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祭祀心事
麒天佑看著玉树临风出门的儿子回来变成了两个血淋淋的猪头,吓成傻子了,不住问发生了什麽事。兄弟俩也没力气理他,把伤口处理了下就要休息,愁的心疼儿子的族长大人不知如何是好,又不能逼著他们讲。这一看就是两人互殴搞出来的伤口,究竟亲兄弟两个有什麽深仇大恨要打成这样?可是看他们现在的神情姿态,又不像是相互憎恨。
因为担心儿子们的伤口,麒天佑乘著儿子睡著,连夜敲了柳慕言的门。
「这麽晚了,何事?」柳慕言已经就寝,匆匆批了件外衣来开门,被弄起本就脸色极差,一看是麒天佑,气更是不打一出来:「怎麽,你儿子等我去救命?」
麒天佑看著他衣衫不整倚著门框,面色冷漠又带煞的美貌,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会发光似的,瞬间移不开眼,什麽儿子都被抛却在了脑後,只顾自己流口水了。
「说话!大半夜的把人吵起究竟是要做什麽!」柳慕言剑眉一竖,抬起腿就踹了这个老不休一脚。
「哦疼……别踹,我我,我来是问你讨外伤药的。」被踹了才恢复正常的麒天佑抱著脚边跳边苦著一张脸说道,可是不对啊,慕言如何知道两个臭小子打架的事情?他赶忙问:「你知道他们打架?」
「哼。」柳慕言冷哼了一声,像是不屑回答他,回屋取了点要往麒天佑怀里一扔道:「他们没有大碍,年轻人底子好,涂点膏药不日便痊愈了。你滚吧。」
门毫不留情地被关上,麒天佑m著被撞到的鼻子,苦闷之极。为什麽人人都不将他这个族长放在眼里,说不理就不理,说赶走就赶走,儿子也是,慕言也是,只有小柳儿又贴心又乖巧,他一定要早日来提亲把小柳儿给娶回家做儿媳妇儿天天治愈他容易受伤的麒麟心!
门里的柳慕言被麒家老小闹的心烦不已,睡意全无。兄弟两看上同一个人,这种事情就算在人间也是剪不断理还乱的破事,现在发生在小柳儿身上,真是让他头疼。
把柳宜生许配给麒硕,说不定兄弟俩的感情从此就淡了,柳慕言似乎都能看到兄弟阋墙的结局,这也是他十分不愿意看见的场面。
麒麟村的村民虽然大部分都是麒麟後裔,可是麒天佑一脉,是血统最好,能力最强悍的麒麟。冰麒麟麒硕与火麒麟麒庚天赋极好,假以时日,一定会成为族里的佼佼者,其中一个还会当上族长,守护族里一片安宁。
然,现在出了这样的事,麒庚x子如此刚烈,眼看麒硕与柳宜生成亲,如果他能淡然地接受,还和从前没两样地和两人相处,那他就不是麒庚了。
柳慕言担心麒庚会离开麒麟村,这是柳慕言最恐惧的事情,他离开了,自己就没法再想办法让他生育下火麒麟的後代,那火麒麟真的会完全在族里绝迹,那个时候,自己就是千古罪人,g本不配再当族里的大祭司。
柳慕言突然内心一震,如果柳宜生能够给麒硕生孩子,他又为何不能给麒庚生孩子呢?兄弟两都对他痴心一片,就算没有这样的传统,可维系种族的繁衍本来就是柳慕言收养柳宜生的主要目的。
如果他们三个能够和谐相处,那冰麒麟和火麒麟的後代问题都解决了,他的心头大患就去年一大半。
柳慕言越想越觉得这是可行的,三人从小一起长大,彼此的感情肯定没问题。现在只差一个合适的时机,让三人把关系给定了下来,最好木已成舟米已成炊,如此一来,他们不接受也得接受。对他而言,没有比这样更好的结果了。
***
说好的隔日就来提亲却被一拖再拖,柳宜生心想莫不是麒硕悔婚了?心里一生气,跑去了麒家找他问原因,谁知竟被麒天佑拦住不让他见麒硕。
「小柳儿,伯伯都说麒硕忙工去了嘛。」麒天佑冷汗直流。儿子嘱咐了,在猪头退散之前,一定不能让小柳儿看到,可怜的他只能充当门神,被儿媳妇狂瞪不止。要命了,这小柳儿气势和慕言越来越像,瞪起人来真叫人心头一酥,膝盖一软。
「骗人!我刚去了学堂,马先生说他都好几日没去了。他如果不想再同我好,说一声就好,现在算怎麽回事?」柳宜生当真是气的脸都红了,麒伯伯是怎麽回事,这种谎话有什麽好说的,如果麒硕不想见他直说便好了,彼此相熟了那麽多年,还有什麽不能摊开说的?
其实他这几日,自己胡思乱想了许多。如果两人只是亲密的朋友,那朋友忙著自己的事情,忽略了自己那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他也g本不会去猜测对方到底发生了什麽。可是现在他们不是朋友了,他们互相许诺以後要共同生活,亲吻过无数回,甚至,甚至还差点做了那种事情。
原来说好的提亲没有了下文,人又避而不见,就算自信如柳宜生都会患得患失,想著麒硕是不是不愿意和自己好了,才让麒伯伯找借口打发自己的?
这样一想,原来怀著的怒气都转为了有些委屈的情绪,瞪著人的眼睛都有些湿了,像是强忍著泪不肯掉下来。
「哎小柳儿你这是做什麽,麒伯伯……跟你说实话!」少年泫然欲泣的样子直戳的麒天佑心都要疼碎了,立马什麽原则都没有了,举起四个蹄子投降。
「麒硕不是故意不去找你,他之前,因为一个小意外,受了些外伤,这不是怕你担心所以不告诉你嘛!」
「什麽?受伤了?我和爹都是大夫怎麽没见他来看病?不行我要去看他。」柳宜生听到麒硕受伤,心慌不已,不顾麒天佑的阻拦就闯进了麒硕的房间。
22.不许离开(r渣)
「额……小柳儿……」还躺著的麒硕毫无底气,刚才客厅里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一边恼恨自己怎麽让小柳儿有了自己不愿意同他好了的想法,一边又恨自己的猪头脸才恢复了七成,每次照镜子都觉得惨不忍睹,更不想让小柳儿看到他现在的衰样了。
「让我看看有没有事了!」柳宜生见他这样,心里难受的紧,像是这些伤口都在自己身上似的,究竟是谁人那麽歹毒把麒硕伤成这样?
几乎重新把他每个伤口都重新上了药,确定了真的是外伤,柳宜生才放下一点心来,他白了麒硕一眼道:「你怎麽能这样,受伤了不告诉我,还有人能比我照顾得你更好麽?」
麒硕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也十分怀疑自己好的那麽慢,绝对和老爹的疗伤手艺太潮脱不了关系。
「真是的,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柳宜生嘟囔著在他身上忙活,有的伤口在内侧,他为了方便包扎只能弯腰略过麒硕的上身,手脚细致地连包扎出来的绳结都要打个蝴蝶结才甘心。少年清新的味道隐隐传来,因为爬上爬下的包扎上药,宽松的衣衫有时耷拉下来,角度正好能看到衣衫里的粉嫩身体,白皙的脖子就是粉红的小r尖。麒硕发誓他也只是无意中瞄到的,可这一瞄就不得了了,盯著看不说,口干舌燥,嗓子眼像著火,连下身都胀痛起来。
「咳……一个意外罢了,具体的不好说,不过不打紧。」
柳宜生心疼他,也没追问,手上动作更加轻柔。麒硕强忍著内心躁动的欲望,十分的恨麒庚怎麽把自己打成这样,现在宝贝小柳儿趴在自己身上都有心无力,除了胀痛的下身生龙活虎,起他地方被包成这个样子怎麽动!
「你脸为什麽那麽红?很不舒服麽?」柳宜生抬头看到麒硕不但脸红,还目不转睛地盯著自己的x口,马上起身,这是意识到自己被看光了,脸也通红起来。
「看什麽看!受伤了还不正经!」他又羞又怒,瞪人的眼神不提有多少风情,把麒硕迷得头晕目眩了。
「你那麽好看我怎麽不能看了?上次还舔过亲过,你不记得了?」男人一j虫上脑,嘴上就不把门,斯文如麒硕都满嘴荤话,气得柳宜生恨不得捶他,又谅及他受伤了,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只能气鼓鼓地说道:「你再这般不正经我可走了。」
「别走,哥想你想的浑身都疼,你走了更要疼的死掉了。」为了留住心上人,麒硕这是连苦r计也使了出来。
「真的很疼麽?」柳宜生果然被转移了注意,他满脸担忧地看著麒硕,神色柔和了下来。
「小柳儿亲亲哥,哥就不疼了。」
柳宜生之前被他亲过,知道唇舌相交的滋味是多麽美好舒畅,似乎所有的烦恼和不痛快都烟消云散一般,想来就算是不能止疼,也能安慰一下受伤的麒硕。他羞归羞,心里还是隐隐期待再度品尝一次这样的美妙,架不住心里的躁动,柳宜生红著脸道:
「那你闭上眼睛,不许看。」
少年柔软的嘴唇贴上自己的,还主动地张开嘴送来了香软的舌尖,麒硕的心都要化掉了,激动地一举侵入他的口腔,舌头像是有生命一样舔弄甜蜜的所在,之把柳宜生吻得舌头都发麻了,还不被他放过。唾y一丝丝地交换著,两人心里甜腻到不行,麒硕似乎真忘了身上的伤痛,才想抬手搂起小柳儿好好地亲,就被人打断了。
「咳,爹不是要打搅你们……」麒天佑觉得自己走在路上一定会被马踢的,要不是情非得已,他肯定不会出声打断两个小情侣的亲密。
柳宜生一下子跳了起来,被麒伯伯看到两人亲吻让人怎麽好意思,他都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不出来见人了。
「爹你就是在打搅我们。」麒硕十分想把这个倒霉爹给抽死。
「这不是,这不是小柳儿在,爹顺便想让他给麒庚看一看伤嘛。」
「麒庚也受伤了?」柳宜生又紧张起来,他们兄弟俩任何一个受伤他都担心,他回头对麒硕道:「我先去看看麒庚,回头再来找你。」
麒硕张嘴想说些什麽,末了还是咽了进去。罢了,让他们单独相处一下,也没什麽不好,以後都未必有机会了。
***
「爹我说了几次了我没事,你别管我了!」麒庚把人埋在被子里,听见门又开了暴躁地吼道!他一定是上辈子作孽了才有这麽一个爹,一个时辰进来看了他十次,害的他想睡觉都不行。
「是我,来给你疗伤的。」柳宜生手一扯,被子被掀开,露出麒庚与麒硕差不多严重的伤口。
「小……小柳儿……你怎麽来了?」麒庚一看到是柳宜生,慌慌张张地结巴起来。
「我不能来吗?你们兄弟俩伤成这样一个都不告诉我,疼死你都活该!」不知道为什麽,对著麒硕还温柔有加的自己一看到麒庚就忍不住地对他chu暴,简直是习惯成自然了。
「手抬起来,上药了。」柳宜生把麒庚身上的绷带撤下,取出麒天佑给准备的纱布重新包扎,边叨念:「你怎麽看著比麒硕还要惨,要是让我知道谁伤了你们,一定把十倍还给他。」
这回他注意著自己的衣裳口不会开的太低,给麒硕看到没关系,两人很快就要成亲了,若是给麒庚看了去,就不知有多少尴尬了。
「小柳儿,你,是不是要跟麒硕成亲了?」动心的对象贴著自己那麽近,可是他们又是那麽的遥远,麒庚的心脏酸胀的难受,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丢脸的流泪,被小柳儿看不起。
「你都知道了?」柳宜生缓下手中的动作,漫不经心道:「以後我是你的长辈了,看你还老欺负我。」
麒庚因为经常打猎,身材看著比麒硕的还要壮些,黝黑的皮肤充满了雄x阳刚的气息,柳宜生突然有些晕眩,忙加快手脚把伤口都重新包好。
「我以後都不欺负你了,你们成亲後,我就离开村子。」麒庚说的悲戚,像是心里有巨大的痛苦无处排解,丝毫没有像往常一样,无理都要和他辩论三分。
「为什麽要走?不许走!」柳宜生美目一瞪凶悍道。不知道为何,他听到麒庚说自己要走,竟然难受了起来,他是每天都要和麒庚吵架,但那也是因为把他当作亲密的人,麒伯伯说了打是亲骂是爱,如果麒庚走了,从此没人和他吵架,他就算和麒硕成亲了也会很寂寞的吧,所以他才不管麒庚有什麽原因要离开,反正他不许,他x格那麽差,到外面更没人喜欢他了。
「你又不讲道理。我肯定是原因才要走的。」麒庚想到小柳儿不让他走是因为舍不得他,心里安慰了些,可他知道这种挽留也只是对朋友的,等他真成亲後,天天有麒硕作陪,才不会想著自己,不禁黯然道:「反正你有麒硕了。」
「那怎麽一样!」柳宜生堵得慌,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讲道理了:「麒硕是麒硕,你是你。我和他成亲,你也是我的好朋友,这是一生都不会变的。你如果是因为有事情要做,那做完事情回来不就是了,说什麽离开,你也不要麒硕和麒伯伯了吗?」
他骂的掷地有声,朋友两字像利剑一样穿刺著他的心,血流成河。偏偏麒庚还不能对他说出心中的爱意,小柳儿和麒硕两情相悦,已然没有自己的c足之处,明明自己已经想明白了要退出要放弃的,可是心里就是苦涩的难以自已。
「我说你今天怎麽回事,受伤把脑袋也伤糊涂了吗?一定要回来,知道了没?」
麒庚苦笑一下,到时就一个人悄悄地离开吧,一个人慢慢的疗伤可能才是最适合他的结局。
23.媚药凶猛
麒硕伤好後,麒天佑就跑去向柳慕言提亲了。说是提亲,程序远远没有人类的复杂,只要两个孩子愿意,家长商定了婚礼的日子,敲定了细节,这个事情就算完了。
「慕言,日後,我们便是一家人了。」麒天佑乐的找不到北,一家人!他做梦都想跟慕言一家人!
「没什麽区别。」柳慕言挥手送客,丝毫没有因为就快结成亲家了而对麒天佑有什麽好脸色。
麒麟村的婚礼,由祭祀主持,新婚夫夫给长辈敬了茶,以後就是一家人可以生活在一起了。
婚礼当天,最兴奋的要数麒天佑了,只见他正装打扮,笑颜如花,走路都失了稳重,甚至一度同手同脚,麒硕好嫌弃这个爹,可是大喜日子,再嫌弃也只能视而不见,只要小柳儿不因为这个公公太丢人而不嫁给他就成了。
柳宜生一身白衣,看著纤尘不染,j致的脸蛋却俏红俏红的,像是刚摘下来的桃花瓣,看得麒硕心痒难耐,心想今晚便能抱他,和他真正的行夫妻之间的事,鼠蹊陡然一痒,忙收敛心神,以防多想。
柳慕言也穿著正式,同样雪白的祭祀服,小柳儿穿上就是清秀可人,这祭祀大人穿上则冷清禁欲。
柳慕言看著跪在他面前的儿子和麒硕,面色有些复杂,然他什麽都没说,只是薄唇亲启道:「敬茶。」
麒硕忙端起茶杯,说道:「祭祀大人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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