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爷爷真的是对不起妳啊!」严毕东用力握紧了纱致的手,「因为心肌梗塞的关系,那浑小子现在也不敢对我态度太强硬,我们之间的关系跟气氛也比以前好很多了,这鬼门关走一遭啊!说不定是一福呢!呵呵........」他自嘲道。
「严爷爷........」纱致感觉心口酸酸的。
「那小子答应过我了,将来会竭尽所能的照顾妳、补偿妳,所以妳什么都不用担心了,安心的在这住下来,了解吗?」
她能违逆严爷爷的好意吗?
万一惹他生气了,害他又心脏病发作,她怎么可能承受得了这罪过?
可是又想到要跟严凯岳住在同一个屋詹下,再想到他早就有对象,对爷爷的承诺不过是道义上的责任,她的一颗心陡地往下沉。
再回到严家,对她而言,与下地狱无异,可是,谁能了解?
※※※※※
辞掉最优闲的打工,退掉套房,回到她曾经居住了快两个月的客房,一切,恍如隔世。
严凯岳的父母在十天前回国,前天又出发去美国玩,临行前,曾跟纱致见过一面。对于这对夫妇的伉俪情深,她好生羡慕。
希望将来,她也能找到这样的一位灵魂伴侣,但在这之前,她得先对严凯岳忘情才行。
整理好行李,洗过澡,已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她望着墙角并列的石雕、墙上的浮雕,皱着眉,轻吐了口气。
这屋内的人八成还是不记得她对这石雕的恐惧,没人想到要在她搬回来前,将这些东西移开。
明天再去跟严爷爷商量一下吧!今晚只好先当夜猫子了。
打开电视,将音量调到不会吵到其它人的轻声,她蜷缩在被子里,双眸几乎无意识的盯着电视上头的影像。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睡意袭身,同时,她也觉得那些雕像似乎有了灵魂,正蠢蠢欲动。
那些都是假的!
不可能会动的!
她每次都这样告诉自己,但仍是掩盖不了心中的恐惧。
清醒!她用力拍自己的双颊。
醒着就不会看到幻象!
瞪得大大的双眸过没一下子,眼皮就像吊了石子一样拚命往下掉,颈子也因无力承受头颅的重量,开始钓起鱼来。
她看见了,有着鸟嘴、翅膀的石雕正缓缓朝她走来,翅膀拍打着正欲飞起........
她看见了,有着牛头、**爪的石雕正转动着大眼睛四处观看,像是在寻找着猎物........
「不........不要........」她挣扎着呓语,「不要过来........」
「小纱!」肩膀突然感觉到一股强而有力的力道,「醒醒!小纱。」
她霍地张眼,没看到鸟嘴怪物,也没看到牛头怪物,只看到一张焦灼的脸,而那脸是属于她日夜思念的男人。
「严哥哥!」惊魂未定的她,哇的一声,扑进他的怀里,「我好怕!」
「我知道妳怕,所以我来了。」他轻拍抖颤的肩,「别怕,有我在,不会有任何怪物伤害妳!」
他的怀抱是那么的真实,纱致愣了一下后,慌忙将他推开。
「谢谢你,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她摆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小纱,我有话要跟妳说........」
「
不要!」她捂住耳朵,「我什么都不要听!」
他想说什么,她统统都不想知道!
这个男人只会伤她的心,出口一定没有好事!
她拉起被子,将整个人都盖住,摆明就是不想理睬他。
「好,那我出去。」
走出房间,就看见严毕东一脸若有所思的盯着他。
他不疾不徐的低讽,「当初,你不也没给她任何机会辩解,这叫迟来的报应!」
严凯岳俊眸微瞇,心中虽气,却无话可反驳。
「怎样?这样就要放弃了?」吃定孙子现在不敢轻易对他动怒,他激将激得很爽。
严凯岳一咬牙,转身又走回房间。
「女人的心才没那么简单就搞定。」
想当年,他追求老婆的时候,可是老婆一挑眉,他就皮皮挫,哪像这浑小子,把人家都吃干抹净了,还无情的赶人家出门,还以为三言两语就会得到原谅吗?
小纱,多给他点苦头吃啊!
不要以为当爷爷的就不会记仇!
严毕东哼着歌,心情愉快的离开。
※※※※※
一看到严凯岳竟然去而复返,自被子下探出的小脸明显一怔。
「我不会靠近妳,妳安心的睡吧!」他在长沙发上躺下。
沙发的长度不够,长腿在扶手外悬荡,两手交迭于x前,脸埋向内侧。
他只是来陪她,什么都不会做吗?
纱致怔怔望着他至少有五分钟之久,确定他真的只是躺在那睡觉,这才小心翼翼的躺下。
他人一在,总是在梦魇中吓她的怪物顷刻间全不见了。
一觉到天明。
※※※※※
「哈啾!」
大大的喷嚏声惊着了外头的秘书。
「总经理,您感冒了?」秘书开门问道。
「嗯!」他难受得觉得整颗头都在发胀,「待会午餐时间,帮我包点药回来。」
「不去看医生吗?」
他摇头,「没那个时间。」
昨晚在沙发上陪睡,一醒来,他就觉得头晕目眩,喉咙发疼,鼻子只剩一边能呼吸。
一定是没盖被子着凉了。
他未告诉纱致自己感冒这事,怕说出去没人理睬,心情会更恶劣,随意用了早餐,就出门上班了。
服用过药后,感冒的情形仍未有好转,那天晚上,他只好叫一名女佣代替他去陪纱致睡觉,并不时催促严毕东快把石雕撤掉。
严毕东心里一直认为那些石雕对两人的感情有帮助,嘴上应着好,实际上啥动作也没做。
而纱致看到名唤小兰的女佣来房间陪她睡觉时,强烈的失落感涌上。
他只陪她一夜,后来都不会再陪她了,是吗?
这样的想法才刚涌上,她就忍不住斥责自己何必想太多。
她不明白他这次的示好是打什么主意,或许是因为严爷爷生病了,他不得不照他的意思做,完全不是出于己意,她不应该想太多,以免造成更大的失落。
她无法再承受一次打击的!
※※※※※
纱致一向起得早,她总是第一个用完早餐的人。
餐后,她会带着书本到庭院的凉亭去看书。
时序已是五月,春末的天气y晴不定,有时好,有时坏,有时会像今天一样,微风徐徐,暖阳温和,宜人得让人想睡觉。
书读着读着,她不知不觉睡着了。
悄悄自她肚子上滑落的书本落了地,被经过的男人捡起。
他将书本整理好,放到凉亭中央的桌子上,转身正要过去车库取车时,一声呢喃似的低唤止住了他的脚步。
「严哥哥........」
他霍然回头,倒卧在长椅上的女孩双眸仍紧闭。
是在作梦?梦见了他?想必是噩梦吧!
他苦笑了下,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这才离开。
「纱致小姐、纱致小姐!」女佣的叫唤将她惊醒。
她揉揉惺怯睡眼,坐起身,身上的外套也跟着滑落。
「这是........」
她诧异的捡起外套,上头的古龙水味十分熟悉,是属于他的。
他来过,并为她盖上外套吗?
纱致抿了抿唇,x口情绪复杂。
他是怎样?非要这样来搅乱她的心湖吗?
一会儿对她好,一会见又对她不理不睬,若即若离的态度牵扯着她的心,害得她好难受。
「纱致小姐。」女佣小兰走过来笑道:「该用午餐啰!」
「好,谢谢。」她将外套交给小兰,「麻烦帮我挂回少爷的房间。」
「这是少爷的外套?」小兰问。
「嗯!」
「怎么会在纱致小姐这?」
「我也不知道。」纱致故作无知的耸肩。
「是不是纱致小姐不小心睡着了,少爷帮妳盖的?」
「不知道。」纱致一昧否认。
「是喔!」小兰将上头的尘土拍了拍,「不知道今晚小兰需不需要再过去陪纱致小姐?」
老实说,睡沙发还真是不舒服呢!
「怎么说?」为什么会不确定?
「昨晚是少爷感冒了,怕传染给妳,才叫小兰去陪妳,今天我看少爷似乎好多了,应该不需要小兰了。」这是刚才大老爷叫她讲给纱致小姐听的,这台词可是让天生记x不好的她背很久耶!
「他感冒了?」纱致讶异的问。
她昨天早上起来,用过早餐后回房,他人就不在了,之后一整天都未曾再见过他,完全不晓得他感冒一事。难道是他夜睡沙发,未盖被,才生病了?
「对啊!一直在打喷嚏,好可怜的样子。」
他昨天没过来,原来不是因为不想再陪她,而是因为不想将感冒传染给她的关系?
纱致用力咬住下唇。
「以后,不管少爷有没有感冒,可不可以都请妳过来陪我?」
「咦?为什么?」小兰不解。
「就........就拜托妳嘛!跟女生睡比较自在啊!我可以分一半的床给妳睡,妳陪我好不好?」纱致拿出她的撒娇功力,让小兰很难拒绝。
「这........」她好为难喔!
「好嘛!」
「我........我问问大老爷。」她不敢私自下决定啦!
「没关系,我去跟严爷爷说,严爷爷会答应的。」
她不要严凯岳对她好!
这样会让她心底再次涌现想要独占他的欲望。
问题是,他都是有未婚妻的人了。
再放心、再放情,最后受伤害的只会是自己!
这种撕心裂肺的痛,她不要再尝一次了!
※※※※※
「这我不能作主,妳去问凯岳吧!」严毕东笑咪咪的给纱致软钉子碰。
「为什么?」
「现在钱都是他在赚,我们都给他养,他最大,佣人当然也是他管的,能不能让小兰陪妳,当然要由他决定啊!」他呵呵笑得好愉悦。
可是她一点都不想跟他讲话啊!
然而最疼她的严毕东不知为何变得很执呦,一直不肯为她在这事上下定夺,就是非将她推给严凯岳去决定!
纱致憋着一肚子闷气,离开专门播放dvd的娱乐室。
纱致一走,严毕东迫不及待打电话给严凯岳,告诉他,纱致宁愿要他闪得远远的,不要在半夜干扰她的睡眠,只要有小兰陪她就好。
他的加油添醋让当时开会开到一半,走出会议室接电话的严凯岳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你真是没路用,连个小姑娘也搞不定。」
严凯岳握着手机的指节用力得苍白。
「以前自恃人家喜欢你,就对她为所欲为,现在惹人讨厌了喔!连看都不想看到你。」哎呀呀!骂人真是爽快啊!
「爷爷,不要太过分。」他咬牙道。
「我哪有很过分?我是说实话啊!」严毕东很无辜的语气,「你都不知道刚才小纱告诉我,她不要你半夜去干扰她时的神情,有多恐惧啊!活像你会宰了她一样,让我看了好心疼喔!」
「你在挑拨离间。」
「我是不是挑拨离间,你可以问小兰啊!她当时也在场。」就不信他真会拉下脸来去问小兰,「小纱还说她宁愿跟我睡,也不要跟你睡,你看你多惹人厌啊!」
「不要拿这种无聊事来烦我!」听不下去了,严凯岳直接挂电话。
「挂我电话!」严毕东瞪着话筒,「没礼貌!」
想到他当初让纱致受到的苦,这还算小意思呢!
小纱,继续为难他吧!
看孙子吃鳖的模样,真是爽啊!
呵呵呵........
※※※※※
既然都没有人愿意帮她,那她就自力救济吧!
这个房间总是有看不到石雕的地方,答案就是浴室!
纱致抱着棉被,在擦干的浴缸中铺平,再放上枕头跟睡毯,这样看起来也是挺舒适的。
她真是聪明!
看着自己的杰作,她很得意的弯了嘴角。
踢掉脚上脱鞋,正要踏入浴缸时,她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她脑中第一个先闪过了严凯岳的脸庞。
他感冒似乎还没好,应该不会是他。
难道是小兰大发好心,决定再过来陪她睡了?
她开心的打开浴室门,一堵r墙挡住她的视线。
在这个家中,拥有如此高壮身材的,只有一个人。
「妳在干嘛?」严凯岳沉声问,听得出鼻音浓浓,可见他感冒未好。
视线跃过她的头顶,看到浴缸中的棉被,五官一阵扭曲。
「妳要睡浴缸?」
「浴室看不到那些石雕!」她闷声答。
「妳有必要让自己过得这么辛苦吗?」纱致咬了咬牙,「我没得选择。」
「妳怎会没得选择。」
「你强硬的把我带回来,利用严爷爷逼我在这住下,又没人肯将这些可怕的石雕移走,也没有人陪我睡觉,我除了睡浴室,我还有选择吗?」
「谁说没人陪?我这不是来了!」
「我就是不要你陪!我讨厌你!我不想看到你!」
「不管妳有多讨厌我,我决定的事就不会更改!」
大手卷走浴缸内的寝具,另一手臂缠上她的腰抱起,一起放到床上去。
「走开,我不要你!」她生气的吼着,拳打脚踢。
「再吵,我就把妳绑起来!」他强硬的将她压制在床上,拉过被子来。
「你到底想怎样?」她生气的捶打健壮的x膛,「一下子对我好,一下子对我坏,你心底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次妳回来,我有对妳坏过吗?」这女人有没有良心?
「有!」她声泪俱下控诉,「你明明都已经有未婚妻了,还要对我好,这不就是一种坏吗?你到底想怎样?想脚踏两条船是不是?」
该死的,拚死命落下的小拳头,捶久了还是会痛,他火大的将两只皓腕一起擒住。
「未婚妻的事,是骗妳的!」
「骗?」她愣了会后,火气更大,「为什么要骗我?你就这么爱伤我的心吗?你要把我玩弄到什么地步你才甘愿?」
「对,我就是要伤妳的心!」严凯岳翻过身来俯视着她,「这叫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什么其人之道?我又没有伤到你。」
「妳还敢说没有?」严凯岳恼怒的喊,「妳跟老头子连手起来设计我,妳敢否认吗?」
「是严爷爷说这样可以帮助你们和好,我才答应的啊!」
「妳也看到结果了,我气得要命!」
纱致咬了咬牙,「好,那你报复回来了,也玩弄过我了,我们扯平了吧?可以放过我了吧?」
「妳休想!」
「那你到底要怎样嘛?」泪花在眼眶打转。
「妳真的懂我气的是什么吗?」
「因为我跟严爷爷一起骗了你。」
「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不然呢?」
「妳真猜不着?」
「我猜不到啦!」她生气的打掉箝制下巴的手,「不管你要怎样,随便你,好不好?」
她在他的诧异之下,自暴自弃的动手解开睡衣的扣子吧?那来吧!我无所谓了。」
严凯岳的心一阵冷寒。
「原来在妳心中,我只是个想要妳身子的下流胚子?」他心寒的放开她,下了床,「妳睡吧!我睡沙发,我不会碰妳半g寒毛!」
他窝进沙发,背对着她而睡的身影彷佛竖立了隔绝的屏障。
难道是她误会了意思吗?
她迟疑的下了床,站在沙发旁,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
犹豫了好一会,小嘴方张,背对她的男人先出声了。
「我先跟妳道歉,为我过去的所作所为。我的怒气来源主因不是老头子,他的所作所为都有前科,我早就见怪不怪,我气的是小时候我那么疼妳,妳却听从了爷爷的话,连手起来设计我,这对我来说形同背叛!再加上小时候妳一搬了家就跟我断绝联络,让我更心寒原来我在妳心中毫无重量可言,我因而气得失去了理智。」
他长叹了口气,重重的叹息将她的心搅得更乱了。
原来他当时的心情是这样的?
就好像她,因为太过在意,所以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放大,想得更多,期待更多,当事情未如希望的发展前进时,失落就会多出好几倍!
「妳能了解我的心情吗?小纱,被最在意的女孩背叛的心情?」
他其实也是很在意她的啊........她此时才恍然大悟。
原来,他们的心是很接近很接近的,只是因为其它人事物的加入,反而将彼此给推远了!
「我........」芳唇抖颤,「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双膝跪落地毯,小手贴上他的后背。
「我当初会答应严爷爷的最主要原因,是因为严爷爷知道我从小就一直很喜欢你,多年后的再次重逢,还是一样的喜欢你,严爷爷说他的方法可以彼此互相帮助,对大家都有益处。」她咬了咬唇,「因为我们都很喜欢你........我们都想要得到你的注视啊........」
这只是一个傻女孩跟一个傻爷爷想出来的笨计谋嘛!谁知最后会弄成这个样!
「如果妳真的是喜欢我的,当年为何搬了家就没有联系?」这一点他依然无法释怀。
「我爸说,我们家家道中落了,不可以再去找你们,不然会被当作是去求援的!」
闻言,他轻叹了口气,「苏叔叔真的是想太多了。」
就算真是来求援的,大家邻居多年,若有能力,帮忙自是义不容辞。
「其实我有来这里找过你!」
「真的?」她并不是如他所怀疑,有了新玩伴就不想他了?
「只是我看到这栋别墅这么豪华,就不由得想起我爸说的话,自卑感油然而生,连按下电铃的勇气都没有,就走了。」
这个小笨蛋!他真想重重叹息了。
她轻推了推严凯岳的背。
「严哥哥,转过身来好吗?」不要再背对着她了!
「我们的关系早就不只是青梅竹马了,如果妳改口,我会考虑。」也该将两人暧昧的关系给正名,并让她享有「女朋友」该有的对待了。
从今日起,他不会再让她有委屈掉泪的一刻!
「改什么口?」
「至少该叫我名字了吧!」
「呃........」她从来只有偷偷在心上喊过他的名字,叫出口........很害羞耶!
「不说就算了!」
「好嘛!」她红着小脸轻声喊,「凯........凯岳........」
一喊完,她就忍不住慌慌的低下头去。
「乖!」严凯岳转过身来,将红透的小脸揽入怀中,「我原谅妳了!」
「那........」她想问清楚一点,「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了?」
混帐!这还用问吗?
他直接身体力行告诉她答案──俊唇用力压上软软的粉唇。
已经好久好久未曾碰她了,这一吻上,异样热潮立刻在体内窜动,他舍不得与她分开,吻得更深。
「唔........」纱致微喘着气,在口中勾缠得猛烈的火舌,几乎快让她不能呼吸,「严哥哥........」
「叫我名字!」
「凯岳........」
「我想要妳........」他低喘着要求,大手已深入领口,揉搓一方雪r。
隔着内衣的爱抚让他无法得到满足,拨开x罩边缘,直接探入,捻夹娇嫩的花蕊。
这细致的肤触,好滑好柔细啊........
「你还没说........我们的关系........」纤颈偏向一边,火烫的唇正含吮着小巧的耳垂,热气在耳廓盘旋,酥麻得令她打哆嗦。
「还需要说吗?」巨掌爬上雪腻大腿内侧,「除了妳的情人,谁能这么碰妳?」
他已经不是她的严哥哥了,而是她的情人了........
踏实的感觉让她的身体感官更为敏锐,隔着底裤磨蹭着腿心的手指让她有种隔靴搔痒的不满足感。
「凯岳........」圆臀扭了下,她殷殷哀求,「再........直接点........」
废话不多说,充满欲望的大手扯下底裤,直接爱抚那片柔润。
「啊........凯岳........啊........」她的身子因柔情而抖颤起来。
「小纱,我爱妳........」
高潮在「爱」字落入耳中时,激烈的在娇躯深处震荡。
啊........我也爱你........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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