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探个究竟你是静不下心了,亏我狠心拿出云尖煮茶,暴殄天物。”蒙春秋抱怨了一下,俊秀的颜上满是惋惜,“还能因为什么,殷家那姑娘入了障,用你徒弟身前的尸骨捏了具骨身呗。”
“这事大家都知道,说重点。”
蒙春秋眉峰一挑:“行吧,那我就说点你不知道的。”
“当年事发,殷姑娘一路潜回都城,没想到时运不济半路碰到你师父。那骨身炼得再好到底也不是她的,她被你师父一掌拍得魂魄离体,香消玉殒了。”
左临风道:“那穆离又是怎么住进去的?”
“你这问题好笑,那本就是她身前骨,怎么住不得?”
“谁问你这个,当时她明明落入了地狱门……这不可能。”左临风似乎十分纠结。
蒙春秋拿起茶碗晃晃,“你亲眼看到了?”
“我虽没有亲眼看到,但回昆仑之后,发现穆离的命牌碎了。”说这段话时左临风的语气有些沉重,似乎不愿意回忆这段往事。
蒙春秋默了一下,话锋一转:“说实话,你是不是对你那徒弟有些不可告人的心思。”
左临风的面上顿时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完全黑了:“我艹,你这思想好肮脏。”
蒙春秋面上讪讪,小声嘀咕:“怪我咯,谁让你一把年纪不搞对象,一生都在为徒弟奔波。”
“我就是养条狗它离家出走我都上火,何况穆离是个人。”左临风咬牙切齿,额头上青筋直跳,“我抱她上昆仑山时才几斤重,把屎把尿把她拉扯大,她叫我一声爹我都当得起。”
蒙春秋尴尬道:“算了算了,都是误会。”
左临风一拍桌子:“误会你老二,你不仅侮辱了我的人格,还践踏了我的尊严!”
“你一个得道高人怎能用这么下流的词汇……”
左临风冷笑:“等我平了你的织云峰,你就知道我下流不下流。”
蒙春秋:“……我错了,别这样。我送你三斤云尖,顺便卖你个消息,你师父在极顶山开了个赌场,你徒弟这事是他办的,至于怎么办的我也不知道,不信你自己去问他。”
……
于是后来,左临风提着三斤云尖悠悠哉哉下山了,面上全不见来时的阴霾。
而蒙春秋则痛心疾首,俩人的心境一下子反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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