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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说的是真话,非是恭维之词。”徐仲宣对她的才智早有耳闻,皇城在她辅佐治理下欣欣向荣,百姓安居乐业,也非一般女子能做到。

“哦,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瞧瞧本公主的才情,我不只会处理政务,对於弹琴唱曲也略有涉猎。”她说完便命秋絮取来白玉琵琶,并禀退在场众侍者,连秋絮也没让待。

她轻轻拨弦,调了音後,便铮铮鏦鏦弹了起来。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一曲唱毕,几滴眼泪,不听话似的滴了下来,也许是酒喝多了,有了几分醉意。

藉由这一曲,压抑在心头多年的不满,一下子宣泄出来。

谁能想得到,不愁吃穿、锦衣玉食的长公主,也有辛酸的一面。

“这一腔的愁,实不该再压抑。压抑非是好事。”徐仲宣将手轻轻搭在她的手背上,这一刻,他忘了自己是臣子,也忘了她是公主。

只知道她也是一名平凡的女子,有著平凡女人的感情。

“想不到能看穿我心事之人,竟然是你。”她的脸上闪烁著泪光,默默的望著他:“方才你说我除了葬送青春年华,还得到甚麽?这句话真是说到我心坎里去。”

“长公主需要的是一名知己,并不是太傅。”他温柔的朝她笑著,只要她愿意,他愿意永远待在她身旁。

“那个人,会是你麽?”慕容芊芸斜拿酒杯,似笑非笑的问。

这些年来,她十分寂寞,身边连一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

有时话说多了,反而会惹上杀身之祸。

她举起杯来,一口饮下,心头是百般滋味。

“臣求之不得,就不知是否能入得了长公主法眼?”

“呵呵,好,那我就敬这位知己一杯。”她说著倒了一杯酒,又喝了一杯。

“酒入愁肠愁更愁。公主还是少喝一点。”他握著她拿酒杯的手,不让她再斟酒。

她呆了半晌,从没人敢这样握著她的手,两人就这样望著对方好一会。

片刻,玉飞澜才慢慢松手,朝她微微笑著。他的笑,著实令她心动,虽然她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但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个女人。

“公主,您这是何苦?打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就知道你是不凡的女子。虽然在处理朝政上不输给须眉男子,可是说到底,你也是个女人。需要人怜爱的的女人。”徐仲宣深深被她的气质所打动,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对女人动心。

却没想到,对象竟是长公主。

也许真应验了“一见锺情”这句话吧!

“呵呵,说得好,果然是知音人。既然是知己,私下无人时,我准许你直唤我的名字,我也直唤你仲宣如何?”跨过君臣这一道界线,他们也只是平凡人。

“就依你之意。芊芸。”他缓缓将手环住她的腰际,轻轻吻著她的耳朵,她没有拒绝,他温热的鼻息,不断的牵动她隐藏在身体里的欲望。

酒是催情剂,很快的她便觉得浑身发热,她没有拒绝他的挑衅,反而奢望更多。手中的酒杯被打翻了,红色的酒溅了她一身,红色的酒渍染上白色的衣裙。

他见她没有拒绝,动作更为大胆,他从耳朵一直吻到颈子,双手也从腰际挪到x部。慕容芊芸被他温柔的动作,惹得娇喘连连,喉咙忍不住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她也热情的亲吻著他的脸颊、嘴唇,一向衿持的她,也想放纵自己一次。

也许,这是她唯一能作主的事。

她是一名公主,人人都怕她、敬她,可是从来没有人敢爱她,甚至与她做如此亲密之事,唯独只有他敢跨越这君臣之间的鸿沟。

徐仲宣像明白她心意似的,手继续往下滑,撩起她的裙摆,循著大腿慢慢m上去,一直m到yx旁,她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呻吟了一声。瞧她痛楚的模样,让他停顿了一下。

慕容芊芸却笑著抬起头来,在他耳畔柔媚的轻声说道:“我要。”她将一双玉臂圈住他结实的臂膀,吟吟的一笑,将他的情欲勾引了出来。

“如果这是长公主的命令,那臣遵命便是。”徐仲宣将手指往花x更深之处戳入,却是小心翼翼不弄疼她,更怕弄伤了她。

“嗯。”慕容芊芸先是疼得皱了一下眉,随後跟随著他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戳弄,她也渐渐感到舒爽起来,花x又麻又痒,急著想要更多的满足。

这可是她第一次与男人如此亲密,没想到这欢爱的过程是如此美好。

徐仲宣嘴角扬起微微笑意,他本不是轻浮之人,但对於这位美丽出众,气质不凡的长公主,也不禁怦然心动,急著想要战为己有。他俯下身吻著她的红唇,将舌头深入她的口中,而她也热切的予以回应。他下身的动作依然持续著,趁著她酒意正浓时,不断的挑弄著她的情欲。

“嗯……嗯……”她的喉咙中不时发出爽快的叫声,可是单是手只是无法满足花x的需求,而他的阳物也已经涨得难受了。

“公主,臣服侍您到床上歇息可好。”徐仲宣在她耳畔轻声问道。

“我说过了,今晚就直呼我的名字。”她有些不悦的抬起头来,随後又笑了起来,道:“咱们就到床上去歇息吧。”

“是,仲宣遵命。”他笑著将她抱了起来,穿过後花园,来到了她的寝g,将她放在床上,他把衣服脱了,坐在床上,开始替她宽衣解带。

当他脱下她最後一件肚兜时,手指在她白嫩的丰x上轻轻抚m,又惹得她娇喘连连,他的手顺势往下m去,又在花x口边来回摩擦,直到手指上沾满了她的y水,才满意的停了下来。

“别再弄了,人家早就痒得受不了了,快进来吧。”慕容芊芸挑逗的说著,张开双腿,好让他长驱直入。

一江春水 第四章

徐仲宣也没答腔,只是挺身一刺,将他的阳物往她的花xc去。

“啊……”从来没有被人侵犯过的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好痛。”他见她喊疼,动作顿时缓慢了下来,他浅浅的抽送著,动作十分温柔且缓慢,等到她朱唇微张,娇喘连连时,他才往更深处c去。

他的阳物贯穿她的花x,直擣花心深处,她的元红洒在白色的床被之上,这是她初夜的证明。伴随著微疼而来的是更多的激情与快感,她觉得此时宛如置身於九霄云雾一般,轻飘飘的。

“啊……啊……啊……好爽……哦……仲宣……再深一点,人家要受不了了。”她也不顾得自己是长公主的身份,忘情的大声喊著。

“芊芸,这样爽麽?再叫大声一点。”他喜欢在办事的时候,女人在他身下忘情的大声呻吟,这样他会越来越起劲。

“哦……哦……好爽、好爽啊,对、对,就是这里,再用力一点。”她随著他抽c的动作,摆动著腰肢,巨大的x部也跟著剧烈的起伏著。

徐仲宣像似受到鼓励一般,更加奋力的向前挺进,直擣花心,c得她叫喊连连。

“哦……哦……不行了,我要丢了。”慕容芊芸大喊了一声,与此同时,徐仲宣也达到高潮,两人双双卧倒在床上,昏沈沈的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才悠悠的醒转过来,见到徐仲宣已然穿好衣服,站在寝g的窗边看著即将天亮的天色。

慕容芊芸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而秋絮也不见了踪影,她m了m疼得厉害的头,想起昨晚自己喝醉之後所发生的事情,不禁又羞又怒,她可是堂堂皇城的长公主,竟然与一名臣子做出如此下贱之事,要是传了出去,那还得了。

她不动声色的将衣服穿好,走到窗边,本想要训斥徐仲宣一番,却不料,他温柔的将双臂环上她的腰肢,在她耳畔轻轻的说:“昨晚睡得可好?”

“放肆。”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昨晚温柔放浪的她全然不见,脸颊红了起来,扬起一掌,想要赏给他一个耳光。

却被他扣住手腕,徐仲宣轻柔的说:“臣只不过替长公主排解寂寞罢了,不记得哪里得罪了长公主,让您生这麽大的气。”他说完,俯下身去,亲吻著她的朱唇,一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抚m著她丰满的酥x。

被他这麽柔情的挑弄了一下,已然消散的情欲又被勾动了起来,昨晚的事情他的确是没错,因为是她默许他这麽做的,可是一时间,面子上实在是下不来。就在她想要挣脱他的怀抱时,徐仲宣一手掀开她的裙子,一手已然探入她的花x中,这个动作惹得她一声娇吟:“嗯……”

“怎麽样,想起来了吗?很爽吧,想不想再要一次?”他以魅惑的嗓音说著挑逗的言语,引她再次沈醉在情欲之中。

“我……”她知道自己已经很难拒绝她,虽然知道不能一错再错,仍然情不自禁的张开双腿,他将她抱到窗台上坐下,分开她的双腿,一边亲吻著她的x部,手指一边在她的花x中来回抽c。

“不,不要。”她想要拒绝他的挑弄,可是她越是推开他,他的手指就越往里面c入,接著又再加了一指。

“你、你真是放肆,是谁准许你这样对待我的?”她虽然感到下体不断传来欢愉的快感,可是x中的怒气却未消散,从来没有男人敢这样对她,难道他不要命了麽?

“臣下不过是在伺候公主罢了,难道您不感到爽快吗?”他轻轻的笑了一下,接著手指猛力一戳,让她倒抽了一口气,他又迅速的抽c了几次,终於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嗯……嗯……哦……”她开始舒服的呻吟起来,她必须承认,她喜欢他这般对她,而且这样的挑弄,著实让她好舒服、好畅快。

他的手指上,沾满了她的y水,但他仍不停手,不断的抽c著,时而快时而慢,而她也开始扭动腰臀,配合著他的动作。

“如何?公主您现在还生我的气吗?”徐仲宣嘴角轻扬,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不论身心,都已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他一边问,一边加重力道,又惹得她一阵娇喘。

“哦……哦,我不生气了……可……可是,天快亮了,哦哦,不行……我还要上朝。”就在她快要达到高潮时,想到自己的身份与责任,虽然万般不舍,却还是忍著被挑弄出来的情欲,奋力将他推开。

她跳下窗台,柔媚笑著朝他走去,手指在他x膛轻轻划著圈,柔声说:“今晚,我允许你再来服侍我。”

“是,臣遵命。”徐仲宣知道她的意思,也心有灵犀的笑著。

一江春水 第五章

夜晚,月光穿过窗上的珍珠帘子,悄悄的照进玄英殿里。

慕容芊芸怀抱著白玉琵琶,坐在红木椅子上若有所思的弹了起来。

曲调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以往她心绪不宁,或是心头烦闷时,总喜欢自弹一曲解闷。

今日则是两者都有。

纤纤素手轻拂琵琶弦,彷佛向琵琶倾吐无限心事。

上次玉飞澜说的那番话,无时无刻不萦绕在她的心头。

尤其是那句“除了葬送青春年华,又得到甚麽?”更是令她刻骨铭心。

自她十二岁以来,便辅佐皇兄处理政务,刚开始是由慕容玄口述旨意,由她代笔批阅奏折。

到了後来,慕容玄的病情愈加严重,对於政务也是心懒意疏,所以就由她直接批阅奏折,不需经过圣上。

这六年来,她所接触的不是女红针线,而是枯燥乏味的奏章。就连胭脂也很少涂抹,对於外貌更是不曾留心。

一叠叠的长篇大论,字里行间说得都是国家大事,军机要务,使得她也变得严肃不阿起来,说起话来都是一本正经。

大臣们都忘了她原也是青春年少的女子,见到她东一句家国大事,西一句军机要务,个个都是扳著一张脸孔。

她不是不爱钗钿爱乾坤的女人,她一样向往平凡男女之间的情爱,期望有一天能遇到,一名能让她倾心的人。

深锁g中,让她觉得自己像一只笼中鸟,只能顾影自怜,如果有机会,她也想卸下这重责大任,过几天平静的生活。

一曲弹毕。她深深的叹了口气,看著屋中的红烛,青色火焰不时跳动著,就像她渴望挣脱命运的心一般。

“公主,徐太傅求见。”秋絮走了进来,向她禀告。

“哦,这麽晚了,还有甚麽事麽?”慕容芊芸心里窃喜,可是表面上仍然故作矜持,佯装不知问道。

“是啊!奴婢也是这麽跟他说的,可是徐太傅说,想听公主您弹琴。”秋絮虽不知昨晚他们两人发生何事?不过听一名侍女说,长公主与徐太傅昨晚都待在寝g里,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会发生甚麽事,想也知道。

“哦,听我弹琴?那就请他进来吧!”慕容芊芸摆摆手,示意秋絮请他进来。上次曾在御花园弹过一曲,那时她便瞧得出,徐仲宣也是颇懂音律之人。况且,琴与情同音,她也听得出他这“弦外之音”。

“拜见长公主。”徐仲宣一袭蓝衣出现在她面前。

“不用多礼,这里没有外人,用不著这麽多礼数。”她示意他在身旁椅子上坐下,又命秋絮沏了一壶茶,两人就这样品茗閒聊。

“是,那就容臣无礼。”他坐了下来,接过秋絮端来的茶碗。

“秋絮,这里不用你伺候,你退下吧!”慕容芊芸向她吩咐道。

“嘻嘻,公主怕奴婢听到你们甜言蜜语麽?秋絮不会说出去。”秋絮顽皮的向她呶呶嘴。

“多嘴,还不退下。”她脸红的笑了一下。

待秋絮走远,徐仲宣才开口:“方才听到你的琵琶声,有一股淡淡的哀愁。”他原本是路经玄英殿,听到琵琶声忍不住驻足聆听许久,决定进来拜访。

“太傅真是多才多艺,不仅饱读诗书、熟读兵法,连音律也有钻研。”经过这几日的相处,慕容芊芸对他是越来越钦佩。

“公主不也是巾帼不让须眉,处理起政务一点也不含糊。”这是他对她刮目相看的原因,对她是又敬又佩服。

“这句话是褒还是贬?呵呵,大臣们都说我是牝**司辰,你呢,是否也这样认为?”她从不在乎别人怎麽看她,却在意他的想法。

“我关心的不是大权的归向,而是你的心情。这些年执掌朝政,你快乐过麽?”徐仲宣一语说到她的心坎里,他走到她的身边,双手环著她的腰,吻上她的唇,彷佛提醒她存日温存的快感。

“快乐?对我来说是奢侈品。”她也热情的吻了他几下,然後将他推开,说道:“你呢?你究竟把我当成甚麽了,是一个泄欲的对象,还是送往迎来的妓女?”她一手抱著他的头,眼神却闪烁著如刀一般瑞力的光芒,虽然他伺候得她很快乐,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可以不顾君臣的礼数为所欲为。

“长公主说这话,就太伤臣下的心了。”他没料到,经过昨晚的欢爱,她仍然对他心存芥蒂,他们之间可也算得上是夫妻了,难道她还不相信他?或许在她心中,他只不过是消愁解闷的玩物罢了。

“哦,是麽?我以为太傅已经达到目的,应该为此沾沾自喜吧?”慕容芊芸将唇贴上他的,在深深一吻之後,用力的在他下唇咬了一下,将他的唇瓣咬得渗出鲜血来。

“长公主这是何意?”他有点被她搞得妙名奇妙,她一下冷一下热,让他都弄不清她究竟是喜是怒。

“没甚麽,只是要你记住,我是皇城的长公主,当今圣上的亲妹妹,就凭昨晚的事只要我一声令下,就可将你处死,你的命已经掌握在我的手中,这点你千万要记住,以後只能效忠我一个人,明白吗?”她的语气像是在命令。

“哈,这点长公主大可放心,臣下的身心都只属於您一个人。”徐仲宣说完,在她面前跪下,双手抱著她的腰,解开她衣襟上的扣子,露出她雪白的双r,然後轻轻的吻著,充满著柔情与蜜意。

“嗯、嗯……”被挑起的情欲,很难再度压下,她决定要好好再放纵自己一次,为甚麽男人能够三妻四妾,就要求女人三从四德,从一而终。况且,她是真心喜欢眼前这个在她身上求欢的男子。

“放松,忘了所有烦心的事情,我会让你快乐的,芊芸。”徐仲宣知道眼前的女子,不同於一般,想要得到她的心,并非是如此容易,但是他愿意努力,因为他已经为她倾心。

他撩起她的裙摆,一直卷到腰际,然後又分开她的双腿,俯下头用双唇轻轻吻著她的下体,在他的唇碰触到她的y唇时,让她的身子微微的震了一下,彷佛通体触电一般的快感迅速流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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