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明昊最要强,我记得有次太傅布置的文章没背上来,他还偷偷的哭过鼻子呢。”
“别只说我啊,还有阿航,阿航小时候最是固执,太傅罚站,让站多久,就站多久,根本不知道变通,有一次站的尿了裤子都不敢走。”崔明昊指着尹航哈哈大笑。
尹航脸红脖子粗的反驳:“我才没有尿裤子,是差点尿了,不是尿了,好吗?”
说罢,犹自不服气的指着萧祁湛:“还不是因为阿湛,若不是他带头,怂恿我们趁着太傅小憩的时候,去拔太傅的胡子,太傅能罚我们吗?”
薛沐洵抱膝坐在火堆前,忍俊不禁的看着萧祁湛,原来这家伙小时候这么调皮。
萧祁湛拿着一根粗壮的树枝拨弄着火堆,让火烧的更大了些,闻言淡淡的看了正脸红脖子粗的尹航,一本正经的淡笑:“那是你们好忽悠,我让你们去拔太傅的胡子,你们就去拔啊?”
太子举着酒杯嚷嚷:“所以心眼最多的就是九叔,明明就是你动了心思要教训太傅,偏偏还拉着我们。”
萧祁湛似笑非笑的瞥他一眼,“是谁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我不是一起陪着被太傅罚站了吗?”
崔明昊踉踉跄跄的站起来,走到萧祁湛跟前,一屁股坐了下来,使劲拍着萧祁湛的肩膀,醉醺醺的喊道:“对,阿湛说的对,我们就是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们说是不是?”
太子和尹航勾肩搭背的点头笑,“当然,当然!”
崔明昊转头,勾着萧祁湛的肩膀,嘿嘿一笑,“所以啊,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来,干一杯!”
萧祁湛眼眸低垂,燃烧木柴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夜色里听起来竟然颇有几分惊人的动静。
他的眼中不由弥漫起一股悲喜难辨的复杂神情,轻轻的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崔明昊喝得有些大,自然没注意到萧祁湛根本没回答他的话。
薛沐洵却将一切都看在了眼底,她将下巴搁在膝盖上,微微歪了下头,觉得自己心里好似有些闷闷的。
她觉得自己大概能明白萧祁湛的心情。
上面那位已经摆明了要对付昭王府,当有一日,高悬的利剑劈开昭王府大门的时候,今日的朗月清风,高谈阔论全部都会成为泡影。
今日相约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兄弟情是否依旧会在?
曾经的好兄弟,好朋友是否会成为对立的敌人?
彼此立场不同,如果有一天成为对立的敌人,萧祁湛心里应该会是难受的吧?
薛沐洵半眯着眼打量萧祁湛,想起他刚才根本没接崔明昊的话,心里一动。
难道他已经能提前预知到崔明昊,尹航等人的立场?
不然为何他会有这样复杂难辨的神情?
这场野味餐一直吃到了月上中天才散。
这个时候,薛沐洵才发现一个问题:她和萧祁湛要住一间房!
他们二人是夫妻,下人们自然是为他们准备一间房,若是她单独要一间房,那才会惹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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