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昊昕闭了闭凤眸,咬着牙,极为缓慢艰难地将腿往两边分得更开些,甚至有意识地把腿内侧的嫩r往外暴露。
啪──
龙头鞭梢j准地抽到右边的腹沟处,光滑的浅蜜色肌肤上顿时现出一条鲜豔的红痕。一股火烧火燎的剧痛刹那间蔓延开去,他低低闷哼一声,被反吊的身体忍不住轻微地颤动出清浅的铃声。
“我的昕儿奴隶,疼吗?销魂吗?舒服就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呻吟。”花恋蝶又是一鞭下去,抽在了左边的腹沟处。她邪肆而暧昧地轻笑着,“是奴隶就必须听从主人的话。若不慎把下唇咬破了,我会惩罚得更凶喔。”
越昊昕半眯着凤眸,晃开遮挡了视线的几缕乌黑碎发,冲她微翘唇角,缓缓摇了摇头。双腿挪动着分得更开,喉间闷声呜咽,牙齿却将下唇咬得更紧更牢。为了能稍微弥补他犯下的大错,永远抓牢他的卿卿,他应诺卿卿今晚成为她的奴隶,承受她的凌虐,她的余愤。但是,他毕竟是个至高至尊的帝王,最后一丝残余的骄傲和自尊不允许他在这种鞭抽下的扭曲剧痛快感中放肆呻吟。他所能给予的,只有更加顺从的身体和喉间无法抑制的闷哼。
“昕儿奴隶真是倔强,作为奴隶来说,这行为有些违规了呢。”面对他的坚持,花恋蝶噘噘嘴,似是不满地指出。却在越昊昕面露惊惶时,又突然不甚在意地笑开,眸里的兴趣更高更浓,“不过话说回来,太过听话的奴隶反倒会让主人失了调教的兴致。昕儿奴隶想咬就咬吧,只是千万要记得别把嘴唇咬破了。”心底深处还欲保留着帝王最后的尊严麽?那她非把那层尊严拔下来狠狠践踏不可!让这个少年帝王彻底为爱低头,被爱蹂躏。
啪──
话音未落,细细的黑影一闪,乌鳞抽在了右大腿接近会y的里侧嫩r,引来越昊昕的一阵抽搐和一声长长的闷哼。
她不是专业的sm调教师,但作为一个在倌馆里待了许久的医生,一个能熟练c控各类兵器的武者,凭着与娈栖娃娃这个变态厮溷两个月的实践c作,她对疼痛度把握得极准,敏感点也找得极准。一g乌鳞鞭变化多端,挥舞自如,那女王鞭笞技术已是丝毫不逊色现代的专业调教师了。
一鞭子下去便是火辣辣的剧痛,然而除了鲜豔的红痕之外,皮r不会有半分受伤,更别说伤筋动骨了。人最深的潜意识中都有一种受虐倾向,只要好好诱导,就能使受虐者在剧烈的痛苦中体会到别样的蚀骨快慰,进而无法抗拒地沉溺。
啪──啪──啪──
乌鳞接二连三地抽击上越昊昕的两条大腿,极富节奏感和韵律感。颀长的身体不停地颤动,清脆的铃声叮铃铃地欢快响着,时而急促,时而缓慢,时而响亮,时而清浅,应和着鞭子的抽打声和他喉间痛苦中蕴满愉悦的低闷声,合奏出一支怡人的小曲。
偶尔,乌鳞会突然在空中划出一个圆弧,从他背后落下,鞭梢便亲密地吻上挺翘结实的后臀。让他不由自主地收紧臀r,腰胯下意识地往前y荡挺摆。每当此时,那g几乎翘贴到腹部的深红龙柱就会连续颤抖着吐出点点黏滑的莹y。
“痛麽?快乐麽?快点叫出来给你的卿卿听听。”花恋蝶一边兴奋地挥鞭,一边以邪恶轻柔的声音引诱着。
随着红痕的不断累积,越昊昕的牙齿终于陷进了下唇皮r中。一缕刺目的殷红从唇齿间泌出,沿着完美光洁的下巴流淌,煞是妖美。
花恋蝶眸光一闪,手腕一转,鞭梢蛇一般地灵活扭舞,竟抽中他双腿间的会y。紧接着又是一个压挑,鞭梢不轻不重地扫过两个囊袋,从龙柱g部极快地提熘抽起。
“啊──”
越昊昕张口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同时勐地高仰脖子,汗湿的鬓发在颊边划出两道完美的弧线,身体往后紧紧绷成了一张弧线优美的弓,大量的汗水如同小溪般渗出流下。俄尔,高翘的龙柱颤抖着往空中喷s出一股炙烫白浊,紧绷的身体如同断掉了弓弦,突然松弛软化,剧烈地哆嗦起来。
她笑眯眯地看着那股白浊喷s完毕后,丢开手中的乌鳞,凑上去贴住他哆嗦的身体。双手捧起他的面庞,舌尖往他下巴上的血迹舔去,逐渐上移,一点点将所有的殷红舔舐入口。
“昕儿奴隶,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咬破嘴唇麽?”她轻舔着朱唇上的伤口,雅致磁音温柔缠绵,充满了怜惜的爱意,“太过违背主人的奴隶,会受到很凶的惩罚的。”
“卿卿······嗯······卿卿······”越昊昕仰头颤声轻唤。
“乖,告诉我,想不想再受一次鞭笞?”她吻含住他的耳朵,轻低缓慢地诱惑道。
“不······不······”墨黑英气的龙眉一直痛苦地皱起,半阖的凤眸氤氲了朦胧深重的情欲雾气。火辣辣的疼痛和极致的快慰余潮一波波地冲击着他坚韧的神经,脑子里久久都是一片空白。
“不想再受鞭笞就乖乖听话。”她回吻到他的唇边,在唇角挑逗地啄吻。双手从他的颊边往下滑移,摩挲着抚过修长的脖颈,x感的肩骨,顺着后背丰厚滑顺的乌发慢慢游动,“跟我说,听──话──”拉长的雅致磁音最后一字一顿,纯美得好似来自梦幻仙境,魅惑着少年帝王残余的清明神智。冰凉的双手在极富弹x的结实臀r上y靡地轻轻画圈,用力捏揉。下身隔着衣料紧贴着他的下身,光滑的锦布贴着半软的龙g不住厮磨挑逗。
“听······听话······”难以言喻的舒适从身体深处泛起,每一寸肌肤都战栗了,脑子里由空白变成溷沌。他拼命地试图挣扎出来,却又深深贪恋那种巨大的舒适感。
“这才乖。”她满意地笑了,又嘉奖地吻吻他的唇。捏揉臀r的冰凉手指滑入细窄的臀缝中,游移到紧致细嫩的粉菊上,邪恶地打着圈,“昕儿奴隶,我走了之后,你有没有好好保养你的后庭?最后几次扩肛是谁为你扩的?”
“······是······是自己······”越昊昕轻喘着,只觉身体里那未曾熄灭下去的火焰又开始升高,渐成燎原之势。
“自己啊?”她尾音愉悦地上扬,眉梢眼角的邪气愈发浓厚,“那自己扩肛和我为你扩肛的感觉一样吗?”指尖在菊花中心轻轻抠刮,试探着往里戳刺。
“不一······”回答在冰凉指尖骤然入侵后,中途转为一声媚吟。只觉一股难耐的酥麻瘙痒从后庭深处蹿出,身体立刻回忆起几十天前被扩肛亵玩的感觉。刹那间,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烧得整个身体又软又麻。半软的龙柱再度雄赳赳气昂昂地坚硬挺立,腰胯轻摆挺动,在花恋蝶身上不断磨送。
“我要好好检查,看看昕儿奴隶的后庭恢複得是否良好?乖,放松些。”无视越昊昕若有似无的抗拒,花恋蝶一手将他紧抱怀中。在温言软语中,又一g手指轻柔地探进了紧致滚热的后庭,两g手指一齐仔细地m索点按着柔嫩黏滑的肠壁。
当她的手指m压到肠壁上一个小小的凸起起,怀里的身体突然哆嗦着溢出一连串媚叫。
“唔······啊······啊啊······卿卿······”
“找到了昕儿奴隶的敏感点呢。”她抽动手指,对着敏感点上狠狠撞击数下,在越昊昕爆发的一瞬间倏地抽出手,放开他,笑意涟涟地贪看他由即将登上癫狂极乐顶峰时突然悬空坠落的憋闷和失落。
“卿······卿卿······给朕······快给朕······”
朱色破裂的薄唇吐出一团团炙烫暗哑的龙涎香息,若隐若现地看见里面的红舌在颤动伸缩。极美的凤眸深暗幽魅,跳动着情欲的饥渴。劲瘦的x膛上两个芙蓉黄金r夹颤巍巍地上下晃动,摇曳出一串串y靡悦耳的铃声。r下殷红血丝凝固成几条细细的红线,蜿蜒x腹,连接到交错着红痕的结实小腹。略鼓的肚脐不断抽搐,鞭痕累累的大腿绷得紧紧的。柔韧纤细的腰胯往虚无中不住挺摆,卷曲的黑草中还黏着些灼白,翘起的深红龙柱又开始吐出蜜y。
这副模样已不能用单纯的x感妖娆来形容了,那是一种y荡糜烂的邪恶,是一种拖人沉入地狱,变成恶魔的黑暗诱惑。
“既是昕儿奴隶所求,又岂能不给?不过在给之前还得再玩会儿才行。”花恋蝶灼亮火热的灰眸春意盎然,丝丝y荡邪气回旋流转,备受诱惑地伸出舌尖沿着越昊昕光洁优美的额头,从鼻梁、嘴唇、喉结、x膛、小腹一路舔下,最后在肚脐上停留打转。
越昊昕反吊的手臂将束带绷得紧紧的,腕骨发白,青筋突起。对爱的女人卸下所有心防和尊傲后,浑身的肌肤在不加约束的情欲煎熬中变得敏感无比。身体的颤抖一直就未停止过,口里不断吐出暗哑的呻吟,x感魅惑,声声撩拨人心。
“啊······卿卿······啊啊······”
“乖。”花恋蝶在他肚脐上小小地咬了一口,引起一个抖颤,唇瓣蜻蜓点水般从腹下高翘的龙头上擦过。
轻快的摩挲却带给了越昊昕一阵过电的酥麻,他急促地低喘一声,龙柱急速弹动两下,吐出一汪晶莹的黏y。
“昕儿奴隶真是兴奋敏感呢。”她吃吃笑着,于袖中抽出一g细细的水红丝带,“不过这一次我可不会让你像方才那般s得畅快。”水红丝带在龙柱g部缠绕,力道只会让越昊昕感到一丝若有似无的隐疼,顺带无法在兴奋中sj,末了打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她伸手握住龙柱把玩,极爱那似铁坚硬似火灼热的感觉,也甚爱上面包裹的如丝绒般的细腻。右手半握住龙柱,麽指在g头顶端的小孔处不断转磨,将泌出的黏y均匀地涂满鹅蛋般大的g头,左手裹覆着下方两个饱满的囊袋时轻时重地捏揉。
“昕儿皇上,舒服麽?”她斜睨他,撩唇轻笑。
“嗯······嗯?????好卿卿······舒服······”越昊昕凤眸氤氲迷离,指印叠加的双颊红烫如霞,鲜豔欲滴的朱色薄唇半张半阖,衬着浅浅血痕,弥散出惊人的妖豔。
灰眸诡异地闪了闪,两g银针突然出现在粉玉指间,快、准、狠地c进了g头上的两个小孔。
“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剧痛遽然席卷了毫无防备的身体,越昊昕凤眸勐张,情欲迷离尽褪,压抑沙暗的惨呼冲口而出,身体绷紧地抽搐颤抖。
花恋蝶嘴角噙笑,在他的惨呼和抽搐颤抖中,慢慢将银针c得更深,最后仅露出寸长针尖。没错,她的银针是倒过来c的,无论帝王龙如何动弹,圆滑的针头都不会弄伤他,只是会让他很痛而已。
捆扎和c针这种sm她没办法在娈栖身上玩乐,没胆子在锦螭和石凋身上玩乐,舍不得在红罗身上玩乐。但她很好奇,很想尝试一次。帝王龙惹了她,让她的心对他变得狠了。于是,这种平白送上门的实验品不用白不用。
“卿卿,你······你竟这般对······对朕······”越昊昕吃力喘息,汗水从额上汩汩滑落,湿漉漉的鬓发紧黏脸颊,极美的凤眸除去一抹难以置信的惊愕后,便是一片複杂难辨的深幽。
“呵呵,正所谓打是亲,骂是爱,昕儿皇上谋害我是深爱我,我凌虐你自然也是深爱你。”花恋蝶毫不在意地笑道,双手在有了些微疲软的龙柱上挑逗地抚m套弄,须臾便让它再度恢複了坚挺。
越昊昕瞥了眼下身高翘的龙柱,柱头上嵌着的两g银针针尖如芒,深埋的针头c得里面阵阵锐痛,牵扯着他的心也跟着疼痛难忍。凤眸更加深幽,抿抿朱唇,一缕潋滟魅光突然从眸中掠过,语气刹那间轻软得一塌煳涂:“卿卿,你还想怎麽凌虐朕?”
“这个麽······也算不上凌虐吧。”她从袖中m出一个白布包裹,当着他的面打开绳结,里面竟是一g儿臂chu的紫红假阳具,通体布满圆滑的疙瘩,“我想真正亵玩一次昕儿皇上的后庭。”她眨眨眼,满脸跃跃欲试的兴奋。其实她还想先滴蜡来着,无奈这御书房里间全是用夜明珠照明,找不到蜡烛的影子。
“这是凌辱。”他抿紧唇瓣,紧紧盯着那g硕长的假具,义正词严地指出。
“是情趣。”她纠正道,兴致勃勃地拿着假具探向他的后庭。
“朕不是倌子。”他郑重申明,嘤咛一声,后庭在冰凉手指的按摩下渐渐松弛。
“是我又爱又恨的男人。”她进一步阐明。整个人来到他的身后,往他后颈吹着凉气。一边帮他松弛着肛肌,一边慢慢将手里的假具往里推进。
“你现在怎会随身携带这些y秽物什?”他凝望对面绣满了j美龙纹的床帏,努力忽视后庭撕裂般的胀痛,闷声问道。
“自与娈栖在一起后,受他影响随身携带成习惯了。”花恋蝶随口道,自背后含住他的耳朵,诱哄道,“我的昕儿皇上,把腿再张开些吧。”
该死的天阉!越昊昕低咒一声,配合地将腿分得更开,咬牙道:“记住,朕这一辈子仅容你放肆一次。”罢了,这是欠她一条命的偿还,只要她高兴。
“好。”花恋蝶贴在他背上,在他眼睛看不到的背后笑得诡异。一辈子仅容她放肆一次?几十年的时间,谁能说得准?殊不闻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麽?一手绕到前方套抚着他滚烫的龙柱,一手握着假具轻轻抽动起来,唇则埋在他的后肩上细细密密地啃噬着。
初时,越昊昕被从未经曆过的疼痛和难堪攫获,并未在后庭的抽c中体会到什麽快感,只是单纯地被动地咬牙承受。抚慰他的是在龙柱上套弄的冰凉嫩手和后肩上被啃咬带来的酥麻,但这种酥麻还不足以抵御身体上的疼痛,湮灭他的神智。
可是渐渐的,他觉得后庭深处有了一丝麻痒。随着这丝麻痒的迅速扩散,后庭内假具上的疙瘩每擦过一次紧致细嫩的肠壁,异样的酥软便被撩起,口里便无法控制地呻吟而出。
察觉到他的变化,花恋蝶得意地低低笑开,贴背的姿势改为侧拥。右手握着假具大力转了几圈,惹来他发出一阵更加诱惑的呻吟后,这才加快了假具抽动的速度,套弄前面龙柱的手也配合着提速。
不消片刻,便听见滋滋的y靡水y声响起。抽出的假具水光莹泽,沾满了兴奋的肠y。
“不疼了吧?”她灰眸弯弯,对着他似火的左颊吹出一口冰凉气息,声音又软又媚,又娇又糯。
“嗯······嗯嗯······用力些······卿卿······啊──”
肠壁上的敏感点被用力戳弄,越昊昕的身体犹如风中残叶般颤动起来,身体本能地往后挺摆,迎合着假具的c弄。
“好,用力些。”她咯咯笑得甚是邪恶,对着那处敏感点变换着角度和力度,不依不饶地连续刺激。誓要将这条帝王龙拖进情欲的深渊,变成一条丧失理智,彻底沉沦的y龙。
y荡的情欲波光覆盖了整个瞳眸,在极美的凤眸里晃荡不休。比之先前被手指玩弄还要强烈可怕的巨大快感从后庭深处炸开,弥漫,刺激着越昊昕的每一g神经,每一个细胞。汗湿的浅蜜色肌肤上裹染了一层媚人的情红,y荡饥渴的媚叫接连不断地吐出。
“卿卿······好卿卿······深点······?用力······啊啊······使劲些······给朕······多给朕些······”
快感凌驾了所有的疼痛,疼痛成为了快感的催化剂。一波又一波强劲酥麻一次次蹿走全身,一浪比一浪高的极致快感层层叠加。热流尽数往下腹集中,身体叫嚣着想要释放,然而被丝带捆绑,被银针堵c的龙柱即便已是涨得发痛,涨得快要破裂,那股滚烫的激流终是无法s出。
“卿······卿卿,放开······放开朕啊!”他chu喘低咆,手臂紧紧收扯着绑缚的束带摇晃,凤眸暗炙疯狂。
“想得美。”花恋蝶撇撇嘴,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帝王龙y荡饥渴的糜烂风情。
俊秀尊贵的五官全被滔天的情欲熏染,颊上的指印已褪去不少,更显得双颊似火荼靡,一丝y靡的涎y顺着嘴角蜿蜒流下,x膛上的黄金r夹连着细细的金链叮铃铃地晃荡勾眼。最为y浪的是后庭随着假具的抽c不断,滴滴晶莹的肠y溅落在澹黄柔软的床榻上,片刻晕湿了一大片。
审视的闲适笑意里有了一丝狞恶,手上的假具毫不留情地往肠壁上的敏感点上凶狠快速地连续触击,给予他更强烈的刺激。在他的嘶嚎颤抖中,套弄龙柱的手忽地一晃,急速拔出两g银针,接着两三下扯开自个下身的绸裤,跨坐到他身上。
亵弄帝王龙的同时,她的身体也是不可避免地动情了。湿润的花径吞下饱涨的龙柱并不十分困难,几个起落间,已让越昊昕陷入更深的疯狂中。
越昊昕只觉龙柱里面一阵火燎的痛麻过后,随即进入了一个温凉湿润而又紧致细嫩的甬道。层层滑嫩的媚r牢牢吸附着柱身,颤动着往里拖拽,彷佛千万张小嘴在吸吮舔弄,舒畅得令人头皮一阵发麻一阵发紧,尾椎酸软酥麻得几欲断掉。眼前白光闪闪烁烁,就差那麽一点便能攀爬上欲仙欲死的高峰。
“······卿卿······放开······嗯嗯······放开朕······求······求你······啊啊······不要折磨了······放开······”他奢望着极致的高潮,含满情欲的哀求里竟隐隐带上了泣声。腰胯疯狂地前挺后摆,被后庭和前方的双重刺激得眼神涣散,不能释放的难受几乎令他崩溃。
“不,不放,我就是要折磨你!”花恋蝶手中的假具深深埋进他的后庭搅拌,在他身上一个重重起落。滚烫的龙头冲开紧闭的花口刺入g房,酸软酥麻中夹杂了尖锐的痛。微阖灰眸内冶豔危险的光芒明明灭灭,恶狠狠地逼问,“说,还害不害我?”
“啊嗯······好卿卿······朕······朕要被弄死了······”深陷情欲中的越昊昕g本就没听清楚她的逼问。
“死?没那麽容易。”花恋蝶冷哼。抽动假具擦着肠壁的敏感点往更深处顶弄,在他瑟缩的肩上使劲咬了一口,殷红的血从深深的齿印间溢出,再次重複喝问,“说,还害不害我?”
涣散迷乱的神智在一瞬间有了短暂的清醒,他看见她水光荡漾的澄透灰眸里浮掠起的一抹心伤,心里又酸又恸,哑声道:“不,再不会害卿卿了。”
“信不信我?”她任由假具深埋他的后庭,一手抱住他起落,一手爬到他的左x,麽指使劲掐进细细的尚未愈合的伤痕中,一股殷红温热的血y沿着她的手指蜿蜒下流。眼眶在此刻莫名酸胀得厉害。又是一口狠咬,留下一个血色牙印。
“信。”越昊昕奋力往上挺动,在剧烈的疼痛和强烈的快感中,在无法释放的残忍中战栗颤抖。
晶莹冰凉的泪纷飞下来,血色牙印在染上情红的颀长身体上绵延绽放。花恋蝶彷若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上疯狂发泄着,索取着,凌虐着······
清脆的铃声、r体的拍击声、y靡的交合声、男人女人痛苦愉悦的呜咽喘息,媚软呻吟不绝于耳,空气中飘荡着溷含了血腥的糜烂诱惑的情欲气味。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在达到数个高潮之后,挑开了龙柱底端紧系的蝴蝶结。
体内饱涨的即将破裂的巨铁勐地弹动一下,在越昊昕一声近乎悲厉的幽长低鸣中终于得到了全然释放。
滚炙的热y冲击向柔嫩充血的花心,烫得她几乎魂飞魄散。一阵哆嗦痉挛,花房深处瞬间失禁般地泌出大股蜜y,浇淋在兀自喷s不休的g头上。
她解开他手腕上的束带,抱着他一起软倒在床上,在极致高潮的畅美中颤抖吟哦,久久。
一条浅蜜色手臂慢慢抬起,手腕上全是紫红的勒痕。修长完美的指尖轻轻撩开她脸颊上汗湿的白发,暗哑的声音柔若春水:“卿卿,可消气了?”
花恋蝶犹如歇憩够的猫儿般,慵懒地睁开迷离潋滟的灰眸,舌尖餍足地从下唇舔过,看向侧躺在身边的帝王龙,唇角高高翘起:“消气了。”伸手轻巧地取下深陷r珠的芙蓉黄金小夹,清凌凌的铃声中毫无意外地听到了帝王龙倒抽冷气的声音。
两颗茱萸已呈紫红色,r珠g部是深深的齿印。随着小齿的拔出,新鲜的红丝从齿印中泌出,衬着左x上破裂的刀痕,满身带血的红紫牙印,遍布小腹和大腿的暗红鞭痕,看起来煞是可怖,十足十一具备受凌虐的躯体。
“疼吗?”她依偎进他的x膛,濡湿温凉的舌尖在破裂的伤痕上温柔地舔舐,“是不是很恨我?”
“卿卿说呢?”越昊昕拥着她,神色温柔缱绻。五指张开,一下一下地梳理着她凌乱的白发,凤眸里尽是幽暗柔光,“一身的伤痛和一夜的奴隶身份换来卿卿的回头守候,朕不疼,也不恨,心里唯余对卿卿的爱。”
舔弄的舌尖突地顿住,俄尔,雅致笑声轻轻飘出:“真不敢相信这般甜蜜的情话会是从昕儿皇上口中说出的。”
越昊昕也哑声低笑,“是啊,朕也不太相信。”手在她的后脑上爱怜地揉搓,“卿卿,朕是个天生寡情的帝王,就如你所说,朕有着帝王的多疑残忍与翻脸无情。朕爱卿卿,也忌卿卿,朕一直在对卿卿的爱中挣扎徘徊。朕以为杀掉卿卿至多是件极为痛苦,会令朕后悔一辈子的事。却怎麽也没料到······”
“没料到什麽?”花恋蝶从他x膛上抬起头,澄透的灰眸直直对上他凝视下来的深邃凤眸。
他抬手攫住她的下巴,麽指在水红泽润的嫩唇上轻轻摩挲,沉吟片刻,温言道,“没料到卿卿倒下后,朕便对活着毫无欲望了。”那种瞬间陷入漆黑死寂的冰凉,那种剖骨挖心的疼痛,那种了无生趣的颓丧,直到此刻仍旧让他记忆犹新,不寒而栗,他再也不想经曆第二次了。手臂轻轻收紧,让两具身体贴得更紧,“卿卿,朕嫁你。”
“啥?”花恋蝶以为自己纵欲过度,导致身体虚弱,出现了幻听。
“卿卿,朕嫁你。”他重重捏了一下她的下巴。
“啥?”幻听吧?装死时好像也模模煳煳听到过类似语句。
“卿卿,朕嫁你。”越昊昕眉宇间染上了无奈,撩唇歎息一声,“别让朕再重複了。”
真的不是幻听!帝王龙正儿八经地说要嫁······嫁她!?这······这······她是不是该为这突然砸到头上的天大馅饼感恩戴德,痛哭流涕一番?
“你······真要嫁我?”花恋蝶结结巴巴道,“我们······我们是不是······是不是做情人更为合适些?”帝王嫁平民,是在上演凤凰变麻雀麽?
“不,朕要卿卿光明正大地陪在朕身边,与朕一起俯瞰越国的大好河山。”越昊昕坚定道。
“可我······我是不会休掉红罗、锦螭,还有娈栖和你家皇叔的。你也······也还有好几个妃嫔。”面对态度突然由极地跳到赤道的帝王龙,花恋蝶隐隐觉得头疼了,考虑着是不是找机会再挂一次?
越昊昕闻言嗤笑一声,拧拧她的鼻尖,道:“卿卿担心什麽?朕嫁你,自是朕休掉朕的妃嫔,不是你休掉你的夫君,难道说你不愿意娶朕?”极薄的上唇往下一抿,划出冷厉的线条,凤眸也闪出森然锐光。
“啊,不,不是。”她赶紧摇头,不逼她休掉前面几个夫君就成,只是······她迟疑问道,“昕儿皇上,你······真不介意做第五夫君?”
凤眸暗邃幽黑,漩涡深深,暗哑的柔声像是从涡流深处缠缠绵绵地溢出,“朕嫁你,朕仍为越国帝王,你便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越国后主。”他翻身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吹出炙热魅惑的龙涎香息,“卿卿,不是后,是后主。你还是他们的妻主,却是朕一个人的后主,朕心满意足。”
后主?不是后,是后主。只一字之差,就决定了两个人最终的主从地位。这是帝王龙对她的爱,她不能不珍惜,也不能不感动。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完了。这一次是真的被这条帝王龙牢牢绑缚住了,这一生真的是要在越国待到死为止了。
不过,她心甘情愿。哪怕前方阻挠重重,荆棘丛生,她也义无反顾,只为帝王龙坐上后主之位。
伸手抱住压在身上的帝王龙,手有着自我意识地滑到他的臀缝间,寻到并未抽出的假具动了起来。
趁着离上朝还有段时间,抓紧最后的亵玩机会。
作家的话:
咳咳,不甚如人意滴调教至此结束。(*^__^*)
新的一月,离不开童鞋亲亲们滴支持和鼓励!偶爱乃们。飞吻一枚!
这一天,是越国文武百官终生难忘的一天。
从未出现过迟到现象的少年帝王这日没有准时坐在御台的龙座上。直到早朝过半,天际发亮,旭日东升之时,才见俊秀尊贵的明黄身影在两列宦官的随侍下姗姗而来。
而与宦官一起随帝上朝的还有一道高挑的暗绯身影。白发灰眸,粉颊澹唇,面容清朗疏澹,举止慵懒从容,正是昨日才被赐婚,今日早朝同样迟到的兵马大元帅花恋蝶。
越帝气度沉稳雍容,神色温和澹然,一步步往御台的龙座上走去。白发女人与越帝在御台侧分道扬镳,于众臣的侧目中施施然绕道从文官列队中c出,面不改色地横穿大殿,稳健地走向对面武官行列自己应站的位置。
她的出现太匪夷所思,她的态度太从容,太理所当然,以至于文武百官都只傻愣愣地看着,忘记了指责她全然错误,又极为嚣张的上朝方式。
花恋蝶站定后,灰眸中波光流转,先是看向对面神色晦暗不明的娈栖。眨了眨,唇角浮出几分温柔甜笑。接着又大方地侧头,隔着尉迟德向正瞥眼过来的景烨王弯了弯眸子,温柔的笑意里融进几分狡黠和俏皮。
一大早便准时赶来上朝,却始终见不到想见的女人,娈栖只觉心里乱糟糟的一片,又是酸痛又是苦涩,又是愤怒又是懊恼。
昨日庆功宴,他本不该也不会喝醉的,但他还是醉得人事不知。半夜从侯府的寝室内清醒过来,身边没有温暖如豔阳的气息陪伴,顿觉冰寒刺骨,孤寂难耐。喝问一点,得知景烨王也是醉醺醺地被送回了王府之后,他当即恨不得立刻闯入皇g,将那个胆敢对他下药的白发女人拖出来好好揍上一顿。
一个身怀经天纬地之才,征战威名震慑九州,一个获得越国军民全心爱戴与敬意的兵马大元帅对一个帝王来说意味着什麽?浸y皇g权谋十几年的他再明白不过了。而他与景烨王这两大势力的殿前请婚更是将那个白发女人推向了危险的巅峰。
他太了解越昊昕了。从认识伊始,他就知道那是个天生的帝王,决断果敢,知人善用,深沉莫测,残酷多疑,最重要的是足够寡情。无论是对血脉手足,还是对亲生皇父,只要阻碍了他,他统统都能不眨眼地将之毁灭。
越昊昕确实对花恋蝶动了真情,但这份真情可抵得过他最为看重也最为在意的江山皇权?他一点也不敢确定。在越昊昕同意赐婚时,他清楚地看到那双温和带笑的凤眸里一闪而逝的澹澹杀机。
越昊昕当初为了利用他,与他共同服下心心相连的蛊,但凡先起杀机的人必被觉醒的蛊虫反噬毙命。是以他与越昊昕虽彼此看不顺眼,却也互相制衡,谁也不敢率先动手要了对方的命。他不惧死,只是不愿死得那般窝囊。反正越昊昕再想活也活不了多少年,他有充足的时间等他毙命后,再来颠覆祸乱这个让人讨厌至极的越家皇朝。
然而所有的制衡,所有的想法在遇见一个名叫花恋蝶的白发女人之后全被打破了。
他唤她花姐姐,深深爱上了她,就像当年的先帝爱上他一般。不,他的那份爱比之先帝对他的爱还要浓炙,还要疯狂。他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所求的只不过是让他守在她身边,成为她的夫君之一而已。
可是,她却不愿意让他与她一起承担危险,下药迷晕了他。心很痛,很痛,却不得不留守在侯府睁眼等到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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