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受到铭之已经濒临到临界点的那种气愤,会瞬间爆发出来的那种怒火。
“是,我是不是同x恋,因为我只爱庄勉,而且我还要告诉你,我之所以会选择庄勉,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是我在上面,你能吗?你能满足我吗?”
当我站在以後观望这场闹剧时,其实不难发现,我们两个其实已经都疯了,正常的铭之从来不会用那麽chu俗的字眼,而我那是则是选择了更加不正常的陪著他疯。
我脱了裤子,下贱地把後面全部暴露给他,然後带著极度挑衅的语气告诉他,“***庄勉能做的事情,我庄励没什麽不能做的,倒是我能做的,庄勉不一定能做,我愿意为你去死,他能吗?”
我的话刚刚说完,我的後面就被狠狠撕开,铭之狰狞著一张好看的脸,死命地将他下面的东西往我里面塞,没有前戏,没有润滑,没有安抚,就直接凶狠地贯穿。
然後是他不断地抽c,一次比一次凶狠,恨不得把我弄死。
我觉得我的肠子都被绞到了一起,疼得像是在拧麻花,越拧越紧,紧得快要窒息。
我很想伸出手去把疯了的铭之从我身上推开,但是我举不起手来,他的手紧紧地扣著我的小臂,指甲都快抠进我的r里。
chu重的呼吸,低沈的吼声,我的还有他的,混合著jy的味道,突然让我觉得恶心。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我能看到空气中漂浮著的尘埃。
一如我现在这样卑微。
作家的话:
完了完了,铭之所剩无几的形象彻底被摧毁了。。。嗷嗷乱叫。。。。有木有啊。。。。
今天我超级勤劳,不禁更了求之不得,还更新了君不见。。。。因为不想做作业,但是,逃避是不对滴。。。所以我只能苦逼地回去做作业去了。。。嗷嗷嗷嗷嗷嗷。。。。。
老师,你好凶残啊。。。。i hate you......
庄励24
曾经一度,我视你如我的神祗,我爱你爱得愿意匍匐在你的脚下,不是在尘埃里开出花来,而是甘愿变成卑微的尘埃,惶恐而又虔诚的爱你。
铭之,我曾伤你,今日你伤我,我也曾希望如此便一笔勾销,但是感情向来不是我不要,便真能断绝的。
如今我有多贱,我便有多爱你。
我用我最宝贵的自尊去爱你。
铭之,我曾经每天晚上半夜会从梦中惊醒,看到你还在,我便无比安心,凑到你耳边说
“我爱你”的三个字你可曾听到?
我爱你,爱你,一直都爱。
爱到病态,爱到神经质地想要少爱你一点,爱到绝望的时候,真恨不得把你勒死在我的怀里,然後下一刻马上去陪你,奈何桥上一起走过去,一起喝了孟婆汤,忘记一切,重新开始。
如今也好,散了断了也好,待在我身边,我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麽事情来。
当然,我不会祝福你和庄勉。
你们不会长久,不是嫉妒,那是我用我的心我的眼所预见到的情况,如若你们不信,那麽你们尽量的长远下去,让我刮目相看。
那日铭之走时,我已经昏睡过去,醒来时下身已经痛到麻木,艰难起身,去浴室清洗,然後拿出以备不时之需的药膏,艰难地抹了进去。
然後就在床上昏睡过去。
我是被老大和邱笑挖起来的。
一觉醒来,我都不知道我睡了几天,突然有种桃花源中那种不知魏晋的感觉。
我裹著被子,沙哑著嗓子问他们:“你们怎麽进来的,这物业也太不负责了吧。”
邱笑为难地把目光转向李森则,李森则用眼神告诉她,老实说。
於是,邱笑深吸了一口气,语速极快,“早上收到快递,应该是铭之把钥匙邮寄到的公司,我收到了,然後不放心你,就给老大打电话,让他和我一起过来。”
我无所谓的笑笑,“不是物业放你们进来的就好,要是真是的话,我都觉得我的人身安全没有丝毫保障了。”
老大坐下来,软绵绵的大床立刻陷下去一片,“老二,我一直觉得你是我们四个中最聪明的人,你虽然毒舌了一点,但是往往一句话就能道出事情的本质,所以我一直觉得你会过的很好,但是哪想真正到了你身上,就开始魔障。我也不懂佛,但是知道,有时候,有执念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人生有八苦,求之不得便是其中一苦,大概,铭之就是我的求之不得。以前看不清,拼了命地想要去追,自以为自己是坚持不懈,现在才知道,我就是个死心眼。你们放心,我又不是打不死的小强,都这样了,还能再要死不活下去?”
邱笑抹了抹眼泪,“阿励,既然你能这麽想,就最好了。”
老大也挺欣慰的样子,伸手拍拍我的肩膀,於是我朝他眨眨眼睛,“走出失恋的最有效方法就是重新开始一段恋情,於是乎,老大,要不你牺牲一下,来帮我走出去?”
一个大巴掌飞过来,我重新被送回了大床上。
这个房子,算是我为了和铭之一起生活而向家里要的,我为公司卖苦力卖了两年所赚的钱,都和我爸妈谈判时,赔给了这个房子。
但是我现在不想要了,到处是回忆,当然,更多的是不愉快的经历。
现在唯一能呆的大概也就是厨房了,因为在我的印象里,铭之从来都没有进过厨房。
是,他不环保,他不喝开水,只喝纯净水,每次拉他去超市,都会屯好多他喝的那个牌子的纯净水。
离开之後,受伤之後,想想,铭之真的没有我想象中的那麽好。
以往肯定是鬼迷心窍了。
我就这样每天在那个房子里自我催眠,然後想来想去觉得这样活得太压抑,於是就翻箱倒柜收拾衣服,装了两个箱子,连夜搬到了爷爷nn留下的那个老宅子里。
打电话通知了一下老大老四还有邱笑,荆慕珩那厮忙著公司,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接下来就是肖城。
“什麽时候我也回去看看。对了,你突然搬回去,是和那个什麽铭之的掰了?”肖城就是肖城,说话都是这麽直接。
“是啊。”我故作轻松。
“知道了。”
“喂喂,我失恋了,你不是应该说个什麽天涯何处无芳草之类的安慰一下吗?”
“当初仝童失踪的时候,你有说过类似的话吗?这种话简直就是放屁,不是,连放屁都不如。”
“是,肖老大说的对。”
“我跟你说,仝童有消息了,过几天我就去绑他回来,绑不回来就跪著求他回来。然後带他回老屋看看,顺道看看你。”
“既然好不容易才得知他的消息,决定把他带回来,就好好对他,事事让著他些,明明爱得死去活来,偏偏两个人都作得要命,不肯好好珍惜。”
“行了,你别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来做什麽爱情导师,我还是比较习惯嘴贱腹黑缺德的庄励。”
“妈的,老子嘴贱腹黑,但是老子哪里缺德啦!你呀的才是缺德,高中没毕业,没文化,怪不得仝童那时候会拼了命的嫌弃你!”
骂完就挂,然後去锁门,肖城发起火来,十个庄励都不是他的对手。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
房子小,我隔著屋子大喊:“谁呀,这麽早就过来,催命啊!”
其实我是真怕昨天肖城余怒未消,过来算账的。
“我,邱笑,给你送早饭的。”
这待遇真好,被子一裹,就赶著去开门了。
邱笑进来,把早餐放在一边,打量我的造型。
“像蚕宝宝。”
我的脑子里立刻浮现出白白胖胖的蠕动的生物,一阵恶寒,赶紧回房换衣服。
洗漱完毕出来,邱笑已经把早餐放在碗盘里了,正拿著筷子从厨房里出来。
我突然有种最原始的错觉,觉得这样的感觉才像个家,有个人能够为你备好饭菜,你只需端起碗拿起筷子就好了。
那是我曾经设想过的,尽管那个对象不是邱笑,甚至不是和邱笑同一x别,但是我真的曾经真真切切地设想过,我觉得那才是我要的生活。
我的生活不该是一味的迁就和讨好,我需要的不是一个活在物质之外j神至上的伴侣,我所需要的是一个能够和我柴米油盐平淡度日的人。
那些都是铭之多完全无法给予的,只是可笑我居然到现在才看得清楚。
作家的话:
今天反思了一下,为什麽喜欢庄励。。。。因为他是我本人的男版升级版美化版啊。。。。。= =
今天晚上熬搬凳子去上课了,我中午去占座,一个很大的阶梯教室,全是占座的条子。。。。。不过等你们看到的时候,可能我已经上课回来了。。。。哦呵呵呵~~~~~
庄励25
邱笑每天都来,因为我辞职了,她也懒得去上班了。
“邱丞相真乃贤臣也?跟著我这落魄的君王一路奔波。”
“谢陛下称赞,微臣愧不敢当。”
“然後呢?我应该怎麽说?”
邱笑回过身来,把洗好的菜端给我,“你的水平这麽烂,当初语文怎麽考的啊?”
我把菜倒进油锅里,边挥舞铲刀边跟邱笑唠嗑,“当年考语文啊,就是个大杯具,古文的选择题全部错光,还有翻译也是全错,不过我古文惨败,我古诗题做得很好,因为那首诗我在一个游戏里玩到了,然後我好奇就查了一下,结果居然被我高考考中了。至於作文的话,我那年写议论文还是很挺占优势的。最後考出来,那成绩居然也能看。”
邱笑得意地看著我,“我高考语文考了全市第一哎。哈哈,你快点崇拜我。”
我把锅盖往锅子上一概,放下铲刀,抱拳作揖,“小生佩服佩服。”
邱笑笑喷,“庄励,你真没文化,作揖事男子是左手在上啦。”
“反串一下不行啊,”我狡辩道,然後又一揖,紧了紧嗓子,“小女子佩服佩服。”
邱笑笑得前仰後附,差点跌倒在地。
门铃响的时候,我正把笑癫了的邱笑从地上扯起来,“快快,装盘子。”
“知道了,门铃响了,快去开门。”
我走到门口,心里说不准是谁,但是肯定的那一定不是我想见的。
果然,我爸妈两个人,把老房子不大的门都给堵住了。
邱笑探出头来,看到我父母,有点尴尬,看了我一眼,又缩回了厨房。
我连一眼都没看他们,就一声不吭地地进了厨房。
邱笑瞥了我一眼,估计是我脸色难看,吓到她了,有些怯懦地开口:“要不,我先回去?”
“你回去干什麽?该走的不走,该留的也不留了?”我没好气地拿筷子戳著红烧鱼。
邱笑拿过我无良摧残鱼的筷子,“有些事还是说清楚的好,我相信你的父母肯定有话要和你说清楚,我在必然不方便。这段饭先欠著,下次我再跟你要。”
我看了邱笑一眼,不大的眼睛,真挚而又温和,一瞬间,我便妥协了。
“好,我送你下去。”
老房子在三楼,楼梯很狭窄,两个人并排走便堵了,要是对面走来个人,绝对走不过去。
一路无话,到了门口,邱家的司机已经打开车门,邱笑和我挥了挥手,然後进了车子。
我目送著车子离开,才缓缓地转身上了楼梯。
深秋的季节,总是有些萧条,我坐在客厅老旧的仿红木沙发上,看著窗外有些年头的银杏光秃秃地在寒风中,多少有了些惆怅,尤其是对著两个直到现在都不曾开口的大人。
“庄野,你先出去一下,我跟庄励单独谈谈。”
我看到这几天像是苍老了十岁的父亲起身朝著外面走出去了。
我妈一改往日严谨的盘发,披下了长发,居然看上去多了几丝温柔。
当然,这只是假象,她一开口,便暴露了她专制的本质,“阿励,跟我回公司去,这公司本来就是给你的。”
“我不屑要它。”我嗤之以鼻。
我妈气得有点发抖,“那你想怎麽样?和你弟弟为抢一个男人而连自己的事业前途都不顾了?”
“那个前途事业本来就是你们强加给我的?我压g儿就不想要它!”
“你不想要?多少人争著抢著要你的位置,你年纪轻轻就做上了总经理?有多少人会眼红你,你知道吗?你……”
我再也听不下去,大声打断了她的话,“万人羡慕又怎麽样?那是我要的吗?你考虑过我喜欢不喜欢吗?你们怎麽不让庄勉去试试这种生活呢?和各色人周旋,低声下气地只为一份合同,有时候喝酒喝得连胃都要吐出来?你们怎麽不让他去试试呢?”
我没等我妈开口就跑进了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画稿,全部摊在桌子上,“这些是我小时候画的画,爷爷看著我一笔一划画出来的,爷爷说我好好画,会有所成就的!我也爱画画啊,你们怎麽看不到?你们凭什麽要我拼死拼活地为公司卖命而庄勉则好命地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挥霍钱财?你们扪心自问一下,你们当我是你们的儿子还是当我是你们赚钱的工具?”
我妈的难以置信地看著我,瞳孔急剧皱缩,然後昏了过去。
我和我爸坐在急救室门口,焦急而又烦躁。
我想抽烟,憋得难受,但是又不想走开。
“阿励,你妈这几年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忙著公司的事,等你进了公司上了手,才慢慢闲下来,但是这些年来积压下来的病痛,却都显现出来了。”
我把头埋进手里,心乱得像是一团乱麻。
“我和你妈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就是希望能给你和庄勉一个好的生活环境,让你们生活无忧。你和庄勉都爱画画,但是我们只能满足你们其中一个的愿望,画画这条路不好走,你爷爷画了一辈子也没有大作为,要是你们两个都走了这条路,我们这俩个老的担惊受怕到死,画画需要技巧,激情,灵感,但是也需要运气,世界上画画的人太多,但是成功的就那麽几个,我不需要你们能够多成功,只希望你们能够平平安安幸福美满的过一辈子就好。我和你妈当初让你放弃画画,也是心有不忍,但是你比庄勉他成熟,比他聪明,比他通透,他从小被我和你妈宠坏了,g本就无法适应商场。我们当初的设想是希望你能成为一个优秀的企业家,能够在你弟弟画画落魄时,不至於连口饭都吃不上。我们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有问过你愿不愿意而自以为是的觉得这是对你们最好的选择。”
我听到了我爸的哽咽声,那个向来严肃而又强悍的男人,让我敬佩而又畏惧的男人,那个坚信流血不流泪的男人,最终在我眼前,流了眼泪。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他,我知道他的话冲击了我,也触动了我。
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那些话语,将我原先的认知统统打破了。
或许是我矫情了,怨了那麽久,得知自己怨错了,一时间还是难以接受。
“爸,妈怎麽啦?”
当我沈浸在自己的矫情中事,庄勉的声音传来,我抬起头,看到了庄勉,以及他後面那张熟悉的面孔。
作家的话:
明天上午上课要求看柏拉图的《会饮篇》,里面是超级多的男男之恋,而且他们超级好南风,他们觉得男男之恋才是最上等的。。。。。。。啊啊啊啊啊。。。。。神一般的古希腊啊。。。。。。
嗷嗷嗷嗷乱叫一下,亲爱滴们,请问你们看到的求之不得的封面是那个接吻的还是锁骨的。。。我在我童鞋那里看到的是接吻的。。。为嘛我在自己的小电上看到的是锁骨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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