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翟钧霖也不记得了。
当年的他,对于这场婚姻,一如秦浅说的,他们谁也不愿意。
只是,秦浅似乎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而他不能。
所以,他只记得,从前秦浅做的这些贴心事,在他眼里,做得越多就会越反感。
当时的他,清楚地记得秦浅说过的不自愿,明白她同他一样,不过也是个无辜的人罢了。
所以他选择无视她的好,尽量做到“相敬如宾”,虽然相处起来,极其的不自然。
但是他也努力克制,尽量避开两人的相处。
直到后来她刚好出国,她开心,他也如释重负。
最难相处的,不是跟厌恶的人在一起;而是你明知她也无辜,心中有厌,却不能恶。
翟钧霖端着那碗粥,掌心从温热渐凉。
他有些麻木机械地舀粥喂进嘴里,想起在那一年里,他似乎一次都没有喝过她给自己煮的粥。
吃完一碗凉透的粥,翟钧霖难得的竟然把锅碗都刷了。
回屋路过秦浅的房间,他驻足停顿了许久。
缓缓伸出手放在门把手上,他轻轻地拧动门把手,却始终没有推开。
仿佛那扇门有千斤重一般,就是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推不开。
翟钧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感觉脑子乱糟糟的,心里也闷糟糟的。
耳边全是喻笙、康湛他们还有秦浅在那个喷泉池旁说的话。
“你不是说挺了解秦浅的吗?怎么,自己的岳父不认识?”
“那年她刚十八岁……整整十七天,通讯全无……”
“从始至终,所谓的父母,没有一个人记得,他们的女儿,正在地震灾区,生死不明。”
“那天,她没有嚎啕大哭,也没有大声地质问,只是靠在我的肩头,无声地哭着落着泪。”
……
“我六岁的时候,你大儿子只比我小四个月,你女儿还在你肚子里……离婚的时候,我那年十一岁。”
“我亲眼看着你怀着,旁边扶着你的野种进医院孕检的……”
……
“湛氏继承人湛越,有一位未婚妻,同样作为四大家族之一的封家小女儿,封喻笙。”
“你到底娶了一个什么来头的媳妇儿?”
翟钧霖明明知道,从理智而言,他应该弄清楚秦浅,究竟是谁?
她究竟有多少他不知道的身份?究竟是什么来头?喻笙说的他配不上秦浅,是朋友之间的相护,还是事实就是如此?
可是他知道,他明白,脑海中却总想起秦浅那清冷无澜的眼,回荡着她说的那句话----心这个东西,以前我还有。现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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