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仁虎从后山偷砍了些竹子,将砍断的竹子根部掩藏好,迅速回到岩洞。这个年代,一草一木皆是公家的。虽然这两年政策放松了,但他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赵仁虎弹了下雪亮的刀片,这就是他一大早去赵家偷拿的原因了。没有工具,他想干啥都干不了。
编竹扇这门手艺是赵老头的,政策开放后,他凭着这门手艺可赚了些钱。
乡下人都会编竹器,但都是粗货,像这种精细精巧的玩意儿,没人指点是是很难琢磨出来的。
这么赚钱的手艺,不教给儿子孙子,却教给后妻,两口子一个夏天打扇子卖的钱,能顶上人家一头大肥猪了。
赵老头说的公平,就是赚钱的事他自己来,后人一点边都别沾。
他的手艺,是小女儿从赵老头那里偷学来,再教给他的。
赵仁虎想起自己的孩子馋赵老头买的牛肉罐头,咬着牙,一边劈篾条,一边想他有了钱,买一箱牛肉罐头给女儿吃个够。
赵仁虎居住在后山岩洞,早出晚归,到底被人知道了。
村里老人问到赵老头面上,“前几天你家分家,就是把赵老三赶走吗。小光啊,再怎么偏心也不能将小儿子赶出家门。你这样做,让人戳脊梁骨啊!”
眼看赵仁虎是铁了心不回家了。赵老头烦躁,没好气地说:“谁赶他,是他自己要走。我可没赶他。”
“小光啊,明眼人都看着呐。虽然老三的娘死了,没人疼了,但也不能这样苛待啊。岩洞乌漆麻黑,半夜寒凉,生了病就不好了。又还死过人,你就放心老三一直住那里啊。”
赵老头解释不清,又不好和老人顶牛,正好看到赵仁虎下工往这里过,忙喊住,没好气地道:“老三,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家!赌气也该有个头的时候。”
赵仁虎笑咪咪地和老人打了个招呼,才和赵老头道:“爸,我没在,你们不是照样分家了吗。一碗芝麻,少我一颗不多,多我一颗不少,这不是你亲口说的吗。顾着你的好妻子好继子嘛,管我干啥。”
赵老头脸气得通红,“那不是话赶话,说的气话吧。亲父子,你记仇也记得太久了点吧。”
“爸,扯那些干嘛。还是说说分家的事吧。正好,村里最受尊敬的老爷爷在这里,我们说道说道?”
赵老头支吾着,“说什么。你的东西你不是都拿走了吗。那么多粮食鸡蛋,你都偷走了。还要咋的。我没骂你,你还想和我说道什么。”
“那些都是我应得的!你把我这个没成家的儿子分给二哥,什么都不管,还不准我分我自己挣的粮食,天下有这样的事吗?”
赵老头恨不得捂住赵仁虎的嘴。
“几位老爷爷,你们都是明白人,你们可能都不知道吧。我爸把我分给我哥呢。就我哥我嫂的脾性,你们说说,我能过上好日子吗。还和我比什么老四,赵老四有亲娘,亲哥亲嫂子对他又好,我能比得上人家吗。”
想起结婚之前受的种种委屈,赵仁虎边说边大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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