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烟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又哭又笑,看着很骇人,最后抱着头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过往的行人诧异的看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
最后,前台联系了陈炤身边的秘书,然后才联系到了陈炤。
他在和家属商议事情,忙的焦头烂额,没有顾上手机。
陈炤得知之后当即回了电话,全程只听见木烟的哭声。陈炤又心疼又自责,后悔不迭,连连道歉,哄了老半天哭声才渐止,陈炤让她在办公室等他。随即,又吩咐公司的助理照顾好木烟,务必等他到了才离开。对于她的精神状态,陈炤一直不放心,出院时医生说精神分裂的病因没有很准确的说法,复发很常见,指不定什么事情就触点了,只能坚持吃药并且减少刺激。
陈炤在尽量配合。她不让联系,他就不联系了,她想离开散心,他就让她安稳休养。万万没有想到这回自己还是疏忽了。
陈炤回来的时候,木烟正坐在他办公室里间床塌上,呆呆的抱着膝盖。陈炤点点头示意助理离开。
木烟看到陈炤,顾不上乌龙闹的羞赧,顾不上离开的决绝,满眼满心都是庆幸,还有失而复得的后怕。
陈炤瘦了很多,眼眶深陷,眼底乌青。这几天公司上上下下都不好过。上面给的时间很紧,公司包括几个高层集体通宵加班,他昨天才拔下输液针头。一起共事的朱副总心脏一直就不太好,突发心梗,留下妻子和一双儿女。
“你就这样跑出来了?外套呢?”陈炤摸摸她冰凉的手,又把温度调高了几度。
木烟穿着薄薄的毛衣,吸吸鼻子,答非所问,“你脸色很差。”
陈炤坐到她身边,“我已经三天没睡了。”
“缺钱吗?”木烟被他玩着手指,犹豫片刻,轻轻回握住他。
陈炤笑,眼里恢复了往日的神采,“不缺钱,但是缺老婆啊,回去怪清冷的,还不如加班。”
木烟撇撇嘴,不知道怎么回。
“别折磨我了,”陈炤把她搂在怀里,“你都不知道我过的多猥琐。给门卫塞烟开个车躲在单元门口看你出出进进,没事就去给你们校长陪笑塞钱让他多照顾,还得偷偷给阿姨送礼让她帮我说说好话。你说,再加上公司的压力,我能过的好吗?”
木烟放弃挣扎,鼻子有点酸,“你在邀功。”
“不,我在卖惨。”陈炤一本正经。“我觉得没法分开,也没办法放下,我结了婚也得和你出轨,所以你就可怜可怜我,收了我吧。”
木烟有点难过,“你老算计我。”
“没有算计你,我们处事方式不一样,你习惯不管不顾,我习惯了规避风险。”陈炤亲了亲怀里的人,“对不起,我可能真的有生意人的习气,我正在改。”
陈炤想到最近的事,心头思绪万千,“离开的那位高管,是jd老功臣,年华都献给了公司。人很好,可是亏欠了他老婆孩子一辈子,俩口子因为这个没少吵架,他走之前俩人还处于冷战。加班到凌晨,他跟我说,等这段时间忙完了就带老婆孩子出去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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