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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有人煞风景地敲著车窗,熊义天冷冷地回头降下车窗,是卡罗。

她小心翼翼地说:“熊哥,对不起,刚刚任老板打来,问任小姐到了没,让任小姐尽快回电给他。”

“嗯,”熊义天语气中带著冰冷,扭头对跟任妲说,“你先下车进去吧。”

任妲笑笑,就想下车。

“站住。”熊义天一叫,然後抛过来他的外套。

任妲意会,随意披上後,毫不忌讳地半裸著身体,任club前的男人看个口水直流。

熊义天的脸色变得很可怕,任妲故意不去理会, 风骚地走进去club里去。

一钻入某个隐蔽的包间,她就迅速地锁上门,跌坐在沙发上大笑得泛泪来。

“哈哈哈,笑死我了,卡罗,你有没有看见熊义天那臭脸!”任妲用手指背轻偕泪珠, 笑得捂著肚子停不下来。

她一直笑,笑得脸都僵了,才用两手按住腮帮,按捏一下麻木的神经。

卡罗望著她,完全不能明白她的笑,在所有人眼中,熊义天只与冷酷无情,残忍恐怖挂上勾,从来没人敢把他作笑料。

卡罗望著任妲,她尽管笑得花枝乱颤,却还是极具风情,眉眼间早已露出了与她年龄不符的风月韵味,这是不属於一个名牌大学的女大学生应有的。

4~6

“任妲,先打个电话给任老板吧。”卡罗说。

这卡罗是club里的红牌小姐,亦是场里的半个当家。她 15岁开始下海,对付各式各样的男人手段了得,同时她也是任妲唯一的半个同x好友。

任妲听到卡罗的话後立马收起笑脸,从卡罗手袋里掏出包香烟,开始吞云吐雾。

“你就别抽了,让任老板看到他又不知怎麽虐待你。”

“得了,先抽完这支再算。”任妲敷衍。

她望了望卡罗,单刀直入:“喂,听说场子昨晚有人现场表演真人秀,主角是你跟熊哥是吗?”

卡罗涨红了脸,不能出声。

任妲霍地站起来,高举起手臂,啪的一声掴了卡罗响亮的一个巴掌,卡罗铁青的脸上明显地现出五个红色指痕,一瞬间她痛得飙泪,但只是捂著脸蛋,不卑不亢地低头默默承受下来。

泄愤完毕,任妲甩了甩打得自己也痛起来的手掌,一脸平静地又问:“今天要练什麽?”

“今天复习钢管舞吧。”

“嗯哼,那去吧。”任妲拿起手袋,懒散地挎在肩膀上蹬起高跟凉鞋就跟著卡罗走去大厅先观摩一下。

在酒吧昏暗朦胧的灯光和重金属音乐的陪衬下,两名身材火辣、穿著x感的女舞者绕著钢管,摆出让人神魂颠倒、春心荡漾的x感姿态,博得了台下色心大起的男人热烈的尖叫和喝彩。其实钢管舞本来是一种娱乐x颇高健身x亦强的舞蹈,不过最後还是沦落到通常被人理解为隐晦的含义,舞女围绕一g钢柱做挑逗的动作,多少有点买弄色情之嫌,在不少人的印象中,钢管舞是色情场所供成人消遣的一种娱乐活动,是迪吧经营者把它作为增加营业额的手段之一,其实一样事务到底是如何的,就要看个人看待的目光如何了。

就象自己,任妲想,她的价值也是随一些人帮她决定的,所有人要说她是荡妇妖女,她本身无权干涉。

这时熊义天停好车子,刚好走进来,他叼著一g雪茄香烟,任妲给了他一个飞吻,他只看了任妲几眼,又仿若陌生人一般走进自己的专属包厢里头。

“切!”任妲不以为然地嗤一声,一回头就撞上了一堵厚实的x膛。

“啊,对不起,任小姐。”一名穿著店内男侍应服装的男子有礼貌地伸出手急急扶稳她,连声道歉。

他的手很软,细而长,不像一个男人的手,任妲对他嫣然一笑,“噢,没事,不过看不出来伯衍你长得还挺壮的。”

允伯衍立刻害羞地红了脸说:“当然,我毕竟可是个男人来的啊。”他眼神里有著和别的男子不同的温柔,白白净净的脸上,却又有时会有种瘦骨寒风在里面,让人冷出一把汗来。

允伯衍其实是任妲的同系学弟,家里环境不是太好,在一次联谊中认识,经任妲介绍後,偶尔会到这间club拉琴赚点外快。

任妲把一g藕臂搭著他一侧肩上,调笑他道:“既然这样,有空我真要再试试你的男人味了。”

这个男生更是红到了脖子g,却又一脸认真地苦笑问“你说的是真的?你最近都很少去学校上课,而且手机换了也不告诉我。”

任妲咯咯咯笑起来,娇嗔道:“又不是没上过我,你干嘛还要这麽害羞,好可爱,可爱死了你。”她边说边象是对待一条很乖巧的小狗般,抚m著他长短适中而又柔软无比的头发。

卡罗走过来扯著嗓子嚷:“任大小姐啊,你行行好,别再调戏我的好员工了,现在跟过来马上就去练习吧!”

“真烦,贱人,等一会都不行!”任妲咒骂著,接著在做了些小动作,又m了m两下允伯衍的脸颊,狠狠在他脸上亲一下说“今晚等姐姐电话哦,”然後在他手上塞一团东西,接著便!!地走远。

那是一张纸巾,里面是用口红写上去的任妲的新联络方式。允伯衍呆站在原地,把那纸巾捏在手里,把它视如珍宝。望著任妲的身影,他出神地不知在想些什麽。

两个女人走著,卡罗就碎碎念:“你什麽时候开始对那种小白脸有x趣?怎麽,熊哥最近满足不了你这y妇了?”

“我只是觉得现在很少这种单纯善良的一型了,玩玩他,看他抵不抵得住本小姐的魅力。”任妲吃笑。

“你这妖孽还怕祸害人不够多啊。”卡罗揶揄,两人一来一往地针锋相对,却又出奇地和谐,完全看不出刚刚她还挨了任妲的一巴掌。

“可惜我想祸害的那个却不受我这套。”任妲想征服的男人其实由始至终只有熊义天一个,可惜这个男人心里装的是全世界,“女人”只是他极小极小的一部分,而“世界”是他生命的全部,其中也包括了任妲,但更多的是女人以外的东西,比如金钱与权势,以及他雄壮的生命价值。

“熊哥到底有什麽这麽吸引你?每个人都怕他!”卡罗跟他做,也是被逼。他们那种混黑的,得罪不得,一时起了x欲要找人灭火,什麽女人没强过?她就见过店里有个新来的小姐,因为一时清高,就被一群小混混当场轮奸了。一句话,要想受少一点苦,最好还是乖乖地什麽方式与花样都配合。卡罗纵横声色场所这麽久,该见识的都见识过,不该知道的亦多少知道了一些,就拿面前的任妲来说,她跟任江华的关系也绝不仅仅只是继父继女那般单纯,最少最少,也存在著──x关系。

“甲之熊掌,乙之砒霜。”任妲只答她这一句。熊义天是一个炙热的男人,他病态地冷酷残忍又chu暴,却生就一双忧郁的眼睛,形成鲜明的对比。他自身就像一幅黑白照片、一件诱人的艺术品,对任妲而言,散发著难言的魅力。

“你们有文化的,我不懂。好了,不说了,现在就来上课吧。”卡罗说著,两人早已走进了屏退了所有人的舞池。卡罗全身脱得只剩三点式的两片布料,露出两条白滑大腿,她穿著绑带马靴,就像芭蕾舞者套上舞鞋般,随著音乐开始,卡罗用两手抓著钢管做动作,让自己慢慢绕著钢管走动,只用一条腿高高倒挂在钢管上作出很美丽的舞蹈。

任妲看著,然後也豪爽地把衣服脱剩得黑色的缕空蕾丝x罩与内裤,映衬著她白皙的肌肤,人赏心悦目。

她跟著卡罗,搂著台上一角的一g闪闪发亮的钢管开始练习,她尽管还不会跳得很高难度,但长久以来训练的媚工让她的每一个舞蹈动作中透露出相当的热辣,而且野x非常。

任妲描著x感红唇,摆动修长美腿,任妲充满了最原始最狂野的诱惑。她用手和膝盖将身体固定於钢管上,围绕钢管做旋转运动,她的臀部充分翘起,当倒挂著从上而下时,n罩几乎包裹不住拿两团嫩r,仿佛多喘息一下就会滑溜出来。

任妲在舞动间发现了斜靠在大厅角落一g柱子观看的熊义天,她心生玩意,眨著大眼,配合动作做出挑逗的眼神、不停对著他所在的方向大张私处,花x间浓密草丛幽幽地自镂空的蕾丝内裤里露出了好几簇。任妲不断向在场这位唯一的观众进行著x暗示,此刻的她有著诱人的妩媚,令熊义天瞬间迷醉,血脉贲张。

顷刻间所有灯光一灭,剩下节奏强劲的乐曲,任妲眼前一黑,然後中央的一盏转动著的霓虹灯彩球又亮起来。任妲左右一看,卡罗不知什麽时候已经离去。一双男x的大手一个突然抓住了自己x前的两团嫩r。

男人的舌头顶进了任妲的耳孔里,“我美丽的闺女,跳著这麽放荡的舞蹈,在勾引谁呢?” 他温热的大手揉捏著她的r房。

任妲不用想就知道来者是谁,她想推开身後的男人,但手脚就好像是千斤闸一样沈重,“爸……我……在练习的……嗯……”

“你也累了吧?”任江华的脸颊若有若无的蹭著她,用略带疲倦的声线说,“任妲,你不听话啊,听说你不回电给我是吗?害我开会也不安心,非得半路中途跑来看你。”

“不……对不起……爸……我以後不敢了……别在这里……”熊义天在看著!

她讨厌自己这副下贱的嘴脸!任妲,你看你的哀求多麽地恶心,你怎麽能对这种男人摇尾乞怜呢?!可是你没有办法,不是吗?

“看你累的,混身都是汗,别撑了,……”任江华自动忽略任妲的请求,在她的脸颊上、脖子上细碎地嘬吻,刻意在任妲白皙的脖之上留下两个吻痕,一只大掌开始滑动至她腰间,一把扽下她短裙下的蕾丝内裤。

男人手掌说到之处都惹得任妲起了一串串的**皮疙瘩,任妲除了恶心,惊恐,找不到其他别的感受。

任江华绝不会满足於这样,他开始为女人宽衣解带,他把她的x罩也一把拽下来,两个大粉包子便白腾腾地冒了出来。不一会儿,任妲就被剥成一只光溜溜的小白羊。

任妲知道是绝望的时候了,她的手在抖,嘴唇在颤,喃喃地用口气无声地念著,不要不要不要……

任江华转到任妲面前,眼中故意闪出强烈的困惑之情,目光始终落在她上半身那傲然隆起的浑圆曲线,然後眼神又由疑惑迅速转为赞叹,“啧啧,白天还来不及细看,原来已经发育得这麽吓人啊,我的宝贝女儿是什麽罩杯?d,e?怎麽能有这麽大这麽挺的n子……嗯?真的是好大好美呢……”

除了高耸的r峰上红色的n尖,还有两腿交叉处的一丛的乌黑柔毛都让任江华激动,任妲的全身象牙般雪白透嫩,灯光打在她身上,似乎还能看见纤细的骨骼,整个人泛起了妖豔冷冽的光芒,让他难以逼视,任江华伸出颤抖的双掌,轻轻的捏住了那对儿不能把握的n子,十指掐进柔软的嫩r里头,又立刻有一股反弹的力度反推著他,这样一推一弹的手感是说不出的美妙滋味。他俯下身,含住了其中一颗r头,舌头开始在晕圈上打转。

羞耻、悲哀?任妲听见随著沈重节奏音乐抖动的每个瞳孔和细胞在呼喊求救,却又可耻地在他手上起了不断膨胀的反应,没多久他口中的那颗樱桃就变硬了,另一颗也跟著给了相同的表现。

自几岁起她就开始忍受这个变态的凌虐?她想想,又想不起来了,似很近又很远之前的事。其实压抑畸形的日子并没多难过。开始还会觉得度日如年,当你真的是每日如是,日子久了长了,人也就有了奴x惰x,也就一年如一日,反正无论再过多久,你也得这样过,不是吗?任妲分明从乐声中听见行走在大理地转上的咯吱咯吱皮鞋踱地声,她半眯著眼睛望向二楼的观众栏处,昏暗中她看不清楚熊义天脸上的表情,但可以肯定的是他那发亮的枪口对准了任妲所处的位置。

杀他?杀她?任妲苦笑,突然觉得其实都好,杀了其中任一个都是一种解脱,熊义天,你下手吧,任妲在心里哀求。

我,终於等到你了……任妲记得自己跟熊义天说过,总会有一个人来救走我的。你是不是那个人?熊义天却说,我只是让你暂居。然後他还说,我迟早会有离开这里的时候,任妲,会有别人接你走……

是的,他不会带她走,他不肯不愿不敢不能也不忍!

枪口徐徐降下,熊义天最终还是放下了枪,好笑,一个黑帮老大居然拿枪不敢杀人?天大的笑话,他熊义天不是还割断过人的手脚,掏过人家的眼珠?!

任江华抬起头,看著任妲,就象是在梦中,她那绝美脱俗的容颜覆著一层冰。

美,太美了。男人在心中直呼,他在她光滑腿g上抚m,并且轻嚼她的rr,他怨自己没长个三头六臂,好好地爱抚她每一寸的嫩土。他湿润的大舌头来到任妲的肚脐,双手托著她的翘臀,在她脐眼儿打圈。

忠於自己的感官吧,任妲,你不是开始感到舒服了吗?没人能够拯救你,其实现在不也是挺美妙的吗?撒旦自天堂堕落至地狱,不也是很享受?任江华不是多次跟她说过,明明身体如娼妇,何必装烈女贞德?没有观众又何必表演?

任妲心门一打开,破罐子破摔,双手伸向男人的头颅,把他引领至更下端的芳香草丛里,任江华兴奋地舔弄著,花径的幽香比是最良好的催情药,他迫不及待地用手指张开那道粉色的裂缝吸吮起来,任妲曲起双腿,更方便他的进驻。

“啊啊,嗯嗯……”任妲放浪地叫唤,她望著熊义天,自甘堕落地笑,象是吸了大量的氯胺酮,身躯伴随快节奏音乐扭动。

男人越吻得起劲,她越强烈。

熊义天,你以为你是正方?不想想自己,一个作奸犯科的人别在这里用审视的眼光看著我!你上我的那时我还不到18岁!任妲一边享受下身的快感,一边怨恨不能地想著。

熊义天终於紧了紧牙关,转身离去。

“嗯嗯,哈哈,嗯啊,哈哈……”任妲发出不知是呻吟还是讥笑的声音,凄美得可怕。

任江华已经尝透了她甘美的蜜汁,便把任妲虚软的身躯推至钢管处,用领带把她的手腕绑在管子上,任妲麻痹得自管子滑坐在地上,弯起的大腿对著男人打开大门。

这样一个豪放的姿势,雪股夹著的粉嫩大唇贝r完全展示了出来,一道清澈的泉水滑溜而下,简直要了男人的命,他不由得把嗓眼的提了又提,眼睛都充血了。

任江华右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把发胀通红的巨龙放出来,把一g手指放进女人下身的嘴抠动了几下,润湿了又放到自己嘴里添个干净,然後才扒开她的缝儿,噗哧地一c!

“噢,好舒服,我的小乖……你那里的皱褶摩得我那里好舒服……一百个妓女都没有你这种美x……”,他说著y声荡语刺激任妲,他最喜欢用语言攻击任妲的思想堡垒,他从以前就习惯使用r体加j神虐待这种卑鄙的技俩。

“嗯嗯哈……啊啊哈啊……”任妲因贝捆绑而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呜咽的叫声,双腿左右轻晃著承受著男人的抽c,与狼共舞。

这种肢体虐待亦是任江华的癖好,他喜欢捆绑她,只因为任妲有屡次顽抗的前科,刮踢伸踹什麽动作任妲都对他施展过,任江华为了抱住自己的命g子而不得不养成了“好”习惯。任妲不肯驯服,他就非要这样凌辱她,他把欢爱当成战场,他听见她撕裂的声音、痛苦扭曲的表情他就越兴奋,似乎不这样他就没快感,就没高潮。

男人下身的动作减慢,揉捏r房的双手却加了两分力,“你叫啊,大声叫出来,你不叫我就让那拉琴的小子进来,让熊义天进来听听你被我c狠了的发骚浪叫!”

好,他要她就给,总有一方要投降,并且投降的从来都是她,又何必坚持?!

听了任江华下流的话语,任妲睁开了眼睛,四周只是灯影重重,她隐约看见了以前一些残破的碎片影像,大概是个丧礼,然後任江华带著她搬进了一处远离公路的别墅,连车声都听不到,四处静悄悄的,也许真的不会有人来了,她害怕再一个人关在那幢鬼屋子里,带著仇恨的心就这样一辈子她亦永世不得昭生!

任妲张开嘴儿,一连串儿的y声浪语就此而出,“……啊……用力……是,啊啊,用力啊……我的那里……要被你……挤爆了……啊……啊……要坏了……爽……爽死了……”她一旦喊出来了,就是溃堤一般再也不停下,尽力满足任江华。从她声嘶力竭的喊声中,旁人是很难猜出她其实是在享受还是发泄痛苦。

任江华捧起她丰满屁股“啪啪”地紧密重撞,他就这样一直搞下去,两个人疯狂地交媾,不停地她吞食他又吐出他……

“任小姐,任小姐,你还好吗?”允伯衍轻轻拍著昏沈的任妲的脸蛋。

“嗯……”任妲起来揉了揉眼睛,浑身酸痛,不知什麽时候她身上的衣服早已穿套得当,躺在一间包厢里,身上还覆盖著任江华的外套,而早前熊义天那件则不知怎的被当著垃圾似的胡塞近垃圾篓里。本来她就发著烧,今天躲在家里休息又被任梓轩骚扰弄得没睡好,接著又和熊义天和任江华胡一顿,真不知自己是怎样的就累倒了。

“任小姐,你醒啦,你睡好久了,饿吗?”任梓轩探过头来,关切地望著她。

“唔……我渴……”任妲说著一俯身把他的唇舌含进嘴里,用自己的小舌头和它搅动一翻,兹兹地吸食著男人的唾y。

好一会儿才放开,允伯衍整个人象是煮熟的鸭子,又红又烫,“任小姐,你总是这麽热情。”

任妲诱惑地盯著他,“伯衍,你会背叛我吗?”

“说什麽呢?我要感谢你还来不及。”允伯衍老实地回答。

“永不背叛?”

“嗯,永不。”他肯定地点头。

任妲咯咯笑出声来,“呵呵,好,你先给我倒杯水来吧,你还得上班儿吧?我等会去听你拉琴。”

允伯衍面上立刻毫无遮掩地露出喜悦的神色。

这个男人可以利用吗?那些事儿迟早会有了结的一天,或者这个腼腆的英俊小生能帮助她。

在这个高楼林立的都市里, 夜夜阑珊,在club内霓虹刺眼,灯光恍惚,亦幻亦真。

任妲觉得自己一直就是这样恍惚著,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清醒时比较痛苦,她知道自己在过著非人的生活,所以更多的时候,她更愿意恍惚著,没有痛苦,没有忧伤的迷糊著。

台上站著一个穿著暴露的歌女,在哼唱一首腻歌,在她旁边拉琴的是身材纤瘦的允伯衍。

台下的人客仍旧喧闹嬉笑,丝毫没放音乐在内,允伯衍极力培养的情绪被这种场所恶俗的吵杂不停侵蚀。

下班时,他发现任妲真的仍坐在观众席上等他。

“嗯?看样子不开心?”任妲轻易就从允伯衍的脸上读到他的情绪。

“我说出来怕你笑。”他坐下来苦笑。

“说吧,笑了我不姓任。”任妲笑说,不过她本来就不想姓任。

“我啊,我以前立志要做一名小提琴演奏家。谁想到现在成了一个夜总会做兼职拉琴。”

“这就是人生啊,生活压力和生命尊严哪一个更加重要?你以为现在场子里的小姐们天生就是这样堕落?我告诉你,她们百分之九十曾经在小学的作文本上写下要做居里夫人、撒契尔娘子或者贞德圣女!做人就这样,没办法。”任妲摊手,说得泰然自若,却又一脸唏嘘。

允伯衍搔首疑问:“任小姐你出身好,貌美又有学识,怎麽说得好像很凄伤似的?”

“我?”任妲指指自己,然後哈哈大笑起来。

允伯衍对著这名情绪大起大落的女子显得m不著头脑。

人生反差总是这麽大,没人比她任妲更能体会,一些旧事也不为外人所道。10岁前的她的确是掌上明珠,15岁生日那夜起,她成了被人调教来等人摘食的毒果,她要做的事只有脱光衣服躺上床!

任妲嫋嫋站起来,黑色吊带背心包裹不住她丰满的x脯,乍眼下去象是衣不蔽体。她对允伯衍说:“喂,下舞场去蹦两下,去不?”

允伯衍面色为难,“我不大会。”

“ok,你坐在这里等著,我去。”任妲无奈点点头,本来她就没打算这个保守的小子会下场。

允伯衍还想说我还是陪你去吧,她经已钻进了舞池。

y靡的灯光下,只见任妲那极富弹x的俏臀不停扭动,大腿g部微露出来的蝎子刺青让在旁的男人们色心大起,一双大手悄然不客气地滑上她裸露的小蛮腰搓揉起来。

任妲重拍了那色狼的手一下,大声叫骂“谁准你吃老娘豆腐?”

允伯衍见状,气急站起来前去拯救。

突然一群凶神恶杀的壮汉就围堵上来。

整间club瞬间风声鹤唳……空气顿时趋於紧张,客人和小姐们都怕得四处尖叫。

允伯衍上前横臂护著任妲,壮胆对那群人大叫:“喂,你们想做什麽!”

其中一个鼠目尖额的刮了个青皮的混混冲著允伯衍y亵地调侃:“哟,小白脸,你的妞?”他指著任妲,“今晚我家大哥看中了她,借来玩一晚怎样?!”

任妲冷静地望清那群人中刚刚m她的那名瘦削中年汉子,此刻他正悠悠地吐著烟圈,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奸笑,有点眼熟。

这群人看来并不好招惹,有谁不知道这场子是熊义天照著的地方?这也是任江华如此放心任妲在这个场子玩的原因,敢来此撒野的绝非小来头。

她拉著允伯衍胳膊的手紧了紧,细声说:“别冲动。”

允伯衍反手拉著她说,“那我们走。”

“**,你丫活腻了?居然还不放我们在眼内!”青皮一说,一群流氓就上来硬生拉开了任妲和允伯衍两人。

允伯衍一个文弱书生,被七八名小混混给逼到墙角边,他们勾倒允伯衍的一侧,抡起拳头大腿就疾朝他劈去。允伯衍用双手迎著雨点一样的攻击,抬臂猛劲一挥,疯狂大呼,“我和你们拼了,和你们拼了!”

那些小混混见他反抗,一怒之下爆起啤酒瓶,往他头顶上砸。

允伯衍“哇---”的一声嚎叫,便倒在地上,额头跟手掌的血流得一摊摊,他恨死自己这副懦弱无比的身躯,眼见任妲被人欺负竟然束手就擒。他们继续对他拳打脚踢,他无法还手,只能发出哼哼的痛叫。

一些小姐怕得蜷缩在旁颤抖不已。

任妲被两个壮汉抓著,一群人在那口沫横飞地叫唤著一堆y猥脏语。光怪陆离的灯光映照下那些流氓更抑止不住兽x激动。开始拉扯任妲身上的衣服,揉弄著任妲的娇躯。 “这妞一看就是个骚货!”

“大哥,今晚你慢慢享受她的骚b,嘿!!”

……

“放开她。”另外一群左手剃骨刀右手菜的人嗖嗖生风涌了上来,把对头聚集的混混散开,熊义天脸上挟著寒光,从人群中走了上来。

他径直朝任妲走去,混惯黑道的人是清楚龙头老大的那股气势的,挟著任妲的那两名男人狼狈地自动自觉松开了任妲。

那名瘦削的中年男子终於发话,声线尖刻。他狠狠地在刚刚先往挑事端的青皮掌了一巴,装模作样地教训他:“你们别闹事,在人家场子玩要低调一点,平时是怎麽跟你们说的?!”

然後他又扭头对熊义天虚伪地赔罪,又问:“熊老大,你的马子?”

熊义天不搭理他的话,森冷地恐吓,“血炳,你在我场子玩我欢迎,不过得好好管管你的手下,别到处装逼,等人家拿枪指到头上时,我保管他们一个个立马变孙子,都***屁滚尿流地跑。这年头,真是***欺软怕硬啊!”

血炳硬生生地把那道冤屈气吞进肚子里。熊义天的背景他清楚不过,他跟国外的黑帮有勾结,走私军火,有的是枪。而自己这所谓的黑社会还不成气候,无法与哥伦比亚毒枭、俄罗斯黑手党相比,无非就是耗子扛枪,窝里横。

熊义天打量了几下任妲破败的样子,不满地皱眉,她却竟然还对他泛起天真无邪的笑靥。

“你还不过来?”熊义天沈声喝。

“不要,人家的高跟凉鞋掉了一只,走不动了啦。”任妲率x撒娇。

能在这种险境下留有心思调情,真是不能不佩服这名狐女。

熊义天嘴角一扯,把她拉起,让她勾趴在自己後背上。

任妲嫣然狡诈一笑,那宽厚结实的大背从来都是如此让她安心。

卡罗急急出来圆场子,人客才熙攘地逐渐开始回复原状。

熊义天扛著任妲大步流星地离开,一边冷不防地狠狠在她的俏臀上惩罚x的甩一下,“啪”的一声,弹x的臀r手感极好,酒酣耳热下熊义天更是强烈地感受到肩上那具女体不停飘拂来的热气。

任妲呻吟一声,娇嗔发嗲:“好痛!你就不懂得怜香惜玉?!”

熊义天冷哼一声,“你丫头是又欠收拾!还需要我怜?刚刚连什麽叫害怕都不知道!”

任妲笑嘿嘿,往他身体蹭,“因为我知道有你在嘛,我怕什麽?!”她时常在任江华旗下的一些舞厅和酒巴等娱乐场所转悠,也常与一些三教九流的各色人物接触。她知道,知道臂弯下有著一张冷峻面容的男人是可以依靠的。

“别动!”熊义天一声吆喝,揪紧她,“给我老老实实地呆著!”任妲的扭动让绮豔的一幕开始在他脑中酝酿。

走到允伯衍旁边时,任妲焦急地朝熊义天虎背重重抡去一拳,“喂喂,放我下来,伯衍还在那流血。”

熊义天却一声不吭,瞥了一眼倒在墙角的允伯衍,冷酷的越过他。手掌却在此时滑入了任妲那短裙下的腿心,用力一揉。

任妲陡起一股热劲,条件反s地嘴里哼哼唧唧地娇叫,身躯在挣扎之间,裙摆上缠至腰间,雪白的臀部露出了大半边,蜿蜒沟壑之处还看到触目惊心的蝎子刺青。

丰r肥臀,滑不溜手,女人的腿间湿意又越发明显,熊义天下身早已鼓胀不堪。

允伯衍此时被血泊模糊了双眼,或明或暗的灯光弄得他眼花缭乱,他盯著快要消逝的女子的背影,倍感失落痛楚,一道痛楚y影笼罩在他需要抚慰的心头。他摇晃著身躯想要挣扎起来,眼前一白,便失去了意识。

熊义天一向用最直接的方法让任x的女人停止胡闹。

任妲本来一直在左右的扭动螓首,被他一爱抚,就弄得蓦地全身一阵燥红,不可救药地陷入感官的世界,无法自拔地只能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压抑地婉转呻吟。

她渴求这个男人的一切,最原始的渴求。

熊义天则扛著任妲,没顾手足兄弟对他点头哈腰的招呼,拨开了一群群人就往外走。

不时有好些小混混都翘首或探头过来窥视,色眯眯地觊觎著他肩上那道身段婀娜的女x躯体,尤其是那翘耸的滚圆屁股惹得他们心痒难耐,暗暗咽了好几口唾沫。

“你们这些小崽子,你丫胆大了!别总在老子面子一副下流相!”熊义天对他们一喝,那些跟班见他如此盛怒,立刻慌慌张张低下了头。

任妲反而噗哧一笑,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熊义天眉一横,把任妲塞进大奔内,迅速帮她系好安全带,然後用力摔上门。

任妲原本以为他会坐到旁边。

谁知道他竟然吩咐身旁一个高头大马的心腹说:“阿飞,送任小姐回任家。”

任妲一个激灵推开车门,熊义天脸上一燥,把腿一伸,砰的把车门给用力顶回去。

任妲大力拍著车窗,在车内大嚷著:“喂,熊义天!大狗熊,你敢不上车!”

熊义天对小女人的举动视若妄闻,从裤袋里m出雪茄烟,兀自扭过头点燃,吸了几口。

那个阿飞上了车,对任妲说:“任小姐,你就老老实实地呆一会吧,很快就到家。”

任妲撅嘴,抵死不从地挣扎到:“我偏不,你试试给我开车!”

阿飞却已经发动了车子,油门一踩就飙了出去,“对不起,今晚没时间陪任小姐玩,我一定会尽快把你安全送回家。”

任妲腾地怒火腾上升,却此时从倒後镜看见几辆黑长的房车驶到club的门前,一群人拿著家夥涌了出来护在熊义天身後。

她立刻揪住阿飞问:“今晚有大买卖?”

阿飞十分忠心,机械地回答:“熊哥说任小姐不是他的人,不用知道太多我们的事。”

任妲无声滑下自己的吊带,露出一个白滑的肩膀,把玉臂勾搭到阿飞的颈项上,强的不行就色诱!

“任小姐,你也许没空留意我,不过各位兄弟都知道,我喜欢男人!”

任妲一个呆愣,夸张地皱眉撇嘴,马上拢好身上的衣物,不再说一句话。

熊义天是她肚子里的虫,吃死了她!

车里陷入了一片寂静。

熊义天,那个她念念不忘的名字,那个她刻骨铭心的身影,他,在他的世界是霸王, 又怎懂怜香惜玉?他更加不允许她进入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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