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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儿闭上眼睛,含泪哀鸣,再也不做任何抵抗,任由宋尚谦奸y蹂躏,心里充满了悲哀和羞愤。宋尚谦却亢奋无比,在那柔嫩的r洞中尽情冲刺,品尝苹儿的少女体态,胡乱舔着她的肌肤,又放开她一条腿,空出一只手来,在她的屁股上chu鲁地捏着,道:“脚夹紧一点,扭一扭腰!”

苹儿遭凌辱失身,悲痛欲绝之下,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愿,神智逐渐朦胧,竟然像平日一样听话,两腿用力抬起,紧箍宋尚谦的腰,轻轻摆起了腰,好让r壁更能摩擦他的阳具,使主人得到满意的服侍。她对自己竟如此轻易顺从,也觉得不可思议,更觉得丢脸到了极点,哭得如泪人儿一般,心道:“我……我只是一个丫环……没有办法啊,我怎么能不听话?可是我不想,我不要啊!”

宋尚谦亢奋地叹了一声,阳具畅快地c着苹儿的身体,叫道:“对了,对了!”他用力一冲,先端直抵苹儿牝户花心,苹儿登时颤声哀叫:“哦、…啊啊……”

这声呻吟婉转娇弱,宋尚谦听得筋骨酥软,y欲大增,更是死命硬干,把苹儿下体嫩唇抽送得几欲外翻,浪水奔流,手上乱m乱抓,大肆侵犯苹儿的娇躯。在rb的运动下,开苞的痛楚逐步削减,接踵而来的r体快感,慢慢散布到了苹儿的每一寸肌肤。苹儿初次交媾,就遭遇这样肆无忌惮的奸y,失魂落魄之余,已是无可矜持,慢慢开始仰起脖子,细声娇吟起来。

“唔……哈……哈啊……啊啊啊……”在身体的本能的引导下,苹儿虽然止不住悲凄的眼泪,却也无法抗衡体内滋生的欲望,呻吟声中,混入了越来越多的春情,慢慢地少了苦楚。那娇柔的身体,渐渐被主仆关系压得屈服下来,对宋尚谦的y行顺从地回应,腰越摆越急,脚也夹得更紧了。

苹儿呼喊着令她羞愧难当的浪声,挺着纤细的柳腰,在宋尚谦的强暴下,心中的痛苦和身体的快感同时折磨着她,泪水和爱y同样泛滥,无奈地滋润她的脸蛋和私处。她大力摇头,失声叫道:“老爷,快点做完罢,我……

我快要死了,我……啊啊,哈啊,我……啊啊!”

在苹儿的叫声中,宋尚谦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在一次苹儿下身嫩r的收缩中,将一股混浊的阳j注入了她的r体。

“呜、呜──!啊啊、哈……呵……啊、啊……”苹儿短促地呻吟,喉咙深处散逸出绝望的喘息,头轻轻垂向一旁,一线津y从她唇角淌下,滴在她的r房上。宋尚谦喘着大气,拔出了阳具,上面沾着苹儿的爱y,混着几丝淡淡的血迹。苹儿的贞c,就这样被他夺走了。

宋尚谦舒爽得满面笑容,mm苹儿的头,道:“苹儿,苹儿,你真是个小妖j,老爷爱死你了!”说着一脚踩上长椅,用手抓住她一边r房,用那团豆腐般的嫩r擦拭自己的阳具,把爱yj血都留在r上。苹儿无言地垂着头,默默啜泣,两腿慢慢并拢,紧紧夹住了私处。

宋尚谦穿好衣裤,这才解开她双手的束缚。因为在受到奸y时,苹儿一度剧烈反抗,两边手腕都被勒出了暗红色的痕迹。苹儿重获自由,悄悄瞄了宋尚谦一眼,泪光莹然,慢慢用手遮住双r,弯下腰去,几乎要把头埋在双膝之间,瑟缩地坐在椅上,哽咽着不说话。

宋尚谦咳了一声,道:“苹儿。”苹儿默不作声,只是哭泣。宋尚谦加重语调,叫道:“苹儿!”苹儿泪落双颊,低声应道:“是,老……老爷,有何……吩咐?”宋尚谦一捻胡须,微笑道:“明天开始,你不必做厨房的事,在我书房里伺候着。”

苹儿娇躯一震,颤声道:“老爷,我……我……”宋尚谦走到她身边,拉着她站起来,捏了捏她的下巴,笑道:“苹儿不听话么?”苹儿闭上眼睛,泪点儿扑簌而下,轻声应道:“是……苹儿听话,苹儿知道了……”

宋尚谦笑了一笑,把苹儿的脸抬起来,贪婪地吻了又吻,更把她的舌头强吸进来,咂了一回,又把许多口水吐进她的唇间。苹儿逆来顺受,颤抖着吞下主人的口水,只觉咕噜咕噜地一阵反胃,羞愧得只想朝旁边的亭柱一头撞去。她知道,这样顺了宋尚谦的意,就等于从明日起,她都要在他的书房内,随时供他需索纵欲了。可是,苹儿心底悲泣,却已经完全不敢抵抗了。

苹儿拿着熄灭了的烛台,失魂落魄地回到了房里,却见春姐已经回来,正换着睡觉的衣服。春姐见到苹儿进来,好像没事人一样,笑道:“苹儿,你上哪去啦?这么晚了……”再一看,见到苹儿无神的双眼,登时吓了一跳,顾不得没穿外衣,急忙迎上前去,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苹儿苦涩地笑了一笑,才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再次失控,滚滚而下。她投进春姐的怀里,叫道:“春姐,你……你怎么能这样?他们这样对你!你……你……我……”春姐心头一震,低着头,轻声道:“你看到了?”苹儿倚在她的肩上,呜咽道:“我……我看到了……我也……我也被……强暴了……”

春姐一听,吓得浑身冰冷,轻轻将苹儿推开一点,仔细一看,才发现苹儿的衣服已经撕裂,穿得凌乱不整,不由得又惊又怒,叫道:“是谁?你…

…你被谁……欺负了?跟春姐说,春姐给你讨个公道。”她刚刚从张家兄弟那儿回来,知道不会是他们,只道是哪一个仆役下人,把苹儿拐去奸y。苹儿一抹眼泪,低声道:“是老爷!”

春姐一怔,沉默了下来,轻轻抱住苹儿,叹道:“苹儿……”苹儿搂着春姐,哭喊道:“春姐,老爷他……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是老爷,我是丫环,但是……但是……他不可以这样啊!我……呜……呜呜……”她满腔委屈,无处发泄,一时忘了春姐也才刚身受凌辱,便向她哭诉,已是泣不成声。

春姐抱着苹儿,拍拍她的肩膀,眼眶中泪水滚动,叹了口气,低声道:“苹儿,苹儿!我们只是小丫环罢了。老爷买了我们,要把我们怎么样,那都是命……苹儿,没办法的……”

两个小姑娘互相拥抱,都哭了起来。苹儿一边哭,想起白天遇见的那位文公子,不禁悲从中来,低声道:“为什么我不是跟着他?”春姐道:“什么?”苹儿轻声道:“如果……如果我是那一位文公子的丫环……他人很好,他一定不会这样……”

春姐无奈地苦笑,轻声道:“苹儿,你还是没明白。丫环就是丫环,跟着谁都一样,不管有什么事,自己都做不得主的!”苹儿默默低头,又难过地哭了起来。可是不管怎么哭,心中的悲伤却一点也不曾减少。不知是否勾起了刚才的情境,苹儿哭着哭着,下体竟然互相呼应,一阵轻轻的痉挛,悄悄涌出了爱y。

小丫环 (三)

遭到强暴后的第二天,苹儿就开始在宋尚谦的书房中伺候他。她颤抖着向宋尚谦请安,宋尚谦笑容满面,丝毫没有愧疚神色。苹儿尽管心中哀叹,却也不敢表现出来,仍是尽心侍奉。宋尚谦要写字,她就磨墨,口渴了,苹儿便去倒茶。身为一个小丫环,苹儿无可奈何,只能在暗地里饮泣。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宋尚谦写了一幅字,见时候已晚,道:“也该休息了。苹儿,把这些东西收一收。”苹儿轻声应道:“是,老爷。”心里舒了一口气,急忙把案上文房四宝收拾好,想要早早回房,蒙头大睡。对她来说,唯一尽早摆脱奸y梦魇的方法,或许只有什么都不想,任其淡化。

苹儿把书房整理妥当,朝宋尚谦轻声道:“老爷,您要睡了吧?”宋尚谦mm苹儿的头,笑道:“不急,不急。苹儿,你把衣服脱下来。”

苹儿担心了一整天,正庆幸着未曾再遭侮辱,这时听此命令,登时如置身冰窖,吓得不停发抖,带着哭音哀求:“老爷,拜托……苹儿求你,别再这样……”

宋尚谦脸色一沉,道:“你不听话?”苹儿被他一瞪,不禁打了个哆嗦,怯怯地低下了头,低声呜咽:“老……老爷……苹儿一向乖乖的服侍你,可是……这种事……这种事情,苹儿不要……”宋尚谦哼了一声,呼吸几下,随即脸色舒缓,微笑道:“小丫头,真是贱骨头!”竟不逼迫,背着手走出了书房。

苹儿呆呆地站在房里,两腿忽然软了,缓缓坐在地上,心道:“老爷放过我了?”

哪知才过一会儿,宋尚谦便带了三个壮汉回来,向两人吩咐道:“把她抓起来,衣服全部剥掉,一件也不许留着。这丫头不识抬举,给你们玩罢!

”这三人都是宋府的长工,个个年轻力壮,j力弥漫,却都是些chu人,平常做chu活,说chu话,行事更是chu鲁,一听宋尚谦这么说,登时如狼似虎地向苹儿扑来。

苹儿吓得失声惊叫,连忙起身逃开。可是三个汉子包围住她,很快便将苹儿制住,有的抓手,有的抓脚,忽然一只手用力一扯,把苹儿的裙子给拉了下来,露出白腻粉嫩的小屁股。

那人呆了一下,叫道:“***,屁股这么白!”苹儿又羞又怕,极力挣扎,伸手去抓裙子,一边哭叫:“不……不要!”另有一人扳开她的双腿,盯着她股间秘境瞧了一会儿,朝旁边的同伴笑道:“你看,你看,我就说这丫头没碰过什么男人,可没错吧?这么漂亮的小,翠香那骚货就没得比。”苹儿也没留心他提到了翠香,只是不住哀求,叫道:“别看、别看啊!

啊……呜呜……讨厌,走开!”

三个长工都是一身筋r,膀chu腰圆,苹儿g本抵抗不了任何一个,何况三个?不消片刻,苹儿身上已经光溜溜地,衣裙鞋袜,全部被脱了下来。三个男人兴奋地乱笑乱叫,六只手在她身上肆意侵袭。其中一人裤子一脱,掏出rb,叫道:“我先来尝尝这小妞的味道!”对准苹儿那尚未湿润的私处,用力捅了过去。

巨b紧紧压迫着股间嫩r,苹儿不由得惊慌失措,拼命挣扎,吓得眼泪汪汪,哭道:“不……不要……救命啊!啊、啊啊……”在苹儿奋力扭腰躲避下,那rb只能徘徊洞口,到处乱戳,没能取到准头,尚未c入。旁边一人也将那急色鬼制止,叫道:“喂,谁说你可以先了?这丫头我早就想干了,先给我!”那人骂道:“去你妈的,上次干翠香就是你第一个,这次还要?”另一人道:“争什么?反正大家有份,一个人干她的,别人就弄屁眼嘴巴,不就成了?”

苹儿越听越怕,再这样下去,不知会被这三个大汉蹂躏成什么样子,惊惶之下,她瞥见宋尚谦微笑旁观,连忙出声哀求道:“老爷!苹儿……苹儿知道错了!请老爷原谅苹儿,我……我一定听话了……啊、呀!”最后这声惊叫,却是她感到后庭剧痛,不知哪一人试着用手指c入她的菊门,令她疼得哀鸣起来。

宋尚谦状甚悠闲,微笑道:“真的听话?”苹儿用力点头,呜咽道:“真的……”心想与其给这三人轮奸,还不如顺着宋尚谦,毕竟他是个读书人,不比这三个莽汉行为野蛮。反正厄运难逃,受苦少些也是好的。

宋尚谦眯起眼睛,笑道:“那好。喂,你们都住手!”

三个长工虽然兽x已发,但是主人下令,不得不从,只得悻悻然地放开苹儿。苹儿瘫坐在地,大口喘气,只觉羞惧难当,忍不住掩面啜泣,泪水一滴滴从指间落在地上。

宋尚谦捻须微笑,向那三人说道:“这个月的工钱,每人可以多领十两银子。你们下去罢。”三人一听,登时喜出望外,向宋尚谦鞠躬哈腰地道谢,退了出去。宋尚谦转而望向苹儿,笑道:“苹儿,过来替老爷宽衣。”

苹儿心头绞痛,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强忍羞愧和泪水,替宋尚谦脱下了上衣,却怎么样也不敢脱裤子。宋尚谦脸色一板,沉声道:“苹儿,你又不听话了?”苹儿大惊,慌忙道:“没有,苹儿……怎么敢不听话?”说到这儿,苹儿又不禁掉下泪来,心道:“你这样逼我,我能不听话么?”

她满怀羞耻地脱了主人的裤子,见到那挺立的阳具,下体登时一阵抽搐,彷佛勾起了昨晚惨遭奸y的苦楚。宋尚谦微笑道:“好,现在你趴在地上,把屁股耸起来,老爷要玩个隔山取火。”

苹儿依言趴倒在地,纤腰施力,将屁股稍微抬高了些。宋尚谦道:“呸,不是这个样子!”苹儿已是羞惧之极,又不熟稔这些风月把戏,登时茫然失措,回头望着宋尚谦。宋尚谦道:“上身尽可以趴着,下身可得要屈起腿来,像是跪着,这样屁股才抬得高。看过狗儿办事吧?就像那母狗的姿势一般,懂了吗?”

苹儿颤声应道:“是,苹儿……懂了……”她依着宋尚谦的说法摆出姿势,将圆润的臀部翘起,忽觉悲从中来,受辱之余,竟然还得学着畜生的姿态。宋尚谦却十分高兴,mm她的屁股白r,笑道:“真是漂亮。哈哈,苹儿,若是你真不听话,白白送给那几个低三下四的chu人糟蹋,岂不可惜?”

苹儿含羞不语,泪水扑簌簌地落下,心想:“还不都是给糟蹋了,我……我已经完了……”

宋尚谦见她哭成了泪人儿,也不稍表怜惜之意,走到苹儿后头,捧着她柳腰圆臀,阳具直捣苹儿私处嫩蕊,来回抽弄,尽情纵欲,呵呵呵地直喘,显得受用之极。苹儿第二次受到男人侵犯,仍是疼得声声哀啼,手指在地板上乱抓,偏偏什么也攀不住。下体被宋尚谦的rb大力顶撞,只把她折腾得涕泪直流,几次以为自己要昏了过去。

“啊、啊、老爷……放过我吧……”苹儿痛苦地求饶,宋尚谦却越听越兴奋,干得格外起劲,喘呼呼地笑道:“叫得好,再叫几声罢。啊、哈哈,夹紧一点儿……哦……”他急速抖动腰间,让阳具奋力c进苹儿的娇嫩幽径,旁边软茸茸的少女体毛,不时轻搔他的yj,更使他浑身快活。苹儿心里痛苦不堪,身体却慢慢被交媾的快感所盘据,逐渐忘却了昨晚的破瓜之痛,晶莹的爱y大量泛滥。

苹儿感到身体发热,又酥又痒,这使她感到强烈的愧意和羞意,却又无法抗拒。她的下半身被宋尚谦恣意玩弄,上半身得不到任何爱抚,却是十分空虚。苹儿唔唔地呻吟着,双手不知不觉地叉在x前,手臂挤压着娇嫩的r房,失神地娇喘着,心中忽然浮起一个念头:“受不了了……我反抗不了老爷……啊……不要抵抗了……算了吧,我只是一个丫环……”

她这么一想,恍惚之中,开始揉动双r,期望能给r体带来更大的舒适。自然而然,苹儿的呻吟声越来越浪荡了。

宋尚谦抱着苹儿的屁股,“隔山取火”干了好一阵子,搞得那粉臀汗淋淋地,两腿间爱y泄漏。终于,他听着苹儿的婉转娇啼,自己也忍耐不住,呼叫声中,把一股jys进了苹儿膣内。

“啊啊……”

苹儿颤声哀叹,娇躯起了一阵小小的痉挛,霎时间全身脱力,侧着头,秀发散乱,剧烈地喘息。

宋尚谦抽出汁水淋漓的阳具,站在当地,气喘吁吁地道:“苹儿,过来……给我擦干净。”苹儿被干得筋疲力尽,已经软瘫地上,空余喘气之力,但是听到宋尚谦的号令,还是用尽力气,爬了过去,跪在宋尚谦面前,用一双小手擦拭他的rb,混合yj阳j的汁y黏答答地,在她的手指间形成一丝丝的银线。

宋尚谦满意地笑了笑,道:“好了,现在帮我穿好衣服。”苹儿一听,急忙取来宋尚谦的衣物,心想他既然要穿衣服,今天这场凌辱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苹儿替他穿戴整齐,细声问道:“老爷,我……我可以穿衣服了吗?”

宋尚谦道:“唔,你穿吧。”苹儿如释重负,连忙去拿自己的衣服,却听宋尚谦咳嗽一声,道:“且慢,里面的亵衣先别穿上。”苹儿一怔,心道:“那……里面什么都不穿,这样空空的,怎能……怎能……”登时脸色通红,道:“老爷,这样太丢人了……”宋尚谦哼了一声,道:“怎么?”苹儿见他似要生气,连忙住口,噤若寒蝉,把外衣、裙子穿上。

她身材娇小,束了衣带,顿时觉得x口空空凉凉,低头一看,衣襟间露出不少肌肤,真不知如何见人,不禁羞得脸上发热,道:“老爷,那……苹儿可以退下了吗?”宋尚谦笑道:“等一会儿,你先去请两位张爷过来。”

苹儿身子一震,想起了昨晚张家兄弟凌辱春姐的情境,实在不愿去见两兄弟的面,不禁颤声说道:“老……老爷……”宋尚谦道:“怎么了?楞在那儿做什么?快去啊。”

苹儿脸色苍白,轻轻地道:“是……是。”她退出书房,只觉天旋地转,x口一股闷气涌上来,真想放声大哭出来。她迷迷糊糊地走向两兄弟所居厢房,在门外道:“张……张大爷、张二爷,老爷请两位过去。”

张知德、张知方一齐走了出来。张知德道:“是什么事?”向她x口一看,嘴角忽然露出笑意。苹儿知道他在看自己x部,羞得低下了头,道:“苹儿不知。张大爷、张二爷,请……请往这儿来。”她话一说完,立刻转身而走,像是引路,其实却是忍不住想逃。

两兄弟跟了上去,张知方向苹儿苗条的背影瞄了瞄,心里忽想:“这丫头的背影,跟昨晚所见倒是顶像。瞧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说不定……嘿嘿……”想着想着,张知方不禁扬起嘴角,舔了舔上唇,不自觉笑了几声。

苹儿听他笑得奇怪,心里更觉不安,慌忙加快脚步,带张知方来到宋尚谦的书房,道:“老爷,两位张爷到了。”

宋尚谦拱手笑道:“两位还没就寝罢?可有打扰?”张知德笑道:“哈哈,这几天是累了些,倒还没睡。宋兄,有什么事?”宋尚谦笑道:“且先坐下,我慢慢说。”三人分别就座。

苹儿退到一边,轻声道:“老爷,苹儿先下去了。”宋尚谦笑道:“慢着,慢着,你先留下,待会儿还要伺候两位张爷呢。”苹儿本想藉机离开,但是宋尚谦既然这么说,只得强抑害怕,轻声道:“是……是。”

宋尚谦笑了笑,朝张家兄弟道:“昨个儿小春服侍你们,可还周到?”

张知德啧啧几声,笑道:“周到极了!小春她……好,真是好,有她伺候着,咱们兄弟俩一整晚睡得可香。”张知方笑道:“宋兄,你真是有福,府上有这样的丫环……哈哈,小弟真是羡慕、羡慕。”

三人对话暧昧,苹儿听在耳里,只听得又羞又气,心想:“春姐人那么好,竟然被这种人欺负!”心念一转,又觉伤痛:“我呢,我还不是一样?

可是……我又能怎么办?”想到刚才被宋尚谦奸y时,身体竟然一度沉迷于快感之中,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忍不住肩头颤动,几乎落泪。

宋尚谦全然不觉,笑道:“小春只有一个人,要服侍你们两个,未免难以顾全。苹儿跟小春一向很要好,昨晚还在你们房外偷看,怕小春应付不来呢。”苹儿大为震惊,没想到宋尚谦连这个也瞧见了,眼见张家兄弟眼光投来,登时吓得面无血色,忍不住手足颤栗。

张知方若有所悟,笑道:“原来如此,难怪昨晚我见着窗外有人。苹儿,那果然是你了?”苹儿脑袋一片空白,吓得泪盈于眶,浑没了主意,也不回答。

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苹儿已经没有任何抗拒之力了。宋尚谦让张家兄弟把苹儿带回房里,吩咐苹儿好好“伺候”他们两人。兄弟两人道过谢,带着孤立无援的苹儿回房。

张知德一拉开苹儿的衣襟,立时瞪大眼睛,跟着笑道:“看啊,这娃儿一副纯洁可爱的样子,里面却是光溜溜的,什么也不穿,何其y荡……”苹儿羞得连忙辩道:“不……不是的,是老爷、老爷他……”

张知方不等她说完,便将她推倒在床上,脱掉鞋袜,将她一只小脚捧在眼前,啜啜啜地吻着,连声赞道:“好一双金莲,柔若无骨,香喷喷、软绵绵……像千金大小姐似的,啧啧,过瘾!”苹儿急道:“不……张二爷,不要这样!啊、呀……大爷……别这样m……噢……啊……”却是张知德按耐不住色心,揉起了她小巧的r头。苹儿好不容易收敛住的眼泪和爱y,又再次决堤了。

两兄弟前仆后继,一个晚上下来,苹儿受到一次又一次的强暴,体内注满了男人的阳j,柔弱的牝户被抽弄得一片狼籍,不住声的呻吟哭喊,几乎要没了气。

不知是第几次,当苹儿被张知德干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她在泪眼朦胧中,忽然看到身旁多了一副赤裸的胴体,躺在床上,美丽的脸庞朝着她望。苹儿眨眼细看,一阵愕然,顿时惊叫出来:“春姐!”

春姐露出一个悲哀的微笑,轻轻摇头,低声道:“苹儿,你……你也逃不过……”她是被张知方带过来的。

苹儿心中一阵酸楚,哭泣声中带着哽咽,强烈的羞愤感重新袭上心头,令她几乎想要自尽。张知方跨在春姐身上,转头笑道:“哥哥,这下咱们不必抢,谁都可以玩个尽兴了。”张知德笑道:“好好,妙极!”兄弟分别欺凌着两个弱女子,厢房之中,春姐和苹儿的哀鸣交织回荡,y靡绝伦。

恍恍惚惚地过了好几天,苹儿仍是难以平复情绪。遭受rb蹂躏的痛苦不断在脑海中重现,使她感到强烈的怯惧和羞耻,看见宋尚谦、张家兄弟时,感觉尤其强烈,泪水不时在眼眶中打滚,生怕随时可能再遭欺凌。

往后的日子里,宋尚谦几乎每天都要在苹儿身上纵欲一番,张家兄弟则时有时无,但是每次有所行动,十九都是把春姐和苹儿一并捉来,漫漫长夜的轮奸,而且还让两女互相玩弄,以增y兴。有好几次,苹儿都是在春姐的丰x上昏睡过去,早上又被两兄弟的rb给抽醒。

宋夫人对苹儿的眼光,也变得颇为严厉,那自是担心宋尚谦宠爱苹儿年轻娇美,怕自己地位有所动摇。苹儿身处宋府之中,时时刻刻害怕主客凌辱,又受夫人白眼,连在下人之中,也常被几个知情的长工仆役骚扰取笑,春姐又身受同样命运,心中委屈气苦,无处诉说,只有时常躲起来偷偷地哭,叹自己命运多舛,心想:“丫环、丫环……当一个丫环,竟是这等低贱?”

如此又过了十来日,一天大清早的,苹儿和平常一样,来到宋尚谦书房,房中却一个人也没有。苹儿转到厅上,也不见宋尚谦,却见一个丫环正拿布擦着桌椅。苹儿问道:“玉兰,你见到老爷么?”那丫环玉兰抬头应道:“老爷?老爷跟张大爷、张二爷一早就出门啦。”

苹儿奇道:“都出门了?上哪儿去呀?”玉兰说道:“你不知道啊?今个儿是紫缘姑娘的生日,老爷他们都跑去水燕楼啦。听说有个什么王爷的世子,也大老远从洛阳赶了过来呢。好像还有一位京城的大官,今天要到钱塘来。街上怕是热闹得很呢!”

那水燕楼是西湖边的一所妓院,当今杭州风月女子,以水燕楼的紫缘最为芳名远播,在杭州人尽皆知。紫缘才貌双全,通晓乐理,尤其弹得一手j妙琵琶,却是卖艺不卖身,许多达官显贵慕名而来,无一能成入幕之宾。苹儿久住杭州,也知道每当紫缘生辰,那就是杭州冠盖云集之时,不知有多少大人物前来祝贺。

她听得宋尚谦等出门,登时想到,这一日免去了受辱之虞,心中一舒,轻声道:“那很好啊。”慢慢走出厅外,来到了院子里,望着晴空万里,忽然一阵难过:“紫缘姑娘是青楼女子,可是人人尊敬,反倒保得身子清白。

我……我在这里当一个丫环,却是任由老爷他们予取予求,岂不是……比妓女还不如……”

自伤自怜了一会儿,一个念头猛地闪过苹儿脑际:“老爷他们都不在?

那今天就没有人来看着我了,我……”她望着湛蓝的天际,浮云淡如轻烟,心里起了一个主意:“再待在府里,也只是给人欺负,不如……不如趁着这机会逃走,再也不要回来了!”

一想到要逃离宋府,苹儿的心怦怦地跳,眼前彷佛出现一道曙光,黑暗中光明乍现。她越想越对,赶紧回到自己房里,准备收拾衣物。但是转念一想:“我要是带了个包袱出去,万一给府里人撞见,那就泄漏意图了。”当下舍却其他杂物,把平日存下的银两都收在荷包里,带在身边,算算也没多少银子。

苹儿深深呼吸几下,心情兴奋极了,暗想:“要到哪里去?不管了,先离开了再说……就这样走了吗?啊,应该找春姐一起……”她跑出房外,四下找不到春姐,向玉兰疑问,才知道宋夫人带着春姐出去游玩了。苹儿微觉失望,心想:“这么好的机会,春姐却不能一起走……可是夫人也不再,那要逃走,机会更大了。还是走罢!要是我日后平安,再回来接春姐走……”

下定了决心,苹儿不再犹豫,悄悄来到宋府大门,轻轻把门开了一道缝,斜身走了出去,将门关上。她望着眼前的街道,又是欣喜,又是不安,心想:“如果留在钱塘,说不定又会被府里人见到。回苏州么?不……不行,张大爷他们住在苏州……啊,去扬州吧?春姐不就是扬州人吗?”

乍离宋府,苹儿有如飞出笼子的鸟儿,雀跃不已,急步向街上奔去,急欲摆脱这充满y欲的是非之地。当她快步离开之际,却没有察觉,身后的大门呀呀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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