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怕你怕什麽?」织田信长觉得很好笑的看她。
「你是要怕什麽啊?」狐疑的看他。
「熟的跟不熟,你说通常是谁倒楣?」
「熟的啊,因为不熟的会犯错啊。」傻傻的回答他。
信长点点头,一副她很聪明的看她,「所以谁要怕?」这小妮子看似聪明实际上单纯。
「你啊……喂,你讲的你很辛苦的样子!!」差点被他拐,男人分明超爱没经验的,他讲的他很为难的样子。
「我爱你很辛苦。」
「!!!!!!」
「从你离开後,我无时无刻不在懊悔甚至我在想顺著你有何不可?对一个自己爱的女人何必如此苛刻呢?不过就是闹到分房,家里这麽多间房间随你挑不就好了,可是我就是受不了!」信长抱了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受不了!?为什麽受不了?舒琳不解的看了他。
「有一就有二,你老是不靠近我,那麽我该怎麽办?我是个男人有自尊心、尊严,到时候你倔强不肯跟我同间房呢?吼你、凶你、骂你甚至是强迫你,这样真的是我要的吗?
结果,你跑了,我才了解两人之间没有自尊心可言,尊严、男人、家督、城主……这种东西只会伤害爱情,对爱情无益,害怕你远离我却又不知道该怎麽开口,恐惧你憎恨我却又无从进入你的心房,明明是爱可是我所做的行为是在伤害你,你说,我到底该怎麽办?」
这男人的语气里充满著无奈和痛苦,看来她真的整死他了,不然他不会讲这些东西,以前什麽软话他哪会讲啊?要他讲,他会说他没学过。
他看起来霸道可是面对她却变得好脆弱。
她怎麽可以这样欺负他?
「信长,我错了。」才刚刚讲完,她就发现自己的衣服全开了。
舒琳惊了一下的看了那个眼神满是情欲的男人,在这麽温馨的时刻……「喂,好m吗?」他的手在她x上。
「当然好m,软软的又皮肤很细嫩。」信长很喜欢那触感的说,她的皮肤相当细嫩,稍用力就会有红印。
「如果我硬硬的就是我有毛病了。」拿开他的手,瞪了他。
「只有男人会硬。」手掌往她的大腿m去。
不好意思的瞪他,「你可不可以不要讲那些有的没的?」这男人是憋很久喔?
「黄帝内经有教。」
「黄帝内经有日文版吗?你唬谁啊!!!」舒琳拨开他的手,然後背对他。
这男人胡说八道的很彻底。
骗鬼啊,黄帝内经是中国人的著作,古日本谁翻译啊!!!
「你确定要背对我?」信长手掌依旧滑进她的腿间问。
「信长!!」转身过来的红著脸瞪他。
「我今晚势必要体力透支。」红著脸瞪他也没用,洞房花烛夜该干嘛就是得干嘛。
「喔,那个是什麽啊?」突然很认真的比了他身後的东西问。
织田信长一转头,舒琳快速爬出被窝。
一发现她逃,信长抓著她右脚踝一拖再上前压著她,「舒琳,你敢骗丈夫,我该怎麽重振夫纲才好?」
「日本没夫纲吧?那是中国人的,请勿剽窃!」日本哪来的纲啊?都是什麽道!
「你要不要试看看我有没有夫纲?」左手环著她的腰,然後她还想逃的想起身而他就是不让她走,所以两人变成趴跪姿势。
「这种姿势下,我只能说你有!」这姿势很尴尬耶,等等浴衣一撩,整个很方便他啊。
「那换个姿势。」左手一用力,两人变成坐著。
舒琳尴尬死的拉著他环著她的左手,这姿势更尴尬啊,她坐在他腿上然後脚被迫打开,这男人很恶劣耶,「好啦,你有啦!!!」
「我有什麽?」说话开始模糊的问。
後颈被他的吻全身敏感起来,而他的右手又滑进她的大腿内侧,这让她全身感官苏醒的抖了。
「我错了啦,放手。」舒琳头往後仰的看他。
一个用力让她侧坐在他怀里,信长低下头吻了她,错了他会教,无妨的!
他的吻由浅至深,从含到吸吮,舒琳有些不适应的开始闪躲,但是反而让他的吻更来势汹汹。
她的闪躲跟生涩无疑是催情,感觉得出来她害怕,可是他停不下来。
「我只想爱你跟疼惜你,别怕我。」信长声音变的嘶哑又低沉,把她圈紧著也是放慢吻她的速度。
像是安心不少的不再抗拒,左手抵著他的x膛右手抓著他的手臂陷在他的吻里。
被吻的全身发热,舒琳脑袋昏沉沉的靠著他,「唔。」
此时她的衣服已经敞开,整个人神智不清楚的随便他了,信长把她抱回床铺里,毕竟夜晚寒气逼人。
将她放在床铺里,他看著她玲珑有致得好身材轻轻的笑了,「害我舍不得对你chu鲁。」她的皮肤细嫩又白皙,越看越让他心生爱怜。
「那我们睡觉吧。」感到寒意的想去找棉被。
「等会再睡!」压著她,顺势拉了棉被盖住两人,然後啃咬著她的颈以及抚m著她的躯体。
「信、信长,不、不要啦!!」这男人乱m,舒琳不好意思的推著他的肩膀。
「可以不要停但不能不要!」织田信长手指滑进了她的身体里。
「唔!!!」突然感觉有异物进入身体的让她皱了眉。
「舒琳,放松,乖。」
「很怪的感觉……可不可以不要啊?」羞答答的看了他,那男人的手指也太邪恶了吧。
「等一下你会想要了。」
「万一我不想咧。」他可不可以抽动速度变快啊。
「你会想的!」这女人暗指他技术差吗?
「唔,你慢一点啦!!」有股奇异感觉窜起,害她不好意思的夹紧双腿。
「等一下你就想要我快了。」
「啊!?」舒琳愣了一下看了他。
怎麽可能要他快啊?
织田天堂 浅井地狱
第五十四章
两句躯体交缠著,彼此呼吸急促且体温升高。
男人悍然挺入丝毫没想过放慢而女人全身敏感的十指深深陷入男人的背里。
终於,男人吻著女人时,在一阵律动中达到巅峰,他才甘愿放了放了她。
舒琳全身瘫软而且全身力气被抽乾的喘著,「呼……呼…,好重。」这男人压著她。
有疲惫感觉的信长抱著她翻身躺平,「天似乎快亮了。」太快天亮了。
躺在他身上她不想动的说,「体力透支了吧,信长哥哥。」这种事太耗费j气神了,他要再来她会翻脸。
这男人像是要把欠他的夜晚还清一样,完全不管她初次,他就是要狠狠的【体力透支】。
「我还可以两次,你说呢。」想他透支?这女人太小看她了。
「你再来我要跟你离婚!!!」一个晚上五、六次,他是想怎麽样啊!!!
「离婚理由丈夫太行,你未免也太不知感恩了。」m了她的腰臀处,得意洋洋的说。
不好意思的捶了他,「你整个毫不避讳耶……。」好敢讲。
「呵,我可是很久没发挥。」
「织田信长!!」羞羞脸耶他。
「干嘛?还想要是吗?」轻抚著她的背,温柔的问著她。
唯有抱著她才会有完整感觉跟归属感,看他爱她多深。
爱著她,这让他完全沉浸跟享受著,没有女人可以让他有这种感觉,只有舒琳,她让他感觉此生非她不可。
第一眼他就要她,所以这女人休想离开他。
「不要,我想睡觉。」睡意很浓的全身放松压在他身上,「信长身体好温暖喔。」比暖暖包还赞,暖暖包要注意低温灼伤,但是这男人要注意什麽呢?
大概是注意猛烈撞击!
舒琳闭上眼睛的缓缓睡著。
「这就是丈夫的好处,笨ㄚ头。」信长笑了笑的抱紧她,不久他也睡著了。
一早
织田信长习惯x**啼就起,瞄了怀里的女人,他就笑了笑。
她睡觉还是像猫一样,手一定会在头、脸附近,呵,男人有个女人就是会变的不一样,他该起来动一动。
「舒琳。」顺便把她叫起来。
「唔!?我今天不去上课了,请例假。」以为是妈妈在叫她起床,所以她下意识说要请例假。
「什麽例假!?」信长一愣。
「月经来。」含糊的回答。
「你什麽时候月经来我不知道?」瞪了她,这女人胡说八道。
「那要我拿给你看吗?妈,这种东西拿出来就是不卫生,我拜托你让我睡啦。」
「你的男人跟你妈你会混淆?给我起来!!」睡在她旁边的人是谁,这女人会不知道!?
信长摇她。
被一阵猛摇,舒琳痛苦的睁开眼睛,喔,信长喔,捂著嘴打了哈欠,「早啊。」
「我跟你妈你会分不清楚?」
「喂,一大清早不要骂人!」什麽你妈!?
「你娘跟我,你会不知道?」信长瞪她,「我骂你干麻?」
「你娘、你妈这就是骂人词汇!」唉呦,这男人这麽早起喔,舒琳抱著他的腰靠著他想继续睡。
沉默一会,她就笑了起来,她忘了日本人听不懂台语,所以什麽你娘、你妈之类的他们会问号。
「胡说八道!」
「真的啦,不然下次你问浅井政澄,他最会骂了。」早上很冷耶,这男人这麽早起干麻啦?
舒琳往他身上钻。
「比如什麽?」这女人很爱赖床,不过至少她是黏他不是黏床。
「赶羚羊、草枝摆、山林凉之类的。」唉呦,日文没fu好吗?
织田信长冷哼一声,「你讲的都是自然生态,这哪会是骂人?」手指陷入她的发间低下头看她。
大笑出来的跟他说,「这只有台湾人才懂。」日本人很难理解为什麽。
「嫁给我就是我的人,少在那边分什麽人!」恼火的低下头狠很吻她。
「唔。」被他一咬,痛的拍了他的肩膀,「会痛。」
他的人咧?!就说他大男人。
舒琳靠著他,懒懒的说,「为什麽你身体都热热的?」好温暖耶,像她都会手脚冰冷。
「你也想热热的吗?」含著她的耳垂轻声的问。
痒的闪躲著,「好啊。」不然好冷喔。
「来,坐上来。」扶了她的腰示意她坐到他身上。
坐!?
愣了一下的看了他,他躺著而她坐上去!?拜托,他会不舒服吧?「喂,我满重的耶。」这男人想干麻啊?
「你很轻。」一个用力轻松把她抓到他身上。
本来不知道要干麻,可是一坐上去她感觉有东西抵著她,愣了一下子她才知道这男人想干麻?「织田信长!!!!!」这男人一早发情。
「你说好啊。」大掌扶著她的腰,一脸无辜的看了她。
「我哪知道是这种好!!!」坏死了他,想要起身可是他的双手扶著她的腰,一来一往间那男人似乎更兴奋。
这小妮子一定要这样磨蹭他吗?这很要命!
「舒琳,不要再动了!」等等会弄痛她。
可是她感觉不舒服,「有东西啦。」这男人不能控制一下喔,「纵欲会j尽人亡我告诉你。」害羞的瞪著他。
「素女经说男人要适当发泄不然不长命。」
「素女经是中国人的!!」又在那边乱讲,才刚讲完,她就倒抽一口气的瞪他,「你真的很色耶!!!!」这男人直接滑进去!
感到一阵满足的吐气後说,「医心方有收录。」
「谁管你啊,你出来啦!」这男人还有时间跟她哈啦耶,恶劣透了。
什麽医心方!?这听起来是日本的著作耶,「医心方是治疗心脏的吧?」这男人休想唬她。
「那是丹波康赖的著作,一共三十卷。」治疗心脏!?呵呵。
「你可以不要用这种方式跟我聊医学吗!!!」这样她感觉自己像色女耶,跨在男人身上……还…。
「可以啊,是时候可以不聊天了。」织田信长对她投以一个暧昧笑容。
「等,啊!!」
侍女本来要拿早膳进去可是听到房内的声音,全部羞红了脸先把早膳端走。
小谷城 天守
浅井长政略显烦躁的坐起身来,丝被滑到他的腰际,空气中的寒冷刺激他健壮的身体,但是他觉得真正冷的是他的心。
一个女人也是上身赤裸的从他身後抱著他,「长政大人……,为什麽你总是面带愁容?」阿市不能理解的抱著丈夫问。
拉开她的手,迳自起身穿起衣服,「还早,你先睡吧。」
早就习惯丈夫这种冷漠的语气,阿市温顺的点点头,眼睁睁的看著丈夫一副迫不及待离开的样子,他白天冷漠就算了,就连夜晚中的温存也是。
他总是清醒无比!!
这到底是为什麽?
浅井长政衣服穿好後就急急忙忙的走去桥恋。
浅井政澄打哈欠的看了那个脸色难看的要死的人,「夫妻生活不协调,我可以教你几招。」这臭小子天还没亮的就来这里,干麻啊他?
「我想她……政澄,我想她!」浅井长政情绪上郁卒的看著他。
她,指的是现在正跟织田信长「放肆」的女人吧?
「长政,她已经嫁人了。」
「她就在我的心里你要我怎麽忘记?要不是父亲妨碍,我或许……可以拥有她!」
「长政,算了。」他真的是耿耿於怀,这两父子自从那一箭,整个关系到达冰点。
「在我心里,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比的上她,没有。」浅井长政眼神里满是痛苦跟执著,「我不在乎她大我八岁,更不在乎她是不是被哪个男人拥抱过,我只想要毫无顾忌的爱她一回。」
浅井政澄看他那样子很心疼他的说,「长政,她如果不能回应呢?你会受伤的!」这家伙看不出来这麽固执的要爱一个女人。
「只要她在我左右,我能抱著她、吻著她、看到她、听著她的声音这样就好了,受伤又怎麽样?她终究会爱上我。」
「长政,你冷静一点。」这家伙气死了还是忌妒死?不然怎麽会说出这种脱序的话,可是逆向思考一件事,爱的不够深会发疯吗?
「我不相信织田信长会有我这般为她发狂。」
浅井政澄叹气的说,「长政你跟织田信长是一样的。」这两个半斤八两,而且织田信长能屈能伸很会从教训中修正自己。
「不可能…。」那种狂妄的人,怎麽会爱人?长政不相信的说。
「他爱她,所以为了赢的这绣球,他跟你父亲订下不随意攻击朝仓氏的约定,他爱她,不惜低声下气的要舒琳原谅,他爱她,费尽心思的要那女人回到他身边,长政,凤冠霞帔、八人大轿他都弄得出来,这些东西是隔壁的中国才有的,这麽短的时间他有门路,可见他的心思。」
「我也可以,不是只有他!」这些东西只要恋姬开口,他也可以做到。
「你当然可以,可是女人很奇怪,有时候不敢去爱比自己小的男人。」浅井政澄老实的说,「我不相信舒琳没对你动过心,可是你们差了八岁这让她却步,亦或者织田信长都没出现时,舒琳很可能跨出年龄这一步,长政,爱情要勇气。」
勇气……,「我就是没有勇气才会这样,倘若我义无反顾呢?她会是我的。」
「臭小子,要哭快哭,不要扭曲你的帅脸。」叹了气的背对他,这家伙很想哭吧?毕竟他只是个二十岁的小鬼。
浅井长政眼泪滑了下来,掉下了为爱折磨的泪水。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mi.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