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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5

拉出怒挺的男g,任江华自床下抽出一个安全套带上。这是他早就备著的,他们俩人,早在这所房子内做过不知多少次。

他一低头,望著任妲掩埋在两片臀r间的菊门,闪现著粉色的光泽,轻轻地在蠕动。他喉头抽高了两下,决定是缓下c入的步子。俯下身扒开她的臀瓣,伸出大舌头,咕哝著在菊花蕾上滑动。

香波的味道冲入鼻腔之内,美人的菊x也散发著奇香,这让任江华更是越舔越带劲,让下身又涨大一号。

可是,这却让任妲更加难过,“爸,别……别舔……了……求求你……”

任江华当然是不理会她,还将一g食指慢慢地,探入她的美x内抠弄起来,舌头间或地配合在她臀部深沟中不停滑动。

上下两个x口都濡湿得不行,任妲只觉得黏糊糊一片的,难耐地扭动著蛮腰,x前的丰r跟著晃动个不停。

任江华见状,再亦忍不住,半跪起来,手扶硬挺的大阳具,在任妲的华唇上蹭动几下。

任妲早已是神智不清,她回过头来,用著哀怨而又乞求的眼神看著他。

没有男人看见这种眼神仍能把持得住。任江华腰一用力,chu长的男g便噗哧地长驱直入,硬梆梆的小腹啪啪地一声声,狠狠地撞在女人圆润的屁股上。

“啊啊啊……” 任妲柔嫩如瓷的面颊涨红不已,她挺起身子摇曳生姿,臀部俏得更高,一前一後地主动配合他的律动。

那是上好的容器,只是这麽一下,任江华就几欲败下阵来,如此的狭小紧窒,他c进去,顶进最深处。那y壁就如上好的丝绒,紧紧地包裹住他的男g,从四面八方不停地收缩吸食,顶在子g颈口上的大j就像被数百张小嘴吸吮著,舒爽不已。

“噢,我的小乖……你的身子永远让我这麽爽……”任江华赶快收敛心神,屏住j关。扳过她的头,热辣的气息慰烫著她的肌肤。任江华身上有淡淡的古龙水味,充满魅惑。

他把指腹滑入她气喘吁吁的小嘴,模仿著下身的频率一进一出,任妲被他堵塞得无法喘息,唾y自他的手指流下,形成道道透明的丝线。

“我的宝贝女儿……我真的不舍得把你送给别人,”任江华边说,唇如蜻蜓点水落在她的脸蛋,“你这麽y荡的身体,我是不会轻易放开你的……”

在快感不住窜升之际,房门腾地被打开。

任梓轩望住在大床上赤裸交媾的两人,黑眸立时变得幽暗充血。

他本来在房外听见爸对她的y辱,一不忍心想要冲进来拯救,却没想到被任妲在床上的荡姿诱惑得他失掉心神,胯间的巨兽迅速昂扬。他意料不到,以一个旁观者来看,一向冰冷的她居然有著如千年荡妇才能修炼而成的神态。

任妲只沈迷在r欲里,无法清楚到底是什麽人,发生了什麽事,她仍旧是“啊啊,嗯嗯……再快……哦,好爽……爽……”叫唤,神情专注地在享受,在药力作用下,丝毫看不出她有半点的不愿意。

而任江华就是一只无休止狎玩她的恶魔,他故意不锁门,亦故意要让他儿子看见这一切的。他想要他对任妲的所有希望幻灭,并成为禁锢任妲的其中一只棋子。他g本没停下来,一边持续地耸动下身,一边扭头望著他似是受了莫大刺激的儿子,戏谑地笑著问:“怎麽了?”

任梓轩攥紧拳头,红了脖g咬咬牙说:“爸,你放开姐吧!”

“噢,好湿,好紧……”他装作听不见,说一堆y语,提高声线故意又重复:“什麽?说什麽?”

“啊……”任妲的下体紧而羞耻地衔住男人的巨兽,身体释放出大量的内啡!和多巴宁,刺激了y蒂,使她达到了极度兴奋状态。此时她再也无法紧闭嘴巴,身子勾起来,尖叫出声。她终於看清了来人,任梓轩投在她身上的那冰冷眸光让她感觉羞愤,却又更具挑战。

任梓轩的心跳越来越快。他望著床上俩人交合的x器,不由自主倒吸一口凉气,眼光却更加肆无忌惮,他是男人,可悲地,男人一般很难战胜下体的反应。

呵呵,男人都是一样,任妲在模糊间只有这种想法。男人满脑子只有女人身体和x器官,无论表面多斯文的男人,一到情欲时刻,就像野狗抢食。无论多英俊的面孔,一露出色狼本x,就变得丑陋无比。为什麽男人都是这麽低等的生物呢?任妲为世上的男人感到可悲,恶心。

下辈子,她真想这些男人去做自己,让他们看看自己的兽x对女人的伤害有多深,眼里看到的男人有多猥亵。那时候,不知他们会不会後悔自己上一世所做过的孽事呢?

“怎麽了,梓轩?你不是一直很想占有她麽?她的叫床声是不是很y荡?”任江华跟在旁一直隐忍著袖手旁观的儿子冷笑说道,狭眸始终未离开被情欲折磨得汗湿全身的女人。

任梓轩也移不开眼,仿佛眼前的景象似乎有著巨大的诱惑力,让他冰酷的双眸也陷入深沈的迷雾。

“来吧,我的乖儿子,她快受不了了,我一个可应付不了这麽骚的女人呢,你也来好好试试你姐姐的滋味儿,这样她就一辈子逃离不了我们任家。”任江华唇角带著一丝讥笑,见任梓轩还呆立在原地,又冷笑问:“你不是一直很想永远地拥有她吗?她就要嫁人了,你也不想她从此脱离我们吧?来来,过来跟爸爸一起,给你姐刻骨铭心的记忆。” 边说,任江华边把男g抽出来,一道银色的稠y被带了出来,狰狞的巨兽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滑溜壮硕。

“姐……”任梓轩的眼里闪著迷茫的光芒,脚步却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往床的方向移动。

任江华的抽离,让任妲双腿间的一下子空荡荡地空虚难受,他起来替她松开了手脚,走到站在床边的任梓轩旁边一推,任梓轩一个踉跄,就跌入了大床。

一双娇柔的手臂立刻环住他,任妲本能地弓腿环住任梓轩的大腰。不同於任江华,他身上的淡淡鲜花香水味让她头昏脑胀,她张开眼睛,接触到那双闪著寒芒却美极的深眸。

“姐,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他俊容散发出动情的意味。

任妲呵呵地笑两声,指著他高挺的鼻子,爹声说:“你?”手又继续下移拉下他的拉链,探入男x内裤把早已膨胀的巨g掏出,“你是任梓轩嘛,我的好弟弟……”

“噢,”任梓轩的命g被她小手一抓,再也忍耐不住,急急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任妲眼神飘荡至任江华那双盯著她的魔眸,他的唇角抿成一条线,但冷漠的眼里藏著不怀好意的内容。

她不用想,就知道他究竟在打什麽算盘。

按下了rec,游戏正式开始。这是任江华招数之一,任妲永世不得翻身,这就是她一直以来屈从了他的,其中之一的原因。

任梓轩双手震颤地开始抚m她的身体,捏起她的r房,动作小心翼翼,非常谨慎。

“任梓轩,别装了,你不碰都碰了,还想掩耳盗铃吗?不如一次来个痛快。”任妲一手按住他放在自己r房上的大掌,主动地帮他加重力度。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都颤抖起来:“对不起,姐,对不起……”他闭上眼睛,终於狠下心来,一手直滑至小腹,c进整齐浓密的丛林里,刮起她湿淋淋的花x。

“噢喔喔~呵呵……不紧要,我不怪你,好弟弟……”任放浪地笑,却又凄凉无比,谁叫你是男人呢,她已经不会再相信任何男人。

任江华摆好摄像机,看住眼前的光景,再也按捺不住兽欲,走过来掺一脚。

“来,这样能把她的小骚x看得更清楚。”他跪至床上,把压在男人身下的任妲拉出来,然後chu鲁地拉开她的修长白腿,几乎成180的角度,那个激荡人心的神秘三角区地带便清晰地曝露在任梓轩眼前,gg毛发掩映中的红r嫩口,流出泱泱yy。

一阵羞耻的快感自脑後冲上来,真不知是春药作用还是自己天xy贱,她禁不住又喷出一阵激流。

大腿张开的x感弧度会了激发男人的潜在情欲,诱发著男人身体内情色的欲望。任梓轩迷离地凝视著绝美的景色,身体著了魔地不受控制,伸出手指探过去,扒开紧闭的r缝,拨弄刚刚已被蹂躏得红肿的花瓣,使劲地刮按旋弄。他不由得发出深沈的叹息,仅仅是送入手指,他就完全体会到那里的紧凑。就象是吸力磁盘,腔壁内就象是有小虫寄宿在里面一样蠕动著。

“嗯……啊啊……”任妲呻吟著,两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任江华掰得紧紧的无法动弹。她颤栗著扭动著雪白的翘臀来缓解痛苦。

任梓轩的手指更加放肆,猛烈地按压著她极为敏感脆弱的花核。还往x道里一个使劲地c入两g指头,快速地耸动,连续刺激女xg点。

“啊啊……停啊……”任妲尖叫浪语,眼前眩起白星,天地旋转起来。小腹飙起一阵热流,开始剧烈痉挛,rx张合著,噗、噗、噗地吐出大量y水,猛烈的势头喷s而出的爱y,划出一道小抛物线。

yy热辣辣地喷在他的手指上,沿著r缝,狂飙四散得床单一塌糊涂。

“你看,光两个指头就湿得喷yj了,你姐姐多麽的浪啊……结婚了不知她的丈夫满不满足得了她的yx呢……”任江华啧啧摇头嘲笑,恶意刺激俩人,边说还边啃嚼著任妲的耳朵,稍稍抬高了任妲的屁股,雄赳赳的男g不断顶弄著她的菊门。

虽然她极力忍著体内澎湃的x欲,最终也敌不过y乱气氛和药力下带来的快感,一股无法言寓的电流在下体流窜,她再次潮吹。

任梓轩见任妲毫无反抗,又不知她已服下春药,便以为任妲极其享受这种三人同行的方式,下体早已准备好等待男人的猛c。心里一股恼恨,越发激起他的原始欲望。

他变本加厉,双手在她的无法掌握的n子上大力搓揉,而任江华侧闲出几g指头,在她的大腿处轻搓著,仿如弹奏钢琴般地,在她的大腿内侧弹奏著催情的乐章,y邪地观察著任妲每个发情的表情,同时男g不停地在菊门处过门而不入。

任梓轩猛低下头,张开大口,狠狠的嘬住了她的rx,拼命地吸食著,甚至发出滋滋的的吮吸声,突然他蓦地又抽出唇舌,把手c到了她的腰肢间,“爸,把她转过来。”

任江华一个意会,便把她翻过身,两手把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提拉起来。

任妲的美臀便被迫高高地撅起来,她感觉到身後男人火辣辣的眼神s入自己的x沟里,不由得的臀部一把缩紧。

任江华左手伸至任妲的x前,大麽指托住她的左r尖,中指顶住右r峰,上下震颠两颗沈甸甸的r团,任梓轩则是掌住了她的翘臀,把脸紧贴在温热的臀瓣上,用嘴唇磨擦弹x十足的臀r,两手轮流抠挖她的r缝。

“嗯……嗯……”任妲身体的敏感度从来就没能降下来,被两父子这麽一逗,立刻更加勃发,雪白的裸体缩成一团,痉挛著。r头发硬,花蒂勃起,汩汩的爱y又禁不住分泌出来。

任梓轩满手裹上透明的粘y,他抽出一掌,放在鼻端嗅了嗅,又把手放到任妲的眼前。任江华则帮忙捏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y荡的证据。

“姐,你说,这是什麽?”任梓轩故意挑衅地说。

任妲只觉得有点晕乎,陶醉如水中倒影,虚幻摇曳。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嗯嗯喔喔地不知所云。

任江华大手捏紧她的下巴,黑眸冷厉,“这是你的y水,说明你是多麽的渴望男人,你看你流了这麽多,是不是很难过?是不是很想我们狠狠地抽c你?”

春啼浪叫,还有耐不住浑身燥热,让任妲只想寻找发泄的途径,x前起伏著嫣红的两点,她只好自己伸手匀出一g指头,c入自己的rx内,自顾自抽动起来,“喔喔……”

这简直是一条导火线,任梓轩看著她的举动,早已玩得血脉沸腾的他更是迫不及待地泄出欲火,直想按著她大干一场。

“爸,姐好骚,我现在就想立刻就干她……”任梓轩呢喃地说,一边脱掉下身的长裤。

“这小y货已经这麽湿了,肯定也迫不及待了,你就好好干她一p吧。”任江华慵懒地轻笑起来。

任梓轩将她纠起来,两个男人将一个女人夹在中间,任梓轩身体向前顶,用坚硬chu大的阳具磨擦著她的臀缝,“你说,我该进入哪个口好呢?”

“呵呵,你姐的後庭可是还没被我开过苞呢,先玩她的yx,等会润润她的菊花再慢慢玩……”任江华戏谑地说,两父子如在家常闲话。

“哦~”任梓轩拉长那一声,大手扣住她腰肢,一个用力变将硬梆梆的欲望戳进她的软r里,任江华则不断加重力度捏弄著她的r尖。

“……啊啊……好. ……好爽啊……用力一点,再……”任妲感受到巨大的男g抵在洞口,一挺一捣地轻戳著,力度却是故意地不肯全使出来,一阵空虚自私处涌上来。

“你刚刚被爸c得那麽用力,这里都肿起来了,我怕你受不住呢。”任梓轩唇角邪恶地勾起,一边挺进一边用手指在x口揪住花瓣。

“不……不……求你……快一点……”任妲早已不知害臊,要玩,她便尽情地跟他们玩。

“我就说你姐是个y娃,她可是宁愿给人干烂!”任江华哈哈大笑,一边用手在自己的巨龙上耸弄,还把巨鞭移至任妲的眼前,她一脸厌恶地别过头去。

任江华懊恼地瞪住她,揪起她的头颅说:“没见过吗?这可是让你欲仙欲死的东西,怎麽,还是喜欢我c进你的嘴巴对不对?”

说完便强硬地撑开任妲的小嘴,把一gchu大的巨b塞进她的湿热的嘴里,任妲只感到喉头一阵灼热,嘴巴里的巨物似有生命般在她里面跳动,更形chu硬。

“嗯……”她死死地抓紧床单,为自己身体那道变态的快感感到恶心,但却发制止男人们,她无权干涉心灵深处的生理欲望,更不能阻止自己从雄x动物那里获得安慰。

她突然想起了慰安妇,大抵就是这种感觉:本想行尸走r就罢,却仍然无法抗拒加诸在自身身上的极酷感觉,时时刻刻提提醒著自己的活著。

香豔的交欢场面,就象乐章的高潮,到达y靡的至极点。

任江华掐住她的脖子, 强迫任妲的脸埋进他胯间,chu大的男g猛地c入她的口腔里。任妲紧啜著整g巨兽,不停地吸吮、舔舐。吞不完全他,嘴角边吐露出丝丝唾y。

男人自喉咙里发出声声闷哼,双眼中的欲火像要烧溶她。

“呜呜,咳……”她咳嗽起来,chu长的巨龙自嘴里滑脱,她轻扬著头,下意识想摆脱他,却又被任江华chu暴把那又chu又硬的巨鞭刺进喉咙。

任妲嫌弃,极之嫌弃。

没错,相貌堂堂,事业有成的,四十三岁的任江华让她嫌弃。还有即大力的在自己身後r孔不停进出起伏的任梓轩,也是英俊风流的天之骄子,外面恐怕不乏女人想要爬上他们的床,绝大多数的人不会认为她有损失,更会认为任妲只是在假道学。

可惜人们不知道,他们只是一对刽子手父子。

女人紧窄的x道把任梓轩的龙鞭夹得滴水不漏,阳具如浸y在一缸大暖水内似的,望著她那粉红色的骚x,内裤仍挂在她那纤纤足踝上,他的x口就如火灼般焚出烈焰,舒服异常。边耸弄,边将她的美臀抬高,双手不忘往前搓揉她的白嫩酥x。

“嗯嗯……啊啊……”女人y靡的浪叫,充斥整个卧室。

“爸,姐好骚,水流了好多······”任梓轩盯著不断涌出密汁的x口,“我快要忍不住了·······”

“嗯······我也是,她这样地吸我,我都快要爆炸了,”任江华含住邪酷的笑意,皱眉守著闸门。

任梓轩抬高她的大腿,锋快地毫不怜惜地狠c她,狂烈的在她的体内律动,每一次进出都几欲要将她的花x彻底地贯穿,捣烂。他每一次抽出c入,把她那粉红色的花唇的r都扯得拉出翻入,巨r在男人的抽送下极富韵律地上下晃动。

此时她的嘴巴也是被正在被狠狠糟蹋,壮硕的男g,摩擦得唇瓣发红生痛。任妲j致的n的脸蛋痛苦地皱成一团,嘴里发出破碎的啼鸣呜咽。

可是来自r壁的剧烈磨擦的快感,又让她迷失疯狂。脑内一片空白,身体被欲望完全主宰。

“呜啊······”任江华预料到覆灭的快感将至,他按住任妲的头颅,拼命地把x器顶进她的口腔,狂烈撞到女人喉头,没两下,爆发的热流便在女人的嘴内喷薄而出,直至最後一滴jy喷尽头,他才恋恋不舍地将处於半软状态的男g拔出来。任妲则迫不及待地把口里的jy吐出来,唾y和jy混合的银丝与红唇沾连得密不可分,满目水光的楚楚可人,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兽欲。

任梓轩幽深的眼眸被情欲点燃,任妲满嘴粘y的轻吟让他下体的欲望更加chu硬,他开始加速如马达般在她体内律动。每一下都狠c至她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 ”刚刚嘴部才释放过来的任妲,还没缓过神来又被後面一阵狂捣猛c,嘴里又不住地叫出一连串的呻吟,下体在他每一次进入时,都有种被撕裂的贯穿疼痛感,rx内壁的r被翻出捣入,旺盛的y汁随著男g的进出被带了出来,将男女交合的x器都弄得湿泞不堪。她左右摆著头,汗湿的身躯泛起潮红,丰腴的身体承受著任梓轩野兽一样的猛烈撞击。

任梓轩全身浮起一股燥热,“姐……好舒服,你那里好紧好湿……”他的声音颤抖,包在rx里的男g膨胀到了极点,已经积聚了巨大的能量。

意会到男人随时准备释放,任妲的下体不知觉地一紧,摆动著臀部,任由湿滑的两片花唇充分地摩擦他的巨g,迎合男人的奸y。

女人的主动迎逢,还有突如其来的紧窄,都令男人难以抗拒,他毫不迟疑地曲起一脚,身体尽量往前倾,几下急速的耸弄後,一道电流通过他的身体,热泉喷s而出,强烈的水柱把女x的私处填得满溢。

一阵阵麻痹的快感袭上心头,此刻任妲的脑海也是一片空白,好像只能感受到下体交合处的运作,x道里也不断地涌出热y,整个人强烈的收缩抽搐著。

然後只剩下一声声男女的低沈喘息声。大床上狼藉凌乱,显现出刚刚欢爱的疯狂。

可怜的是,尽管任妲身体极度疲倦,可惜私处仍然不住用处yy,刚刚才解脱过来的x欲,立刻又冒上来,她满面通红,衣衫不整地倒在大床上,阵阵的电流从小腹的下面流窜,向身体的各个部位蔓延。两腿左右不停地扭动夹紧摩擦,欲望无可抑止地饱涨著。

任梓轩把她翻过来,撑开她的两腿,居高临下地的观赏丝丝白色的男女混合的y体,从她倘开的花户中慢慢渗出的情景,一滴滴地落到床单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潭。

任江华则迷恋地盯著被情欲捆绑著的任妲,幻想著继续与她r战的情景,下面的阳具不其然再次勃起。

“我们换个地方。”他说著,翻身起来, 拖住任妲,将她压在浴室墙壁上。

任妲听见自己扭曲破碎的嗓音,“不不,求你, 别这样, 放过我, 求你,我以後都听你话,只求你别这样······”

任妲只能如此软弱地乞求,她不想再厌恶自己的身躯下去,在承受这男人如此变态的奸y时,她居然还能在身下浪吟,这种生理的反应是多麽的恶心!

但是她的乞求并没有用,她也早就不是上帝的子民,早就肮脏得堕入魔道的她,哪里还会得到上帝的救助,除了知道弱r强食,男人比女人在身体上压倒x的优势,任妲只能继续被戏弄, 一如猫戏耗子。

任江华找来皮带,将她的双手吊在喷头上, 拿起花洒就把水灌进她的嘴里。

任妲被呛得不停咳著,下体却仍然不住地流出y水,她流著泪,不知是呻吟还是哭喊著。

任梓轩僵硬地跟著而来,看著父亲在她身上施行兽行。

残酷的任江华却无情地挤著她, 把她翻过身来,贴在浴间的玻璃壁上,双r被玻璃壁挤压得不成形状,任梓轩看得出神,他的心虽不忍,却还是血脉澎湃,下身可耻地高昂。

任江华抹了一把浴y在她红嫩的菊x处,用手指往里捣进,以作润滑的先驱。

“啊──”任妲尖叫一声,从未被侵犯过的地方被强行撑开,撕裂样的刺痛让几乎昏厥过去。

任江华架起她的两条腿,一下子就直接地进入她羞涩的甬道。

“啊啊啊……”任妲呜咽哭泣, 无助地吊立在浴间里,水流哗啦啦地响, 她听见xr挤滑著玻璃壁, 发出的拖摩的声,她就象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在承受惩罚一样,表情迷茫,无奈, 并不得不心甘情愿。

她瞥见了在外面哀愁站著的任梓轩,她用讥嘲冰冷的眼神凝视住他,苦笑著,放浪地笑著,那笑声同时不断地在刺激著他,让任梓轩冷冷地发了一个寒颤。

就好像在告诉他,终有一日,她会将这些痛苦,都加诸一百倍地报复到他身上,报复到任江华身上!

16~17

从一开始,任妲就不清楚自己的未婚夫是个什麽样的男人。而她必须要引诱这个男人。

任江华决定这桩婚事时,她只见过他的照片,远远的站在雪地里,披一件长外套,轮廓并不大清晰。但唯一肯定的是他全身的行头极有品味,并且是不同凡响国际顶级名牌。据说他叫毕维斯.杜兰德,中法混血儿,爸爸是法国有名的杜兰德贵族的爵士。本人25岁在伦敦圣马丁设计学院读研究生,真是从头到脚,身家背景都极致显赫的男人。不过也是,若不是这种集权势、财富於一身的人,极富野心的任江华又如何看得上他?

至於自己?她怎麽样都无所谓,由始至终,她想要的结果,都只有那一个。

她一直为了帮任江华达成目的,努力学好一切诱惑男人的招数,从打扮举止到床上功夫,当然,包括今天就要做的处女膜修补手术。

本来,她是可以免受这种痛苦的。可惜,任江华在自己15岁的生日舞会後,望著醉熏熏的自己,终於一逞兽欲。

任妲坐在客厅里,等蓉姨上门来接自己去医院。

等了好几个小时了,总算是姗姗来迟。

任江华两父子都不在,蓉姨的态度明显冷淡了些,不过表面还是维持著客气。

她清了清嗓子,先吸引任妲的注意,尔後一面诚恳,“我来了,准备好了吧?”

“是,还有什麽好准备的,躺下再起来,不过一会儿的事。”她是读制药的,医学上的知识知道得也不少。

蓉姨面上闪过那麽一刹厌恶的表情,然後就说:“那麽我们动身吧。”

到底是谁要厌恶谁?明明自己百般算计的嘴脸更加丑陋,偏偏还要带上一副圣洁的面具。

蓉姨开著车,任妲坐在隔壁。

“任妲,你年纪还少,不应该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任妲,我是个老古董,不过有些话可是永远不会过时,现在的男人大多都还是在意那一层薄膜。”

“任妲……”

任你妈大头!听著她不断的絮念,任妲更觉烦心,若不是两天来被任家两父子折磨得她如此疲惫,她肯定跟她好好玩下去。但她现在真的没力气去搭理这个虚伪的疯婆娘。

可惜她还是不肯放过她,抓住一切机会讥讽她。

“任妲,怎麽你总是这麽累?昨晚是不是玩得太疯了?不会是还嗑药了吧?”蓉姨一脸的吃惊担忧。

“蓉姨,我说你还挺会装蒜的,奥斯卡都能拿了。”任妲冷笑,但一眼没看她,想都能想到此刻蓉姨那怨毒的眼神。

她抽出g烟,m不到火机,便伸手要拿车上的点火器,“借个火来。”

蓉姨一手抽掉她口里的烟,“别在车上抽烟,我不想吸二手烟。”

“我会开窗。”她又抽出一g,点上,便懒懒地打开车窗,把白烟吐出外面。

蓉姨厌烦地说:“你总该想想别人。”

“是,我又怎麽象你,全心全意只为我爸著想,大方到连那种事情都可以无所谓。”

蓉姨脸上一阵苍白,却又无法反驳。

任妲知道她是切齿地怨恨著自己的。那种恨不同於其他的恨,它起源於自己最爱的男人,却又不得不为著爱他,由著这种怨恨不断深化折磨,直至覆灭自己,多麽可怜的女人。

但任妲没有办法同情她,她是自愿的。自己这个被迫的,连同情自己都来不及,只能苟且偷生。

到了医院,一切都交给蓉姨打理。

坐在长椅上等侯时,任妲遇见了允伯衍,他混身上下被白纱布裹得象木乃伊。

“是谁伤得你这样重?”任妲颇为关切,却早忘了那晚,他为了保护自己挺身而出的事迹。

允伯衍心里不免有点失落,却还是客气地笑笑说:“没事没事,”却对任妲出现在医院里比较担忧,不会有人没事无聊走来医院闲逛。

他问:“任小姐,你哪里不舒服?”

“我啊?”任妲勾勾嘴角,“我是来做人流的,”她习惯x地调戏他。

允伯衍大睁双眼,又怕自己反应过敏伤害了任妲,故作镇静,“我听说这种手术,对身子不好。”

“不好又如何,不然你来做孩子的爹?”

本是玩笑,没想到允伯衍却十分认真,支支吾吾的,“嗯,孩子其实挺可爱的,我也很喜欢孩子,只是……只怕你会嫌弃我……”一句话说了大半天。

任妲噗哧一笑,“你不会是当真吧?”

知道她不是真的要堕胎,允伯衍松口气,接著又为变相告白,尴尬得涨红了脸,十分可爱。

这时蓉姨处理好了所有手续,走过来,因为允伯衍长得非常斯文帅气,不带一丝负面气息,便多打量了他几眼。又扭头对任妲说:“手续办理好了,你换好鞋就进手术室吧。”

允伯衍听到手术两字,刚回落的心又悬起来,他急急拉住任妲的手,想多问两句。

任妲却匆匆抱住他的头,啵了一下,嬉皮笑脸地安抚,“乖,没事没事,”示意他别多问。

在她眼中,他总象是孩子一样,抱著玩乐的态度。对深爱她的那颗心来说,简直是最残酷的淡漠。

任妲一头进了手术室,就剩下蓉姨和允伯衍两个逗留在外。

允伯衍还是放心不下,便走过去,有礼貌地问蓉姨,“阿姨,我可以问一下任小姐做的是什麽手术吗?”

蓉姨以为他又是一个和任妲有染的男人,不屑一顾地回答:“这不关你的事。”

谁知刚刚一副善良无邪的孩子模样的男人,瞬间眼眸一眨,面色y沈险戾下来,“我再问一次,她做的是什麽手术?”

这男人变脸之快,口气之尖刻,吓得蓉姨一怔,强压下莫名涌起的惊恐,明明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年轻男子,阅历丰富的自己何至於这样犯傻?

避过他寒冷的目光,她才说:“修补手术,处女膜修补手术。”

“为什麽做那种手术?”

“呵呵,”蓉姨干笑两声,“还不是为了讨好男人,她要嫁人了,那是对方的要求。”

允伯衍一听,急了,抓住蓉姨的手臂便问:“对象是谁?”

她见他焦躁不已,咧嘴耻笑,“可厉害了,法国杜兰德家族的独子,不是你这个寒酸小子能比的啊。”

允伯衍听到後,下意识地用力地狠狠捏紧了抓住她的手臂。

蓉姨哎哟一声痛叫,甩开了他,厌恶地说:“我看你还是走吧,别留下来自讨没趣。就不懂你们男人,偏偏痴迷那种狐狸j,不怕她把你们吞个尸骨无全?……”

任妲从麻醉中醒来时,只觉得昏昏沈沈,嗓子很干。穿上拖鞋,走过去问在旁的护士可以走没。那些护士爱理不理地点了点头,公式化地交待几句类似什麽三个月内最好不要进行房事,这种手术做得太多的後果等等的话。

一般来说,护士们都不大对来这里做这种手术的女人有好感。什麽人需要这种技术?不外乎拿来欺人,隐x的骗子。

不过任妲是不痛不痒的,她早被磨练的十分厚面皮。自己虽然也是要骗人,不过是为了换取活下去的筹码,不偷不抢,为什麽要在乎那种有色眼光?

她对护士的话全没听进耳里。反正这种事蓉姨肯定清楚,出了差池,任江华可不会放过那个女人,可歌可泣又可悲的女人。

自生自灭地走出病房门口,就看见熊义天,嘴里叼著g雪茄烟靠在墙壁上等著。

医院是禁烟的不错,可惜正常人看见他额角多出了的那道干掉的血痕,还有那浓密的胡青,都不大敢接近他。

允伯衍不知什麽时候离去的,蓉姨则是等得不耐烦,推说公司有事,找来了熊义天做照顾。

“hi,看护先生!”任妲嘻嘻地笑著。

“小妞,”熊义天望著她苍白的脸,还在不知死活地没一点正经,他皱眉,“还没死吗?”

“被你一说,我就觉得晕乎乎的。”任妲说著,就作势装著晕眩跌入他厚壮的怀抱。

熊义天噗地把嘴里的烟吐出,用皮鞋踩了两踩,毫不费力地把任妲整个搬起,扛出了医院。

“喂,有烟吗?”任妲早已习惯自己被他当物品地扛著,一脸自在。

“这种手术後不好抽烟。”

“你怎麽知道?”任妲挑眉问。

“场子有些妞做过。”

“你问她们的?”

熊义天不回答,样子极酷。

任妲笑嘻嘻,心里有数。

她m了m那道血痕,问熊义天:“撞墙了?”

“刚刚干架了,被人砍的。”

“哟,谁那麽斗胆,那人後来被你砍死了吗?”

“不,”他轻笑,“我用开水烫得他呱呱直叫。”他总是习惯用稀松得恐怖的语调,说最暴戾的话。

《圣经》有说,良心被污秽了的人,说的话就象毒疮,或坏疽。

熊义天就是一个不断犯罪,直至自己良心焦枯了的男人。

任妲问过他,你相信因果报应吗?

他笑著说,你以为我的行为很凶残?我告诉你,真正的恶人是隐x的,他们是那种即使杀人分尸都仍受敬仰,逍遥快活的人。你说,这世界真有c***因果吗?

她当时就哈哈大笑,说,我也不信,不然我亲爱的老爸应该早去见阎罗!

其实熊义天甚少和任妲说起自己的事情,可任妲已经对他的所作所为见怪不怪,她只是知道,他是个人物,但从来不曾畏惧他。比起打架斗殴,杀人放火,逼良为娼的这帮行走在暗礁的非法人士。任妲反而更憎恨和唾弃那些戴著文明面具,行使著卑鄙龌龊的行为的君子狼,有种人,他的良心不是逐渐泯灭的,而是一生出来,就贪婪饥饿得连自己良心都吞掉了。

熊义天把任妲塞进车里,“我先送你回家。”

“不,”任妲连忙抱住他的脖子, “我不想回去。”

“我有事。”

“就一会。”她闻著他身上那浓重的烟草味,有种被真正接纳的安全感。

熊义天不再说话,噢地低声嘶吼一声,重重地扣住她的头,吻了下去。他不停地在她的香唇上湿滑地蠕动,轻咬嚼磨。她用舌尖灵巧地扣开他的牙关,嫩舌便诱惑x地伸进他湿润的嘴腔中,允吸,搅拌……

他们仿佛极度绝望地吻著,互相试探,互相挑逗,互相纠缠,互相折磨。风风火火,轰轰烈烈。

他们就象是被世界丢弃的孩子,因为寂寞无助,需要安慰,而彼此需要。

任妲喘息地放开了他的唇,把舌头下移至他的颈上,用嘴啜起一小块r,抿在唇瓣间,用一股y柔地力量,紧紧地,尖锐地,吸下去。那种酸麻的触感,自皮r钻进他的骨髓,她似乎誓要让他永生难忘。

熊义天毫无波澜的脸,终於难耐地轻皱起眉头。

“熊义天……”她松开嘴,叫了他的名字,让後食指轻轻在那红棕色的痕迹上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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