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人都离开大胆的小院子的时候,怜香终于喘不过气来了。推开大胆红着脸坐在一旁喘着粗气。大胆感觉到下边裤/裆里那东西顶得厉害,于是也拉了个凳子坐下。偷眼看着怜香,只见怜香用手绞缠着她的一对大辫子,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微风吹过,吹得她额头上的刘海调皮的抖动着。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那没有再束缚任何布带的胸/脯高高的把衣服顶起,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刚才由于两人互相的亲嘴以至于弄皱了怜香的衣服,脖子里边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脱落了,露出了白/白的嫩/肉。
大胆看得口干舌燥,站起身子来到水缸前边,舀了一瓢子水咕咚咕咚的灌下了肚。由于古寿村此刻已经入秋了,所以这水灌进肚里,引得大胆连连打了几个冷嗝。怜香见了,急忙站起身,用手轻轻的捶打着大胆的后背娇嗔道:“看你咋还喝凉水,灶上有烧开的水,俺去给你倒一碗!”
“不用了怜香!”大胆突然抓住了怜香白/嫩柔软的小手,然后把怜香轻轻的抱在怀中,闻着怜香身上发出的处子的香味,大胆如同喝多了酒一般,情不自禁的沉醉了。
就这样抱着怜香,怜香乖巧的躲藏在大胆的怀里。尽管大胆的身子很是瘦弱,但在怜香看来,这样的怀抱却能带给她安全和温暖。这一辈子能嫁给大胆当老婆,恐怕自己做梦都会笑出声来。
“呼啦,呼啦!”突然刮过来一阵风,这风很猛。吹动灵棚呼啦啦的响着。“喀嚓!”一声,就见那供桌上摆放的大胆的遗相被风吹落到地上。两人被这异响给惊醒。大胆看了看灵棚觉得挺好玩的,不由得笑出声来。
“哎呀,咋把这茬给忘了,这东西太晦气了,赶紧过来收拾!”怜香突然看到了那搭起的灵棚,仿佛被火燎一般,急忙从大胆的怀里拱了出来。扭动着圆/润的大屁股走进灵棚开始收拾。
“俺没觉得晦气啊,人不都是要死的,在古寿村,能活到三十五岁已经算不错了,俺看还是留着吧,省得俺死了,还得再麻烦张画师!”大胆制止住怜香要把自己的遗像给烧毁的举动,把遗像小心的给包裹好,然后收了起来。
“咱们还没开始好日子咧,说啥死不死的,呸呸呸,晦气!”怜香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地上吐着吐沫。
等两人把灵棚给拆了,又把院子给收拾好的时候。已经过了正午了。这一天一夜,大胆几乎是水米未沾,所以肚子自然咕噜咕噜的响个不停。怜香知道大胆遭了罪,于是就让大胆给重新宰杀了一只羊,说是给大胆补身子。
大胆有些不情愿,因为这羊都是怜香的命根子。还指望着这些羊在关键的时候派上大用场呢。可架不住怜香执意如此。放血,剥皮,然后就洗净下锅了。当把这一大锅羊肉给炖得轰烂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落山了。古寿村入秋的日头仿佛男人那不中用的活儿,还没刚爬上来转眼就要爬下去了。当日头偏西的时候,大胆终于吃上了美味。
怜香先端了一大碗给春芳嫂和狗蛋哥给送去。然后就和大胆坐在院子里吃了起来。怜香看着大胆狼吞虎咽的吃相,心里隐隐的不是滋味。看这样子,大胆这一天一夜在山里没少遭罪。再看看大胆那露在外边的手脚化满了一道道的血痕,怜香心疼得差点掉起眼泪。
“大胆,慢点吃,别噎着!”怜香此刻仿佛是嫁过门的小媳妇伺候自己男人一样,然后把一碗还冒着气的热粥舀起一勺,用嘴吹着气,然后慢慢的送到了大胆的嘴里……
当两人吃完饭后,天已经擦黑了。收拾好东西,点亮豆油灯,怜香坐在床头,大胆坐在床尾。两人陷入了沉默。大胆觉得很没有面子,自己分明说好要砍回来一棵松树,好打一张床。可白折腾了这么一天一夜,松树没砍来,反倒自己差点回不来。
“大胆,时候不早了,咱睡吧!”怜香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怦怦的跳个不停,脸已经烧得厉害了。
“怜香,明天俺还得再去趟山上砍点木材,打张床,今天俺先睡地下!”大胆说完,就要去灶台里抱稻草。
“熊大胆,你给俺站住!”怜香冲到大胆的面前,张开胳膊拦住了大胆,“熊大胆,你是不是看不起俺?”
“怜香,看你说得啥话?俺咋会看不起你?”大胆见怜香这样,吓得结结巴巴的说话乱了起来。
“那你是不是嫌俺身子脏?”怜香说完,咔吧咔吧的解开扣子,露出了里边的红肚兜,“看见没,俺怜香的身子干净着咧,这个地方只有你一个人看过,还有这个地方只有你一个人摸过!”怜香说完,撕开了红肚兜,露出了一对饱/满挺/翘的大肉球。在豆油灯微弱的光亮下,闪烁着刺眼的白光。
“怜香,你赶紧把衣服穿上!”大胆不敢看怜香那白/花花的身子,急忙把眼睛闭上。
“是不是你不是个男人,下边那东西不管用?”怜香突然一反以前的矜持和害羞,上前伸手往大胆的裤/裆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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