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便红了眼眶。
“怎么了？”元老夫人问。
见朱小红了眼眶。
元妤、元芜一惊，心想莫非是祖母捏疼她了？
朱小闻言，去看元老夫人，觉得她和阿婆竟有几分相似。
一时间又惊又喜，微微摇头，“先前隔得远不觉得，此刻近了，才觉得老夫人竟如此亲切！”
元老夫人闻言一顿，顺手便把人搂在了怀里，“哎呦，心肝肝唉，这便是缘分啊，我瞧着你也喜欢的不行！”
当然恭维、小心翼翼多些。
但年纪大了，心态平和了，确实也喜欢这种乖巧的小孩子。
更何以后极有可能成为懿王妃，那就是假的，也得变出真来。
朱小笑。
她也清楚第一次见面，就算喜欢也不会有几分。
加上荀沐阳干过的事儿，元家都小心翼翼，更少了感情。
不过，她还是喜欢元家人的。
有些人，就算相处很久，也成不了朋友、亲人。如朱金枝，可恶又可怜，摇摆不定自己的立场。
有些人一见面，就觉得十分聊得来，如元妤、元芜。
如面前的老太太。
元芜上前，坐在一边急切道，“祖母，祖母，您先放开小小妹妹，您还没给见面礼呢！”
“你这孩子！”元老夫人笑。
宠溺的点点元芜的额头，“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得了，带着你小小妹妹进去挑吧！”
“祖母，这可是您说的，一会不准后悔！”
“我现在就后悔了！”
“那不成，不成的！”
元老夫人说着，让人把准备好的见面礼拿上来。
是一对通透碧绿的玉镯。
朱小不懂货，但看一眼都能知道，这是好东西。
元老夫人笑眯眯的伸手去拿玉镯，结果那玉镯却成了两段。
“……”
“……”
在场的人都惊了。
胆小的更捂住了嘴。
元老夫人的手也是一抖。
这礼还没送出去，镯子却断了。
她脸色顿时有些难看，却一直很努力压制着，看向朱小，“丫头……”
元老夫人轻轻唤了一声，一手还捏着玉镯，一手侧在一边捏拳，手背青筋直冒。
丫鬟、婆子、元妤、元芜都没敢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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