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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亚命令自己停止想像,一切都是虚幻的,若是深陷的话,有朝回到现实,她肯定会比死还难受。

作家的话:

大家圣诞快乐

☆、你身上有一股香味

亚做了一个梦,梦见爸爸来看她,他m著亚的小脸对她说了一句:「幸福来了要把握。」忽然间,爸爸的影像愈来愈模糊,亚抓住爸爸的手拜托他不要走。

「不要走,不要走……」她努力睁著眼想把爸爸看清楚。

「你放心,我不走。」爸爸的脸竟变成瑾的脸,再次微笑重申:「我绝对不走。」

亚眨眨眼,才肯定面前是现实而非梦境。她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瑾坐在床沿,他一手放在她的脸颊上,而亚的手正紧抓著瑾的手腕不放,景像宛如昨日一模一样,只是两人角色对调而已。

「为什麽我会在病床上?」亚问。

「因为我醒来,看你睡在椅子上似乎很不舒服,所以就抱你上床睡。」瑾说得义正严词。

「你抱我?」亚露出娇羞模样。

「放心,你很轻的。你一定是我抱过最轻的女生。」瑾笑嘻嘻地说。

亚急忙爬起身,却拉近与瑾的距离,他毫无顾忌地朝亚的颈窝深吸一口气,亚吓了一跳又缩回床上,一张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你身上有一股香味。」

「是马鞭草。」以前亚的母亲长期住院,很讨厌医院里消毒水跟药味,所以亚试了几种j油,妈妈最喜欢这种马鞭草的味道。亚昨天便将家里的j油带过来,希望瑾在医院里不会有不舒服的感觉。亚指著皮包说。「我包包里有那种j油。」

瑾摇摇头。「是你身上的味道。」

实际上,亚用的洗发j和沐浴r也都是添加这种j油,但不曾有人发现。

「我喜欢你身上的香味。」瑾作势要再闻一闻,亚用被单遮著自己。

赖医生刚好来巡房,看到亚躺在病床上,又见到两人的互动,咳了一声。

「医生,我看亚璇睡得不舒服,所以就把她抱到床上睡,你不会介意吧?」瑾遇上赖医生时的口气听来都有些挑衅意味。

「你的反应实在不像失忆的人。」赖医生没做正面回答。

「失忆也没什麽大不了!只要亚璇陪在我身边,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对瑾的话,赖医生明显不悦。「既然如此,你还要继续作检查吗?」

「要!」开口的人是亚。她急忙翻下床,整整衣著。「请问什麽时候检查?」

「一小时後。」赖医生对亚的口气稍稍好转,叮嘱了一些事才离开。

亚跟瑾告诫对医生不可以不礼貌,瑾耸耸肩。「难道你要叫我给情敌陪笑脸?」

「什麽情敌?太离谱了!」

「总之你别单独跟他相处,知道吗?」在瑾检查前还不断叮咛亚。

在瑾接受核磁共振检查时,亚在外头等候,没想到赖医生却出现在此地,亚显得很意外。她有些不自在地为瑾的态度向医生道歉。

「你为什麽要帮他道歉?你跟他真的是男女朋友?我记得第一次遇到余瑾时,你曾经说过他不是你的男朋友,难道你们後来交往了?」

亚红了脸,老实跟医生解释。「真的没交往。我只是受人之托担任他的看护,只是余瑾好像误认我是他的女友。」

「你没向他解释吗?」

「有,可是他不肯接受,我会找机会慢慢向他解释清楚。」

「那样就好,其实我一直在等你大学毕业,其实我对你……」赖医生变得有些腼腆。

亚僵了一会,睁著大眼睛看著赖医生,然後低下了头。「我毕业之後会到美国定居,我有亲人在那。。」

赖医生花了数分钟才能压抑他的惊讶之情,亚自己也很吃惊,她一直以为赖医生是因为母亲曾是他的病患,才会对她多一分关心,从未有其他的想法,也或许是她没心思谈感情,所以才没发现到赖医生的心意。

赖医生似乎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才淡淡一笑。「没想到你有这样的计划,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你一下,或许你会觉得我多管閒事,但我觉得余瑾这个人不适合你寄托感情。」

「我很明白。」亚小小声地说。

「我还有事。希望刚刚的话不会给你困扰!」

「赖医生,」亚叫住他,赖医生不免心中又升起一丝希望地回头看她。「我,我很谢谢你关心我,真的谢谢!」

赖医生点点头,默然离去。亚在原地惆怅不已,她不希望伤害任何人的感情,尤其是像赖医生这样的好人,他甚至在她拒绝他之後,还关心著她的感情状况,或许他也看出自己对瑾的特殊感觉。

她明白赖医生的话,明白余瑾不适合她,但今早梦里爸爸说的话又是什麽意思呢?

☆、你叫我做什麽我都愿意

瑾做完了安排的检查,查觉到亚沉重的心情,追问她发生什麽事,亚都说没事,可是瑾不相信,幸好一通电话让她躲过瑾的逼问。

电话是玉青打来的,她说朋友介绍一个心理师,对记忆方面的治疗很有研究,特地请到她来看看瑾的情况。亚了解玉青g本不相信瑾失去记忆,请心理师的用意也是想要戳破瑾,但无论结果如何,能多一点建议都是帮助。玉青说心理师大约半个小时後会到。

亚也告知瑾这件事,没想到余瑾竟然摇头。难道他心虚不愿接受心理师的问诊。「为什麽不肯?」她问。

「我不是不肯,只是昨晚你答应会叫我『瑾』的,但你今天却都故意不叫我的名字,那麽我们之间的协议似乎不能继续下去。」

就一个失忆的人来说,他目前的记忆状况好像还不错,但要叫他『瑾』,一想到,亚就不知所措。

瑾还耐心教她。「很简单,你只要说:瑾,待会有位心理师来,你要好好配合。」

亚扭扭捏捏,瑾又再说了一次,她吞吞口水,终於照著他的话说。「瑾,待会有心理师要来,你要好好配合。」她说完时已是满脸通红。

瑾看来很高兴。「知道了,你叫我做什麽,我都愿意去做。对了,」他突发奇想。「从现在起,我要叫你『亚』,这样就更完美了。」

望著瑾孩子似的笑脸,亚蓦然领悟一件事,自己的内心深处已经疯狂爱上瑾了,面对他因误会而产生的情感,忍不住想要占有的冲动,但亚明白这对瑾和自己都不会是好的。她必须要克制自己和隐藏自己,不要让错误无限延伸下去。

她轻轻闭上眼睛,想任何事用以抹去脑海里瑾的影子。

作家的话:

这段比较短,要换章了

☆、铭印爱情

过了半个小时,有个梳著马尾,戴著厚重黑框眼镜的瘦高女子,走进病房。「我是马康铭心理师,是周亚璇小姐吗?」

「我是。你好,病患是这位,他叫做余瑾。」

瑾要求亚留下来陪他,心理师没有意见。「如果没其他问题,我就开始测试。」

心理师拿出一叠纸卡,上头都是生活用品的图片,瑾都认得这些东西,接著她要瑾看过五张图片并记忆,瑾也都背得出来。这时心理师开始问瑾问题,名字、年龄等简单的事,再来是家庭及成长背景这些私人的事,这些瑾都回答记不得,期间马康铭心理师都直勾勾地盯著瑾,查看他的表情变化。最後,心理师念了一些旧新闻给瑾听,瑾竟然还有印象。

马康铭医师将卡片收了起来,由於这次诊疗是人情协助,所以她并没有说的很肯定。

「如果要确定病因,可能需要持续追踪诊疗,我只是就目前的测试做基本的判断。很有可能是阶段x遗忘,简单说是选择x的失忆,也就是患者对於一些记忆自发x的遗忘,通常是心理创伤引发的後遗症,复原的时间完全没办法掌控,可能几天、几年甚至永久。

虽然可以用催眠的方式引导他恢复记忆,但通常不建议,因为这种病症是患者自己所选择的,所以恢复记忆对他不见得是好的,即使他恢复了记忆,临床还有一种情况,他可能会将这段失忆期间的事再度忘记。」

她递给亚一张名片,有需要可以去她私人的诊疗所。

亚送马医师离去时,在门口提了这个问题。「余瑾现在误认我是他的女朋友,跟他解释他也都不接受。」

「这种情况有些类似部分动物一出生就认定第一眼看到的生物当作母亲,叫作『铭印现象』,会将映入自己眼帘的第一件事务,产生极为强烈的亲近感,并和对方建立起强烈的连带感。这种现象是不可逆转的,只能靠时间逐渐消去那个影响力,但影响力始终都会存在。所以此阶段你对他的影响力最大,如果他在短时间没办法恢复记忆,你可以协助他回到正常的生活。」

当瑾的检查报告出来,也没有发现器官损伤,所以医生认为瑾的失忆可能是大脑皮层功能抑制所致。

瑾个人也强调失忆对他来说并没有什麽不好,也不想再继续做检查,加上他车祸的伤势都好了一大半,所以瑾想要赶快出院。

出院又是另一个问题,亚想起朱学禹提过瑾的住所都被公司收回,所以他目前算是「无家可归」的。看来亚必须与朱学禹再做交涉。

她趁著一堆阿桑缠著瑾聊天时,打了电话给朱学禹,先跟他说明瑾的检查报告结果和心理师的诊断分析,但她并没有说出有关「铭印现象」的事。

「朱先生,余瑾想要出院,但是我不晓得出院後该带他上哪,也不可能让他住在我家。」

「既然余瑾是真的失忆,我们公司似乎也不该对他太无情,我希望周小姐能继续担任他的看护,我乐意归还房子让他住,还让他回来公司上班。」

「余瑾的伤势不重,并不需要看护的协助。」实际上是她已无力再担任这项工作。

「周小姐,看护只是一个职称而已,你应该了解你现在对余瑾的重要x,你可以协助他回到正常的生活。」

听朱学禹的语气跟心理师很像,似乎知道「铭印现象」的事;对此,亚也不意外,他之前不是说过曾调查过瑾,必定有很多消息来源。

为了让瑾能有安身之地,亚只能叹息著接受这个交换条件。

作家的话:

这节都是在作伏笔及说明,大家不要看得太乏味才好~~?????

铭印的爱情究竟是不是真的爱情.这个词是我此作的灵感来源

☆、我们当然在交往

之後,亚收到朱学禹差人送来的一袋资料,里面有瑾家里的地址、钥匙、车子的钥匙,以及一套衣服。里面有张纸条说瑾的管家跟司机很快就会回来,还附上一张他们的相片。

隔天早上,亚帮瑾办出院。瑾换上朱学禹拿来的衣服,阿桑们都像看到「师n杀手」那样尖叫。

他们来到医院的大门口,亚对瑾说:「坐公车回去吧!」

瑾皱皱眉但没有出声,亚留意到他的表情,心想若是以前的他恐怕会大骂出声,毕竟他出入都开名车。

「坐公车会不会让你感到太寒酸了?」她问。

「寒酸?为什麽?」

「我没有什麽意思,只是刚说坐公车时,你的表情像不情愿。」

「心理师说过我的失忆并不会影响生活,但听到坐公车三个字,我直觉却是非常陌生。」

亚有点想笑,但又有点心疼他略微哀凄的眼神。「希望和我在一起不会让你太委屈。」

瑾身子一直,立刻答道:「我不觉得寒酸,只要跟你在一起,做任何事我都觉得很幸福。」

亚低头想藏住脸上掩不住的红潮。心理师说过,像他这样失忆的人是不会说谎的。瑾的话给她的感觉是高兴又难为情,还有那些微悲伤,她不免忧伤失去这些的时候,会有多麽痛苦。

他们搭上公车,车上只剩一个座位,亚要瑾去坐。

瑾的表情有些恼火。「这句话有些伤人,我虽然失忆,还不至於忘了礼让女x。」

「但你是刚出院的病人。」

「别跟我争执,什麽事都可以听你的,唯独这件。」

亚发现车上的人都在盯他们,於是乎赶紧坐下。她可以听见後座的女生窃窃私语,她们赞叹瑾的高大俊挺,前面还有不少女x乘客频频回头,投s过来的眼光简直快吓死人。

车子开动後,瑾却摇晃的很厉害,他叨念。「我坐过公车吗?这种交通工具不是很稳。」

亚发现摇晃的人只有他而已,其他站著的乘客都能适应公车的颠簸。

「摇得我的头都快晕了,还有多久才到?」

「再一会,还是给你坐吧!」亚又自座位站起来,推著瑾去坐下。

他原本不愿意,却灵光一闪。「我有个方法了!」瑾坐了下来,然後拉著亚的手。一刚开始,亚还不明白瑾要做什麽,他接著一把将她拉坐在他的大腿上。「这样不是很好吗?」

亚倏地脸红,挣扎著想起来,瑾却将她抓得很牢。「很不好,快放开我,」她压低声音对瑾说。

「你要我背负著无礼男人的名号吗?」

「余瑾,你不必这样,我很习惯公车,绝对站得比你还稳。」

「哇,你这句话听来更伤人了。」但他不怒反笑。

亚自知g本挣脱不了瑾的嵌制,但这样的姿势实在令人太难为情,不仅如此,她还能感觉四周s来嫉妒的眼光,看来余瑾私人看护的工作很难胜任。

她尽可能好好地对他说:「余瑾,你得放开我,这里是公众场所,你不能这样,太难堪了!」

「即使我失忆,也不觉得情侣这样做会怎麽难堪。」瑾不为所动,甚至还自得其乐。

亚想再说些什麽,但隔壁乘客比她先开口,他看来有些不自在。「这个位置让你们坐吧,我快到站了。」

对方做个请让让的动作,瑾识相的让亚站起身来,并让出通道给那位先生通过,亚点点头,给他一个感激又不好意思的微笑。瑾却迫不及待拉她进入新的空位坐下。

「他是个好人。」瑾说。

「都是你造成的,或许他是难为情才会先下车的。」

「你怎麽对男友如此苛刻?我们到底交往多久了?」瑾问著杏眼圆睁的亚。

亚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我说过,我们并没有交往。」

「我们当然在交往!我住院的时候,不是你在旁边陪我、照顾我的吗?」

「那是因为……」

☆、原来我长的真不赖

没时间解释,已到了要下车的站牌,下车之後,亚又忙著认路,无暇再跟瑾讨论下去。来到瑾住所的大楼,光是浩大的外观就让亚张大了口,瑾反而很自然地往大厅走进去。管理员似乎已被知会,还特地领著他们两人到瑾的住家外。

瑾审视著美轮美奂的屋子,虽然一点印象都没有,也不像亚一?露出好奇的神色,只是沈著地点点头。

回来没多久,一名妇人著急地冲进来,见到瑾就一把抱住,泪如泉涌,哭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亚看过相片,认得香姨还有门口的范叔,於是告诉瑾他们的身份-是从小带他长大的人。瑾很快就接受,他回拥著香姨,而後对范叔微笑。

瑾回家後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瑾去洗澡时,香姨拉著亚在大厅坐下。「听朱副董说你就是小少现在最重要的人,他说了这阵子的事,谢谢你帮我照顾小少。」

亚见香姨诚心以待,所以将瑾因「铭印现象」且误以为她是他的女友,才会对她如此依赖,她会找机会向他解释清楚,不会长久介入瑾的生活。

「如果是真的女友,岂不更好。」不料香姨却语重心长地说,她第一眼就对亚特别有好感。

亚坚决否认,香姨以为亚已有男友,握著她的手不停叹息。

范叔把行李放回房间,不知什麽事叫了香姨过去。亚坐在瑾家的客厅被豪华的装潢震慑,回想瑾曾到过她的房间,肯定把她笑话。

才想到瑾,他便从主卧室里走出来,穿著浴袍,头发微湿,还刮了胡子。

亚不是没看过裸体的男生,在急诊室里什麽特殊的情况都曾遇过,但她却从未见过如此养眼、如此吸引人的胴体,她甚至不晓得自己竟然会对男生的身体产生那麽大的兴趣。

她把注意力转到瑾的脸上。蓄著短胡渣的他被阿桑们唤作型男,但她还是喜欢他乾乾净净的脸庞。只是为何他的表情如此凝重?她问他发生了什麽事。

「我的脸……我刮完胡子後g本不认得自己。」

有谁会不认得自己,连三岁娃娃都不会有这样的问题,一个二十七岁的大男人遇上这种事当然会很不安的。

亚正想出声安慰,但瑾嘴角一弯,露出满意的微笑。「原来我长的真不赖!」

亚的肩垂了下来,想不到这个人失忆了,仍然不改自恋本x;虽然那是不争的事实,但做人总得谦虚点。

看到亚冷漠的反应,瑾竟有种熟悉的感觉,更有股冲动想要强拉她入怀;亚见到他眼底冒出火来,心一阵悸动,幸好香姨出现,不然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

☆、好,我们不再是朋友

香姨回到客厅,她带瑾重新认识一下家里,又听了她讲了许多瑾以前的事。傍晚到了,香姨嚷著要去做一顿瑾爱吃的菜肴,还要亚一起吃。亚不好意思拒绝,只好点头接受。

晚餐後,亚很确信瑾仅仅是失去关於他身世的记忆罢了,因为这顿香姨做的「瑾爱吃的菜」,他真的一连吃了好几碗,她也不曾看他吃那麽多过。而後,瑾拍拍吃撑的肚子,拉著亚的手到客厅坐坐。

这段日子,亚已经习惯瑾对她的亲密举动,刚开始是为了安抚他接受医院里的检查,而今她却感觉到自己喜欢这些动作。

门铃大响,大家一同看向大门。会是谁在瑾出院的日子来访?一定是熟识的人,大厅管理员才会让他进来,香姨跟范叔似乎知道是谁,面面相觑,像考虑要不要让他进来。

瑾已前去开门。大门一开,一个高大的男子立时给瑾肩头一拳-并不是攻击x的,是男x朋友打招呼方式。

「吓死我了,听到你出车祸,我差点暴毙。有没有怎样?我要跟你说,我离开完全是被我爸逼的,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那只猪。」猪意指朱副董学禹。

「亚?」瑾疑惑地看著亚,认不得面前的人。

亚认得来者,见过一面,他当时称自己是瑾最好的朋友。

蔚随著瑾的视线一起望向亚,狐疑地看著她,语气有著不客气。「你为什麽在这里?」

瑾听得出来,往旁踏出一步,挡在他们之间,作势保护。

蔚又说:「你又想玩什麽把戏,不是讲好结束了吗?」

香姨也来到门口,「戴少,我们小少车祸失去记忆。」

「失忆?你想整我啊?我不会那麽轻易被你骗倒。」蔚的语调随著瑾迷惑的眼神愈来愈低。「余瑾,你撞烂我的车,所以想用这个方法逃避?不过是一台车而已,我不会跟你计较。」

瑾还是一脸迷茫。「我真的失去记忆。」

「你如果失去记忆,怎麽会带那个小志工回家?」蔚提出他的看法。

「我住院的时候,都是亚在照顾我。」

「亚?」蔚拉高尾音。「你叫这个小志工『亚』?」

对於蔚语气的不屑,亚充满了无奈。这是迟早的事,事实正一步步欲破茧而出,也许瑾会恍然大悟,然後赶她出门。

瑾出声制止。「够了,无论你是谁,都得停止你轻蔑的态度。」

亚有些意外,但开了口。「瑾,这位先生的确是你的好友。」

「亚?瑾?」蔚学著他们的口气。「你们才够了!小志工,我看你是知道余瑾的身份,所以才想来勾引他吧?」

他的话让香姨惊呼出声及斥责的瞪视。瑾提出最後的警告。「即使亚说了你是我的朋友,但你说话再如此毫无轻重,我也不会认你是我的朋友。」

不只是蔚,在场的人都为瑾的话吃惊地瞪大眼。蔚气得说不出话。

「再说,如果你是我的好友,怎麽我住院的时间,都没见你来过?」

这点正好说中蔚的要害,他其实相当自责在瑾有难时离去。虽然平时蔚都很偏让瑾,但此时倒咽不下这口气。

「好,我不是你的朋友,也不会再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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