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兰多和池启河同时语塞。
只不过,两人,一个是头发花白,另一个也是中老年了,被一个年轻人说教,确实不是滋味。
一下子三人的气氛,就开始变了。
“舅公,你说说你,一把年纪了,想让您好生休息,你却非要劳累。说您不放心你经营的势力,我也交给您女儿打理,您还搁这儿闹什么脾气呢?”秦浅一副语重心长,好言相劝的模样。
看得奥兰多更是心头打着鼓。
“你别跟我提那么没良心的白眼狼。也别做出这个姿态,我身态度,清樊是知道的,不会就因为你三言两语就改变。”池启河冷着脸,望着秦浅。
她这副清冷的模样,恍惚间,他像是看到了池玉国那个老匹夫的影子。
越瞧越是觉得心口憋着火。
“都说夫妻没有隔夜仇,父女那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你还能够和你女儿有几分真的仇不曾?”秦浅这些话,是故意用意大利语说的。
保证奥兰多每一个字都能够听得清楚,也听得懂。
果然,奥兰多的眼神开始飘忽,狐疑的目光就落到了池启河身上。
突然。
“嘭”地一声,伴随着玻璃碎地的哗啦声,一道身影从窗外扑了进来,一把将那个人按倒在地。
秦初也因此从那个人的挟持中得以解脱。
顿时,房间内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枪上膛的声音。
客厅内,大家都是你瞄准我,我瞄准你,互相僵持对峙着。
火兮拔出腰间的枪,抵着扑倒的那个男人的太阳穴。
坐在旁边的薄清樊毫不犹豫地一手把枪指向了火兮,一手指向了薄栾舟。
秦觉的枪指着奥兰多,奥兰多的枪毫不犹豫地指向了秦初。
薄栾舟的枪指着池启河,可是池启河的枪却是指向了秦浅。
秦浅的枪指着奥兰多。
一时间,房间内陷入了僵持中。
在所有人僵持的时候,横倒在地的秦初,捡起玻璃碎片,注视着奥兰多的一举一动,手不着声色地割着绑住他的绳子。
“这样下去,就没有意思了。”池启河低笑了一声,只不过他的目光,也不敢从秦浅的身上移开。
秦浅在护卫队的表现,那是有目共睹的,他也绝对不会因为他是一个女人,就因此对她掉以轻心。
何况,他是在怎么一个大意的情况下,被秦浅拉下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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