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意料之中,林曼舒又投降了。必须承认,李釉是个狡猾残忍的混球,一边漫不经心地撩拨她的敏感带一边装成听话的乖宝宝:看,是你让我慢点的,我遵命了呀!
“用力点,我……呜呜,你用力点!”欲望不得纾解,只能先选择退让。
“切,你让我快我就快?”李釉知道曼舒达到极限,邪恶地掐掐她的私处,“哇,好湿!你技术不错嘛,不一会儿就流水,饥渴到这种程度吗?”
“你不要脸!”脚趾无法伸展,全身几乎处於热炉内,随时可能爆炸。
“对,我不要脸,哈欠,好累,歇会儿。”李釉趴在她的丰x间冷笑。
“别睡,快做!求求你快做,我真的受不了啦!”曼舒抓住他的肩膀拼命摇晃。
“嗯,说,我的b子大不大?喜不喜欢**你?想不想被c翻?”
“啊!你你你、你的b子很大……我喜欢你c我,快、快c翻吧!”变态!无耻!卑鄙!完了,她一辈子都休想在他面前抬头,简直像个取悦恩客的妓女!
“ok,”李釉双手包住她的雪山,贴近元宝似的小耳朵,“我会把你c到翻白眼。”
宝马车固然宽敞,但与床相比委实狭小,两个不断蠕动的人几乎要融为一体。林曼舒的腿牢牢圈在李釉健硕的腰间,仰着头承受疾风暴雨般的冲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呼吸越发急促,指甲深深嵌进他的r里。欲望可耻吗?也许吧,然而,没机会思考太多。
“咦,我忘了戴套子怎麽办?”即将迸发的一刻,李釉故作天真地询问。
“呀呀,不知道……”曼舒被折腾得头昏眼花,哪里听懂他的话?
“我想想,哈,颜s吧!”拔出分身,李釉对准她半张的嘴,含笑喷洒种子。
曼舒正处於迷迷糊糊的状态,突然发觉唇角有温热的y体滴落,舌头也未能幸免,顿时清醒。好奇怪的味道,额,白色的……啊咧,这这这是……
“李釉!”他竟敢把恶心的东西弄到自己的脸上,太过分了!
“好角度。”罪魁祸首端着手机拍照留念,她真像某巨r童颜的女优。
“删掉!混蛋,我让你删掉!”曼舒不顾酸痛去抢证据,终究无力地跌倒。
“嘻嘻,以後你不听话,我就把照片发到黄色站,让所有男人一睹你的芳容。”
“你不能!李釉,你讲点道理,我给你白嫖了不止一次,可你却……”
“放心,我只是开个玩笑。来,把脸擦擦,转过去,给哥mm屁股。”
“呜呜……我不,你有种就发,占完便宜还不够……不是东西,呜呜!”
“对,我的确不是东西,你好聪明,”李釉厚着脸皮把她翻了半圈,狼爪拍拍肥嫩的雪臀,“哎,我妈说屁股大的娘们儿能生儿子,你应该是双胞胎吧?”
“哼,呜呜,咳咳、咳!”曼舒不理睬他的调戏,继续抽噎。
哭哭哭,你接着哭,哭也没用!李釉托起她的腰“噗滋”挺进,洋洋得意地想要大秀雄风,结果不慎“咚”地撞到车顶,坚硬的老二由於激痛“唰啦”萎靡。
嗯?感受到r刃的骤变,曼舒止住哭泣,疑惑地眨眨眼。
“妈的,疼!”李釉捂着脑袋哀号,“下次换辆敞篷车!”
“噗哈哈哈……”活该,叫你干坏事,报应,彻底废掉才好。
“笑个毛,让你笑!”李釉恶狠狠地咬一口她的脊背,左右夹击抓挠胳肢窝。
“哈哈,是你自己撞的,又不怪我,哈哈哈哈,不要闹……”
“老子如果萎靡不振,谁来把你c飞?”他小心翼翼地起身,垂软的二弟“啵”一声抽出蜜x,“胖子,将来若没人要你,就跟我凑合凑合过吧。”
好冷的笑话,曼舒渐渐恢复平静,他在表白吗?扯蛋,谁信谁傻逼。
李釉郑重地把她抱在怀里,线条优美的唇讨好似的亲吻一对圆滑的肩膀,表情略显复杂。其实,他也没胆量相信自己的话,r欲过後,彼此还剩下什麽?
end if
☆、第十一章
爱的表达方式多种多样,但如果太奇葩必然出现反效果,呵呵,某些蠢货看着办吧。
林曼舒惴惴不安地站在喷头下冲洗身上的污迹,生怕李釉半路闯入,明天还要去阳光托管班报道,她可不想死猪似的睡到中午。
“胖子,三个数,再不是出来老子就进去了。”某人不满地大叫,妈的,不嫌闷吗?
“不行!我、我没洗完。”曼舒慌忙用毛巾遮住x,扶着墙打哆嗦。
“少废话,老子快热死了,磨磨蹭蹭个屁!”李釉“砰砰”敲门。
可是……辩解无用,曼舒只好低头拧锁,火速躲到一边。
“啧啧,湿漉漉的!”李釉早脱得j光,晃着老二大大方方笑道,“来,给我擦背。”
闻言,刚迈出半步的曼舒如同老旧的机器人,咯吱僵立。
“时间宝贵,你快点,或者,我不介意玩玩别的。”
“你骗人,你自己照镜子看看,像是要擦背的样子吗?”他、他升旗了!
“啊?哈哈,我‘兄弟’向来诚实,让你见笑……嘿,往哪跑?”
“等等,我找到工作了,明天就去,没有太多体力陪你!”
“恭喜啦!”李釉将她堵在墙角,“什麽样的工作?不会是给孩子喂n吧?”
“不是!小学托管班,勤杂工而已。”他满脑子都是恶心的东西!
“咦?照顾祖国的花朵啊,他们快放假了,你一定会很辛苦,不过总比找不到强,”李釉点点头,盯着她琢磨琢磨,突然灵光一闪,“这样,用嘴吧。”
曼舒怔了怔,回过神来已经被他按着蹲下,嚣张跋扈的r刃正邪恶地拍打脸颊。
“张嘴,把它想象成一g大香肠,啊──”禽兽充分展示了教唆犯的本质。
“不做可以吗?我帮你撸撸。”她真的不想接纳他,无论哪里。
“no,手的感觉和嘴不一样,缺乏湿润度,你让我痛痛快快s完,免得受罪!哦,若被牙齿碰到,我就捅烂你全身的洞,保证爽成傻逼。”
混蛋,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咬断吗?好吧,真的不敢,曼舒勉强含住巨物,委屈地想。
“蠢猪,舌头是摆设啊?”李釉扣住她的後脑勺,主动挺胯加速。
唔,强烈的呕吐感令曼舒眼前一花,泪珠儿汹涌而下,显得楚楚可怜。禽兽偏偏喜欢她被欺负被凌辱的模样,动作更加迅速,每一次都深深c至喉咙。
“你没含过冰b吗?”见小猪渐渐呼吸无力,李大少仁慈地暂停,拍拍她泛青的脸蛋,“bb糖呢?来,先亲亲蘑菇头,再慢慢吸进嘴里,用舌尖舔。”
亲亲、吸吸、舔舔,哦……去你妈的,曼舒擦掉眼泪,誓死不从。
靠,怀柔政策不适合她,欠干的小玩意儿!李釉将她掀翻,chu暴地握住两团酥x:
“既然你不喜欢口交,我们r交如何?方法简单易懂,适合大n子女人。”
曼舒被他掐得胀痛,雪r仿佛会喷涌热流一样,一脸尴尬不知如何回应,但见黑影遮住灯光,chu长的男g夹在双峰间反复磨蹭,顶端开始溢出y体。
“是不是觉得像挤n?”李釉晃动两手,柔软的r房宛如鲜嫩的水豆腐,比被口腔包裹的感觉舒服,忍不住松开欣赏一圈圈炫目的r波。
“疼,我给你吸,别再玩了!”曼舒双臂交抱,红着脸哀求。
“已经可以……”r刃“啪啪”拍打双峰中央的谷地,浊y放肆地激s,李釉的蜜色x膛绵延起伏,唇角挂着邪佞与狡猾,漆黑的双眸里布满泄欲後的舒爽。
良久,曼舒推推他的胳膊,成年男子的体重让她x腔难受。
真他妈过瘾!疯狂刺激的交欢令李釉略感疲惫,他坐在瓷砖上休息一会儿,拿着喷头给一动不动的曼舒冲洗白浊,又抹些浴y,搓出许多泡泡。
我是不是很像给猪洗澡的大妈?他挠挠鼻尖,笑得十分灿烂。
end if
☆、第十二章
一场情事结束,林曼舒被折腾得四肢酸软眼冒金星,她发誓下辈子绝对不当女人,李釉简直丧尽天良,狗嘴说不出人话就算了,脑子里想的也全是变态的东西!
啧啧,你该不会才知道吧?禽兽嬉皮笑脸地凑近她,不安分的爪子碰碰这捏捏那。
“啪──”曼舒怒火中烧,若非双腿近乎麻木,早逃离狼窝了。
“嗷呜!”李釉委屈地mm红肿的手,她怎麽还有力气?
神经病,装个毛大狗,你像吗?猥琐蘑菇!曼舒对他的讨好无动於衷。
“快吹吹,不然我也让你肿。”呵呵,“乖宝宝”是不可能出现在变态的词典里的。
“呼。”如果能吹出一团火该多好,把他从头到脚烧成灰。
“姑娘,杀气不要太重,习武之人讲究修身养x,不可沾染血腥,”李釉一副老江湖的模样,就差加绺白胡子,“所以遇到死敌……***直接扑倒啃死!”
“啊……唔!”混蛋!疯子!畜生!曼舒被他紧紧压在沙发上,肿胀的唇再度遭到蹂躏,一条滑溜溜湿漉漉的舌头在口中反复舔舐,无情地掠夺空气。
良久,李釉松开禁锢,懒洋洋地打饱嗝,发觉身下的“棉花团”一动不动,食指轻轻试探鼻息,对方竟然晕了,吓得急忙拍打她的两腮。
“咳咳,你、你是不是想让我死?”曼舒迷迷糊糊地问。
“当然不是,我确实喜欢把你c个半死,但并不希望你真的断气。”
“李釉,把耳朵凑过来,放心,我不会咬的。”曼舒半睁着眼,苦笑着勾手指。
“额,你的表情明明是见到上帝了!好,有什麽遗言吗?我、我尽量满足。”
“从我身上下去,拜托……”他不胖,形体也非常匀称,却是一个一米八多的糙老爷们儿,手掌张开像蒲扇似的,所以──很、他、妈、重、啊!
“抱歉,因为太兴奋不小心把你当成玩具熊了,”李釉做娇羞状,“啊,说到玩具熊!,我最喜欢骑着它睡觉啦,胯下的感觉非常舒服,还能梦到你呢……”
我要回家,曼舒默默流泪,幸亏神经病不传染,否则怎麽对得起nn。
当晚,云老太太为鼓励孙女找到工作特地做了一桌子菜,含笑看着她狼吞虎咽地扒拉饭。只是,这孩子吃的也太多了吧?难道是激动过度去跑马什麽拉屎了?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停,配乐不对!
雄赳赳,气昂昂,捡白菜熬锅汤──停,还是不对!
傲气面对万重浪,热血像那红日光,胆似铁打骨如j钢,****百千丈眼光万里长,他发奋图强做y魔──噢!曼舒边揉屁股边爬回床上,明明已经梦到把李釉的命g子踩在脚底狂笑的场景,身体偏偏被一阵大风给卷飞了,混蛋!
“哦吼吼吼,猪儿,再舔舔,好爽!”与此同时,某人正摆成大字型做春梦。
忘记变态,努力干活,哇!林曼舒大口吸气,让姓李的滚去火星撸管吧!
骑自行车到阳光托管班大概需要十分锺,周边比较热闹,挨着条夜市街,下班还能顺便淘点地摊货,除了孩子们稍稍难缠些,确实是个不错的工作。
年轻真好,杨琪慈爱地望着与众小鬼打成一片的年轻姑娘,慢慢掏出一张照片。
小光,妈遇到个坐过牢的丫头,眉眼清秀谈吐文雅,x格也随和,实在不像大恶之人,便决定给她一次重新融入社会的机会。虽说年纪小不该作为犯错的理由,但好歹与你同命相怜,那副茫然无助的样子叫我特别心酸……
杨琪的儿子比林曼舒年长四岁,当初目睹母亲被一名差生害得生病住院,盛怒之下找朋友帮忙将小孩和他蛮不讲理的双亲狠狠揍了一顿,自己最终也受到了法律的制裁。
感情用事的後果非常严重,可杨琪无法责怪儿子,只能耐心地等待。
老师……曼舒不经意望见女人忧郁的面庞,脑海里突然划过nn沧桑的容颜。
end if
☆、第十三章
云老太太很早便守寡,独自将三个孩子拉扯大,吃了不知多少苦。五年前,尽管嗜赌如命的小儿子被儿媳活活砍死,她却从没对孙女抱怨过,并相信老天爷是公平的,任何事都有因有果,与其纠结致死不得善终,不如舍弃心魔安静生活,也算给逝者一个交待。
想到***辛劳,林曼舒深感自责,她不该一直和李釉暧昧下去,他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被父母娇惯被姐姐宠溺,将来也定然该娶位门当户对的妻子,自己的存在尴尬而卑微,难道等着挨鄙视吗?不行,必须快点这种结束莫名其妙的关系!
暑假来临,大学生们有的回家有的留在市里打工,像李公子一干富家子弟,自然要好好享受,旅游呀唱歌呀泡妞呀吃饭呀各种局儿统统拉开序幕。
曼舒与李釉相对而坐,秀丽的脸上毫无表情,直到两只chu糙的手m向衣扣。
“在你眼里,我只是个妓女吧?”她揪紧衣领,声音宛如一杯味道清淡的水,“觉得问题很蠢是不是?我脑子不灵光,想不出其他的表达方式。”
“怎麽会,你别胡思乱想。”李釉急着攻破该死的扣子。
“我们的重逢是错误的。”曼舒猛地阻止他的动作,认真地说。
“没有绝对的正确与错误,矛盾无处不在!乖,放手,让我给你脱衣服。”
“李少爷,你若嫌妓女不干净就找雏儿,反正不缺钱,不要再缠着我!”
“你三氯氰胺中毒了?”李釉一把推倒她,轻蔑地笑道,“是不是想要报酬?我给。”
“我讨厌和你睡!你从没考虑过我的感受,除了强暴还是强暴,好恶心!”
“恶心?莫非是妊娠反应?”李釉将耳朵贴近她的肚子,“哇,宝宝叫爸爸呢!”
他听不懂人话吧?曼舒满腹委屈无处发泄,只好颓废地捂住额头。
李釉扶着r刃缓缓进入她的蜜x,律动几次发觉小猪心不在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灰暗迷茫,不禁有些担忧。每次见面的主题永远是x,明明不是婊子却要不断付诸r体,哪个女人能接受如此屈辱的事实?他想大声解释,偏偏没有胆量。
无趣,原本意气风发的“小弟弟”迅速萎靡,李釉“咕啾”抽出,靠着床头点烟。
“我……回家了。”她对nn说谎逛夜市,既然他不要,也不必久留。
“站住,急什麽?我开车送你!林曼舒,是不是我对你轰轰烈烈地表个白,你就会打消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李釉拽住她的胳膊,闷闷地问。
“你别误会,我只是、只是不喜欢你。”曾经,我像傻瓜似的把你当做王子去爱,殊不知自己仅是後厨养的一头猪,被戏弄玩便要成为一道菜!现在如来佛祖玉皇大帝耶稣圣母一齐发慈悲赐予我二次生命,又岂能再因你毁掉?
“是吗?女人果然善变,三年前爱我爱到跟踪拍照的小胖子不过一头热罢了,”李釉熄灭香烟,摆个明媚忧桑四十五度的造型,“c,被耍了!”
喂,到底谁耍谁?曼舒哭笑不得,他的思维真奇葩,小偷扒完钱包又冲警察抱怨是空的,还质问失主为何要捉弄自己,简直无耻至极!
“猪,如果我肯放手,你会不会很开心?”李釉一脸诚恳地问。
“谈不上开心,但能活得舒服点。”曼舒老老实实地回答。
“怎麽办,你舒服我就不开心,你不开心我就超级舒服,嗯……”李釉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还是请你不舒服吧!”
呵呵,曼舒叹口气,他一定是喝三xn粉长大的,要麽就爱吃地x油。
好险,刚才差点妥协,李釉冷汗横流,舌尖在一对雪峰间“滋滋”舔舐。他不想做,却希望让她牢记交欢的愉悦,彻彻底底被欲火焚烧殆尽。
“啊!”曼舒抓紧床单轻轻呻吟,人非草木,想要阻挡热潮委实困难。
趁她恍惚时,李釉悄悄起身,将准备好的跳蛋塞进湿漉漉的甬道。
end if
☆、第十四章
震感袭遍全身的一刻,林曼舒就知道不该对李釉抱有期待,一头饥饿的禽兽会放过嘴边的食物?当然不会,加点调料烹饪一下口味更佳。
跳蛋在蜜x里欢快地蹦躂,不断刺激敏感的嫩r,酥麻酸痒痛,说不清到底哪一种,总之透明的y体势如长江之水哗啦啦地流淌,一股邪火熊熊燃烧,烧不死便活受罪。
欲望不可耻,却可怕,曼舒清晰地听见自己的y荡呼喊,指甲狠狠抓挠腿g。
“究竟怎样你才肯陪我?莫非真的要钱?”李釉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床头,冷冷地问。
“我、不、要!”一旦收下他给的施舍,就无法洗掉出卖r体的事实。
“给钱是侮辱你,不给钱是白吃你,林曼舒,为难的人是我!”
“求求你、我、愿意再进一次、监狱,只要可以……离你远远的。”
“三年,我像傻逼一样等了你三年,回过头竟连句‘我爱你’都听不到!”
“呜呜,李釉,我爱你!我爱你爱到丢了智商,放过我吧,我真的爱你──”
“爱个屁,你连看也不看我,扯着嗓子冲谁喊呢?死娘们儿,你g本不爱我,但是我爱你!”c,不妙,一着急居然说实话了,“对,我从小就喜欢圆滚滚的玩意儿,你的肚子能激起我抚m的欲望,你的耳垂能激起我撕咬的欲望,你的n子能激起我吸吮的欲望,你的屁股能激起我做爱的欲望!妈了个逼的,你蹲监狱蹲得真**巴神奇,瘦了几十斤可该圆的地方还是圆的,你他妈方一点能死吗?啊?”
“呀呀,我爱你!我爱你!快点c我!”可惜沈溺於热潮的曼舒一个字也没听见。
“老子是男人啊,妈蛋一糙汉子喜欢圆滚滚r呼呼毛茸茸的东西,传出去不被笑死才怪!都是你,你他妈凭什麽长得像本大爷的玩具熊?小时候我经常骑着它玩,遇到还原率超高的你简直无法控制!蠢猪,你活该被我骑一辈子!”
“呜呜……我给你骑,随便骑,快把小球拿出去!”嗯,她听到了最後一句话。
李釉哪里知道曼舒会错了意,憋着一肚子郁闷,老二正垂头丧气,软绵绵的哀求虽y荡,奈何兄弟无反应,只好先松开禁锢,准备抱她洗澡。
“你混蛋,快点做!”刚得到自由,她便凶猛地扑倒他,抓住萎靡的小弟弟揉搓。
“嗷,no!”李釉疼得直翻白眼,他老祖宗的吾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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