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早就想这麽做了,他觉得自己太贱,贱得廉价,怪不得荆慕珩看不上他,他这个样子,连自己都鄙视得很。
脸被打肿了,他没法出门,他想见荆慕珩的意念太过强大,无论是他的自我暗示,还是自我催眠,都敌不过见那个男人一面的愿望。
所以,他只能以这种暴虐的方法来强迫自己。
他强迫自己不去沾染那个叫“荆慕珩”的鸦片,他狠下心来自己给自己戒毒。
他一遍一遍地暗示,不看了,不看了,就会忘记的,会忘记的,一定会忘记的。
他不仅心里想著,嘴巴里还一直不断地念叨著,像是祥林嫂,不眠不休,一刻不停地重复:“我会忘记的,一定会忘记的。”
当苏然带著口罩从咖啡店回来的时候,他倒头在床上嚎啕大哭。
他怎麽会那麽没用,明明已经撑了五天了,为什麽还会这样。
今天早上,他实在是太过想念,想得心都在抽痛。
他打开手机,看了那张荆慕珩在去年圣诞节送给他的照片。
那是他自己对著相框拍的,本来不甚清晰的照片,他的拍照技术又实在一般,所以那张照片其实很模糊。
尽管模糊,看不清,但是苏然知道,那是他和荆慕珩。
他靠在他的胸前,他搂著他,带著一丝坏笑,然後在深夜举起手机,拍下这一幕。
苏然不知道那张照片现在怎麽样了?他很想知道他故意留在荆慕珩家里唯一证明他生活过的照片现在怎麽样了?
是被扔了?还是被锁进了抽屉里,就像当年荆慕珩和顾随的结婚照一样,那麽,荆慕珩,你有没有偷偷地背著顾随打开过那个抽屉,看过那张可能永无见天日机会的照片?
哪怕一次也好啊!
努力想从脑海中赶出去的人影再次盘旋在脑海中,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让人心生向往。
所以下午的时候,苏然带著口罩,遮住红肿的脸,再次造访了那家咖啡店。
西西奇怪地看著苏然憔悴的样子,“喂,你怎麽啦?生病啦?好几天都不来。”
“恩,有点感冒,好久没出来了,想出来散散心,我就不点什麽吃的了,感冒容易传染,不摘口罩了。”
“你也太夸张了吧。好吧,那你就坐吧,不收你场地费哦。”
苏然朝她笑笑,西西留了句“小受受要注意身体哦”,然後端著盘子忙去了。
三点半的时候,苏然看到荆慕珩从车上下来,留下一个不甚清晰的侧面,然後便是挺拔修长的背影。
他朝著小诗走过,小诗低著头不看他,即使被抱起来了,也还是低著头,一句话都不肯说。
他知道,那是一向乖巧懂事的小诗,在为了他,和他的父亲冷战。
或许小诗和他的父亲不是那麽亲,但是他一直知道,小诗一直很崇拜他的父亲,就像每个很多人一样,小时候一度觉得自己的父亲是无所不能。
苏然有些湿润地看著那个默默低头的小诗,和快步离开的荆慕珩,眼泪差一点没止住。
小诗,你那麽柔软善良,可是你的父亲,心却硬得想块石头。
在苏然离开荆慕珩的家之後,他就没有再上过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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