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剑轻本寻思着那壮汉是不是又闹事,却见余珦蹲下身,要去捡碎玉,注意力就被分散了,他拉住了余珦:“别碰,碎了无妨,小心割着手。”
一旁的掌柜是认得贺剑轻的,这会儿心痛得想哭,可又不敢明面上诉说,一张脸憋得像什么似的。
“怎、怎么办,碎了!”
“碎了便碎了,你——”贺剑轻话没完,隔壁的药童又叫了起来。
这会儿余珦也不再注意碎玉,伸长脖子往隔壁看,贺剑轻付了银子,领着余珦过去看了一眼,就见药童躲在铺子角落里,颤巍巍的样子像白日见鬼似的。
大夫正蹲在地上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上下其手,给那倒地的病人仔细检查。
“发生何事?”贺剑轻让余珦在门口等,自己跨进铺子,问那大夫。
大夫仰起头,见是贺剑轻,忙撑着膝盖起身,脚有点发软,脸上尽是疑惑不解,说道:“无事无事……阿青,别大惊小怪的,快过来帮忙。”
阿青是个还没余珦大的少年,这会儿脸色发白,走路颤抖,慢吞吞地接近了大夫:“师、师傅,我我……”
大夫猛地在他头上敲了一下:“这种事别大惊小怪的,看错了也不是没可能,好了,快去将他抬起来。”
贺剑轻大致明白了。
刚才那一团混乱正是因为还躺在墙角的壮汉以为自己打个被大夫医治死了,这才发疯地乱打一通,如今看样子,似乎是病人暂时没了呼吸,这会儿又缓过来了。
他不是很懂医书,但也是听过这种事的,虽然不常见,也并非没有,所以也没放在心上。
他自己便是一例,只不过没有人将实话告诉他罢了。
既然此事是个误会,便也很快就处理好了,病人这会儿呼吸平稳,那壮汉在大夫狠狠一针扎下去之后,也醒转过来。
壮汉见大哥没事,自然知道自己理亏,赔了一大笔银子,隔壁阿申又跑一趟,将还在路上晃悠的捕快给送了回去。
贺剑轻在心里记下了京城的衙门这个处事作风,若当真要出点什么,等到他们赶到一切都晚矣。
所有一切都停当之后,大夫这才问正事。
“实在抱歉得很,出了这档事,两位没受惊吧?”大夫满是歉意,他自然看得出贺剑轻身份不凡,又加上方才出手相助,态度上更是恭敬许多。
贺剑轻说明来意,大夫见多识广,倒也没听过这等例子,他也没把握道:
“这等事,往常是没有什么药能治的,这位小公子又非因外力所致,想来,还是心病……”大夫给余珦把了脉,看了口舌耳眼,都看不出异常,“我也不瞒你们,小公子也无需担忧,保持心情通畅,假以时日,自然会记起一切的。”
贺剑轻尽管早有准备,这回也是顺便来带着余珦逛一逛,倒也不怎么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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