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子星
事情的一开始,必须从我刚结束整晚的熬夜那天早上说起,那是我好不容易从爬格子的恶梦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对于我这种半青不红的小作家来说,能有一部红透半边天大卖的作品,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然而就算我对于自己的文笔再有自信,要想在这行业讨生活,老实说还真是要碰点运气。
凭着一股满腔热血,我从一出道的纯粹文学一直降格到写大众小说,甚至又从武侠、科幻、恐怖类别,一直写到通俗的爱情小说,可是就像前面所说的,我的作品是写一部赔一部,甚至差点写到被出版社拒收的程度。
就在我百无聊赖的时候,我试着更换题材写了色情小说。原本是自娱余人打发时间训练文笔的作品,我碰运气的寄给了出版社后,他们也大著胆子出版了,还说这一次要是再卖不出去的话,以后我也不用再寄稿子给他们了。
然而命运似乎就是这么的捉弄人,不知道是书的内容正对了读者的胃口,还是所谓的时来运转。我的书竟然开始大红特红、大卖特卖,这一切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我出运了!对于我这个整天梦想成名发大财的小作家来说,这应该是非常高兴的事,但是我的心情却是怎么也快乐不起来。
因为虽然大笔的版税收入,让我的口袋非常充实,但随著作品的畅销,一些扣应节目开始以书籍的尺度,及内容在社会上是否会引起不良风气等理由大加鞭鞑。有时我走在路上,都很害怕会被路人知道身分引起围殴,这和我期待中的名利双收梦想,g本是两回事。
可是出版商却不是这么想,他们只要书籍畅销能够赚钱就够了,才不会去理什么社会道德风气败坏的后果。结果我只好在出版商的要求下,一本接一本的出起了色情小说。
然而过于压榨作品之下,我的题材从强奸、乱伦、sm、不伦甚至写到兽交,大概可以写的范围我都用光了。于是我开始了一种叫做寻找灵感及催搞的恶梦,对于出版期限及编辑部威胁利诱的电话,让我只要一听到电话声音就感到害怕。
就在今天上午,我刚关掉一片空白的电脑萤幕后,那要命的铃声又响了起来。
我战战兢兢的拿起来猜想,应该又是编辑部打来催搞的电话吧。就在我脑中已经想好一番拖搞的说词时,我才知道电话那头,竟然是我已经失踪三年不见踪影的老爸打来的。
说起我这个不负责任的老爸,老实说我还真觉得有点头痛,打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几乎很少看他待在家里过。因为他不是每天忙着在外吃喝玩乐,就是忙着打野食泡马子,所以我可以说是由母亲一手养大的,这也让我对他的印象十分淡泊。
尤其自从七年前老妈死了以后,他就像脱缰野马一样无人管束了。虽然他口口声声的说,他最爱的还是老妈,但从他不停更换女朋友的行径中,我有时却很怀疑这句话的真实x。
如果他只是爱泡妞也就罢了,但他常常在花天酒地胡搅瞎搞一番后,才把一堆烂摊子丢给我收拾,这也让我也不得不对这个风流成x的老爸敬而远
虽然没有他的消息,可是我知道他应该还活着,因为他保险金的受益人是我,只要他死了自然会有保险公司的人通知我。
现在突然间接到他的电话,老实说我还真有点失望,因为这代表我的大笔保险金落空了。我在电话那头语气不好的询问说,为何这么久都没有给我讯息不跟我连络,虽然我压g就不希望他来找我。但那个死老头东扯西扯,故左右而言他的,说了一大堆无厘头的泡妞史,就是没有交代他这些年来干了啥事。
熬夜和逼稿的压力,早已让我的肾上腺素不断攀升,就在我快要捉狂的时候,这个死老头竟然跟我说他在南部已经结婚了。我吓了一大跳,结婚这等大事竟然没有跟我商量,也没有通知我参加,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给我弄了个继母分遗产。
我不知道自己在电话那头骂了多久,等我冷静下来后那死老头才继续说下去,他说他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好不容易才泡上现在这个老婆,又花了半年多的时间,才磨到跟他结婚。他口气很得意的说,那女人是中南部的大地主身上有钱的很,唯一糟糕的是她有一对双胞胎的拖油瓶。
因为那两个双胞胎最近要上国中了,她听说北部的国中比较好,就想让她们到北部来读书。刚好我这个做大哥的就住在这里,因此就想把她们就近拖给我照顾。
那个死老头的心里想些什么,我还会不清楚吗,我一听就知道他是不想要有人打扰他快乐的蜜月生活,还说什么北部的国中比较好,什么交给我照顾的全是屁话,一定是他在我那个突如其来的后母耳边,煽风点火的怂恿她。
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我当然是一口就回绝了,可是那老头不死心,他说好说歹死皮赖脸的硬是要我答应,他还说等他们夫妻两都挂了以后,丰厚的遗产自然会有我的一份。我心想要等他们俩都挂了,那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咧,因此还是不为所动。
最后那死老头竟然威胁我,他说我要是再不答应的话,他就要向报纸投书,说最近很红很受争议的色情小说家就是我。我吓了一跳,电话差点砸到我的脚,我问他说他是怎么知道的,那死老头竟然给我打哈哈说他自然有办法知道。
情势比人强,我的把柄被他抓在手上,看来也不答应也不行了。幸好那死老头还说不会亏待我的,每个月该有的津贴和生活费,保证让我口袋麦克麦克。
最糟糕的是他还说,那对双胞胎已经出发了,今天下午就会到机场叫我赶快去接他们。我真是佩服他丢给我的麻烦,一次比一次让我头大,我看了看时间就快到了,不想跟他啰唆,就问一问双胞胎的姓名和年龄。他约略的说了一下,比较大的那个叫‘孟越’、比较小的叫‘孟见’,接着电话声一阵吵杂就断掉了。
我在电话边等了又等,就是不见那死老头再拨电话过来,他大概是嫌麻烦就懒得再多做说明了,的确是很符合他懒散的作风。
虽然那个死老爸没有说清楚,不过我从名字上的发音来判断,他们应该是一对兄弟吧,这对我这个独生子而言,倒是个相当奇特的经验。
我叹了口气,对于收拾这种烂摊子,我已经非常有经验了,谁叫我是他儿子呢。我匆匆忙忙的洗了个澡,又换过一件体面的衣服,就赶紧冲下楼梯。
我住的这栋四层楼公寓,一、二楼是房东经营的咖啡馆,三、四楼则是相通的楼中楼住家。我当初承租时是以三楼为限,因此四楼还是空的。现在既然要多了两个人住,所以我下楼时顺便跟房东提一下,要加租四楼的事情。
我的房东名叫仪婷,是一位年约二十多岁相当漂亮的寡妇,虽然年纪轻轻就死了丈夫,但她那姣好的容貌及曼妙的身材,却让她身边始终不乏痴心的追求者。
老实说我也对她很感兴趣,尤其是她身上那种蕙质兰心的温柔气质,更是让我深深着迷。
我有时也会整天窝在她的咖啡馆里,和她一起畅谈文学心得,她知道我是一个小说作家,但她不知道我在写色情小说,我也不敢让她知道。我都只拿一些以前出的,半红不红的作品让她赏阅,虽然有点欺骗,但她似乎非常喜欢那些作品,还每次都鼓励我,说只要继续努力下去就一定会成功。
我苦笑的不知如何回答,要是让她发现事实真相,我大概会被赶出去吧。
由于下午的客人比较多,我不敢耽误她做生意,只是大概的跟她提了一下这档子事,她微笑的说没有问题,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与其租给不认识的人,倒不如租给我比较安心。听她这么说,我内心真是快要感动的流下眼泪来,因为他对我是如此的信任,要不是时间紧迫的话,我还真想再跟她多聊一下。
经过半个多钟头的塞车后,我那部有十年高龄的二手老爷车,总算是飙到了机场。对于这对素未蒙面的双胞胎兄弟,我想在他们面前留下一个严肃印象。既然是刚要上国中,那应该还是两个毛头小伙子吧,我这作兄长的,应该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何谓长幼有序或是尊敬兄长等等,谁叫他们破坏了我宁静的单身生活。
慌乱的出入境大厅里,挤满了上下飞机的旅客,我到服务柜台询问后才发现,飞机已经到了二个多小时了,那死鬼老爸竟然给我报错班机害我迟到。我心急如焚四处张望的寻找他们,因为是双胞胎,所以我的目标很明显,只要找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就好了。
或许是太过于专注寻人,我琅琅枪枪的脚步不小心,拌到了路旁延伸出来的行李,我仰面跌了一跤眼前一片漆黑。我不知道是跌在什么东西上头,只感到脸颊贴在一层轻柔的棉布上面,鼻中还充斥着一股少女特有的芳香气息。我从两耳边滑嫩的皮肤触感推断,我的脸颊大概正埋在某个女孩的跨下吧。
那是一种对彼此双方都很尴尬的情况,我慌慌张张的爬起来想要道歉,才知道原来对象还是一个小女孩。从外表来推断她大约十三、四岁左右,穿着一身好质料的上衣和长裙。她有一头过肩的长发和明亮的双眼,坚挺小巧的鼻子及红润的嘴唇,都完美的镶嵌在她漂亮的小脸蛋上,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脸上还戴着一副无边的近视眼镜。虽然她的年纪还很轻,但却长得相当可爱,我见过不少在她这年龄的小妹妹,可是和她一比简直就像是生长在不同次元的生物。
那小女孩遇到这种情形,可爱的小脸早已羞的透红,她两手撑在身后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紧张的呆望着我。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妹妹你没事吧!’我一边道歉一边爬起来,原本想顺手把她扶起,但这时不知哪里飞来一脚,重重踢在我的右脸颊上。
我再一次跌了出去,还带着一声惨叫,就在我站稳脚步后才看清楚,原来踢我的是一个和那女孩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妹妹,只是踢我的那个没有带眼镜,神色间也比较凶悍。
要是在正常情况下看到的话,我一定会觉得这是一对长得非常漂亮可爱的双胞胎姊妹,但刚刚那一脚踢的我眼冒金星怒火上冲,我很生气的说:“你…。你这个小妹妹,怎么不分清红造白的,就随便踢人呢!‘
那女孩把带眼镜的姊妹护到身后,凶巴巴瞪着我说:“谁叫你这个变态随便钻到我姊姊的裙子里!只是踢你一脚还算客气呢!‘她的声音清脆而甜美,像是悬在屋檐下的风铃,响着动人的旋律。只是和凶悍的外表一比,似乎不大对称。
‘我刚刚就跟她道歉过了,我是不小心跌倒才会撞到她身上的!我才正想要解释时,你的无影脚就招呼到我脸上了。’我微笑的试着缓和一下情形,以免事态越来越糟。
带眼镜的女孩在她妹妹耳边小声的说:“这…。这位大哥哥说得没有错,是我们的行李太多了,结果拌到人家害人家跌倒,所以我们也有错。‘姊姊的声音和妹妹一样好听,只是多了份娇羞和温柔。
她很有礼貌的在我面前鞠了个躬说:“对…。对不起,我妹妹梦见的脾气比较急躁一点,所以请你不要责怪她!‘那小女孩的话让我震惊了一下,’梦见‘好熟的名字,忽然间我想到我要找的双胞胎,最小的那个名字不就叫’孟见‘吗!
现在我可糊涂了,到底是叫‘梦见、梦月’还是叫‘孟见、孟月’我的脑袋简直都快错乱了!
‘小…小妹妹,你的名字该不会是叫’孟月‘吧!’我大著胆子如此询问。
那个带眼镜的小妹妹竟然点点头说:“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她美丽的小眼睛眨呀眨的,还带着讶异的眼神。为了怕弄错,我仔细的问清她们名字的写法,原来她们叫做’梦见、梦月‘不是叫’孟建、孟越‘
这下子可好一切都搞清楚了,原来老爸跟我提起的那对双胞胎是女的不是男的,我是多了两个妹妹不是多了两个弟弟。我突然觉得我那死鬼老爸,还真的是给我找了个大麻烦,我真想掐死他或是跟他断绝父子关系,他在电话里头竟然没有跟我说清楚,还害我听错名字猜错x别。
我叹了口气,看着这对可爱的双胞胎妹妹,苦笑的说:“恭喜你们了,因为我就是你们的大…。大哥!‘我向她们简单的表明一下身分。
梦见的表情有点夸张,她瞪着大大的眼睛,不敢相信的说:“不…不会吧,这…这个变态…不对,是…嗯…的男人,就是我们的大哥‘她结结巴巴的,似乎不大相信的样子。
二、话呢喃
就这样我和两个妹妹的初次见面,竟然是在这种误会的状况下产生,我们三人都感到有点啼笑皆非。虽然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鉴于法律上的名义,我还是得承认这两个亲人,因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不过比较让我烦恼的是,我原本以为来的会是对兄弟,而想给他们来个下马威的,现在竟来了对姊妹,我突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和她们相处。
我看到她们堆积的像座小山的行李,随口问说里头装了些什么东西,梦见凶巴巴的说:“你真变态,怎么可以问女孩子的行李内容呢。‘我这个小妹好像对我很有敌意,说话都很不客气。
‘梦…梦见,不可以对大哥这样没有礼貌’梦月歉疚的对我说:“不好意思,我们这些行李装的都是一些随身衣物,我们本来不想带这么多的,是爸爸妈妈一定要帮我们带的。‘她讲话好像很害羞,我几乎要撑大耳朵才听得见。
我对于那专找麻烦给我的死老头,还真有点佩服,才结婚没多久就让她们心甘情愿的叫爸爸。
不过我那辆高龄的老爷破车,可是没有办法装下这么多行李,所以我就叫了两部计程车帮忙运送,然后载着梦月和梦见,在前面引导着它们。
从刚刚短暂的时间相处下来,我发觉这对可爱的双胞胎妹妹,虽然在外表上完全相同,但个x上却是南辕北辙差异很大。这和我听过的双胞胎个x会相近的传闻,似乎全不尽然。
我要分别她们其实相当简单,因为我可以从梦月脸上戴的无边眼镜,和她害羞有礼的举止上,辨认出她是姊姊之外,梦见的强悍表情和她对我厌恶至极的态度,也是我容易区别的原因。
我在车上试着想询问老爸的下落,以及和她们母亲生活的情形,可是这两个小家伙好像事先受到那死老头的约束,硬是半点口风也不肯透露。她们甚至连住址电话也保密到家,只推说有必要的话,她们会想办法连络。
我不敢急躁的逼问她们,因为我从后照镜上看到梦见一直瞪着我瞧,好像随时会扑过来把我杀了。她刚刚踢我的那脚,力道实在不小,我的脸颊到现在还感到火辣辣的,看来只有等以后再慢慢套梦月的话了。她的个x比较和善,也比较把我当兄长看待,应该不会拒绝我的请求。
由于已经接近下班时间,拥挤的道路上逐渐充斥着回家的车潮,原本顺畅的车流也开始用缓慢的速度前进。我那两个新来的妹妹,经过一番长途旅行后,似乎很累的样子。她们头靠着头依偎在一起,好像睡得很香甜,我看她们睡着时还小手拉着小手,真是让我觉得很温馨。她们之间的感情一定很好吧,那是我这个从未有过兄弟姊妹的独生子,所没有办法体会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当我回到住的地方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那两辆载着行李的计程车,竟然狠狠地跟我敲了一笔塞车费,差点没有让我吐血,这一笔支出我得记得跟那死鬼老爸算帐。
我叫醒梦见和梦月,告诉她们说我们到家了,她们揉着睡眼惺忪的可爱小脸,一副还没睡饱的表情。我带她们先到仪婷开的咖啡馆认识一下房东,顺便吃个晚饭休息一下。
仪婷看到这两个漂亮的双胞胎姊妹,脸上像是小女孩看到两个洋娃娃一样,显得十分兴奋。她搂着梦见和梦月,不停的问长问短,还拿了许多吃的东西招待她们。最可恶的是梦见那小鬼,她在我面前老是装着恰北北的样子,却在仪婷面前装着柔顺乖巧的可爱模样,真是叫我光火。
这三个x别相同的女人,很快就相处的极为融洽,她们完全忘了我的存在聊的非常开心。由于外面还放着十几个行李箱,我不敢久留,只是匆匆忙忙的吃了一顿简餐后,就赶紧把它们给抬上公寓。
因为这些行李都十分笨重,我不敢指望两个妹妹会出来帮忙,只好认命的自己做着苦工。虽然长期写作让我的身体缺乏运动,但是以前当兵时所锻炼出来的坚强体格,让我还不至于这么三两下就弱不禁风,不过扛着这些行李上上下下的跑了十几趟后,还真叫我两腿发软。
就在我搬完最后一箱行李上楼时,我颤抖的左脚突然采了个空,从三楼的楼梯上滚了下来。我手上抬的那个行李箱也凑巧的在空中打开,里头装的整箱的少女内衣内裤,满满的掩盖了我的身上。
这两个妹妹不愧是有钱人家出身的女儿,每件内衣都是好质料的高档货,我看着这些样式端庄颜色雅稚的少女内衣,微笑的想着这两个妹妹还挺清纯的。尤其那件盖在我脸上的粉蓝色内裤,还让我的鼻子一直闻到股淡淡的芳香气味,真是叫我觉得一阵脸红心跳。
我倒躺在楼梯上,对眼前这个失误感到好笑,楼下的咖啡厅却凑巧的传来,梦见和梦月俩人的欢笑声。我听着不禁一阵咬牙切齿,我这个做大哥的如此辛苦替她们卖老命,她们这对千金大小姐倒是挺舒服的在一旁纳凉喝茶。我握着脸上那件内裤心想,要是不想办法把她们给赶回去的话,长期如此下去,我岂不成了她们的菲佣。
于是我开始构思着,要怎么让这两个妹妹吃点苦头,叫她们知难而退。不过眼前最要紧的是,我得赶在梦月和梦见看到满地的内衣前,把它们给收拾干净,要不然梦见的飞腿我可是吃不消。
仪婷租给我住的这栋楼中楼公寓,以前原本是她们夫妻自己住的地方,只是后来她丈夫出车祸死了以后,她为了避免触景伤情,就搬到附近的娘家里住。因为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就干脆把它租给了我。就一般公寓的水准而言,这里已经是在等级之上的了,可是梦见那死小鬼看了以后,却很不屑的嫌说这房子好小。
我知道对这两个公主级的妹妹而言,我这自认还不错的小狗窝,是万万比不上她们南部住的大房子,可是听梦见这样当面吐我的槽,心里还真觉得不大痛快。
梦月的心思很细腻,她看我脸色不大对竟,知道梦见说的话让我有点生气。
她赶紧责备妹妹,然后不停的向我道歉,我微笑的制止她,毕竟我这做兄长的,还不至于跟个妹妹计较什么。
梦月从她随身携带的小皮包中,很谨慎的拿出一个密封的纸袋交给了我,我问她说那是什么东西。梦月说她自己也不清楚,只是爸爸妈妈说千万不可以弄丢,一定要亲手交到我手上。
我好奇的打开来看看,只见里头是一些她们姊妹的身分证明、户籍誊本、监护资料、和一些就学文件等等。另外还附了一封信及一本存折印章。我大约的看了下内容,里头是我那新继母的简短问候,主要是感谢我愿意照顾这两个妹妹,又提到说她们娇生惯养的怕她们将来吃不了苦,希望我好好训练她们,让她们学习独立自主等等。
我看到了这里心中暗自窃喜,这等于是给我一个明正言顺,‘欺负’她们姊妹的无上圣旨。此外信中还提到说,为了不造成我的经济负担,随信附上她们这一学期的生活、学杂费等。我打开那本存折一瞧,里面的金额多到七位数了,不要说一个学期,就算让她们念到毕业恐怕都还有剩。
不亏是有钱人家,出手就是不一样,我那死老爸真的是钓到一条大鱼了,不过这么多的钱,他们到底是想让这两个双胞胎待多久啊?
梦见和梦月虽然不久前在车上有小睡了一下,但刚才在仪婷的咖啡馆里又吃了不少东西,我看她们吃饱后一副很疲倦的样子,就叫她们先去睡觉明天再整理行李。
因为她们俩姊妹来的很突然,我这个地方乱七八糟的,也不晓得该让她们睡在哪里。而四楼那些空房间,仪婷则用来堆积一些店里的杂物,因此都还没好好收拾一番。
这两个公主妹妹,大概一出生就没有打过地铺吧,我很大方的让出了房间那张弹簧床给她们睡,她们应该要很感谢我了。可是这两个小家伙看到我房间凌乱的模样,似乎不大敢走进去,梦见还一直嚷嚷着说,有种碱鱼的汗臭味。梦月虽然没有讲什么,但我看她文静的表情,似乎也隐约皱着眉头有点嫌恶的样子。
我感觉额上的血管微微聚集,好像快要爆出血来,真是好心没好报。不过她们也没什么选择的余地,因为整间屋子里只有我的卧室才有装冷气,她们要是不想睡的话,就得乖乖的和这溽暑的湿热夜晚搏斗。
我尾随她们走进房间,梦见忽然好奇的问我说:“你想干嘛?‘她守在门口不让我进去。
我笑着回答说:“当然是要睡觉啊,这么热的天气,难不成你要叫我睡外面啊!‘’你这大变态!‘梦见红着小脸,生气的说:”你怎么可以随便睡女孩子的房间呢,是不是有什么不良企图!’听她这样说我纳闷的心想,我的房间什么时候变成女孩子的房间了。
撇开她们在户籍上是我的妹妹们不说,我对这两个黄毛丫头才没什么兴趣咧,我试着解释说我只是想在房间里打地铺,没有其他意思。梦见却重重关上房门,碰了我一鼻子灰,还警告我说要是敢随便闯进去的话,就要杀了我。
我脸上一怔不悦的想着,她们鹫占雀巢态度还这么蛮横,要不是看她们长得可爱,而且还是我妹妹的份上,我早就叫她们睡外面了。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乖乖的将就着客厅里的沙发过夜,幸好外面还有一台电风扇,要不然明天早上醒来时,我大概已经脱水过度变成一个人干了。
北部八月底的夏天夜晚,湿热难眠的痛苦一直深扰着我,那种闷热的感觉,似乎没有办法单靠一台电风扇就驱除。我整个晚上睡睡醒醒的,还做了一个恶梦,梦到我变成一个灰姑娘,不停的被这两个妹妹虐待。我吓出一身冷汗惊醒过来,这还得了,要是真让她们骑到我头上的话,那我以后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因为气温实在太高了,所以我很早就睡醒,我看了看时间才六、七点钟。我很这么早起床,就趁着清晨天气比较凉爽,走到附近的河提边散散步步、乘乘凉凉,顺便买点早餐回来。
我不知道她们姊妹喜欢吃些什么东西,就随便买点面包和牛n,当我回到家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我看客厅里没有她们的踪影,猜想她们大概还在睡觉吧,真是两个幸福的家伙。不过我想到这几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现在可没时间让她们睡懒觉,就敲敲房门叫她们起床。
我敲了几下里头都没什么反应,就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霎时间一股凉爽的冷气笼罩我的全身,这种通体舒畅的快感,难怪她们会爬不起来。
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热了吧,她们脱了衣服后只穿着衬衫和内裤,就这样半裸的睡了,这种引人遐思的诱惑场面,让我的心脏紧张的小鹿乱撞。她们醒着时候个x是一静一动,现在睡着了姿势也是一静一动,因为她们一个是睡得直挺挺的两手交握腹前,另一个则是侧身搂着姊妹的身体,连大腿都横跨在身上。
侧睡的那一个因为动作很大,我甚至不经意的可以瞧见两腿间,那块若隐若现诱惑人心的危险地带,要不是我长期写色情小说,见多了这种曝露场面,现在恐怕早已按耐不住了。
因为她们睡觉时没有带眼镜,所以我也分不出那一个是梦月,那一个是梦见。
不过她们睡着的样子真是可爱,那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彼此纠缠着披在她们身后,x前那对小小的r房,会随着她们缓缓的呼吸微微起伏,尤其那双裸露在外面的稚嫩长腿,还泛着白里透红的健康光泽。
她们的身体正处于那种,由小女孩成长到少女的过渡时期,就像白色的苹果花刚刚结果,正要经历那种半青半涩的蜕变。我轻轻吸了一口气,梦见和梦月身上那股淡淡的少女体香,充斥着我的房间,她们不愧是女孩子,才睡了一晚就把我房间的味道给赶走了,真是最佳的天然除臭剂。
我猜睡得直挺挺的那个应该是梦月吧,我轻轻摇了她一下先叫她起床,因为现在这个情形挺尴尬的,要是让梦见看到的话,我可有的罪受。
梦月被我摇了几下,并没有什么反应,我接着又稍微用力的拍拍她的小脸叫醒她。不知道是她正在做梦,还是我的动作有点chu鲁,她突然满脸恐惧,呢喃着说:“不…。不要这样…不可以…爸爸!…不可以这样!‘
她说得断断续续的,声音又小,我虽然没有听的很清楚,但恐怕她是在做恶梦,就更用力的摇醒她。因为我这次力量比较大,她很快就清醒过来,梦月睁开明亮的眼睛后,脸色有点震惊,随后就给我脸上一拳!我捂着眼睛蹲在地上惨叫,看来我好像猜错了,因为我把梦见给当成了梦月。
吃早餐的时候,这两个小家伙虽然一直强忍着表情,但那一副随时会爆笑出来的样子,又让我的额头感到有点抽筋,因为早上梦见那一记铁拳,竟在我英俊的脸上留下一圈黑眶。
俗话说的好,不要和长相占便宜的人吵架,因为你看到它们的样子,就生气不起来。我们家梦见这死小鬼,就是仗着自己长得可爱,老是随便欺负我这作兄长的,真是没大没小。可是每次当我想要生气时,只要看到她那张天使般的脸孔,不知怎么搞的一股怒气就这么吞了下去,看来我似乎是遗传了那死鬼老爸的坏毛病,就是没有办法对漂亮的女人生气。
为了以后和平相处,也为了给她们一点苦头吃吃,我告诉她们我想了一个晚上,所定出来的生活公约。这里头的内容也很简单,主要是轮流负责整理环境和洗衣做饭等杂事。我想这两个平常被佣人侍候惯的千金大小姐,应该会对这些事情感到不习惯吧,等到她们叫苦连天的时候,大概就会吵着要回家了。
我原本担心她们不服从命令,还特地将她们母亲给我的圣旨,展示给她们两个看。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她们听到这样的内容,脸上倒是很平静的没有反对,好像一副理所当然或是x有成竹的样子,我虽然猜不透她们心里想些什么,但总觉得应该是在逞强吧。
另外我还告诉她们说,我用来工作的那间书房,任何人都不可以随便进去。
梦月好奇的笑问说:“为什么不可以进去呢?那该不会是蓝胡子的房间吧,里头吊了许多女人的尸体!‘她年纪小小还挺博学多闻的,竟然知道这本世界名著。
我摇摇头微笑的解释说,因为我的职业是一个作家,那里头有许多我还未完成的稿件,和一些重要的参考资料,要是不小心弄乱的话,会影响到我的工作进度。其实事情的真相是,我里面放了很多平常用来参考的色情资料和道具,要是让她们看到的话,搞不好会以为我是一个大变态。
梦见睥睨一对白眼,瞧着我说:“什么作家这样神秘兮兮的,我看是写一些色情小说吧!‘我脸色惨白的退了几步,这小鬼的第六感还真准,竟然被她说中了。
‘梦见!不可以胡说!’梦月责备妹妹,然后一脸仰慕的看着我说:“大哥你真的是一个小说家吗?‘我微笑的点点头,虽然是个色情作家,但也勉强算是名副其实吧。
梦月很害羞的说:“我…。我将来原本也想当一个作家的,大哥你………你有空的时候,能不能教教我怎么样写作。‘这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所以我很爽快就答应了,梦月还高兴的一直向我道谢,真叫我觉得一阵心虚。
接下来的整个上午,我们一直辛苦的在清理那些积满杂物的空房间,因为里头没有床铺和冷气,所以下午我又带着梦月和梦见两姐妹,去逛家具行和百货公司。
这对双胞胎不亏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买东西还挺有眼光的而且都不看价格,我随便看了下那些东西的标签,每样都吓得让我心惊r跳,现在我终于知道,那个后妈为什么要给我这么多钱了。
可是让我觉得意外的是,梦见好像不只是单纯的讨厌我,而是对所有的男x都感到非常厌恶。因为她在买东西时,如果是女x店员来服务的话,她的态度都很随和。反之如果是男x的话,她则是毫不理睬,不然就是用一副凶悍的表情对待他们,这让我不禁要怀疑梦见,该不会是个女同x恋吧。
不过陪女人买东西还是真累,我看她们姊妹已经逛了一下午了,似乎都不会觉得厌烦,我却是走的两腿发软,再加上两手提了许多东西,更是苦不堪言。就在我们逛完最后一层专卖小饰品的柜台要离去时,门口的安全警报器却莫名其妙的响了起来,柜台的服务小姐忽然跑过来,指责说我们偷窃。
我很生气的请她拿出证据,于是那个服务小姐便不客气的对我们搜身,结果竟然真的碰巧在梦月的手提袋中,搜出一对小耳环。梦月紧张的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手提袋里会有这对耳环,她害怕的躲在我身后不知如何是好,梦见虽然也很生气,可是遇到这种情形,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家伙平常凶归凶,但是毕竟还是小孩子,真的遇到事情时还是需要仰仗我这个,大了她们十岁的兄长出面处理。这对双胞胎同时用一种求助的眼神巴望着我,那种被依靠的感觉还挺不赖的,这就是做哥哥的快感吧。
老实说我也不相信梦月会偷东西,我对服务小姐解释说,大概是刚刚忘了结帐,或是碰巧掉进去的吧。那个服务小姐一副不大相信的表情,还不断冷言冷语的嘲讽,讲的梦月都快哭出来了。
我将刚刚买的一大堆东西,摊在服务小姐的面前,我说我们都买了这么多价格昂贵的东西了,还会贪图这对小耳环不成。因为早上梦见送了我一个黑眼眶,所以我现在脸上戴着一副黑色墨镜,装的很凶恶的模样。我甚至还很大声的说,要是真的想要闹大的话,看是要叫警察或是律师我都不怕。
那服务小姐被我这样吓唬后,态度瞪时收敛不少,她颤颤惊惊的要求我们把那对耳环买下,算是做一个结帐的动作。事情能这样了结也算是不错的结局,不过我为了显示气魄,又叫梦月挑了三、四样东西。
原本快乐的逛街情绪,突然被这种不愉快的事情给打断了,梦月和梦见两个人都一副很沮丧的模样。我为了让她们两个高兴一下,就带她们到附近的麦当劳吃点东西,顺便让自己休息一下。
可是她们俩在店里,却只是默默的吃着汉堡和薯条,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看来刚刚那个事件的y霾,似乎还萦绕在她们心上。我试着说一些故事和笑话来逗弄她们,但却好像没什么作用,渐渐的连我也感到这股沉闷的压力。
过了一会儿,梦见忽然打破沉默的说:“哥…我………我的薯条吃完了,你能不能再帮我买一份。‘我听了心里一阵感动,梦见竟然肯叫我哥哥,看来我似乎已经博得她的信赖了。
我很高兴的走下楼梯,本想到柜台帮她点一份薯条,忽然间我想起忘了问问梦月,她是不是也想要一份。于是我又回过头去,就在我走到楼梯转角时,我悄悄的看到了她们两个人好像在争执的样子。
我看到梦见很生气的说:“梦月!你是怎么搞得,你不是答应过我,你不再偷东西的吗?‘梦月低着头,神色很慌张的说:”我…我不是故意的,只…只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办法克制自己!’她忍不住害怕的哭了起来。
梦见赶紧掏出手帕,帮梦月擦掉眼泪,她安慰的说:“算了,事情都过去了,你下次不可以再这样了!不过,你要小心不可以让…。让哥知道这件事。‘梦月点点头,似乎是答应的动作。
这一切我全都偷偷地瞧在眼里,原来那个耳环真的是梦月偷的,她竟然有这种习惯!我心里一阵苦笑,自己还是太嫩了,竟被这两个双胞胎耍的团团转。那种被欺骗的不愉快感,让我突然恶毒的想,只要我装作不知情的话,等哪天再遇到这种事时,就有理由赶她们回去了。
三、忧郁舞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心事重重的深思着,梦见和梦月似乎不像她们年龄所表现出的那么单纯,在她们天真可爱的脸孔下,到底还对我隐藏了多少秘密。这两个双胞胎经过刚刚的争执后,仿佛已经忘记适才的不愉快,彼此在车上玩的很开心。
到了晚上我们回到公寓时,我那死鬼老爸刚好又拨过电话过来,他主要是想知道双胞胎是不是平安抵达了,原本是昨天就该拨的问候电话,他竟然一直拖到今天晚上才打,真是够懒散了。
我的肚子里本来有一大堆的疑问和愤怒,因为有这两个妹妹在场,所以我不能表现出很生气的模样,只是简短的问候了一下,就交给梦见和梦月说话。
电话那头好像不只有我那死老爸,还有我那从没见过面的后母,因为这两个小家伙一直争着听电话,口中还不停妈妈长妈妈短的撒娇。最可恶的是梦见那小鬼,竟然大刺刺的在电话中说我的坏话,虽然梦月不停的对她使眼色,可是她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g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等到她们俩都说够了,轮到我要痛骂我那死老爸时,她们竟然把电话给挂了,害我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我叹了口气正想走开,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因为这时梦见和梦月已经上楼整理东西,所以我一拿起来就肆无忌惮的批头痛骂,谁知电话那头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冷冷的叫我闭嘴。
我一听到那女人的声音心中暗叫不好,因为她是我最害怕的女编辑名叫丽云,她是出版社中出名的冰山美人,不但脸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工作能力和交际手腕更是一级b,尤其她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惜任何手段的女强人。我以前曾经让她负责过好一段日子,那种每天逼搞生不如死的痛苦,到现在还历历犹新。
‘是…是你啊,丽云,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先寒暄一下,看看她想干嘛。
丽云冷笑的说:“你还在跟我装傻,你不是说这几天要把新小说的故事大纲,先跟我说的吗?难不成你忘了!‘听她这样讲,我这时才想起这件工作,因为这两天忙着梦见和梦月的事情,我竟然忘记了。
‘我…我当然没忘啊!我已经想好故事大纲了,只是还没下笔而已。’我心虚的瞎掰。
哪知丽云竟要我先跟她说说故事内容,我心急之下忽然灵机一动的说:“新……新的内容情节啊,那…。那是一个男人和两个双胞胎妹妹同居的故事。‘我把这两天所发生的经过,先随口套用进来,看能不能先拖延一下。当然我为了符合小说的情节,又加油添醋的加了一些香艳刺激的色情场面。
哪知丽云听了以后,竟然很满意的说:“嗯…。内容好像还蛮有趣的嘛,只是没想到你这次的故事,竟然是幼齿类的风格,我想读者们一定会很高兴吧!‘丽云跟我稍微讨论了一下故事后续的发展,她叮咛我除了要记得多加入一些x爱场面外,最重要的是一定要准时交稿。
我挂上她的电话后,心中喘了一口气,不过我倒是挺佩服自己的,竟能把这个j明干练的女强人给唬弄过去。可是刚刚她和我讨论的企划,似乎是个可行的方案,反正这几天也没什么好构想,就先将就这个主题下笔,以后再想办法硬坳过来。
由于之前在麦当劳喝了不少可乐,加上刚才又说了很久的电话,我感到一阵内急就冲往洗手间解手。谁知我门一打开,梦见刚好在里面上厕所,她脱下深褐色的长裙及纯白色的小内裤,满脸惊讶的坐在马桶上怒视着我。
这时我忽然想到,我的厕所门已经坏了很久,因为以前都是自己一个人住,加上我喜欢打开门上大号,这样通风比较良好,所以就一直懒得修理,现在这个尴尬的情况,让我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梦见红着可爱的小脸,又羞又气的叫我赶快滚出去,我连声的道歉后,就急急忙忙退出厕所,当然事后我少不了挨她一顿拳打脚踢。梦月在帮我擦药时,虽然不停替梦见道歉,不过她也小声的警告我说,梦见小学时练过一年多的跆拳道,劝我最好别惹她生气。
我m着伤口开玩笑的说:“怎么你们两个双胞胎,虽然长相一模一样,可是你的个x这么温驯,她的个x却这么暴力。‘梦月低着头说:”其…其实梦见的个x以前也是很温柔的,是这几年才变成这样凶悍的………’我好奇的问她为什么?梦月却吞吞吐吐的说,她也不知道原因,可是我看梦月清澈的眼睛,闪闪烁烁的犹疑不定,好像在隐瞒些什么。我微笑的没有继续追问,反正应该不会是什么好事,只要让我知道的话,又是一个赶走她们姊妹的好借口。
因为这几天楼上的房间都没整理完全,床铺和冷气机也还没送来,所以我只好又将就着客厅里的沙发过夜,让这两个妹妹继续睡我的房间。不过每当睡不着时,我就干脆爬起来到书房里工作,排解这个闷热的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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