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知情得邢武在屋内收整好细软,暂时没有发现身上淡去的红斑。
离开曹婆婆的家后,接连赶了两日的路都是邢武在御马,林迁南始终昏昏沉沉地坐在马背上,甚至毫不在意地枕着邢武的背。
邢武挺怕他倒下马背,始终腾出一只手牵着他。
“你手很凉。”邢武道。
林迁南咕哝自语道:“屁……屁股疼。”
风声中掺杂着林迁南的声音,邢武没听清,问道:“什么?”
“嗯?”林迁南道,“我说什么了吗?”
林迁南好像感染了风寒,邢武找了家客栈,林迁南像被床黏住了,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蚕蛹,不想吃饭也不想吃药。
邢武无奈地放下药碗,摸了摸林迁南冰凉的额头,看了眼碗里苦涩的汤药,含下一口,把林迁南从被子里薅出来,准备他的嘴渡过去。
林迁南乖乖地结过药,邢武满意地离开他温软的唇,正想再喂一口,嘴里包着药的林迁南,鼓着腮帮,迷蒙睁开眼,“噗”地吐了邢武一脸的药。
“难喝。”林迁南又将自己裹成一个蚕蛹,然后向墙挪了挪。
邢武很怀疑林迁南究竟有没有三十岁。
他拿了方巾擦了脸,打开窗户跃上屋顶。
“邢公子,”霍亮递给他一个药瓶,“这是臣祖上传下的灵丹,可解百病,虽无法治愈绝毒,但艳疫也许可以。”
“你怎么知道我得了艳疫?”邢武眯着眼睛。
“是林公子……”
“他知道你一直跟着我们?”
“臣不小心暴露,请陛下赐臣死罪。”霍亮跪在瓦片上,虔诚地举着手里的药瓶。
邢武权量一二,算算今日是艳疫的最后时限,终是拿过药瓶,然后吃下那解百病的灵丹。
回到客栈,林迁南用被子盖着头,露出一张没有血色的脸,他额间的朱砂痣似乎又淡了些。
“你去哪里了?”林迁南问道。
“去见我属下。”
“哦,我知道是谁,是个跟了我们一路的冬瓜。”
“冬瓜?”邢武笑了笑,因为他头一次听人说威震四方的霍亮像个冬瓜。
“你不觉得他长得像冬瓜吗?”林迁南抬起头,眼里尽是无辜,“你长得像……你长得很好看。”
邢武在林迁南边上嗅了嗅,确认林迁南没有喝假酒。
林迁南戳了戳他的脸,“你长得,嗯……邢武长得很合我的心意,韩歧么……有点凶。”
“我凶吗?”邢武心里软成一片,伸手抱过他。
林迁南乖乖地窝在他怀里道:“不凶吗?我依稀记得……韩歧是个很凶的人。”
五年前,韩歧是个很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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