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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安全身被热浪一波波的洗礼,舒服的脚趾都蜷起来了。

他的眼神慢慢从清明到微醺,然後渐渐迷醉,动作也越快越狠,撞得舒安耻骨都有些闷痛。

私密处陌生的酥麻感在x腹处攀爬,她不安的把手搭上萧齐轩的臂膀,缩了缩正在被侵犯的地方。

舒安头上的喘息声骤然chu急了许多,下身的顶撞也狂乱了起来,他俯身埋头在她的脖颈上啃噬舔咬。

“砰”,她举手揉头,看著他一副情潮将至的迷醉样子,很是不忿,一爪子挠上了萧齐轩的後腰。居然把她的头顶到了床柱上,简直……简直……

舒安习武,不留指甲,这一抓自然没什麽攻击力。倒是萧齐轩被扒上腰眼的小爪子一激,s了。

他错开身半压在舒安身上,有些不爽。像是本来想要细嚼慢咽的大餐,被迫囫囵吞枣的咽了下去,十分的不痛快。

用手支头,萧齐轩的手慢慢拂过舒安的下颚,然後伸出食指戳了戳脸颊後,又捏了捏她的鼻子。不过舒安正忙著镇压体内疯涌的真气,没工夫理他。

经脉内的真气像见了饵的鱼一般,饥渴而暴躁的涌动著,舒安试著控制,却不得其法,索x放任自流。

内息流转很快趋於平稳,她能清楚地感受到真气中尖锐的寒气变得平和,甚至服帖乖巧了许多。怪不得前两重的蝶花的心法走的都是至y至寒的路子,到了第三重反而变得中正了些。

本想著笼络下今年仕子,礼贤下士的,他边穿衣服便想。没想到礼到床上来了,萧齐轩无谓的笑了笑。

不过样貌还不错,身子更是漂亮。先养在外面,查了身份再看带不带回家吧。萧齐轩mm下巴。那舌头,真是勾人。

萧齐轩正了正腰带。看了她一眼,解下了腰间的玉佩放在了枕畔。

“墨言。”

“在。”舒安一惊。听声音人就在门口,而她竟完全无察。

“你在这守著,里面的姑娘,醒了就送到城南别庄。”边说边踱向屋外。

“是。”她暗抽冷气,若对上那个墨言,她毫无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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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谢谢qingqing和锁魂的留言,给了我莫大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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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4

自古侠以武犯禁,武林人士大多聚居江南西北,就连专司情报买贩的闻风楼京都据点都隐秘至极,在此有别院者必是商贾官家子弟。

舒安调息完毕,躺在床上打量著玉佩细细思量。

手中这块羊脂白玉没有特殊标识,但成色雕工都极好,应为贡品,那麽此人必非商贾。

而能有墨言这等水平的护卫或是暗卫,必是皇亲国戚或者朝中大员之子。

亲身过来诊治,若不是为了自己扮的仕子身份施个恩,赚个心腹,那便是察觉自己身份有异。自己入京只半日,第二条便可废去。然朝中会亲自笼络寒门仕子者,必属是清流一派。

现今清流中掌权且得圣宠者唯二,左丞相孟启书孟大人,以及当今圣上亲弟承亲王,而承亲王,便是舒安此次进京的目的。

孟大人只有一颗独苗,而承亲王子嗣众多,嫡子却只有一人。

如此,与其逃跑,倒不如将计就计,查明那人身份。

舒府之事已过近十年,当年那份让舒府上下“畏罪自杀”的证据在何处已不可考,但有一件事舒安是绝对可以肯定的。

舒家之中,必有内奸。

否则家里的密室暗道不会全部为人所知,并提前堵死。否则他舒家也不会只留下她一个苟且偷生的孤女。

舒家虽是江南第一大商户,行事作风皆讲求一个稳字,从不嚣张跋扈更从未对人赶尽杀绝,合作争夺你来我往,从未竖过大敌。当年的始作俑者,无非是为了财之一字。

而苏颜留下的那封信中,并未告知凶手,只列出了当年家破後财物的动向。

店铺被官府查收,现银都进了国库,爹爹书房密室里那些极宝贝的古玩字画,却都进了承王府。

那个密室她和哥哥去过的次数不算少。

读书进步了,过年了,生日了,甚至生病了,委屈了,都能进去挑份礼物。

她最喜欢的,便是6岁过年时,挑的那串镂空雕花的翠玉铃铛。

那铃铛有一对,她想和哥哥一人一个,他却不依,挑了刚从西域搜罗回来的宝石弯刀。

为此她还闹了好一阵子,爹爹还逗她说既然那麽喜欢,那以後这串铃铛留给她送给夫君,当个定情信物。

那串铃铛她一直挂在身上,直到那年被师父拽著逃命,不知掉在哪个角落。

而她未来的夫君,呵呵,估计也在那场屠杀後的大火里,烧成了灰。

舒安狠狠甩了甩头,起身穿衣。

她还有很多事要做,要查真相,要练武,要报仇,还要照顾师父,那个糊涂女人。

沈浸在回忆里这种奢侈的事,她现下还没那个资格。

背上包袱,把那块玉佩顺手揣在怀里,跨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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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没想到专栏能够上榜o(n_n)o~(咳咳,新近专栏榜)

真的是实打实的惊喜啊,捂著嘴偷笑的某撕。

食色5

夜半,城郊别院

屋外的蝉鸣一直没有停歇。

舒安小心翼翼的掀起窗户上的栓,推开一条缝,然後钻了出去。

大概因为是别院,守卫很稀疏,躲都不必躲。

她到这间别院三天了,那个墨言第二天便和她告辞,她身边只有一个临时从别院後厨吊来的小丫头,叫桃儿,不会武,看起来也不伶俐,不过正和她意。

那男人叫萧齐轩,是承亲王世子,第一天便从桃儿那里探到了,不过再多便问不出了。

大抵也不知道吧,舒安想。

轻巧的翻过院墙,压低身影在小巷中避光处快速穿行。

刚到京城,她便m到了闻风楼分部,以龙城明部副部长的名义拜托京城暗部。

他们答应了给出承王府的具体资料并给她安个便於行事的身份,却也婉拒了安排她潜入承王府的要求。

不过闻风楼明部暗部向来互不干涉,潜入的要求确实过了,舒安了解。

三天时间,够萧齐轩查明她的“身份”了,也许随时有可能前来别院,或带她入王府。

她要面对的,也许是整个承王府。

可以她对其一无所知的现状,若想查出真相想要报仇,她一分把握也无。所以只得冒险夜间出府取资料。

翻入一家妓馆的後门,她径直向右面的厢房掠去。

先慢後快的敲了三下木门,轻声道。

“龙城明部舒安,来此领取资料。”

门哗的一下拉开,那少年伸手拉住舒安,一把将她拖进了屋子。

“苏桦?你怎麽会在京城?我师父呢?是去找你爹了麽?”舒安诧异得不得了,

“你先别说我。你这两天都在那里?怎的没有住在客栈?”

少年把她摁倒椅子上,双手抓著她的肩,语气惶急。

“怕你丢了盘缠,我破庙郊区荒屋都通通找了个遍。两天了!都不给个信,你是要急死谁麽?嗯?”

苏桦越说越激动,到最後都近乎与吼了。

舒安赶忙站起,手绕道苏桦身後拍抚他的後背。

“抱歉抱歉,这两天一直在承王府南郊别院,带不出信来,也不知你来了京城,莫要气了。”舒安是真的有些被吓到,这个与她一起长大的温文少年,有多久没有这般发过脾气了?“小桦,九月初就是年会了,你这时候怎麽会上京?”

苏桦听到他的落脚点,不禁皱眉:“承王府别院?仆从身份麽?安姐姐做事何时这般冲动了?承王府资料还没交与你,贸然潜入,危险太大了。”

“不是仆从身份。是因为一场意外,并非有意为之,也算不得潜入。”看他平静了些,舒安收回手,走到桌边倒了两杯茶。“资料在哪?我今晚还要赶回去,不能久留。”

“安姐姐。”苏桦沈默了一会,叹息般唤了一声。

“恩?”舒安坐到桌边,抿了口茶,并没有回头看。

如果她回头,便能看见此时少年脸上,压抑的倾慕,暗藏的痛苦,还有矛盾中的挣扎。

“这不是我第一次问你这个问题,但是这次,和以往,不一样。”

苏桦深吸一口气,轻问:“可以,放下仇恨麽?”

舒安张口欲言,又被苏桦打断。

“然後,嫁给我。”苏桦的语气很认真,很坚定。

舒安却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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