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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鲔鱼肚生鱼片                    玫 瑰

经过了一个月的等待,以为终于等到了自从在电视上看到就梦想许久的鲔鱼肚生鱼片。

然而那一天,眉开眼笑的哥哥带着和他越来越相像的女朋友,加上自银行下班丢下新婚姊夫特地赶来的姊姊,当然,有好料绝少不了的老饕母亲。

一份要千余元的生鱼片也只有七片,一片片都像日本台美食频道中出现的梦幻霜绛密布,美丽得让人感动想哭。

打小就以爱吃著名的哥哥用着极快的速度吃了七片中的四片,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姊姊动作慢,只来得及吃一片;未来大嫂为了让哥哥多吃一点,亦体贴的只吃一片;我亲爱的母亲前一日刚吃过,非常有母爱的也只吃了一片。

至于我……哇……我不在家啦……

拿着哥哥洋洋洒洒三千字的吃后心得感想还流口水,母亲为了安慰我受伤的幼小心灵,煮了一桌我最爱的海鲜大餐。

大啖完一碗公的麻辣海瓜子,再吃完一大盘的虾子,吸吮着手指,喝杯啤酒,我脆弱的幼小心灵逐渐平复中……

哥哥瞄了我一眼,「其实那个鲔鱼肚也没什么啦,妳不要哭了。」

未来大嫂用着奇怪的眼光瞅着哥哥,「没什么?!」

妈咪也帮腔,「本来就是咩,下次那家店有鲔鱼肚来,我再带妳去吃,让妳一个人吃一份。」

「真的吗?」我还鼓着两颊,边想着如果没想象中那么好吃的话,我就把钱省下来去吃「茄丝葵」的牛排好了。

哥哥懒洋洋的瞇瞇眼瞬间亮了起来,笑得眼睛弯成可爱的弧度,用着他惯有的低沉嗓音道;「只不过是『入口即化』而己,真的没什么啊!」

「呃!」我愣了下,然后放声大哭,「妈──好不公平啦!呜……人家也要啦……」

情话玫瑰                          月凌x

妳写的序一定很爆笑──这是玫瑰在邀序之后,我写序之前对我说的话。

只是──爆笑?!她嘛帮帮忙,像我这样有气质既温柔又安静,且需要人呵护的弱女子写出来的序怎会爆笑呢?

看看我下的标题就好,「情话玫瑰」耶,短短四字不仅把我要说玫瑰的事给点出来,看起来既有气质又有水准,更搭我们美美小玫瑰的格调;啧,我就说嘛,我写的序一定是最有气质的,哈!(玫瑰,我想到妳回序的标题了:『玫瑰话情』,怎么样?这四字够美吧?喔……我的天呀!突然发现自己好天才,好厉害……)

其实,玫瑰不只是玫瑰喔,她还是一朵心x热情,文笔火辣,口才一流,拐人第一,哄人冠军,ㄟ……天真美丽且令人眩目的红玫瑰!(呵,转得真好。)

想当初我在聊天室第一次遇到玫瑰,就见到她正在逗弄一名友,看得我眼睛差点脱窗,那时我就在心里暗想着:那女人言词真辣。

不过,她不只是辣而且还热情如火,宛如大家都是人……嗯……宛如大家都是自己人喔。

啊?不懂意思?反正,就是不管是全熟的,五分熟,还是三分熟的(嗯……怎好象是到牛排馆点餐一样?)她都会热情问候,全然不知「陌生」二字怎么写一样;有时,善良的我还真担心哪天玫瑰会不会因为太过不设防,被人拐去卖,然后还笨笨的帮人数钞票呀?

啊?玫瑰绝不会被拐!是吗?可是我怎听说小玫瑰长的美丽动人,看起来就是一副欠人拐,欠人扁……嗯……说错了,是欠人骗的样子呀?

「啪」地一声,《卖身情人》的褚谦意打我!

「妳怎么可以说玫瑰欠人拐欠人骗?」她一脸的哀怨。

「有什么不对吗?我这是在夸她耶,我夸她长得一副人见人爱的模样,让人爱到想拐她,想骗她的地步,不行喔?」

「夸她?好真的在夸她吗?那为什么我一点也看不出来?」荣登最倒霉女主角宝座的褚谦意一脸怀疑。

「我哪知妳一点也看不出来?况且,妳也不想想当初玫瑰是怎么整妳的,妳还帮她?妳白痴呀!」

「啪」地又一声,《卖身情人》的陆知莘也突然出现。

「妳骂我老婆白痴?!」陆知莘一脸的怒容。

「喂!你们两个是不是打错人啦?害你们两个历经苦难的不是我,冤有头债有主,要打也该打玫瑰去。」老虎不发威把我当病猫,没见过气质女子发飙呀!

「可是,可是……可是她是我们的主人,打不得呀。现在,我们只希望玫瑰能善良对待下一对有情人就好了。」

「拜托……像她那种人会跟善良扯上关系?你们别说笑了。」看那两人一副心存希望的呆样,就让本小姐很不屑。「不是我爱扯玫瑰后腿啦,实在是前阵子我才听说,她以后的桥段会更狠,要恶整男人,折磨女人,蹂躏无辜男女……」

「妳……妳……妳说的是真的吗?」

「我骗你们做什么?」哇呜……那两人脸色同时惨白耶。

「那……那……那我们……」

「还那你们什么?出过场就滚蛋啦,别碍着玫瑰虐待其它情人咩,不然呀,就算玫瑰原谅你们,她的众多读者也不会轻意放过你……」咦?

奇怪,那两个人为什么要突然向后跑呀?而且还越跑越快?「喂,你们要去哪?回来呀你们!我还有好多话没威胁耶!ㄟ……我是说我还有很多话还没说完啦,你们快给我回来……」

怎么办,他们两个都跑了,谁还要来陪我说话?

人呢?怎么一个都没有?呜……亏我三更半夜拚死拚活到凌晨三点,还在这为玫瑰认真补序,居然也不见她奉茶伺候!呜……我好可怜……

没想到,一回(禾马)居然就让我碰上这种事,不写了,我想来去找玫瑰装可怜……ㄟ,说错了,我是说我想来去找玫瑰,让她瞧瞧我为这篇情话玫瑰憔悴的模样,问问她于心何忍?

只是──

玫瑰,妳玩到哪去啦?怎可以丢我一名柔弱女子在这深沉的夜里奋斗呢?难不成,妳一完稿,妳的良心也跟着公休去了?

玫瑰,妳快回来嘛,这样……这样我的心情会比较平衡一点,呜……

楔子

曾经……

曾经深爱过一场,曾经轰轰烈烈的付出全部的自己,曾经用着生命去爱着一个人……

已经忘了……

忘了为什么两个明明相爱的人却都不肯说出口,忘了为什么最后却还是分开,只记得──曾经爱过!

第一章

是因为那碗不得不喝的孟婆汤吗?

「不!我求求你们,不要毁掉那段爱过的记忆,这是我仅有的啊!」

黑菊儿感觉自己的双手被重重的箝制在背后,还有一双干枯的手指着她的脸颊,硬逼着她张口。

一声悲恸的声音自上方传来……「不要!」

是谁?是谁在远方吶喊着?

老妇苍苍的皱睑出现一抹诡谲的微笑,掐着她双颊的手更用力了,「傻孩子,人世间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呢?」

「不!」黑菊儿拚了命的想挣脱却不能,不由得眼眶中的泪水滑落,她哀求着:「不要……我求求好……我不要忘了他……」

然而,老妇却笑了,将桌边的碗抵在她唇边,「那些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的誓言,我也都听过啊!」

「菊儿!等等我!」那悲伤的声音靠近了些。

黑菊儿听清楚了那声音,是他啊!他没有丢下她,他没有。

老妇只是笑,她得不到幸福,她也不会让任何人在她眼前得到幸福的!

「可是,结果呢?他拋下我一个人在这受千万年不得转世的折磨,宁求自身的名利财富……」

黑菊儿微微颤抖着,「不会!他不会这样对我!他不会的!」

趁着黑菊儿说话之际,老妇快速的将碗内的汤药倒进她唇内,将碗朝地面一摔,碗应声碎裂扬起尘埃,她仰天得意的大笑发出尖锐刺耳的笑声,「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哈哈哈……」

黑菊儿倏地将口中的苦汁喷出来,但仍免不了有些残赊,她的头不禁有些微晕,她摇摇晃晃的勉强站立,坚定的直瞅着老妇,面带笑意说:

「他来了,他不会丢下我的。」

老妇笑不可遏,对着黑菊儿身后的小鬼点点头示意带她转世,然后又对着她说:「太迟了,我的孟婆汤只要一滴,只要一滴就够了。」

「不……」黑菊儿想大喊却只有微弱的声音。

两个小鬼轻易的在两侧缚住黑菊儿,她想逃脱可偏偏使不出一丝丝的力量,只能任小鬼将她带离。

「菊儿!」终于赶到的他见不着人影,栗溧的大喊着她的名。

「你来迟了一步……」

「她在哪里?」

老妇仍笑着,「她该进到她的轮回了。」

「菊儿──」

黑菊儿失去了气力,努力的想回过头却还是不能够,她只看到了那个身影,她心语着:就算是孟婆汤,也不能毁去我爱你的心,我们……下辈子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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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

睡在隔壁床的黑迟儿被妹妹的尖叫声吓醒,匆匆跳下床,抱着哭喊的妹妹,「小晚,妳又作噩梦了是不是?快醒过来!姊姊在这……姊姊在这……没事了,姊姊在这……」

黑晚儿满脸泪痕,气喘吁吁的倒在姊姊的肩膀上,「姊……」

「又是那个梦?」

「嗯!我……我这次差一点点就可以看到他了,真的只差一点点而已……」黑晚儿咬着下唇,抽抽噎噎的很不甘愿的说:「只差一点点而己啊!」

面对妹妹自十六岁生日起的梦魇,黑迟儿不知道自己该做何反应,她日日见妹妹因梦中的画面而哭泣,若说只是场普通的梦就罢了,为什么会纠缠她六年了还依然继续?

父亲不知道带黑晚儿去算过多少次命了,常听闻何处有著名的命理师,便带着她上山下海不辞千里的去拜会,却都算不出个究竟来。

直到黑晚儿二十岁生日那天,一个得道高僧突然来访,说了一堆没人听得懂的禅机,他们一头露水,很努力的回想研究后的心得只有──黑晚儿忌火。

从此,黑晚儿不管做什么事,都很容易造成大大小小的火灾。

在学校用酒j灯做实验把教室烧了,在家中煎蛋都能煎到厨房起火,在便利商店打工打火机莫名其妙全点燃……即使只是同学生日蛋糕上的蜡烛,黑晚儿一走近,便会烧得奇异的猛烈,好好的一个蛋糕就变成焦炭。

当然,黑晚儿身边的怪现象也是有一丁点好处的,每逢中秋节团圆烤r或露营时,他们只需把木炭摆放好,黑晚儿走到旁边晃一晃,所有的木炭就全烧成通红,完全不需要火种那玩艺儿,也不需要搧风搞得手软,很快的就能开动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跟那个梦又有何关联呢?

那……恐怕只有老天爷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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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米白湘绣丝质长褂,及腰的长发编成辫子妥当的垂在背后,手中把玩着两颗磁石,腰带系着通透的血翡翠,爱新觉罗·叙鹰坐在紫檀木的椅上,有些懒洋洋的靠着椅背,令人有一丝错觉,彷佛时光倒流回到了古代。

「鹰爷,您上回说的那个青狮,已经送来了。」

爱新觉罗·叙鹰瞇着眼,「哦?拿来瞧瞧。」

骨董店老板恭敬的揭开盒盖双手奉上,「鹰爷您瞧瞧。」

只是扫过一眼,爱新觉罗·叙鹰冷笑着,将锐利的眸子直瞅着骨董店老板,「亏你还开了半个世纪的店,连假货都分辨不出。」

「假的?!」老人瞪大了眼,「这……这怎么可能?这是国际认可的鉴赏家黑──」

爱新觉罗·叙鹰打断了他的话,「那不是清朝的东西。」

语毕,爱新觉罗·叙鹰站起,优雅的踱步往外移动,恍然古时的王爷般从容又不失威严。

看了个假货,他也失了玩物的兴致,没必要再多待一秒钟。

「鹰爷,还有些新货……」骨董店老板追随在侧,巴望着爱新觉罗·叙鹰能再多看看他店内的古玩瓷器。

毕竟,爱新觉罗·叙鹰在骨董界算是个响当当的名人,似是天生就具有鉴赏的能力,轻而易举的能分辨出宝物或膺品,还能在短短几秒内评估出其真实价值,像是老天要他吃这碗饭般,仅三十三岁就成了世界级著名的骨董鉴赏家,对各地的珍责均了若指掌,尤其是中国的骨董,更是拥有过人的评鉴能力。

方才被爱新觉罗·叙鹰说是膺品的青狮,只怕,是不会有人买了。

当然,骨董店老板也不敢拿出来卖了,只能认赔当纸镇用。

爱新觉罗·叙鹰摆摆手,「黑圣辌的眼光一日比一日差了,你叫他年纪大了就在家养养鸟种种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这些话骨董店老板怎么说得出口呢?黑圣辌亦是知名的鉴赏家,声名并不输给爱新觉罗·叙鹰啊!

但近几年来,黑圣辌的分心有目共睹,据传,是为了他的幺女身边的怪异现象。

骨董店老板唯唯诺诺的应声,「鹰爷您有空再来逛逛啊。」

又走了两步,爱新觉罗·叙鹰忽而定住,手指着角落旁刚送到还溢满灰尘未整理过的锦盒,双目炯炯有神发出光芒,因兴奋而有些战栗的说:「把它……把它拿过来……」

老人虽不明就里,却也抵挡不住爱新觉罗·叙鹰平冷声音下的威严,乖乖的照做了。

爱新觉罗·叙鹰小心翼翼的揭开了象牙栓,抚m着盒内的小瓷瓶,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喃喃自语道:「我终于找到了……」

小瓷瓶蓦然变得透明后发出五彩,瓶身渐渐发热……发热……然后升起一簇青蓝的火焰,并似冒汗般出现了滴滴血y……

「鹰爷,这……这是怎么回事?」老人因眼前的奇特现象而怔怔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傻傻的问。

爱新觉罗·叙鹰将瓷瓶置于x口,彷佛上头的火焰并不存在,也一点都不会烫手。

「鹰爷小心啊!」

爱新觉罗·叙鹰恍若未闻,眼中有着未曾有人见过的温柔和心疼,「我终于找到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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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正喂着鱼的黑晚儿惨叫一声,跌倒在地翻滚,吓得在旁看报的黑迟儿慌了手脚大喊人来。

「小晚!」黑圣辌抱起打滚的幺女。

「好烫……爸爸……救我……救我……」黑晚儿痛苦的呻吟着,小小的脸上j致的五官皱成一团,嘴里喊着烫,身体却冰凉的令人胆战心惊。

「到底怎么了?」黑圣辌也慌了。

中年而孕的妻子因难产而过世,他就这么两个宝贝女儿,既是孪生姊妹,为什么独独小女儿身上会发生这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呢?

「爸……好烫……爸爸……」黑晚儿感觉彷佛体内有把烈火侵袭着她,她毫无抵御能力的被火灼,偏又逃不开。

「小晚,妳怎么了?」人说双生子会有心电感应,黑迟儿却丝毫无法了解妹妹所承受的痛苦不堪,她急如热锅上的蚂蚁,眼泪成串成串的

掉落。

「姊……救我……」黑晚儿的声音变得虚弱,但仍有着火烧的剧痛,而且,似乎没有停歇缓和的迹象,反而烧得更猛了。

黑迟儿扑通一声跪下,痛哭失声双掌合十的祈求着:「老天爷啊!我求求你……如果小晚还要受什么苦,就让我这个姊姊替她受吧!不要再折磨她了……我求求你……我替她受……好不好……」

突然间,周遭的空气一片静默,黑迟儿彷佛听见耳边有个男音,清清楚楚的说着:「妳已经替她受过了焚身之苦,这世,换她受。」

黑迟儿左右张望着,想寻找出声音的来源。「是谁?是谁在说话?」

但没有人响应,只有一声隐约的叹息,伴随着平和安详的经文,与唯一比较清晰的规律木鱼敲击。

「姊……」黑晚儿的声音益发的虚弱了。

黑迟儿没有犹豫,虔诚的祈求着,「老天爷,我黑迟儿心甘情愿为小晚再受一次焚身之苦,让我来受吧!」

一声重重的叹息,随后伴着一声:「好又何苦呢?太傻了!唉……」

「我心甘情愿。」黑迟儿坚定的说。

又是一声更况的叹息,然后,黑晚儿体内的灼烫渐渐熄缓,她己不再痛苦的挣扎。

「好烫……爸……姊……」黑晚儿逐渐安稳的睡去,唇还仍逸出一串破碎的求救,令人听得惊心。

黑迟儿心疼的抚抚妹妹的脸,替她将眉心的皱折抚平,轻轻柔柔的声音有着无比的决心,她淡淡的说着:「小晚,妳放心,姊姊会保护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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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旧厝内仅有的房间内,黑菊儿坐在火炕上,与她的情人相对。

「菊儿,等我,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进京跟皇阿玛说,一个月后一定用十六人大轿来迎娶妳。」他拨开她紧握的手,将腰囊内一直小心收藏盛装贵重伤药的御赐瓷瓶搁在她手心。

黑菊儿低垂下头,看着手心的j致瓷瓶,视线不由得与残破chu糙的衣裳重叠,她轻轻的叹着气,「我不能收。」

「妳能。」他用着自己的大手紧紧握住她的小手,似是在为自己的承诺而告诉她他的决心。

黑菊儿几不可见的微笑,即使明知道两人不会有结果,她还是沉沦在他温柔的绵绵情之中,无法自拔。

「菊儿,妳要等我。」他仔细的将她细美的轮廓深深的再次凿在心上,「相信我,我一个月后一定回来。」

他心知回京后将面对的一切,他那些皇兄、皇弟们为了皇位权势绝不会轻易放过他,可想见他们必定是抓着他死咬着不放,非得在皇阿玛面前有一番批斗,菊儿一家的身分也肯定会被揪出来……

纵使,纵使得用皇子的身分去换,才能与菊儿相守,他亦甘之如饴毫无怨怼。

黑菊儿握着他的手,带着甜蜜的点头,「我等你。」

掐着鸭嗓的太监总管恭敬的道:「爷,该动身了。」

他站了起身,依依不舍的再朝着她颔首,才挺直腰骨,昂首阔步坐进轿内,抱着坚定的决心回京了。

直到他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远了,黑菊儿理首在双手中,低声啜泣

「小菊……」黑莲儿心疼的唤着。

「姊……」黑菊儿倒进姊姊的怀抱之中,忍不住为了很想相信却明知不可能有的将来而痛哭失声。

「小菊……」黑莲儿也陪着妹妹一块掉眼泪,心中暗暗的发着誓,她要用一生的时间保护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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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难不死的四爷七天后回到京城,本该要十五日的行程硬生生在四爷的催促下赶在半时间内到达。

他是迫不及待将他的心意转达给并不亲的皇阿玛,他要娶菊儿,他要!

人才刚到府内休憩片刻,立刻就有人找上门了。

「听说皇兄险象环生,做为同胞兄弟的我,怎么能不来探访呢?」十四爷虚假的关心着。

四爷敛起笑,冷冷的别过头下逐客令,「皇弟若没其它事,为兄的想歇息了。」

他总想不明白,为何同娘胎所出的兄弟会水火不容,比起其它的兄弟们,他们该更亲爱的,不是吗?

「额娘很担心皇兄,这段日子里吃不好唾不好,额娘病了几次,可还是日日都到佛寺替你上香祈求。」说着说着,十四爷有些酸劲不由得冒了出来。

「嗯。」胤植自鼻头哼了声。

「幸好皇兄吉人天相平安归来,王知府日日都为皇兄吃斋念佛,只求皇兄遇贵人相救……」

「是吗?」胤禛不屑的哼着。

经过了那场几乎丧命的遭遇,四爷看破那些道貌岸然所谓「忠心爱民」的地方官,他是皇子又如何?那全都只是虚无缥缈的权贵,待洪水来时,不会有人记得他,一个个前晚还将他奉承上天的狗官全逃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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