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仅仅活过的十几年里,甚至是现在,我可能都没有遇到过那麽美的人,还是个男的,没有丝毫y柔之气,就是美,美得纯粹而又张扬,j致得毫无瑕疵。
他朝我礼貌地微笑,笑得如同微风吹过,清凉舒适。
我觉得我的心又快跳出来了。
然後是一股清新干净的味道向我袭来,有人挤进我和文定的中间,勾住了我们俩的脖子。
严梧的味道充斥著我的鼻子,我才开始慢慢平静下来。
我转头去看近在咫尺的严梧,看他有点r嘟嘟的脸和红润的嘴唇,没有那个男生那种惊豔的美,却是可爱得很。
“你们两个提水去了这麽久,我还以为你们失踪了呢。”严梧拉著我们往教室走去。
文定依依不舍地地跟著。
“好美啊!太美了!怎麽那麽漂亮啊!”文定一边擦窗户一边喋喋不休。
我忍不住去打击他,“你没看到刚刚那个美女旁边有个帅哥吗?你没希望了!”
“严桐,你这个肤浅的家夥,男人最不重要的就是皮相。”文定振振有辞。
“这个我支持文定,”严梧把洗干净的抹布递给我,又转向文定,“不过话说,你不单单是没皮相,其他的你也都没有啊?”
文定恨恨地从窗台上跳下来,扯了一把严梧的脸,“严梧,你和你弟弟都是坏人!”
其实当时严梧也不过是一句戏言,但是後来一个月之後,我们都惊讶地发现,原来世界上真有完美的人。
那个男生叫景岩,不仅有貌而且有才,成绩不消说,一手好字也让人豔羡,据他们班的人说,景岩同学还会很多种乐器,各项体育运动都很很在行,而且据说家事还很好。
这些都让文定感到心脏抽搐,恨不得一口献血喷洒出来,以来表达自己的悲愤之情。
那时候已经排座位了,严梧身高不够,只能坐到了前面,文定坐在我同桌的前面,和我倒是近的很。
每次景岩那些匪夷所思的传闻传来,文定就回过头来悲愤一遍,祈求我的解救。
不过没用,我只会在他受伤的心上撒盐巴,让他更加痛不欲生。
“严桐,你别刺激他了,再刺激他,他一个想不开就从窗子里跳下去了。”我的同桌陈冶从漫画书中跳出来,笑著打趣。
文定就是那种给他点颜色就开染坊的人,一听陈冶搭理他,便开始蹦达,“是,是,陈冶你太正确了,严桐这厮,从小就欺负我,第一次见我就打我,真的,不信你问严梧。”
陈冶拿漫画书拍到文定的脑袋上,“那你还老是黏著他,这不是找抽嘛!”
文定拿书遮住下面的脸,一副泫然欲泣状,“那是我爱得深沈,我爱小桐桐爱得死心塌地,哪怕他天天蹂躏我糟蹋我,我也不离不弃。”
我觉得我的胃y滚滚翻滚,懒得理他,走去找严梧。
严梧看到我来,往里面坐了一下,让出半张椅子,我坐下去,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文定那小子又开始发疯了。”
严梧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文定在後面鬼叫,“死样,你又出去勾搭,我不想活了!”
说罢,立刻跳到窗台上,大声喊叫,“别理我,让我去死!我不要活了,严桐,我要你後悔一辈子。”
在所有人的爆笑声中,文定一跃而下。
全班静默几分锺後,突然又是一阵爆笑。
一楼啊,文定你跳个屁。
严桐笑得直拍桌子,最後直接趴在我背上,“严桐,快去把我那弟媳领回来。”
文定潇潇洒洒地进来,看到我和严梧笑得乱成一团,兰花指一翘,“你们,你们,看来我还得死一次!”
作家的话:
我计算机没有内置光驱,就用我同学的电脑练习上机,就动动鼠标之类的还是可以的,但是打字什麽的,尤其是输入法里的那些东西,简直郁闷死我。而且刚刚电脑死机,重启之後居然打了1000字的小说没了。。。。。悲剧啊。。。。。呜呜。。。。。。
还有今日绿绿菇凉说对严梧桐哥俩兴趣不是很大。。。啊。。。我又桑心了。。。。我也不像这麽废话的。。。。这麽慢热的。。。。但是我实在是憋不住的就是那些废话。。。。
其实我也不是废话啦,就如这张,描写文定,就是通过文定来写严家兄弟俩整日黏糊。。。。还交代了这篇的男三。。。。。以为他完美,所以他只能是p灰。。。。
严桐8
我觉得我初中生活的起初,还是很开心的。
老师的作业也不是很多,周围的同学也很好相处,而且活宝文定越来越搞笑了。
不过好日子也就只有那几天而已,很快的,我就被老师请了过去。
班主任是个30岁多一点的女人,姓吴,戴著副眼镜,很斯文,就这些日子接触以来,觉得她还算是个不错的老师,至少比小学时那个暴力狂要好很多。
她示意我坐下,然後带点温和又带点严肃地口吻说道:“严梧,我想你不知道,其实我们班和四班是学校内定的优化班,配备的都是最优秀的老师,当时挑选的时候,也尽量挑了很多优秀的学生,差生尽量少,但是後来,校长却亲自把你给放到了我们班,我知道你肯定是家世好,也肯学,所以才愿意到我们这个优秀的班集体来,所以此次期中考试,我希望你能认真重视,不要拖了班级的後腿。”
我沈默地坐在椅子上,真有种坐如针毡的感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点了点头,然後抬头问老师:“老师,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张老师点点头,似乎有种无奈。
开门出来之後,阳光灿烂,我深吸一口气,什麽y霾都没有了。
老师也没有错,她也有她的压力,所以她只能把压力推向我。
我本来是完全可以把她的话当作耳边风的,但是我和老师秘密谈话的时候,显然是忘了隔墙有耳,我还没走到教室呢,这些流言就散得漫天飞了。
我看到我哥和文定在那里解释,但是两张嘴哪里抵得过众人八卦的心态。
虽然他们没有多大恶意,但是我却觉得恶心。
我默默地坐到了位置上,严梧过来,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只是把手放到了我的头上,轻轻地m著。
严梧总是让我有在烦躁苦闷的时候安定下来的力量。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腰,“哥,我没事。”
那天晚上回去的时候,在校门口碰到了肖凡,肖凡在四班,以前可能会觉得巧合,但是现在想来,她不是在我们班,必然是在四班了。
她见到我时,直接地就开始揭我伤疤,“你那件事都传到我们班来了。”
听她这麽一说,我脑子又大了一圈,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你很在意吗?喂,不是吧,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严桐吗?”肖凡看著我问道。
“你说呢?”我故作不耐烦。
肖凡弯了弯嘴角,怎麽看都有点不怀好意,“严桐,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你肯定阻止不了,事实才能堵了他们的嘴。”
我不懂,摇头。
“既然人家说你成绩不好,那你就考个好成绩出来,让他们无话可说,不对,还要瞠目结舌!”显然,严梧要比我聪明得多,立刻就道出了事情的本质。
“都是一个爸妈生的,严桐你可真笨,哈哈。你有你哥,好资源要记得利用,不过不是要你抄作业哟。”肖凡一溜说完就跑了。
我和我哥并排走著,落日余晖,很美很妖娆。
“哥,你会觉得我成绩不好丢人吗?”我难得的忧郁一下,问我哥,其实我哥的答案我用脚指头都能猜出来,但是我就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小桐,你乱想什麽呢!你是我的弟弟,无论你变成什麽样子,我都不会嫌弃你的,永远是我的好弟弟,你要一辈子记得这个话。”
一辈子好远,我便开心地沈溺在了这种美好的诺言中,然後尝试著奋起。
我变得多烂,我哥都不会嫌弃我,但是我想变得好一点,让我哥更加喜欢我。
当天晚上我的作业就没有照我哥抄,语文英语这些抄写的不消说,主要是数学是自己做的。
现在想想一元一次方程这麽简单,但是当时怎麽脑子就转不过弯来呢?我一直不是很聪明,没有上课不听讲,下课就能做好题考高分的本事。
於是只能厚著脸皮去问严梧。
严梧早就做完了作业在预习明天的功课,看到我来,照例让出椅子的一半。
两个人凑得很近,几乎是贴著的。
灯光柔和,严梧脸上细小的白绒毛看得一清二楚,粉嘟嘟的嘴唇一张一合,吐出的字我突然就听不进去了。
又是那种很奇怪很奇怪的感觉,心里涨得满满的,有什麽东西破土而出,但是又不知道是什麽。
“小桐,你有没有在听啊?”严梧有点生气地瞪著我。
我尴尬地笑笑,只能收拢心思,继续听严梧讲解。
我的好学行动引起了我妈的关注。
周末我难得没有出去打球,而是乖乖地伏在书桌前,抄写英语单词。
我妈给我们送水果进来,看到我这麽乖,终於是按捺不住,“小桐,你是不是发生什麽事情了,最近这麽认真?要注意身体啊,不要累坏了。”
严梧从椅子上站起来,估计是准备和我妈说实话,我从椅子上跳起来,把严梧按到了床上,压著他,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巴。
“妈,人家儿子好好学习开心得不得了呢,你怎麽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啊。”
妈妈尴尬的笑笑,然後笑著关门离开了。
我松开堵著严梧嘴巴的手,严梧大口地喘著气,“你想谋杀亲哥啊?”
我往边上一躺,伸出手臂,把严梧圈在怀里,闻他身上那股令我安定的味道。
“怎麽不和妈妈说实话呢?”
“当初是我要爸爸帮我弄到五班的,爸爸也如愿地让我进了五班,既然这些都是我自己要求的,那我就应该自己去面对处理,我不想让他们为我担心。”
严梧轻轻地笑了,没有开口。
安静的午後,闻著淡淡的清香,真是让人昏昏欲睡,我嘟囔著跟严梧说话,“哥,抱著你真舒服。”
“我知道,妈妈也这麽说。”
“妈偏心,他都好久没有抱过我我了。”我似假还真得抱怨。
“妈说你越来越像大人了,抱你不好玩了。她说我还像个小孩子,趁著我还没长大要多抱一会。”
“哥,你说怎麽样才算长大啊?”
“大概是等我们都成家有了自己的孩子吧。”
我看到严梧转过头来,星亮的眼睛看著我,眼中闪著柔光。
我突然觉得我难以想象有一天,严梧会娶妻生子,那样子的严梧,让我觉得无措。
我把头埋在严梧的肩窝里,心里开始极度的不舒服,莫名其妙地开始难过起来。
作家的话:
严桐小盆友开始慢慢地懂了。。。。话说大家给力啊。。。。让我飘飘过500吧。。。。
这两天好倒霉的说,跷课两次都被抓包,而且有个老师还是很记仇的那种。。。。关键是下周那个时候我还正好考计算机。。。。。呜呜。。。。。杯具啊。。。。求安慰。。。。。
严桐9
我认真学习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期中考试。
我们班50个人,考试的时候,学号前25的同学在一个教室考试,学号後25的则在另外一个教室。
我是50号,严梧是17号,所以我们走到三楼的时候,我进了第一个教室,他在我们隔壁。
说不紧张那是假的,这一次算是我从小到大以来,最紧张的一次考试了。
文定的学号也挺靠前的,所以在这个教室里的那些人,虽然都是熟悉的面孔,但是没有我被众人质疑时跳出来为我辩解的人。
还有大概十分锺的时候,我看到严梧从窗口走过,大概是去上厕所。
我急忙起身跑出了教室,跟上严梧。
我们在厕所里,谁都没有说话,并排站著。
“小桐,你紧张吗?”
“不紧张。”
“那就好,放轻松。”
我们拉好裤子,然後去外面洗手。
他先走,我跟在後面很近的距离,像以往一样,我很喜欢近近地跟著他,看著他。
他突然停下来,我走上去,他便拉住我的手,十指紧扣。
我有些呆愣,严梧却是一脸坦然。
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好太过矫情,被严梧那柔柔软软的手一m,我一下子就镇定了下来。
一次考试而已,这麽紧张,真是没用。
到门口的时候,严梧紧了紧手指,然後松开我的手,给我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温和而有坚定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就笑了起来,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突然被触了一下,整个人就跟著温暖起来。
考试考了一天半,第二天考完英语之後我就开始无力。
我占了严梧一半的椅子,趴在他的背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严梧就这麽一动不动地由著我趴著,和我有一茬没一茬地瞎侃,我恩恩啊啊地回应著,他也不烦,还是好脾气地继续说著。
直到老师进来,我才不情愿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今天是周五,又是考了试,大家都兴奋得很,老师在上面讲,下面还有一大拨人在下面窃窃私语。
文定转过身来,小声地问道:“听说今天会早放学,去打篮球不?你好久都没有去打了,也不怕手生?”
我趴在桌子上,懒洋洋地摇头,“我元气大伤,需要恢复,明天你来找我,我找我们区那几个初二初三的,我们好好打打。”
文定看我要死不活的样子,也不强求,伸手蹂躏了一下我的头发,便回过头去。
那天晚上,我不到八点就睡了,第二天七点多才醒过来,严梧也难得的睡懒觉。
我小声地起床洗漱,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严梧已经醒来了,坐在床上看著我,穿著卡通的睡衣,眼神迷茫,明明比我还大一岁多,但是就是觉得特别小。
然後我就忍不住过去捏他的脸,像极了纨!子弟调戏良家妇女,哦不,是妇男。
“小桐,你又欺负我。”
我嘿嘿一下,下手更重,只把严梧的小白脸捏得通红,才得意地松开手,“真好玩。”
严梧从床上下来,脚丫子直接踩到了我的光脚上去,疼得我差点掉眼泪。
严梧扬起笑脸,得胜一般地晃进了卫生间。
边刷牙边含混不清地和我说话,“昨天不是累得很吗?怎麽今天这麽早就起来了?”
“八点半约了文定他们打球呢。好久没打了,手痒了。”
严梧洗漱完毕,出来找衣服换上,“我跟你们一起去吧,你去打,我看著。”
我和严梧吃完早饭,就下去了。
秋高气爽,天气异常晴朗,连人的心情都变得好起来。
文定他们都还没来,严梧坐在长椅上,塞著耳机听歌,我拿著篮球在一旁练习投篮。
许久未碰篮球,果然手有点生,在罚球线上投了好几个,都没能入筐。
找到了一点感觉,又退到三分线以外,试了几次,才进了一个。
投得累了,回头看严梧,他发现我在看他,立刻露牙朝我笑,笑得我心神荡漾,再也安心不下来。
幸好文定过来了,後面居然还跟著景岩和季萱。
我异常诧异,文定不是和景岩是情敌吗?现在这世道,莫非情敌都能和睦相处了?
景岩一如既往很有礼貌地朝我笑,我也顾不上尴尬,立马回应。
文定搭著我的肩膀,“你小子每次见你笑,就觉得天地无色!”
我愕然,“有这麽可怕?”
“文定大概是说你笑得阳光吧,连这太阳都被你比下去了。”景岩笑著解释。
我转头去,眯著眼睛看看文定,你小子会说这麽好的话?
文定昂起头,一副笃定的样子,“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我也懒得理他,不过趁著景岩和季萱去放东西的时候,揪住文定,悄悄问道:“你小子怎麽把景岩,你情敌给叫来了?你要和我联手在篮球场上削他一顿?”
文定连忙摆手,“别,千万别。你知道不,我前几天才知道,原来景岩是季萱的表哥,他们父母是亲兄妹,所以他们关系才那麽好,我就把景岩当成了我小舅子。我今天是成心来放水讨好我小舅子的,你等会给我长点眼力啊。”
我一脸无奈,文定这小子变得也太快了。
初三的那几个今天还有两门考试,都没来,来了三个初二的。
正好六个,三对三。
也没好好分组,就初一一组,初二一组。
虽说是第一次和景岩合作,但是合作的还是挺愉快的,他人高,又灵活,连命中了都很高,幸好他是季萱的表哥,要是和季萱没有血缘关系,估计文定真的是一丁点的机会都没有。
我们这边打的很激烈,文定很识相地一直把球传给我,我和他的默契这麽多年都练出来了,他眼神一瞟,我就知道该往哪跑,几乎就没怎麽失误过。
我和文定相互配合著进攻,我的手感还没练回来,一般不会自己出手,就把球传给景岩,他在篮下出手,顺便还能抢个篮板。
最後,我们三个从未搭档过的新手,倒是比那三个老搭档多进了一两个球。
严梧和季萱坐在长椅上聊著天,我们过去的时候,季萱还在给严梧讲带球走步的规则。
“以往看nba,小桐也给我讲,我听了就忘了,今天你给我讲的倒是清楚。”
季萱抿嘴笑著,笑得明媚可人,“我陪景岩看nba的时候,他给我讲我也听不懂,因为我看那些人,其实长得都差不多,没有辨识度,就容易混乱。後来我记住是因为我和景岩去看我大哥大学里的比赛,因为有我大哥在,我就可以分得清楚了。”
“这麽说我是因为小桐咯?”
我坐下去,靠著我哥的肩膀喝水。
季萱瞧我们这样,笑意更浓,“就没见过你们这麽黏糊的兄弟,你们小时候没有打过架?”
我想了想,确实没有。
严梧摇摇头,神情疑惑,“我们是兄弟,为什麽要打架?”
景岩拍了拍季萱的头,“你以为是你啊,从小就欺负我和大哥。”
季萱哼了一声,没理景岩,看向我和严梧,“兄弟关系再好,也会有摩擦吧。”
严梧继续摇头,“真的没有。”
季萱似乎是不相信,把目光转向我,我点点头。
文定在一旁叨叨:“严梧x子好,肯定是不会欺负严桐的,严桐有脾气,但是脾气从来都是对严梧以外的人发的,所以,我特别相信,他们绝对没有干过架!”
作家的话:
两兄弟确实是关系很腻歪唉。。。。。
哦耶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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