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心难测。”肖珝随口一答。
“哦?如此一说,大哥还真对包林林有感情了?”肖瑧微微诧异,“连狗都嫉妒?”
“胡言乱语!”肖珝瘪瘪嘴,微微沉吟了一下,“你知道我对包氏的态度,若不是我现在尚未有实权,哪会被人任意摆布……”
肖瑧颔首。
他与肖珝同是一母,年岁也相差不大,关系自然亲密,更对包氏肆意妄为、权势熏天心有不满。
而肖珝受伤,在东宫之中养病这些日子,其实正好避免了他与包正平在朝堂上的正面冲突,也正好让包正平嚣张肆意任用官员,引起朝中另外一些老臣对其不满,借此制造口风,令包正平不得不有所退让,从而肖瑧能借机在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位置上安插上自己人。
即使包正平自以为聪明的占据了朝中重要位置,但下面的人才是真正办事的,亦是到处皆有的眼线。
有时候,甚至可以扭转乾坤。
肖珝腿伤不便送人,肖瑧与他告辞之后,只能独自凭借着记忆在东宫十曲九回的楼宇间穿行,周围的景致时而熟悉时而陌生,不知不觉就走出了半个多时辰。
有宫人见肖瑧在东宫内来来回回地兜圈子,早已见怪不怪,主动上前询问他是否需要引路,但也毫无例外地均被他恶狠狠地骂了回去。
肖瑧又兜兜转转了好一阵子,日已渐西沉,才发觉自己居然又绕回了肖珝的书房前。
嚎了一整天的白衣无力地趴在地上伸长了舌头,抬起眼睛悲悲凉凉地望了他一眼,他便也累得凄凄哀哀地望了回去。
“可怜的小东西,被栓在这里真可怜,要不要我放了你啊?”肖瑧蹲下身,摸了摸白衣的脑袋。
白衣莫名其妙地瞥了他一眼。
“但是你得保证你要报答我啊,否则就有负我一片好意,”他继续不管不顾地说,“据说狗都重情重义,我放了你的话,你得带我离开东宫,如何?”
白衣翻了个白眼。
“你别误会啊,我可不是找不到路,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一只合格的看门狗……”肖瑧辩解,“作为一只狗最重要的技能是什么!那就是识路!来吧小白,考验你的时刻到了!”
白衣趴下身子,懒得看他。
也根本不愿意接受什么识不识路的考验。
但肖瑧已经很自觉地自己动上了手。
他刚替白衣解开铁链,白衣一个猛子窜起,从他身边一溜烟就冲出好几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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