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有不少事情要安顿贺长均,但此时溪涯醉倒了,这活就落在了李思远的身上。
她整理了药方和遗嘱,送去了贺长均那里,他身子虚,不能入宴同乐,但魏殊仍是给他备了不少稀食的补品,满满地摆了一屋子,几个侍女在一旁喂他吃着。
“明日姑娘和封先生就要下山去了吗?”贺长均挥手让众人退下,将那些个药方子收起来,笑问。
“是了,出来的时间太长了些,再不回去怕是医馆的人该着急了。”李思远淡然一笑,看了眼四周齐齐满满的盘子碟子,“长均先生还是要注意些,尽量吃些清淡的吃食。”
“嗯,那大老粗什么都不懂,尽拿来些无用的东西,姑娘见笑了。”贺长均无奈地摸摸鼻子,似有几分不好意思。
“先生该开心才是,有人这般关心您。”
“且,有一言我欲告诉先生,也算是还报您的劝解之恩。”李思远笑容渐淡,面色平静道:“如若先生果真不愿放手,不如早些说清楚才好,拖得时日愈长,恐你们之间的缘分就越淡。”
“人之间的缘分,是最最消磨不起的东西。”
她轻叹了口气,仿佛自己也释了重担一般。
“你……”贺长均一愣,似没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可她却早早道了句再会,便开门出去了。
贺长均茫然地坐在床上,多是不解,自己又何时劝解过这位姑娘了?
清晨,日出东方,破开云雾,溪涯与白启烛阴告了别,架着自家这几天娇生惯养长胖了不少的马,悠哉地回了城。
沿途遇到不少休整的士兵,看模样却并不是城里的侍卫,溪涯避开了他们,饶小路而行,近城门要关之时入了城。
天色已经昏暗,天仁堂本该关了门才是,溪涯心中不解,驾马车入了后院停好,二人一并入了院子,这才发现医馆之中俨然一副灰蒙蒙的样子,仿佛好几日没人收拾了一般,大堂之内看诊的台子破了个大洞,凳子桌子也少了许多。
听到声响,从楼上冲下一个灰衣少年,怒火冲冲地望着溪涯二人,看清她们的面容之后,愣住了,谨慎地道:“先,先生?”
“是我。”溪涯点了头。
吴同一瞬红了眼圈,下了楼梯,激动地望着她们,泣道:“先生可算是回来了,我还以为山贼看您医术高强,不肯放您下山呢。”
溪涯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望了眼医馆,却皱了眉头,“馆里这是?”
吴同望着她,抽吧一下,嗫喏道:“前几日来了批人,砸了咱们医馆,这次去采办的药材也被砸完了。”
溪涯眸子一暗,问道:“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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