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烟目瞪口呆，“那像你这样，女生吃辣呢？”
“从心理学上来说，吃辣会有良性自虐的体验，这个程度的灼痛感会刺激人追求这样的负面刺激，身体反应的差异会产生愉悦的兴奋感，就是常说的痛并快乐着，会上瘾的。类似于，追你追不到的人，爱上不爱你的人。”
木烟辣的泪眼汪汪，服气，“和你吃饭太有意思了。”
秦漾抛了个媚眼，“是吧，我也觉得。这也是和废物离婚的一千条原因之一，他配不上我。”
“不行了，要起火了，”木烟辣的嘴唇都肿了，两手直扇扇，“我要冰水。”
秦漾纤长的手招了招服务员，“漂亮妹妹，给我来四碗冰粉。”
戴着高奢手表，挽着衬衫袖子，精致的妆容，举手投足，亲和不失风情，从容又潇洒。
“当初是你离开沈之言的吗？”木烟一个没忍住，问出了口。
秦漾一愣，随即笑着拿筷子指指她，“小妹妹，打听一个心理专业人的隐私，这很危险。”
木烟以为她不会说了，结果秦漾要了四瓶啤酒，“边喝边聊，我挺喜欢你的。”她眨了下眼睛。
“不算我离开他吧，之前就说好了只要对方想退出，另外一方要配合。”秦漾喝了一口啤酒，皱了眉头，“我和沈之言在一起本来就是意外，之后好像一切稳定了，有了儿子，最后又因为意外分开，天要整你，你是别无他法。”
被戳中了心底，木烟黯然，“原来谁都有这样的感觉……冥冥之中像被老天整了。以前觉得和初恋结婚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根本不知道还能来那么一出。”木烟和她碰了一杯，说到心坎儿眼睛红了一圈，“我对不起你。”
秦漾大笑，“你这个水平挤不掉我，我吊打你很容易。我能退出来，只能说我服了沈之言这个变态。”
“你为什么老说他变态？”
“你不觉得吗？他对你不就像吃辣椒一样，明明辣的进不了口，偏偏难以自拔，一边控制不了自己，一边又觉得自己恶心，然后不停折磨你，痛并快乐着。”
木烟一愣，“你这么一说……我对初恋也是这样，其实放开他他能生活的更好，但是我……我就像身在泥潭拉着他下来。”
“你不要妄自菲薄，”秦漾拍拍她，“你从来没有错，错在那个变态。”
秦漾欲言又止，自己灌了一大杯，眼圈跟着红了。
“你记得自己初二时候的样子吗？”秦漾笑着看她。
木烟努力回想初二的自己，记不太清了，周一到周五穿着校服，只有周末可以穿回自己私服。因为胸部发育很早，每天都在犹豫要不要穿有钢圈的bra。上学骑自行车，有次被撞得不轻，从那之后就改成走路了。经常收到情书，经常参加竞赛，经常收到奖学金，总之，是个低调又很努力的漂亮学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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