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莫葭整个人为之撼动。
礼音!她要去找他!
可眼前的大熊不只扣住了她躯体的行动,环住她颈子的巨掌连她的声音都一块控制住了。
她好恨他这一点。
每次她不顺他的意,他就使用蛮力逼她屈服。
在热恋的时候,她以为这是爱的表现,可久而久之,一向心高气傲的她觉得他的做法对她是种侮辱。
他不管她的自由意志,大事小事都得顺他的意。
对于征服莫葭这只母狮子,他乐在其中,即使她张牙舞爪反抗,他也当她是闹着玩,以比她更高竿的手法将她压得死死的。
他不知道他的方式让她有多反弹。
她是狂暴的狮子,但遇到心仪的人就会变成柔顺的小猫咪。她要的是温柔地顺着她毛m的尔雅男子,而不是只会一味强蛮压制她的鲁男子。
“麦克……” 莫葭用尽了力气,终于自牙缝进出她的愤怒。
麦克松了莫葭颈上的手劲,可腰上的手仍不放松。
“那个人是谁?”麦克眯起眼瞳,充满着恐吓意味。
莫雅库写来的e-mail中有意无意地透露莫葭在这有男人追求,且莫葭似乎也有意与对方交往。
他本以为是莫葭故意要莫雅库如此透露消息,好让他急急忙忙赶来寻回佳人。
因为他是这样解读莫雅库信中的意思,所以也就没放在心上。
莫葭爱拿乔,就让她自个自导自演去,他慢条斯理地处理好澳洲的事务,腾出三天假期后,才飞来台湾。
据莫雅库寄给他的信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久到莫雅库都忘了他曾经写了这封暗示信给麦克。
然而到了台湾之后,麦克才发现事实出乎意料之外。
莫葭的确有男人,而且已经不是普通的交往关系。
他刻意箝制着莫葭,用了比平常更大的手劲,因为他明显感觉到怀中女人的蠢动、她急欲离开他怀抱的心思,尤其在那个长相温文的男子出现后,她的抗拒更为强烈,让他使出几乎快将她掐死的力道。
莫葭咳了几声后,才有办法正常讲话。
“我的男朋友!” 莫葭怒目与麦克瞪视,“我爱的男人!”
麦克凝视了莫葭一会儿,缓缓说道:“不要用这种方法来让我生气,我不会吃醋的,我早看穿了你的把戏。小葭,你在我眼中就跟孩子一样,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我不要你生气跟吃醋,就算你生气或吃醋都与我无关!”她扭动了一下,“放开我,我要去追他!”
“小葭,别再玩了!”麦克喝止。
“我爱那个男人,放开……唔……”
麦克低头封住了莫葭吼叫的唇!
莫葭眼眶涌泪,对麦克的做法、对他这个人厌恶到了极点。
在麦克的舌尖企图闯关时,她未加思索,重重咬了下去,顺利地让麦克放开她。
“你!”麦克捂着嘴,眼瞳暴突。
“滚回去澳洲,别来烦我!”莫葭狠狠吼完,连鞋都没穿就冲出了家门。
躲在房内想置身事外的莫雅库考虑再三,终于走了出来。
“麦克,我姊姊真的挺喜欢那个男的。”
“她只是想惹我不高兴!”
“不!” 莫雅库很笃定地说:“她是真的爱那个男的。”
麦克以不以为然的表情回视莫雅库,“我们都知道小葭的x子,她爱面子、个x高傲,看我忙着工作不理她,心里不愉快,才故意弄个男的来气我,这些我都知道,我也可以忍受她的小孩子x子。”
麦克坚定的语气让莫雅库有好一会儿的愕愣。
他与麦克并不是很熟,原因是他读大学的时候就搬出去住了,而麦克与莫葭打得火热是在他大三时的事。
他知道莫葭拜了一个武术高强的师父,害得从小就被欺压的他在姊姊面前更是饱受凌虐,得招之即来、呼之即去,不是威胁要把他小时候尿床的糗事公诸于事,就是打算暴力相胁。
有基于此,对于这暴力二人组,莫雅库一向是能
闪多远就闪多远,他们实际的相处情况他不清楚;但这会,他多少可以明白,莫葭来台湾躲他是真的,莫葭受不了他是真的,这个人的一厢情愿与自以为是,果然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你不清楚小葭的x子!”莫雅库也对麦克的冥顽不灵感到不耐,“那人没有耐心,更没有心机,她不会费事去找个男的来气你,她对你的不爽一定是当场就爆发让你晓得,就算她勉强沉得住气,也维持不了半天。”
要比了解,谁比得过与她同时间、同个娘胎出生的双胞胎弟弟?
麦克斜瞟了莫雅库一眼,不再与之争辩。可他的神情并不是认同了莫雅库的话,而是懒得再跟他吵下去。
反正他想的一定是对的。他是个成熟的大人,对于莫葭的任x,他当然可以包容。
“小葭的房间在哪4’他提着行李问。
赤着脚追出去的莫葭狂奔到门口,果然已不见范礼音的车子踪影。
不顾碎石扎着脚板的疼痛,她迅速奔至巷口,拦了台计程车跳上去,直奔范礼音的家。
从不曾有过这样忐忑不安的情绪,她紧握的两手置于下巴前,因x腔内急剧的心跳而微微颤抖。
她好害怕他不会听她的任何解释,怕他拒她于门外,赏她一碗闭门羹。
她好怕,真的好怕,她最怕最怕的就是她会失去他。
求求你一定要听我解释,并且相信我!莫葭不断祈祷着。
车子到了范礼音居住的大厦门口,莫葭丢了张千元大钞就跳出计程车。
计程车司机锗愕地看着像风一样来去的莫葭,将千元大钞在灯光下翻过来又翻过去,确定是真钞后,开心地收在口袋里,扬长而去。
冲到大厦管理处,莫葭喘着气要求管理员为她 通报。
管理员与楼上的范札音通过电话后,摇着头说“范先生要休息罗,请您回去吧!”
“把电话给我,让我跟他说!”莫葭大喊。
“抱歉,我不能依您的要求。”管理员摇头将电话挂上。
莫葭与管理员僵持了一会儿,一位住户走了进来,好奇的目光瞥了眼争执中的两人后,拿出感应卡走人中庭。
眼尖的莫葭见机不可失,抛下还在声明大厦安全管理细则的管理员,在自动门合上的一刹那溜入中庭。
这个地方她来过那么多次,管理员也都记得她的脸了,竟然还不肯放行,真是没人x!
莫葭很不满意地叨念着,借此缓和一下即将与范礼音面对面的紧张情绪。
站在范礼音家门口,她连调整呼吸都省去,直接按下门铃,蜂鸣声立刻自房子内部传了出来。
须臾,她听到了脚步声和范礼音疑惑的声音。
“哪位?”
这里没有不速之客,因为所有的访客都会经过过滤。他怀疑是莫葭,但刚刚对讲机的声音又响起,他还来不及接,门铃就响了,所以莫葭应该人还在楼下,而此刻站在门口的也许是邻居。
最好门口这人当真有重要事,否则,社区里公认的好好先生,恐怕要第一次摆臭脸给客人看了。
“是我。”莫葭的声音很轻很轻,也很惶恐。
听到莫葭的声音,范礼音前进的脚步顿住。
该是与澳洲男友卿卿我我的时候,她来干什么?范礼音不解。
他猜测也许她是想好聚好散,给他一个交代,但此时他什么狗屁话都听不进去,他只想一个人静一静,理理烦躁的思绪。
他闭上眼思忖了会,“回去吧,什么都不用说了。”
“礼音!”莫葭用力拍着门,“让我进去,听我说!”
”回去。”范礼音力持声音的平稳。
“我有话要告诉你……”
“回去!”他再也忍不住x口中的怒气。
“我不!”要比嗓门,莫葭不会输人,“让我进去跟你谈,如果你不开门,那我就直接在门口说!”
她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再僵持下去,他明天铁成社区的八卦中心人物。
无可奈何的范礼音伸出手,铁门拉开的刹那,他平着脸严阵以待。
站在外头的莫葭一见铁门开启,立刻迫不及待地一把推开。
两人四目相触的刹那,瞧见心上人的莫葭情绪一个激动,踮高脚尖,吻上范礼者的唇。
面对她突然的主动献吻,范礼音张着眼,动也不动。
这就是他爱上的女人?
随时随地可以跳入男人的怀里,献上她娇嫩的红唇,脱光她身上浪漫的衣物,裸露袒裎,然后甩开?
他冷冷地垂眼注视莫葭的娇颜,突然觉得这一个多月来的一切,是那么做作、虚伪、可笑。
他爱上一个仅把他当作玩物、排遣寂寞的泄欲工具的女人。
莫葭张开眼,瞧见范礼音冷漠的眼神,她突地感到一阵瑟缩。
“礼音,” 她握住他的手,恳切地说:“麦克他
范礼音猛然将莫葭的手往身后一拉,她立刻跌入他的怀里。
巨掌托起她的下巴,薄唇盖上,热烈辗转,火舌侵人檀口,挑逗娇怯的舌尖。
“礼……” 她的惊愕被他全数吞人喉底,不让她有任何发声的机会。
莫葭心里虽是满肚子疑问,可范礼音如同以往的主动示好,让她心上的大石放下了些许,小手揽住劲腰,与他尽情拥吻。
范礼音手托住莫葭的臀部,她立刻做出跳跃的反应,两脚跨在他的腰上,让他抱着她走往卧室。
一路上,他们的唇不曾分离,双手互相在对方柔软的肌肤上摩挲,在敏感处游走。
莫葭迅速感觉到臀下的硬实,她微微一笑,知道范札音一直都逃不出她的魅力,只要她贴着他、靠着他,他就会受不了她的x感而有所蠢动。
她唇转往侧边,合住他丰厚的耳垂,小香沿着弯曲的耳朵轮廓一路婉蜒,舔舐他敏感的耳后,感觉到他的轻颤。
范礼音也不逞多让,大手褪下她身上的薄纱洋装,捏住丰盈雪r,吸吮峰顶红艳的蓓蕾,让她在他的唇舌之间缓缓绽放成最娇艳的玫瑰。
r失传来的刺麻感让她感到舒服,在耳边呼吸的热气转成低吟,一声声撩动范礼音下体的情欲,越见昂扬。
她被放置在柔软的床上,顶上的晕黄灯光映照得她一身雪肤泛出莹莹光彩,柔和动人。
她好美,好美好美。
娇美的容颜在不说话时是清秀可人的气质女孩,骂起人时是泼辣有劲的骄蛮女,在床上时则是狂野x感的火辣女郎。
她有好几种面貌,每一样他都好爱——可除了他,同样也有其他的男人爱着这样的她,也看过她不同的容颜,而她更欣喜于让不同的男人分享。
范礼音咬紧牙关,脑中的想像让他怒火奔腾,前所未有的冲动覆盖他的理智,chu鲁的双手捏住无助的丰r,大力地揉搓。
吃痛的莫葭吃惊地张眼,一道y影覆盖下来,她的唇被封住,双腿被他的膝盖顶开,推至两旁。
他没有任何怜惜的爱抚,直接刺入她的体内。
仍不够湿润的莫葭感到疼痛,她眉头紧蹙,张口想叫他轻缓一点,可他却将她的唇结实封住,让她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征猛地在她体内进出,一下又一下的强力撞击不曾让莫葭感到舒服,x口处的蛮力拉扯也让她疼痛难当。
两手抵住他的肩,用力想将他推开,轩昂身躯却 是不动分毫。
望着国距离过近而显得模糊的脸孔,莫葭忽地将范礼音跟总是只会强迫她的麦克重叠在一起。
她开始奋力挣扎,x口揉搓的大手下移紧扣住她的腰,长腰的率动不曾稍缓。
她想咬断他的舌,可想到这男人是他所爱,就动不了口;她想用她擅长的腿技一把将他踹开,可弯了膝盖后,仍是舍不得伤他。
于是她噙着泪水,忍着身上的疼痛,直到情欲的种子洒往她体内深处,这才推开他坐起。
“你好过分,你怎么可以这么chu鲁地对待我?”莫葭生气地喊。
范礼音面无表情地捡拾地上衣物套上。“你来不就是要贪图不一样的享受?”
“什么?”莫葭傻眼。
“麦克无法满足你不是吗?所以你才来找我。”
范礼音是微笑的,但莫葭觉得他的笑容好冷,冷到她体内的血y霎时都冻凝了。
“我是来跟你解释的,麦克他的确是我之前在澳洲的男朋友,可是我跟他早已经分手了。”
范礼音不语,静静地注视着她。
“他那个人的个x很一厢情愿,不管我怎么告诉他,我不爱他、不想跟他在一起,他都有办法扭转到有利于他的思考方向去,最后甚至认为我是在撒娇,企图引起他注意……”
对于莫葭滔滔不绝的抱怨与说明,范礼音面无表情地听着。
她说得激动,可他却好像无动于衷,慢慢的,莫葭讲不下去了。
“你不信我?”她心痛地问。
嘴里说着那男人的坏话,可见到人时却是紧紧搂抱在一起拥吻,他所看到的与她所陈述的完全是两码子事,教他怎么信?
他捡起她的衣物,放到她手上,“回去他那里吧!”
“礼音?”他当真不信她?
“不要以为我脾气好就代表我会受你愚弄,滚!”
轻淡的嗓音中夹杂了不再改变的决定,莫葭双拳紧握,狠狠捏紧了身上的衣物。
“我是真的爱你……”莫葭咬牙,“只爱你。”
闻言,范礼音没有任何表示,脚步一族走向浴室,冷漠地关起了门。
没一会儿,如瀑布般冲泄而下的水声传人莫葭耳里。
他已经不爱她了!莫葭隐忍许久的泪水进了出来。他不要她了!
莫葭用力一咬牙,火速穿上衣服之后,冲出范礼音的家。
洗完澡的范礼音走出来,见到室内已空无一人,他脸色黯下,仰躺在莫葭曾躺过的床上,感受着上头残留的体温,深深地叹了口气。
第十章
冲回家的莫葭是挂着满脸泪水回来的,这让莫雅库十分错愕。
“范礼音对你怎么了吗4’莫雅库关心地问。
莫葭气恼地瞪着莫雅库。始作涌者就是这个人,认识她最久、最了解她,却也是让她伤心失恋的罪魁祸首!
“麦克呢?”她气呼呼地问。
“在你房间……喂!”
莫葭像风一般瞬间席卷到房间里,看着大刺刺躺在床上,庞大身躯几乎快将床压坏的麦克,火大地冲上前去,一把扼住他的颈子,失控地大吼:“你干嘛不去死?干嘛不去死!”
“搞什么鬼?”一脸莫名其妙的麦克用力将莫葭推开。
“滚出我的房间,滚出我的生活,滚回澳洲去,不要来烦我!从我的生命消失!”
她大吼,随手抓起椅子往床上丢去,把迅速躲开的麦克吓出一身冷汗。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你?”梳妆台上的昂贵保养品全都被她当成武器,毫不珍惜地往麦克身上丢去,“你是不是头脑有问题啊?一厢情愿地认为我一定爱死你了是不是?我告诉你,郑重地告诉你,我讨厌你,非常讨厌你,讨厌到恨不得你从这个地球上消失”’
她完全失控,就像她在澳洲家里的情形一样。
在场的两个男人平常虽见惯她的泼辣,但像现在边流着眼泪、边哇哇大叫、边摔东西的情形倒是第一次见到。
“小葭!”麦克又想用老方法让她“冷静”下来。
未等麦克的手扣住她手腕,一装有保湿化妆水的玻璃瓶就狠狠敲下去了,痛得麦克歪了俊脸。
“不准叫我小葭,你没资格!”她大吼,气得全身颤抖“
歇斯底里的莫葭吓坏了在场两个男人.麦克握着痛手,以螃蟹走路的姿态横行到草雅库身边。
“她第一次这样吗?”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莫雅库瞠目结舌。
莫葭凶狠泼辣时就已经让人很受不了了,更别说现在比疯婆娘还要疯癫发狂的模样是如何让人无法领教了。
“我想,” 莫雅库一脸正色地对麦克说:“你走吧!”
麦克愕愣了一下,“她当真喜欢那个男的?”
“应该是错不了了。”对象怎么会是范札音呢?莫雅库心中的芥蒂依然无法摘除。
麦克低下头正想好好思考,莫葭的武器又s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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