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馨柔换好衣服的时候,再次听到了磅礴的脚步声。她很好奇,到底要跑多少圈,陆行远才会停下来。于是她一边打理自己,一边收拾房间的同时,心里默默数着从这经过的次数。当数到第二十圈的时候,叶馨柔简直被惊着了,她不敢置信的再次从窗户向外看,正好与带队从这里跑过时,扭头望向她的窗户的陆行远对视上。两人的表情截然不同,一个惊讶不已,一个笑容满面。
叶馨柔丝毫没有从陆行远的脸上看到疲惫和沉重,反而身轻气爽,神采熠熠。叶馨柔在佩服的同时,更加确信对方的实力不容忽视。想了想,干脆也出去走走,正好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虽然昨天回来后,陆行远领她各处走了走,看了看,但是因为心情的波动,很多地方都没留下印象。
刚转过自己宿舍所在的这排平房,就看见陆行远迎面走了过来。一看见叶馨柔,陆行远就笑了:“怎么起这么早?睡的还好吗?是不是宿舍床太硬了?你先将就一下。我昨天已经打过电话了,今天就让商场送个新的来。这个宿舍也是暂时的,我会让人照着我的标准给你重新设计装修一处新房间,晚些时候,你再搬过去。” 叶馨柔赶紧说:“不用了。我住这间很习惯。不用那么麻烦了。你们晨训结束了吗?”“没有,让他们休息半小时,后面还有四十分钟的负重蛙跳呢。”
叶馨柔点点头,心想不知道这项陆行远还跟不跟着练。陆行远就象猜到她的心思一样,接着说:“呆会我还得过去,一来,我自己也得锻炼,二来,我得盯着他们,谁要是敢搞鬼,晚上就得挨板子。你自己转转吧,记得八点前去吃早饭,在那个小餐厅。我已经交代他们准备饭了。八点半的时候,到刑讯室来,有一批少年需要你的教导。” 叶馨柔点头:“好。我会准时到。”陆行远微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转身一边挥手,一边离开。
叶馨柔漫无目的的在训练营里散了会步,然后就往餐厅的方向走,路过晨训的地方,她再次领略了陆行远的身手。标准的蛙跳一个接一个,中间没有丝毫停顿。即使腿上绑着大大的沙袋,陆行远仍然跳的轻松自如,面不改色。再看旁边的少年们,无不呼哧带喘,汗如雨下,动作迟缓了很多。叶馨柔也忍不住开始佩服这个老大了。
八点半,叶馨柔准时来到刑讯室,陆行远带着十几个少年已经等在那里了。叶馨柔第一次近距离打量了一下这些少年们。他们都是十二、三岁的年纪,面对这些刑具,脸上都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叶馨柔一下子就想到了当年的自己,于是柔声说:“不用怕,不会对你们造成实质x伤害的。”然后又对陆行远说:“可以开始了吗?”陆行远点头,然后自己也站在角落里,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叶馨柔明白他是想检验自己是否够资格,也不再理会,而是把注意力投注到这些少年身上,开始讲解这些刑具。陆行远惊异的发现,叶馨柔象是换了个人,举手投足间充满威严和震慑力,完全是个不折不扣的调教师的样子,但是与之相矛盾的是她那极度温柔平和的声音,出奇的带有很强的安抚力,所有少年的紧张和畏惧神色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专注和敬佩。叶馨柔象是完全从思想上和意志上控制了他们,就连吩咐他们逐个脱去上衣赤裸后背,他们也没有丝毫的犹豫,完全照做了。
叶馨柔看到孩子们后背的伤痕时愣了一下,仔细辨认之后,确定是用普通的五指宽的硬木板子拷打形成的。虽然破皮的地方并不多,但是皮下的淤血已经比较严重了,应该不是一次两次,而是长期的并且是经常x的惩罚造成的。叶馨柔想了一下,把手里的蛇鞭换成了牛鞭。陆行远知道叶馨柔是要少年们真实感受一下比较普通的容易被频繁使用的那些刑具,比如鞭子,以了解它能够造成的疼痛,以及伤口处理和善后的技巧。看到她换了另一种刑鞭,心思也跟着一转,马上就释然了,暗自赞叹叶馨柔的细心和水准。鞭子在叶馨柔的手中控制的很好,选择少年们身上的落点也很讲究,少年们感受到极度的痛苦难当后陆续的发出惨叫的同时,刑罚也点到为止了,不但没有实质上的伤害,甚至在淤血紧崩的皮肤上,连破皮都没有,更别说流血了。
陆行远已经没有看下去的必要了,他轻轻走出刑讯室,然后把门给叶馨柔带好,望着蔚蓝的天空长出一口气:老天爷,您送给我了一个什么样的惊喜啊,我何德何能拥有这么一个天下难找的女子啊。
相对于陆行远的轻松,叶馨柔却是苦涩不堪。她没想到自己虽然名义上不叫调教师,但是现在她做的又有什么不同?无非就是把伤害的目的和程度改变了一下,另外没有涉及x的方面。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了,但是在整整一天的刑讯课程结束的时候,她完全被自己的心魔击垮了,所有不堪的记忆和念头全部从脑海深处闯了出来,张牙舞爪的撕咬着她的心和灵魂。
6
陆行远在专门为自己提供三餐的小餐厅里没有等来叶馨柔。中午的时候,因为要带队出去进行基础训练部分的考核,所以陆行远没有在这里吃午饭。他一门心思的想和叶馨柔一起吃晚饭,于是回来后就早早坐在餐厅里等着。可是现在已经是七点半了,还是没有叶馨柔的影子。就算她要洗澡换衣服,时间也足够了。陆行远坐不住了,后悔应该早点去宿舍看看。于是匆匆忙忙的走向叶馨柔的宿舍。
叶馨柔头疼欲裂,勉强坚持到六点,就让少年们解散了,自己强撑着回到宿舍,翻出止痛药吃了一片,然后躺了下来。渐渐的,头疼是缓解了,但是叶馨柔没想到的是,药片本身带有的睡眠作用,把她推向了更深的梦魇当中。
只有五岁半的小馨柔和另外两个小伙伴,被两个年轻的叔叔,从孤儿院接了出来,然后辗转了十几个小时,分别乘坐了汽车、火车和飞机之后,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但是有着豪华家具的比孤儿院还要大、还要高的大房子里。生平第一次坐了那些稀奇的交通工具,所带来的兴奋暂时转移了这三个小孩子的注意力。小馨柔也不象刚离开孤儿院时那么难过了,完全沉浸在初到新环境的好奇和左顾右盼中。
就在她们还都目不暇接的打量着闪闪发光的玻璃装饰时,从一进门,就不见了踪影的那两个叔叔又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看上去更年轻的叔叔。最后那个叔叔坐在了大厅里的沙发上,那两个叔叔只是一左一右的站在两旁。“少爷,就是这三个孩子,平均年龄五岁,身体状况非常好,每年生病的次数都少于两次。最重要的是,她们是所有同龄女孩子当中容貌和皮肤状况最令我们满意的。”站在左边的那个人说。小馨柔偷偷的看了一眼那个坐着的,被成为‘少爷’的人,不期然的居然那个人也正好把逡巡的目光移到她的脸上,小馨柔马上胆怯的把头象另外两个孩子那样低了下去。
“让她们把衣服都脱掉。” 小馨柔第一次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她想起往年的冬天,下雪后,有人往她脸上扔雪球的那种冷。左边的人点头应是:“你们三个,把衣服脱掉。”
三个孩子都没动,右边的那个人马上重复了一遍:“你们三个,把衣服脱掉。”三个孩子犹豫着,互相看了看,然后其中两个开始一件一件的往下脱衣服,只有小馨柔呆呆的,看着伙伴们的动作,自己却没动。虽然只有不到六岁,但是,她下意识的就觉得不好意思在陌生人面前脱衣服。站着的两个人同时想上前扒叶馨柔的衣服,却被少爷的手势制止住。很快,那两个孩子全身赤裸出来,幼嫩的肌肤果然象介绍的那样,透着粉的呈现出象牙白的光泽,异常的娇嫩出众。但是,很快的,少爷挑剔的眼睛里发现了瑕疵,一个在转身以后,右肩靠下的部位上,有一处暗紫色的鸽子蛋大小的胎记;而另一个孩子的胳膊肘上,带着一块虽然不大但是明显的疤痕,也许是她小的时候,意外被烫伤留下的。
两个手下的脸色紧张而畏惧起来:“少爷,我们并不知道会这样。我们没有机会检查她们全裸的身体啊。”少爷似是而非的笑了一下:“就看这个了。最好没让我失望。”其中一个赶紧上前,拖过叶馨柔,就开始扒她的衣服。小馨柔吓坏了,开始扭动身体挣扎起来。竟然还真的从对方手里挣脱了,虽然摔倒在地上,但是已经顾不上疼痛的手掌和膝盖了,尽力的向后缩去。
那个人恼羞成怒,再次向前一把用力揪住她的胳膊,就拽了起来,朝少爷的方向推搡了几步,再次开始往下扯衣服。小馨柔仍然奋力挣扎着,但是有了经验的手下没有再失手,很快小馨柔就一丝不挂的展现在少爷的面前。白里透粉的肌肤还保留着婴儿般的颜色和光泽,比起前两个孩子更出色更漂亮。因为反抗和挣扎,小馨柔被那个手下反剪胳膊,按照少爷的意思被迫的抬头、转身、弯腰、劈腿等完成一系列的动作,以供对方象检查牲口一般的检验她是否能够打上合格的标签。
小馨柔一直没有停止力量悬殊的徒劳的挣扎,甚至连从来没有试图做过的屈腿向后踢蹬对方的动作也使了出来。身后钳制她胳膊的人居然被踢中胫骨,还真的很痛,怒骂一声的同时,除了更加用力的掐住小馨柔的胳膊,同时用自己健壮有力的两腿把小馨柔的细弱的两条小腿也紧紧夹住,让对方幼小而柔软的身体摆成了类似弓形的样子,再也动弹不得。
被称为少爷的人,因为确定了这个货品没有任何瑕疵,而心情大好,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人的角逐。当看到小馨柔再也无法反抗,只能用漂亮的大眼睛瞪视他的时候,他笑了,笑的恶毒而残忍。悠闲的离开沙发舒服的大靠背,上身前探,长臂一伸正好够到小馨柔微微上仰的下巴,恶意的用力一捏,y冷的开口:“不错,敢在这里放肆不听话的,你是头一个。我该怎么奖励你呢?恩?”叶馨柔开始发抖,因为对方冰凉的手指延着自己的脖颈向下,从下巴移到x前的动作,而起了一身**皮疙瘩。
“瞧瞧这一身如水的肌肤,要是弄破了还真不好看了。不如,我还是用笨办法,给它上点颜色比较实用吧?”说完,三g修长而冰冷的手指头,钳起叶馨柔左侧x前那个可爱的、只有极小的一点点小r头的位置的皮肤,狠狠的拧了一把。在听到少爷这句话的时候,那个手下就已经心领神会了,手下施力,让小馨柔丝毫没有向后躲避的机会,着着实实的承受了这个折磨。“啊!!!”,小馨柔发出惨叫,眼泪涌了出来,试图扭动身体,却是徒劳。
这仅仅是开始,那三g手指,就象是描绘一幅山水画一样的,圈圈点点,在细滑的皮肤上逡巡,然后毫不怜惜的在脆弱的部位,狠狠留下拧掐的青紫痕迹。先是两个r头周围,然后一路向下,几乎每间隔三公分的位置,就是他“着色”的地方。小馨柔早已经大声哭喊的嗓子都哑了,除了头来回剧烈摆动,身体一点逃避反抗的可能都没有。从来不曾经历过的,g本想象不出来的痛,让她一声声的哭喊,不断叫着:“宋妈妈,宋妈妈……”。脸上身上都是湿漉漉的一片,早已经分不出汗水或是泪水,x前到小腹,已经没有正常娇美的肤色了,只是一块块触目惊心的斑驳的红紫青淤。可是折磨还在继续,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另外两个孩子也吓坏了,在小馨柔开始惨烈的哭喊时,也跟着哭起来。三个小女孩混合在一起的哭声显得格外凄惨和尖利。少爷微微皱了皱眉,然后轻轻掏了掏耳朵。一直站侍旁边的另一个手下,马上出去取回了一方手帕,胡乱团成一团后,塞入小馨柔的嘴里,同时厉声呵斥另外两个孩子:“住嘴!不想跟她一样,就给我乖乖的看着!不许再出声!”哭声一下子就低下来了,只剩下了呜咽。
少爷继续专心的‘作画’,看看上身的图案已经够丰富了,他打了个手势。手下心领神会的放松双腿,然后就势强迫小馨柔分开双腿跪在地上,而小馨柔的双手仍然被紧紧反剪背后。令人恐惧的手指来到了y部,然后同样狠毒不带怜惜的钳起女孩子最柔软脆弱的部位,用力拧了下去。小馨柔剧烈颤抖,然后几乎想跳起来,拼命发出“呜…呜…”的声音。可是硬摁在她背上的力量太大了,连想合拢双腿也做不到。小馨柔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被这么对待,不知道为什么宋妈妈不要她了,而让她到这里来受这种痛。可是除了拼命在喉咙里继续呼喊宋妈妈,她什么也做不了。
大腿内侧的肌肤是最敏感娇嫩的,被恶意的又是持续x的残忍对待,所带来的痛楚彻底击溃了小馨柔,她的脸上全是屈服,眼里全是求饶的神色,紧紧盯着对她实施暴行的人。对面的人对上这双楚楚可怜如同小鹿受惊般,带有明显乞求和讨饶意味的眼睛时,终于露出一丝满足的笑意,停下了本打算继续向下施虐的手指。
“那两个送到普通调教馆去。这个嘛,送去六号馆好了。告诉他们,如果不听话只管教训,不过不许留下任何伤疤。……”
“不,不,我不要去六号,我不要再去六号馆,求你,求你,我不要……”,叶馨柔挣扎着,翻腾着,大声哀求。她知道那里有最恶毒的刑罚,有最痛苦的生活,不要送我回到那里,求你放了我,求你。
陆行远几乎压制不住叶馨柔的挣扎,可是又怕她真的翻滚到地上,伤到自己。只好死死的搂抱她在怀里,同时不停的试图唤醒她:“馨柔?馨柔?醒醒,快醒醒。馨柔,馨柔?醒醒啊。”他一直惦记叶馨柔没去吃晚饭,只好过来找她,可是门是锁着的。本来以为叶馨柔已经去餐厅了,也许跟他来的时候走岔了,但是很快,他就听到里面传出微弱的哭闹声和求饶声。心里一急,陆行远来不及回去拿备用钥匙,直接就把门踹开冲了进去。然后就看到叶馨柔满头冷汗的在床上辗转,嘴里不停说着什么‘不去六号馆’之类的。六号馆?是什么地方?怎么会让馨柔这么恐惧和痛苦?陆行远一头雾水。
7
终于清醒过来的叶馨柔虚弱的继续倒在陆行远的怀里。一身的虚汗,透过睡衣,让陆行远觉得自己好象抱着的是个冰块。脸上无比脆弱的神情,让陆行远想起即将被宰杀的小动物,令他心痛不已。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刺激叶馨柔,所以他只能很温柔的安抚x的拍拍叶馨柔的后背,把她紧紧抱了抱:“好了,别害怕。你做恶梦了,不是真的。你在我这里很安全的,我会保护你。不怕,不怕。”
叶馨柔闭上眼睛缓了好半天,才觉得又能正常呼吸了,勉强睁开眼睛,挣扎着就要坐起来,但是好象虚脱一般的身体没有丝毫力气,再次倒了回去。陆行远急忙安慰她:“你想要什么?我给你拿。你没有吃晚饭,我给你拿点东西来吃,好不好?” 叶馨柔摇摇头,声音沙哑的说:“你扶我起来。我想喝口水。”陆行远点头,赶紧把叶馨柔轻轻放回床上,用枕头靠在她的背后,然后倒了一杯温水过来,看着叶馨柔一口气把水喝完,赶紧说:“我再给你倒一杯,这次慢点喝。” 叶馨柔又摇了摇头,所有脆弱已经消失不见了,又恢复到了拒人千里的态度:“不用了。谢谢。我想休息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见。”
陆行远丝毫没有因为对方的快速变脸而气恼,更加耐心的劝说:“总要吃点东西再休息吧。还有,这里的门锁已经坏了,你去我那里住一晚好不好?明天我再找人换锁。” 叶馨柔随着话音将视线转到了门上,才发现门锁的地方已经因为强大外力的冲击而劈裂开了,眼神马上就变冷了。陆行远知道她误会了,急忙解释:“我是看你没去吃饭,所以不放心过来看看你。因为在门外听到你的哭救声,害怕你出意外,才一急之下闯进来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叶馨柔想了想,脸色缓和下来,点点头。“你如果不放心,我今天睡在这里,反正我一个大男人,什么都不怕。明天门修好了,我们再把房间换回来。” 叶馨柔还是摇头。陆行远有点着急了:“那我只好守在这里了。我是不可能放任你一个人睡在这里的。” 叶馨柔不再开口,身体朝里侧躺下,被单盖到了嘴唇以上,几乎蒙上了半个头。
陆行远看着她的后背苦笑,这个丫头只有脆弱的时候,才会把尖刺收起来。陆行远啊陆行远,你终于也踢到铁板了,真是对你平时玩世不恭的惩罚啊。陆行远叹口气,走到门外,然后轻轻把门带上,就地坐在门口点了g烟抽了起来。
叶馨柔并没有很快睡着,她听到陆行远出去的声音,起身看了一眼。然后落寞的再次倒在床上,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她其实很留恋陆行远温暖的怀抱,在那里,她莫名的就感到安心,好象回到了宋妈妈身边一样的感觉。可是她又很恐惧,不知道这样的温暖能给予她多长时间,如果最终也会象宋妈妈那样离开,那么她宁可从来就不曾拥有过。
腿好疼啊,叶馨柔迷惑的弯腰m了m自己的膝盖,直起身来的时候,正对上一双凶恶的眼睛。沈红霄!那个六号馆的调教师!“不,不,别过来。你别过来。” 叶馨柔一直往后退,明明是躺着睡觉的啊,怎么又回到了六号馆呢?陆行远?陆行远你在哪里?身后是冰凉的墙壁了,没有退路了!‘啪’的一声,脸上火辣辣的痛,一下脸就被打偏了,有什么东西顺着嘴角流下来了。
“谁叫你起来的?昨天的教训还不够是不是?跪下!爬过来!”沈红霄尖声呵斥着,扭身先走到调教室里唯一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来。小馨柔腿一软,乖乖的跪到了地上,膝盖的剧痛,立刻让她出了一身冷汗,顺着光裸的肌肤往下流。长时间的跪和爬,使胳膊肘以上的小臂部位和膝盖以下的部位痛肿不堪。每爬行一步,都好象要断掉似的。可是小馨柔不敢有丝毫的耽误,死咬着嘴唇尽量快的爬到沈红霄的面前。“抬起头来,看着我!”小馨柔听到命令顺服的仰头,后脖颈再次隐隐作痛。沈红霄又一个巴掌狠狠煽过来:“没记x的东西!我是这么教你的吗?眼神!表情!我是怎么说的?你这样的德行,怎么能引起主人的兴趣?”小馨柔不受控制的掉下泪来,沈红霄看见她的样子,火气更大了:“成心是不是?越让你笑,你越做出这种倒霉样子来气我?我让你掉泪!我让你掉泪!…”。
包着布的大有机玻璃尺子再次狠狠落在小馨柔稚嫩的后背和屁股上。沈红霄技巧x的用力而又保证不破皮的抽打着小馨柔早已经布满淤青的浮肿的后身。沈红霄知道这个孩子是少爷看重的,三天前,接到少爷的命令调教这个孩子的同时,也接到了相关的警告。如果叶馨柔不能让少爷满意,那么她自己的下场只会比这个孩子更悲惨,从小也是被调教长大的她,从来就不怀疑少爷折磨人的手段。可是令她气恼的是,这个年幼的,身体条件很好,还保留着很强的柔韧x的孩子,怎么学习东西这么慢呢?三天了,连最基本的跪姿和爬行都做不标准。每每气的沈红霄动手责打,她惨烈的痛哭之后,还是一点不长记x。
小馨柔早就被尺子打的彻底趴到了地上,颤抖着抽搐着,放声大哭。三天了,从踏进这个房间,就再也没有直起过身子。永远都是跪在冰凉的地上,爬来爬去,然后不停的挨打。浑身的疼痛让她的头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为什么要这样?宋妈妈在哪里?除了这两个问题,小馨柔的脑子里再放不下任何东西。
沈红霄打累了,暂时停了下来。等小馨柔的哭声低下来,沈红霄半蹲下身子,用手捋过幼小的浮肿的后背和屁股,小馨柔又尖声哭叫起来。的确不能再打了,否则一定会破皮流血的。如果那样的话,进度会更慢了,还有可能因为感染而留下疤痕。沈红霄心里叹气,然后把小馨柔的身子翻转过来。后身着地引发的疼痛,让小馨柔蜷缩成一团,四肢都抱在了x前。沈红霄微微施力打开她的身体,让她呈类似大字形平躺着。小馨柔疼痛却不敢反抗,浑身都微微颤抖,眼睛无辜的充满胆怯的看着沈红霄。
沈红霄将手指轻轻摁上还没有褪去青紫的拧掐过的痕迹上,低声询问:“还疼吗?”小馨柔点头。沈红霄视线向下,落在了小身子的两腿间,那里竟然有些水肿!较深的指印一直延伸到两个大腿内侧。沈红霄伸手拨弄小馨柔的下体,然后轻轻拍了拍馨柔的大腿内侧:“如果不想这里再吃苦,就乖乖照我说的做,好好练习,早点让我满意。现在站起来,按我昨天教你的姿势下腰。”小馨柔哆嗦着坐起身,屁股传来的疼痛,让眼泪再次掉下来,可是又不敢让沈红霄看到,只好赶紧胡乱抹一下,就站到墙壁旁边,扶着墙慢慢向后下腰,直到双手撑到了地上。
沈红霄拿着尺子站在一边不停给她纠正姿势,“腿再分开些。小腿伸直,别打弯。”说着,尺子就落到了相应的位置上,小馨柔痛叫出声。沈红霄不为所动:“头低下去,脖子放松。行了,保持姿势。我没有回来前,不许起来。”然后就关门出去了。小馨柔浑身的疼痛让她g本熬不下来,在沈红霄离开不到十分钟的时候,就软倒在地上,缩成了一团。
沈红霄回来看见她的样子,果然气急败坏的抓住小馨柔的一只脚腕,一把拉开这条腿,抡起尺子就抽打起来。小馨柔惨烈的哭叫,下意识的踢蹬另一条小腿,沈红霄干脆同时抓住她的两个脚腕,倒着提溜起她的双腿,然后用力抽打在她的大腿和小腿上。小馨柔哭的直倒气,稍微挣扎,又带动贴着地面的后背的伤痛,简直要死掉的感觉。终于在坚持了三天后,小馨柔第一次真正开口求饶:“我不敢了…我好好练…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呜……”。
陆行远已经抽了十三g烟了,就那么一直坐在门边,抬头望着星空发呆,直到再次听到屋里传出小声呜咽的声音。他丢掉烟头,推门进去,果然看见睡梦中的叶馨柔又泪流满面的哭泣,发出很微弱的小动物一样含糊不清的“呜呜”声。陆行远因为着急心疼而有些气恼了。干脆直接脱鞋挤到床上,一把把叶馨柔抱到怀里,一边轻拍她的后背,一边哄劝:“不哭不哭,没事了。”察觉叶馨柔清醒过来有些挣扎的举动,更加紧密的把她压制在自己怀里,不再放任她的任x了。
8
清晨五点的时候,陆行远按照生物钟的指示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同时扭头看向一边还在熟睡的叶馨柔,昨天在他的强硬坚持下,他还是把叶馨柔抱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拥着她睡的。让他欣慰的是,这一睡就睡到了现在,叶馨柔再没有因为噩梦而哭闹。陆行远轻轻起身,然后又把被单给叶馨柔掖了掖,才拿起洗漱用具来到外面的公共水池。显然的,那些杀手们也没料到,今天老大会跑到这里跟他们抢水龙头,心里奇怪老大干吗不使用他自己套房里的。
叶馨柔在陆行远起身的时候,就醒了。但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只好继续装睡,直到陆行远出门,才坐了起来。昨天被强抱到这里,叶馨柔并不高兴,甚至一度处于高度的戒备状态。但是陆行远温暖的怀抱和持续不断的,象大人哄小孩子睡觉一般轻拍她后背的动作,让她慢慢放松了下来,直至睡着。而最不可思议的是,这一觉出奇的塌实和安稳,再也没有恶魔来纠缠她。叶馨柔坐着发起呆来,连陆行远轻手轻脚的回来放洗漱用品都没发觉。倒是陆行远吓了一跳,还以为叶馨柔又做噩梦了。
陆行远几步走到叶馨柔的跟前,仔细端详她的表情。叶馨柔慢慢回过神来,脸色一下就红了起来,迅速躺回床上,顺便用被单连头都盖住了。陆行远只好说:“我带他们去训练,你再睡会。记得一定要吃早饭。对了,如果你不舒服,今天就不用去刑讯室了,可以休息一天。”叶馨柔过了片刻,才闷闷的说:“我没事。我会准时到刑讯室的。”“好。那我先走了。”
为了避免尴尬,叶馨柔利用陆行远和少年们跑步绕过其他房子的时候,迅速穿着睡衣和大号拖鞋,飞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间,然后用椅子把门顶住,开始换衣服和洗漱。
早饭的时候,陆行远不放心,干脆让少年们等着,他专门跑到餐厅去盯着叶馨柔吃早饭。叶馨柔知道陆行远的早饭时间是和少年们一样的,都是晨训前吃的。在餐厅里看到熟悉的身影,呆了一下。陆行远又是霸道的,半强迫的让叶馨柔吃了很多东西下去,才起身匆匆回到少年们训练的地方。叶馨柔在陆行远离开后,又盯着空座位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眼泪早不知什么时候流了下来。除了宋妈妈,他是第一个关心自己的人,只是,能够相信他吗?
今天的刑讯课除了继续应对身体伤害方面的训练外,还涉及了应对恶x的心理伤害方面的讲解。其中一项最能从心理上打击对手,迫使对手屈服的就是强暴。叶馨柔脸色正常的生动的讲解完毕之后,就让少年们回去了。当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伪装的外壳破碎了,她虚弱的几乎站不住。就地坐下来,蜷缩成一团,把头埋进交叠的胳膊中,脑海里浮现的是她失去童贞的那一刻。
在经历了五年的地狱式的折磨调教之后,十岁的叶馨柔被送到“席暮殇少爷”那里接受检验。按照调教师的命令,身穿暴露而x感的服装,表演完一个又一个的充满羞耻和y亵的节目以后,她被留在了“席暮殇少爷”的房间里。当时的她,还不知道这个被人人敬畏的席暮殇少爷就是这里唯一的至高无上的主人,同时也是有着强烈的恋童癖好的虐待狂。身为国际x大财团的唯一继承人,他在这里可以为所欲为,除了满足自己的癖好以外,甚至将调教好的男女x奴隶当作礼物送给达官显贵,来拉拢腐蚀他们,为自己搭建了一个全能的强大的利益关系络平台。
居高临下的席暮殇让叶馨柔格外恐惧,最初在他手上受折磨的情景全都回想了起来。所以当席暮殇命令她脱去衣服,自己躺到床上去的时候,叶馨柔居然犯了已经五年都不再犯过的错误——没有任何胜算的反抗。她站起身,扭头就往门口冲,但是很快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擒了回来。
席暮殇用力将叶馨柔扔到柔软的大床上,叶馨柔的头磕到了实木的床头,一时疼地发出痛哼。还没来得及起身,席暮殇就凶恶的扑了上去,将叶馨柔牢牢的压住。叶馨柔g本无法抵抗,只是几秒钟的时间,身上的演出服就被chu暴的撕裂。叶馨柔下意识的就抬手护住裸露的身体,一个耳光马上毒辣辣的打在她的脸颊上,嘴里涌上了浓浓的血腥味。
叶馨柔惊恐的与席暮殇对视,后者永远冷然的眸子里此刻只有欲望。席暮殇chu重的呼吸里带出让人胆战的话语:“看来我的人对你太好了,纵容的你到现在都没学会服从。” 叶馨柔恐慌的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席暮殇不再浪费时间,直接抓住叶馨柔的双手用自己的领带固定在床头,然后快速脱去自己的衣服,用膝盖强行分开叶馨柔的双腿,直接将傲然挺立的chu壮的分身向只有十岁的幼女稚嫩的下身重重顶了进去。
瞬间尖锐的刺痛感让叶馨柔尖叫出声。然后就是钝x的痛楚越来越清晰的传回她的大脑,下半身就像是被一g巨大灼热的铁棍贯穿,把她死死钉在了床上。席暮殇开始在紧窒而消魂的实质是尚未开始发育的处子甬道里横冲直撞,深嵌其中的r体越发肿胀,让他觉得前所未有的刺激和舒服。
叶馨柔痛苦的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下身持续x的撕裂的痛楚,让她几乎昏厥,太疼了!!比以往任何鞭子棍子的拷打更难以忍受。已经没有血色的唇瓣颤抖着,眼泪浸湿了床单,目光呆滞的盯著天花板,渐渐失去了焦距。
席暮殇在发现叶馨柔晕过去以后,chu暴的用十几个重重的耳光硬是把她煽醒,然后继续强暴。当叶馨柔几乎又要沉到黑暗的时候,x口处的疼痛又把她的神志刺激的一机灵,如同五年前席暮殇所做的那样,他用力拧掐着叶馨柔的肌肤,然后又用牙撕咬,完全如同野兽一般。叶馨柔用仅剩的一点力气嘶喊起来,席暮殇恶毒的笑了:“再叫的大声点!我喜欢听。使劲叫!给我使劲叫!睁大眼睛好好看着我,记住我才是你的主宰!你再敢昏过去,我就把你拖到院子里,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叶馨柔被迫的保持清醒的意志与加诸在身体的疼痛对抗。
席暮殇终于在征服中攀上了顶峰,重重的压在叶馨柔的身上。叶馨柔等席暮殇凶狠的起身离开后,强忍著不适几乎用爬的想逃离这里,却发现血一直都不断的从下体流出来。终于再也坚持不住,放任自己再度陷入黑暗当中。
再次被弄醒的时候,已经又回到了床上。除了席暮殇,床边还站着两个陌生的男人。其中一个恭敬的请示席暮殇是否可以开始检查了,席暮殇看也没看叶馨柔因为羞耻而变白的脸,一挥手直接将不知是谁盖在叶馨柔身上的被单一把掀起,另一个陌生男人上来就抓住叶馨柔的两条腿向两边用力掰开。流血的下身同时暴露在三个男人的视线中。叶馨柔咬紧嘴唇闭上眼,心里祈祷着:“请让我就这么死去吧。永远不要再醒来。”
叶馨柔的初夜,以y道严重撕裂,整整两个星期下不了床而告终。
9
陆行远心里一直惦记着叶馨柔,反复思索什么样的噩梦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一个冷傲的女孩子哭闹成那个样子。接近下午训练快结束的时候,陆行远吩咐少年们自己练习,他则去刑讯室看看叶馨柔。一直走到门口了,都没听到叶馨柔讲解的声音,陆行远一把推开刑讯室的大门,就看见一个杀手都没有,而叶馨柔蜷缩成一团,看不到表情。
叶馨柔正陷入痛苦的深渊里不能自拔,然后一双温柔暖和的手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泪眼朦胧中,叶馨柔好象看到了宋妈妈亲切的疼爱她的眼神,瞬间,她就扑到了对方的怀里,委屈的哽咽:“宋妈妈,我当时好疼,好疼,我以为我就要死掉了,你不要再离开我,求你不要再离开我。我怕,我好怕。”陆行远听的心酸和诧异,紧紧搂住叶馨柔,把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不怕,不怕。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我不会离开你,永远都不离开你。”
叶馨柔又抽泣了一会儿,才慢慢安静下来。陆行远就那么一直坐在地上搂抱着她,用自己温暖的怀抱,焐热对方冰凉的身体,任她哭个痛快,心里却盘算怎样才能够弄清楚真相,现在逼问叶馨柔是不是太残忍了?叶馨柔抬起含着泪却已经清亮的眼睛看着陆行远,迷惑的问:“怎么是你?宋妈妈呢?”然后忽然明白过来了,又脆弱而伤心欲绝的说:“对了,宋妈妈…她…她…她已经不在了。”再次哭出声来。
陆行远心疼不已,手上用力把叶馨柔圈紧,安慰她:“别伤心,你的宋妈妈把你交给我了,让我替她好好照顾你。她一直都惦记你,放心不下你。现在她可以放心了,有我在,你再也不用害怕了。乖,不哭了。谁欺负你了?你都告诉我,我替你出气,好不好?”虽然他g本不知道‘宋妈妈’是谁,但是听的出来,叶馨柔对她很依恋。果然,叶馨柔听完他的话,哭声慢慢停了,重新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把情绪又控制的很得体了:“对不起。让你见笑了。我没事了。谢谢你。”
陆行远听着这一堆生分的礼貌用语,心里又郁闷又失落。怎么样才能走进叶馨柔的心里去呢?叶馨柔已经自己站起来了,用手指拢了拢头发,又抚平衣服上细碎的褶皱,才又说:“我先回去洗把脸,你不用等我,你先吃饭吧。”陆行远也站起身,语气格外坚决:“我等你。你来了,我才吃。” 叶馨柔心里一阵暖流,觉得又想掉眼泪,赶紧扭身快步离开。陆行远又打量了一下刑讯室,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陆行远果然等叶馨柔坐下后,先给她布好菜,自己才开始吃起来,同时还不忘记盯着叶馨柔吃多少。叶馨柔也不知道怎么了,现在一碰上陆行远就脸红。只好低头一直埋头吃,吃的很慢,半天也没见饭菜下去多少。陆行远先吃完了,把筷子一放,就专注的看着叶馨柔。叶馨柔很快也放下筷子,碗里的饭菜还剩下了一半。陆行远问:“是不是不合口?你好好想想喜欢吃什么,我吩咐厨子给你做宵夜。实在不成,我换厨子也行。” 叶馨柔赶紧摇头:“不是,挺好的,真的。我喜欢吃这些菜。我…。”看到陆行远认真的表情,叶馨柔重新拿起筷子,把饭菜拨拉到嘴里。陆行远伸手压住叶馨柔的碗筷,温和的说:“我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情。你不要有丝毫的担心和害怕。我希望你多吃点,但是绝不会勉强你吃不合你口味的东西。爱吃或者不爱吃,你一定要告诉我真话。我相信,如果是宋妈妈在这里,你一定会按照自己的喜好挑食的。我希望你把我当成你的宋妈妈。”
叶馨柔眼眶一热,声音已经哽咽了:“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喜欢…这样的家常饭菜。我没有…挑食的习惯。”陆行远安抚的拍拍她的手:“别哭。是我不好。我又惹你伤心了。这样,今天还不晚,我开车带你去市区转转夜市吧。那里有各色小吃,连我和我的兄弟们,都嘴馋不已呢。” 叶馨柔破涕为笑,擦擦眼泪摇头:“不用了,那么远。明天还要早起训练呢。改天好了。”陆行远点头:“行。那就周末吧。你再陪我喝碗粥吧?我觉得这粥很好喝。” 叶馨柔点头,然后第一次主动的盛了两碗粥,递给陆行远一碗。
喝着香气四溢的粥,大家都放松了下来。陆行远又不动声色的夹了不少菜给叶馨柔,叶馨柔果然毫无戒备了,就着粥全都吃了下去,陆行远心里有些得意。在喝粥的空挡里,陆行远貌似很随意的聊天:“宋妈妈是你家的保姆n妈吗?” 叶馨柔摇头:“不是,是我在孤儿院的时候,抚养照看我的保姆妈妈。”陆行远心里一惊!孤儿院?“那你的爸爸妈妈呢?你还有印象吗?” 叶馨柔摇摇头:“宋妈妈从来没跟我说过他们的事情。我当时也不懂得去问那些。”“那你什么时候离开孤儿院的?那么多刑具方面的知识,你从哪儿学来的?”
‘哐啷’,叶馨柔手一抖,汤匙掉到了碗里,脸色剧变。陆行远心想果然如此,果然她做噩梦和刑讯室有关系。在叶馨柔起身想跑开之前,陆行远先一步把她搂住压制在怀里,用温柔的带有蛊惑的声音说:“告诉我,全都告诉我。你遭遇了什么?你梦到了什么?告诉我,我才能帮助你,我可以保证,你说出来以后,就再也不会做噩梦了。” 叶馨柔开始剧烈的挣扎,但是挣不出陆行远的怀抱,转而低声哭着哀求:“放了我,求你放过我。我要走,我要离开这里。求你,求你,别逼我。…”
陆行远后悔死了,暗想自己太心急了,适得其反的不但没套出话,反而更刺激了叶馨柔。他拥紧叶馨柔,轻拍她的后背:“好了,好了,是我不好,我不问了。再也不问了。不要走,这里需要你,可以施展你的才能。不要走。乖,我不问了。我绝不逼你,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好不好?如果不想说就永远不说,好不好?乖,宋妈妈要我照顾你,所以你要听宋妈妈的话,乖乖留在这,不要让她再为你担心,好不好?”
叶馨柔逐渐安静下来,陆行远继续轻声哄她:“乖,你太累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别害怕,我保证绝对不逼你的,我只是为你担心。想想宋妈妈,她希望你留在这里,让我照顾你,难道你想让她伤心吗?” 叶馨柔摇摇头,陆行远松了口气:“真乖。我送你回去。什么也别想了,好好睡觉。”
陆行远发现,叶馨柔在极度脆弱或极度紧张恐惧的时候,会丧失一部分心智,表现的就如同十来岁的小孩子一样的情绪化和神经质。这个时候只能哄骗和安抚,如果稍加严厉和威胁,她就有可能崩溃而变的歇斯底里。这让陆行远想起了自己小时候跟师傅学习功夫的那段经历。刚投入师傅门下的时候,他只有三岁半,一度因为恐惧而晚上频繁做噩梦,内容都是师傅抡竹鞭打他。直到后来长大了,懂得了师傅的苦心,才彻底消除了心理的y影。他看看乖乖躺在床上,用被单蒙住头的叶馨柔,既心疼又无奈,心魔就藏在每个人的心里,要想拔除它,除非自己有决心,否则别人费多大劲,都只能是隔靴搔痒。
到底是谁对叶馨柔做了什么?回到自己房间的陆行远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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