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替她脱了外套,换了睡衣,所有的动作都格外的小心,甚至屏着呼吸,怕惊醒了好不容易睡过去的人儿。
他想起,在他们结婚的第一年里,他有很多次醉酒回家,还想起那次秦初在的时候他装醉,她照顾自己的情景,是那么的娴熟,像是为他做了千万次。
而他,只有机会为她做这一次。
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
原来,他原本一直都有机会和她好好的过日子与幸福,从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不珍惜,生生地一次又一次地让她失望,又渐渐对这段婚姻绝望。
他替她盖上被子,就保持刚才替她脱鞋的姿势,一直守在床前,静静地伫立了许久许久。
久到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晚就要这样过去,是不是下一秒天就亮了,女人就会离去。
……
秦初跟宋繁城回到家,就一直坐在沙发的地方等着秦浅回来。
梨姐做了晚饭,小家伙也没有吃。
敏感的他,窝在沙发里,端坐着,双手放在双膝上,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里的动物世界。
也不知道是他看得太认真,还是在发呆。
直到动物世界栏目的结束,小家伙也窝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
直到家里的座机响起,他像是身上安了一根弹簧,立马蹦起来,冲过去,接起电话:“喂!秦浅!”
声音里是急切,也是期待。
“小初,秦浅怎么了?”
那头传来的,不是他想要的秦浅的声音,而是远在洛杉矶的秦觉。
“阿觉哥哥,秦浅被一个戴墨镜的男人带走了。她还没有回来,她会不会有事?”秦初说着,泪花就在眼里打转,却硬是忍着没有让它落下,只是声音轻轻地哽咽。
在屋里,有梨姐,有宋繁城,可是他一直都安静乖巧得很。
不管对谁都没有露出这样脆弱的情绪,只有在秦觉这里,才会无助又无措的样子。
很显然,尽管他觉得宋繁城和梨姐都很好,但在他心里,依赖依靠的,还是只有秦浅和秦觉而已。
“小初别怕,有哥哥在,秦浅不会有事的。”秦觉轻声地安抚着,“你跟阿觉哥哥说说怎么回事?别急,慢慢说,好吗?”
“这两天秦浅一直都很奇怪,她去接我回家,还允许我吃冰淇淋,做了一大桌子全是我喜欢吃的菜,她说……她要去很远的地方,以后不能跟我在一起,问我喜不喜欢你,问我要不要跟你住在一起,还说如果她不在我身边,要我好好的听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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