眼睛,他从床上坐了起来,虽然做梦了,但是这也是他很久没有的一个好觉了。
但是,他还是出了一身的汗。仰起头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把脑中残留的梦中的最后画面消化了一下,苏禾下了床,脱了上身刚想去浴室,门突然开了。
以为是梁竟,他也没在意。但是等对方走了几步进到房间里的时候,他发现不对劲了。
回过头一看,进来的是竟然是飞雪。
苏禾皱了皱眉,“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飞雪看着他笑了笑。
应该说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她了,苏禾倒并没有什么想念之情,只是飞雪的突然出现让他才反应过来,最近梁竟身边还少了这位。
只是没等他说什么,飞雪又开口了。
“苏禾,我每次见到你,你的情况好像都一次比一次悲惨--”
“也许其中一次还是拜你所赐。”苏禾说得完全是自嘲的感觉,他现在的脸用“悲惨”形容的确并不为过。
飞雪摇头,“你被带走的那次,我在肯定你不会死的时间里告诉他了。”
“我知道,”苏禾说:“所以我从来没有怪你。”不然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让飞雪一直平安无事。
“那我应该谢谢你了?”飞雪笑着问。
“既然要谢我--”苏禾看着她插在上衣口袋里的手,问:“那你拿着枪干什么?”
飞雪一愣,然后拧起眉问:“你怎么知道我拿着枪?”一直放在口袋里的手缓缓拿了出来,连带着手上的枪。
“一般来说,像现在这种情况,拿着枪的人会有两种表现,自信或者是恐惧。”苏禾不紧不慢地说,虽然那把枪对他来说并不是无关紧要。
“那你说我是自信还是恐惧?”
“似乎都有。”
飞雪缓缓举起枪对准了苏禾,以他们现在的距离,射穿他的心脏对她来说是再容易不过。
“刚才有句话还没说完,我见你一次你一次比一次悲惨,但是却一次又一次跟梁竟走得更近,牵扯的越深。我不能再让你们这样下去--”她皱眉,“你知不知道?我要疯了,我好不容易等到今天,他却还是要留着你--你甚至想杀他,他都不在乎!你到底有什么好?”这是她最无法理解和接受的问题。
苏禾只是笑了笑,他想起了自己刚才的梦。他满身是血地站在梁竟面前,难道这次要成真了?
在心里好笑地想着,他说:“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有一点:我了解梁竟。”
“我也了解他!我在身边三年,不会有比我更了解他的女人!”飞雪大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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