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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情欲爱 第一回 初遇(人兽)

【於青衣滂滂合作文 宠情欲爱(高h)】

【小野菊:棕】【青衣滂滂:阳益】

1

我,不记得我的父母是谁。

我没有名字,我只记得我一睁开眼,眼前就是这片密林。

郁郁葱葱,满眼绿意,chu劲的藤蔓缠著树干,周围鸟语花香,一片生机。

但我却感到孤独和无助。

我是谁,这里又是哪里?

身下枕著枯枝败叶,不时爬过不知名的小虫,用灵敏的鼻子嗅了嗅,感觉这些硬壳虫可以果腹便毫不犹豫地用舌头卷进嘴里。

我不知道如何觅食,也不知道什麽可以吃,我只用我的鼻子去判断‘食物’的安全。

没错,我是一条被遗弃在山里的野狗。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麽品种的狗,只记得自己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片密林里最老的榕树,是它给予弱小的我最初的保护,所以我觉得我是他的孩子,每次找到食物我都会拖回老榕树树底下,在他的庇荫下享用,有时候也会分老榕树一点,但貌似他不太喜欢吃虫子的尸体,分给他的那份他g本没动过。

就这麽过了一段时间,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生变化──爪牙变得更加锋利,四肢变得更加有力。

因为身体的变大,那些虫子已经无法满足我的食欲。所以我开始去狩猎一些看起来美味而且能够满足我的猎物,例如山上的野兔子。

遇到它们是一个意外。

那时我已经长成一条大狗了(我觉得),所以对於美味的猎物抱有势在必得的冲劲我会对盯上的猎物穷追不舍。

当我准备对穷途末路的猎物进行最後一扑之时,猎物的脖子却在自己眼前被另外一道黑影咬断了脖子。

我愣住原地动不了了,继这条健壮的黑狗之後又从旁边的草丛里走出一条比较瘦弱的花狗。

震撼并不仅是因为对方的勇猛,更多的是因为我没有想过在这个地方还有和我一样的生物。

黑犬将我盯上的猎物咬成两半,将其中之一扔给一旁候著的小花狗,小花狗上前用身体蹭了蹭黑狗的身体,叼起地上的r,又和黑狗一样,用复杂的眼神看著我。

黑狗警惕盯著我,又用左前爪按著地上的r。

被他盯得不耐烦的我也回瞪他,并从鼻子里弄出呼哧声以示警告。

他不以为然地转过头去招呼一旁的小花狗。

“走了。”

小花狗伸长脖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黑狗,最後屁颠屁颠地跟在黑狗屁股後面。

感觉被轻视了的我怒火中烧,用最快的速度追了上去,用身躯挡住对方的去路并压低前爪,龇牙咧嘴地摆出一副要干架的姿势。

黑狗将r往地上一扔,又用脚踩著,居高临下地说:“来了个不怕死的,竟然敢找我打架?下作的东西。”

我愣住了。

狗怎麽会说话?

难道我也会说话麽?

还是说,因为平时没人和我说话所以我误以为自己不会说话?

我解除战斗的状态站直身,尝试著从喉咙发出声音。

“啊?”

真的可以!!!

我兴奋地在地上打了个滚,又站起来再次尝试了几次。

“啊,啊,啊。”

我、我真的能讲话!!

我兴奋地在地上翻转打滚,也不管卷起了一堆沙尘和枯枝败叶。

“黑哥,这家夥怎麽了?”可能是小花狗的声音,原来他也是雄x的啊,这种身形我还以为是雌的呢。

“不知道,傻了吧?阿花我们走,惹上疯狗症就不好了。”那条黑狗说著就想从我身边绕过去。

“不太对啊黑哥,他好像听得懂我们说话啊。”

“嗯?”

我闻言停止了翻滚站起来,对著他们点点头,又发出“啊”的声音。

“嗯?貌似真的……这就有点奇怪了……”黑狗开始在我的身边绕著圈,不时用鼻子嗅嗅我,又不时用一只前爪碰碰我的身体,最後才绕回原地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我没见过你。”黑狗说。

我心想,我也没有见过你,但一开口发出的还是‘啊’的单音。很想用连贯的话语说出自己的想法,但由於没有经验,所以只能学著对方的语气断断续续地说:“我、妹(没)、奸(见)、锅(过)、你。”

话音刚落旁边的花狗就笑喷了,我只能用爪子扒著面前的泥土表示愤怒。

“你一直没和同类交流过吗?”黑狗无视花狗的失态,继续问我。

我虽然知道怎麽回答,却说不出口,所以只能摇摇头。

“父母呢?父亲可能不知道,母亲呢?”黑狗看来不太相信我。

我想起我那棵老榕树,但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所以继续摇摇头。

黑狗沈默了一会,又用爪子推了推在地上滚上瘾的花狗,说:“他很特殊,要把它带回去。”

花狗灵敏地从地上跃起来,又摇著尾巴粘到黑狗身上边蹭著边说:“都听您的。”

“你跟我们走吧。”黑狗叼起地上的r,独自走在了前面,小花狗也摇著尾巴跟了上去。

跟他们走吗?如果跟著他们走的话,就会遇到更多同类,说不定以後就能顺畅地说话了,也能更了解自己的种族。

但是老榕树怎麽办?我走了的话他会不会感到孤单?

不过他除了给予我庇荫,却没有和我做过任何交流,分给他的食物到最後也都是被住在他身上的蚂蚁拖进树洞里。

或许老榕树更喜欢住在他身上的小鸟、蚂蚁或者毛毛虫?

抬起头看了走远了的黑狗和花狗,心里犹豫不决。

“不来吗?”黑狗回头,放下r朝我喊到。

我愣了一下,还是起身跟了上去。

老榕树不会怪我的……吧?

也不知走了多久,只觉越走,越能嗅到同类的气息,也能听到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他们将我带到一个黑乎乎的小洞x前,让我在这里等,於是黑狗钻进洞x之後没多久,一条浑身雪白的长毛犬就从洞x里面钻了出来。

好美!这、这真的是和我同一个种族的吗?

雪白的毛色不染一丝杂色,即使是长毛犬也能看出爪子和後腿的健壮,个头比自己大多了。

还有那凌厉的眼神,他一定是领袖了吧?

他居高临下地打量著我,良久才走回洞x前坐下,又盘起雪白的长尾巴说道:“看来是条小狼狗呢,资质不错,可能是族里旁系的母犬偷偷生下的吧。”说完又别过头对恭敬地候在一旁的黑犬说:“将他编进你的系族吧,看他的样子不过四五个月,先分点杂务让他做做,等他长大了再交托重任。”

黑犬恭敬地点点头。

领袖又回头看著我,柔声问道:“你有名字吗?”

我摇了摇头。

领袖思忖片刻,又说:“你身上黑黄相间,取其中和,叫你阿棕怎麽样?”

我兴奋地点点头,摇著尾巴表示感谢。

领袖站起来,招呼旁边的黑将我带下去,自己又钻回洞里。

之後我就在黑犬的系族里生活,他时不时也会分派点任务给我。所谓任务其实就是去找自己的食物,不过等我再长大一点,找食物的工作就交给了比我小的幼犬,而我就被分派去巡视领地。

在这里生活的一段时间内我几乎没有见过雌x,我问阿花这是什麽回事,他只和我说我们这个系族是个旁系,这里都是负责整个氏族安全的勇士,所以这里都是公的。他在族里的资历比我深,而且又整天和黑犬在一起,黑犬又很信任他,所以我对他说的话深信不疑。

在山里过著平稳的生活,直至我成年──黑犬说我已经八个月了,已经是条成年的公狗了。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这种成不成年是以什麽标准来判定的,我只是感觉我的体型更矫健了,四肢也更加有力了,跑起来像风一样快。

领袖和黑犬对我的成长感到非常满意,於是让我负责了更广阔的区域的巡查,对於他们的信任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信,欣然接受了任务。

随著地位的提升和语言水平的提高,我和族里同伴的交流就增多了,当然也从他们的嘴里得知了一些族里的禁忌。例如不能下山,因为这座山不知被什麽人下了结界,我们这一族的出不去;不能和人类发生正面冲突;不能用山腰上的湖水洗澡,因为湖水是我们这一族的圣物;最重要的是,不能吃湖边的果树上的果子,有的说吃了果子我们这一类会死掉,有的说吃了果子就能变成人下山,反正众说纷纭,也不知孰真孰假。

我抱著听一听笑一笑的心态也没有过於留意这些事情,直至有一天,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和寻常一样结束了巡查工作,因为今天工作不累,我打算逮个小野兔回去犒劳自己。所以我今天没有按照原来的返回路线回系族的领地,而是绕路走了一条比较清静的小径。

经过一片茂密的草丛我听到了草丛里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心想肯定藏了什麽肥美的猎物,所以在旁边蹲了一会儿,听到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大我才冲进草丛里面。

本以为会逮到一只大猎物,谁知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狗。

公狗,还是我认识的。

阿花屈著前爪撅著屁股趴在下面,阿黑chu大的雄x象征也不知道怎麽c进了阿花的屁股,并骑在阿花身上一味地前後摆动。

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在他们发现我之前我就撒腿跑走了,也不管身後的呼叫声。

我拼命往反方向跑去,试图逃离现场;我疯狂地奔跑著,试图用风声掩盖住回忆。

阿黑是公的,阿花也是公的,为什麽可以……

我们这一族的都是这样的吗?

所以才没有母狗?

不对,如果没有母狗的话,我是怎麽来的?

我的大脑乱成一团浆糊,胡乱地跑著,吐著舌头透著气,脚下不敢有丝毫停息,直到我撞到一个坚硬的东西。

被撞得找不著北的我躺倒在地上,但还是仰著头看我撞上的东西,但在我面前,g本什麽都没有!

我忍著痛和晕眩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又试著往前走了几步,但还是被顶了回来。

我定睛一看,发现不能前进的范围之内都是结满果子的果树,不远处正是我族的圣湖!

难道这些果子就是他们口口相传的禁忌之果?

我又试著用头轻轻撞了撞那层看不到的‘墙’,但每次都是吃痛退下。

正想放弃探究往回走,却看见几个可疑的黑影在湖边闪过。我停住了脚步,驻足观看了一阵,发现那几个男人正想脱裤子朝湖里撒尿。

发现他们的荒唐行为的我自然怒不可遏,张嘴就骂了出来:“喂!你们在干什麽?!快住手!”

男人们听到我的喊叫,动作似乎顿了顿,看似又将裤子提了起来。

我以为我的威吓起了作用,就闭嘴站在‘墙’的外面静观其变。

谁知其中一个男人弯腰捡起了什麽,转过身气冲冲地往我的方向走来,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劲的我立刻警备起来。

但对方并没有因为我的警备而感到畏惧,走进了几步又啐了一口,骂道:“哪里来的畜生!?敢吠大爷我?!去你的!”说著就把手上的东西朝我砸了过来。

我闪过了砸来的威胁,又破口大骂了起来。

“真他妈倒霉!”男人啐了一口又走开了,呼喊著同伴离开。

虽然受了气但这帮可恶的男人走了也算达到目的了。

直到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密林之中我才敢低头看脚边的东西。

但看到东西的那一刻我几乎都跳起来了。

是树上的果子。

我忐忑地瞪著地上的红色的果子,它所散发的那种红色的邪魅诱惑著我。

究竟吃了会变成什麽样?

是死掉?还是会变成人?或是……别的?

这样想著,我已经咬上了地上的果子,像著了魔一样啃咬著直至将果子全部吃掉。

果子的鲜美口感似乎还在口腔中萦绕,但身体似乎没有发生什麽变化。

果然一切都是传说吗?

身後的草丛被异物弄得发出声响,我警惕地转过身去,摆出迎战的姿态。

没想到从草丛出来的是阿黑,随後还有扭扭捏捏的阿花。

感觉阿黑的气场不太对,我不禁後退了几步,不料顶上了身後的‘墙’。

就在顶上‘墙’的那一瞬间,我的体内像突然被点了一把烈火,由内至外地燃烧,我敌不过那钻心的痛苦倒在地上翻滚呜咽。

阿黑叫了一声不好就和阿花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

果然我是要死了吗?

并不是我想要吃的啊!

但是……

我无力地闭上了眼。

“混蛋你究竟干了什麽?!”阿黑气急败坏地声音传入耳中。

阿黑,你不要再骂我了,反正我都快死了,就不能安慰我?

“黑哥,现在怎麽办啊?”是阿花的声音,听起来很担心。

阿花,在老榕树下挖个洞埋了我就好,别让别的r食动物将我的尸体撕成碎片了。

奈何身上渐渐麻木的感觉让我说不出话,身上奇异的感觉让我感觉自己大限已到。

“混蛋,你还想装死装到什麽时候?”阿黑的爪子打到我的脸上。

脸上?

我惊奇地睁开眼,又腾地坐了起来。

我没死?

而且……

我好奇地看著自己的手和脚──已经不是爪子和後腿了,虽然身上也有毛发,但并没有以前那麽多,我尝试站起来,发现自己现在要俯视阿黑和阿花。他们坐直了也不过刚好到我的膝盖。

“我会和领袖说你被人打死了带下山了,趁他们还没发现你,你快滚,有多远滚多远!千万别让他们将你抓回来了,记住,一定要在两天之内找到交媾的对象将你体内的毒素发泄掉,不然你不仅会变回一条狼狗,还会暴毙。”

我愣住了,阿黑在讲什麽?

交媾?!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体,雄x的象征j神抖擞,一柱擎天。

“滚!”

不容我多想,已经脚下生风飞快地跑著。

嗅著刚才那两人男人的气味,追踪至他们身後,用力劈晕两人,挑了一套比较合适自己的衣服穿上便继续逃窜。

……

我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呼出。

如果不是身下胀痛的感觉和x中那团火,我都以为一切都是梦一场。

狗也会做梦的啊──虽然我忘记自己是怎麽逃到这个奇异的地方,也忘记自己是怎麽躲进这个黑暗潮湿的地方。

但我记得自己是不想被人看到这幅奇怪的样子──因为太热已经将上衣脱去,赤裸著x膛。

伸手m上我的左x膛,那里一直剧烈跳动著的,就是人类的心脏吧?

每当我一静下来就能听到它震耳欲聋的跳动声。

已经躲在这里很久了,g本见不著一个人。

看来我还是要作为一条狗死去。

只是因为好奇心,就搭上了我的x命吗?

真是好奇害死狗。

与身下的炽热相反的是我开始模糊的意识。

隐约听到一阵歌声……并不悦耳的歌声……越来越近的歌声……有人来了吗……

声音来到我跟前戛然而止,良久,似乎感到对方的气味向自己飘来,越来越近的气味。

“**,是个人啊!老兄,老兄你醒醒,哎呦,好烫手!老兄,你怎麽了?”

是男人?

“哟,看来是乡下出来的,被打劫了吗?哎~遇上我算你好运啦!”

男人想架起我,但试了几次不怎麽能用力。

“嘿,老兄你还真沈!来,走~起!”

男人可能是用尽了所以的力气终於将我拉起。

“哟呵,您块头还挺大的嘛!”男人艰难地向前迈进,我几乎是被他拖著走的。

细细闻了闻对方身上的味道,搂住对方的手慢慢收紧。

看来是个可以交媾的对象。

02 宠情欲爱(人兽高h)

md,这个臭女人,凭什麽就说我是玩忽职守,她哪只狗眼看见了?

老子现在很不爽,啧,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老子直接拍板走人了,厉害吧!

高昂的头顷刻间又垂了下来,哎,只有再去找找表哥,看还有没有什麽其他的工作了。

拿著包,我离开了这间小公司,挥一挥衣袖带走了千把块钱的工资。瞥眼见身边的人看过来,有幸灾乐祸的,也有同情的。

我知道,要不是现在的这一身西装,不认识的肯定以为我就是个搬砖头扛水泥的,谁让大爷我长得壮呢!

哼,我转身,昂首挺x的出了大门,身後的一群人爱看就看吧,都是些吃饱了撑得没事干的。

下了公车,我快步朝前走去,35层高、绿树环绕的高级公寓......的背後,五楼高的小楼房静静立在一边,我就住在三楼。

先洗了个澡,不要看我块头不小,浓眉大眼就觉得我是个chu鲁又不讲卫生的男人,其实我真的很爱干净,我喜欢东西都放的整整齐齐,在枕头下面发现臭袜子什麽的不可能发生在我的屋子里。

我不知道别的男人怎麽想的,反正我讨厌又脏又乱的环境,也讨厌满身臭汗的感觉,但是在外面,我不敢表现出来,怕被别人说成是娘娘腔。虽然我也很烦恼流言,难道爱干净就是娘娘腔了?长成我这样就天生应该不修边幅,邋里邋遢吗?

换了条长裤,穿了件短袖,发间还有点湿气,在燥热的空气中一甩,头皮发凉,真舒服!满意的往裤兜里揣了百来块钱,准备出去吃晚饭,今天没心情自己做,我要出去吃大餐!

晚八点,走在小道上,我拍拍肚皮,香菇r丝大碗面果然不错。心满意足的踏步,再哼上两句小曲,美哉美哉啦!

一个影子突然出现在角落,吓了我一跳!

“**,是个人啊!老兄,老兄你醒醒,哎呦,好烫手!老兄,你怎麽了?”

我看著这个男人,光溜溜的,浑身发热,这是怎麽了?

“哟,看来是乡下出来的,被打劫了吗?哎~遇上我算你好运啦!”

我想架起男人,但试了几次不怎麽能用力。

“嘿,老兄你还真沈!来,走~起!”

我用尽了所以的力气终於将他拉了起来。

“哟呵,您块头还挺大的嘛!”我感受著身上的重量,比自己还要魁梧,再看看这条道儿,平时就没有什麽人,仗著体格的优势,我从来不怕抄小黑道儿走路。

看看甚至不太清醒的大块头男人,今天算你走运了,碰上我阳益这样的好人!我一边得瑟一边抱著男人的腰。

没想到男人突然发力把我推到墙上,背後的老墙年久失修,立马脱掉了一层墙皮,「你!」我暗自想著衣服肯定是弄脏了,真是狗咬吕洞宾!

「唔!」不等我说话,男人就突然的撞了上来,他掐著我的腰,掰著我的肩膀,双眼发红,在这暗道里愈发显眼,看的我心里发慌。

男人蹲下去,突然抓住了我的下g。「啊!」我惊得叫了出来,这,这不是碰上色狼了?啊呸!我也是男人,哪里来的色狼!

「放,放开!」我憋得脸红,这种事情只有自己一个人在的时候才能偷偷做的不是吗?这个男人难道是疯了?看他的眼睛也是!

不过,嗯~还别说,被他抓住那里还挺舒服的,我扭扭腰,男人m索著,好像在找什麽东西?「嗯?」

男人chu声chu气的,m著下面的力道也很大,但,该死的!我就是觉得爽!「你,你再不放开我就揍人了!」我底气不足的威胁著。

男人用鼻子嗅啊嗅的,像是要确定什麽似的,伸手解开了我的裤子,然後是内裤。我居然浑身软软的反抗不了,见鬼了!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g头。「呃啊」我知道自己硬了,怎麽办?

男人只是舔了两口就离开了,我以为他是嫌弃了,我可是刚洗过澡的!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踢腿,想将男人弄开,结果被他的大手抓住了脚踝,被拉得更开了。

他把整个脑袋都凑了过来,我现在完全是被一颗毛茸茸的头给顶著,一股夹杂著羞赧与耻辱的感觉袭来,我一动,他的舌头滑出来一舔,我就什麽也干不了了。

他盯著我的下y,突然疯狂的舔弄著我的後面,这,这怎麽可以!男人急切的吸住那里,手指头也要往里面去,我一惊,居然让他c进去了一g。

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因为男人已经抬头了,他那g伸出来,之前没注意,在月光下,那东西冒著青筋,狰狞的直指著我的下面。

他一戳,堵在了r口,这麽大,自然是进不去的。於是腿被来得更开,已经是极限了,我有些疼,捶著男人的背,「草,你,你」我憋红著脸,要怎麽说?你放我走还是你轻一点?我无助的盯著男人。

「啊……」男人疑惑的抬头看了我一眼,不知怎麽的,我居然感到了一丝羞涩?什,什麽东西啊!我从来还不知道自己被大男人看了会觉得不好意思?难道是因为现在的姿势?

不等我多想,男人又开始往里顶,却怎麽也不得其法,急的满头大汗,就差呜呜叫了,看著就像条可怜的大狗。

我一回神,现在可怜的是我吧?他已经把那g手指取出来了,但这样还是不行的啊!我大著胆子,鬼使神差的把他的头又按了回去。

男人挣扎了两下,「好好舔,不然等会不让你进去!」我强忍著羞耻说出来,还好这里光线不强,男人应该看不到吧。

男人一愣,果然听话的伸出了舌头,滑腻的感觉再次袭来,我浑身一颤,突然发现他的舌头好像很厚很大,我放松身体,他就钻进来,急切的舔著,看他那g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我到底是怎麽了?居然会放任一个男人舔自己的後面?难道是青涩的身体终於遇到对了人,所以我本来就是很y荡的?!脑子乱乱的晕乎乎,但又不想这样叫他停下来,因为估计要逃也是逃不掉的,我消极的劝说自己。

喘息的抬头,今天是圆月?「嗯,啊~」我尽量忍耐著,声音还是透了出来。靠!就当,就当是月圆之夜,有些不可预知的力量让人不受控制了吧。

男人抬头不舔了,但把手指又伸了进去,足足有三g。我试探的低头,猛然见到三gchu大的手指在x里进出,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男人一边c著手指,一边抬眼瞅我两眼,那样子,就像是询问可以了不。我果然还是心软了,遇见这个陌生的男人,一切就变得那麽的奇怪。

男人提起黑枪,噗的c了进来,不过只进去了一半,我就疼的皱紧眉头,这可是老子的第一次啊!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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