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勾引我是要付出代价的…」他舔舐着沈若容圆润小巧的耳珠,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激起她敏感的颤抖。
大掌俐落的将薄纱解开,露出绛色的肚兜,低头从颈骨落下绵密湿热的吻,隔着布料揉捏着两r,感觉到在他的狎玩之下r尖充血挺立,一把拉开碍事的肚兜,白嫩丰盈便出现在眼前。
司徒焰顺手取来一支上等紫檀狼毫笔,细致的软毛触感极好,以它取代手掌挑弄着蓓蕾,一阵无法言喻的酥麻感窜开,他含住另一端的红莓,湿热的舌绕着r尖打转着,令女人难耐地娇喘呻吟。
「好痒…嗯啊……」沈若容不住挪动着娇驱,想摆脱这种酥麻感,上身的衣物不翼而飞,只剩下一件遮蔽下身的亵裤。
狼毫笔来到肚脐眼,司徒焰坏心的绕着它转圈,马上惹来女人的娇笑「不要…好痒…呵呵…停手…嗯…」另一只手将她的亵裤扯了下来,沈若容全身赤裸的展现在男人眼前,艳红的r尖上头布满的男人的津y,闪着晶亮的色泽,令司徒焰眼眸又暗了几分。狼毫笔移到那神秘的禁口,笔尖找到小核来回拨弄着,蜜x因为刺激而泌出花y,沾湿了笔尖。
男人变本加厉的逗弄着花x,毛笔在x口与小核之间来回穿梭,蜜y不停溢出,把整支笔弄着湿淋淋的,最後司徒焰将整支笔c进花x里,开始快速的抽送。
「啊啊…嗯…」沈若容不住娇吟,水眸湿润晶亮,弥漫着情欲,男人俯下身给了她一记煽情惹火的吻,两人的舌追逐嬉戏,男人的欲j偾起充满威胁力,不过他很能忍,因为他要让小妻子知道随便勾引他的下场是如何。
☆、伤弦曲番外-诱惑(中) (限)
嗯嗯,我很满意!
不知你们满意否?
话说下礼拜要考试了,可能又要停更去念书>”<
总要抱一下佛脚xdd!
等这篇番外写完,我再回去写正文好了。
嗯哼,写番外会写上瘾的(笑)
「浪娃儿…你好湿…」司徒焰俊颜露出邪肆的笑容,毛笔在花x里头摩挲着嫩壁,恶意的转着圆圈,另一只大掌握住丰盈,五指一收一握让它在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嗯…不啊……」y浪的声响随着毛笔的抽动而发出滋滋水泽声,水x不自觉的紧咬着c入的异物,笔的尖端往她的敏感处探去,整支毛笔只剩下男人手握着的地方还露在外头,其馀的则在里头肆虐着。
「这里吗…嗯…」他无意间揉弄到一处柔软,随即引起女人的娇颤,顿时蜜水不停流淌,甜腻的气味布满整间书房,看着女人的蜜x因刺激而不断泌出甜y,司徒焰突然觉得口乾舌燥。
他将那紫檀狼毫笔拔了出来「噗滋」一声夹带着y水滴落在书桌上,女人修长美丽的腿被整个扳开,让神秘禁地展现在他眼前,俯下身伸出舌头缀饮着甜美的花y,温热的舌头找到隐匿其中的花核,轻轻啃咬着,敏感处被他这样一弄,更是流泻不止。
「不…焰……好难受…嗯啊…」若容如今情已动,全身燥热难耐,双r沉甸甸的,r尖红肿挺立,小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丰盈,凭着自身的感觉抚弄起自己,小嘴不停溢出娇吟,男人看见她如此浪荡的姿态,包裹在黑衣下的昂扬又壮大几分,只想快点埋进那湿热的水x。
「好甜…」他像只餍兽般不停吸吮着蜜y,舌头灵活的在x里进进出出,女人的花y将他的下颚沾湿,x壁收缩抗拒着舌头,不知道是要将它弄得更深入还是拒绝。
「好热…嗯…」像是放了把火在身上烧似的,她就快要…快要……
内壁不停收缩,强烈的快感席卷而来,揉捏双r的手用力的捏出红痕也不自知,小嘴微张,津y因来不及吞咽而流下嘴角,男人知道她要高朝了,於是手掌一齐揉捏着小花核,女人颤抖更凶了,他除了舌头之外,还加入了一只手指,两手并用着,将她推上情潮高点,女人细软的声音在那刻来临时变的更加诱人,全身在高潮的浪尖口不断抽蓄着,娇驱呈现桃粉的色泽。
「…啊…啊…」她脑袋像是被糊住一样,什麽事情都忘记了,全世界好像只剩下这个跟她缠绵的男人,水眸泛着情欲的色彩看向他,竟然全身还是未褪任何衣裳,她不禁感到面红耳赤,怎麽原本是要让他败在她裙下的,现在反而倒过来了?
她不甘心的扑向男人,伸手解着男人的衣裳,而且是很chu鲁的解法,小嘴儿刁蛮地含住那片只属於她的薄唇,刷的一声男人衣裳被拉了开来,青葱手指迫不急待的探索着,肌理分明的线条令她流连不已,男x敏感的地方也被她爱抚着,舌激烈的与彼此互相交缠,两人沉溺在爱欲里。
「焰嗯…m我…」她将身躯更靠近他,柔嫩的丰盈在他x膛摩挲着,司徒焰chu喘着,身下的亢奋像快撑破布料,他着迷地顺从女人的要求,用力挤压着那两团饱满,舌头舔吻着r尖,发出「滋滋」声响。
「啊…好舒服…」沈若容情不自禁的往後仰,披散的长发因汗湿黏贴着後背,额上也布着香汗,水润的红唇微肿,是男人的杰作。
司徒焰再也忍不住了,他迅速解开裤带,将肿胀已久的chu长释放,上头因兴奋而泌出白浊的黏y,伞端摩擦着嫩壁,将chu长沾染上蜜水,时不时的顶着敏感的花核,让女人娇媚的嗓音更剧。
「容儿…」他舔吻着沈若容脸上的薄汗,一个挺身将chu长c入水x里,开始缓慢的律动,次次都c入最里面,伞端也摩擦着内部,带来无比的快感。
「嗯…焰……啊啊…好深…不行…」她狂乱的不知所语,俏臀跟着男x的律动而摆动着,蜜y随着chu长的进出飞洒在书案上,男人的腹部也沾染上,因为过於缓慢的动作而觉得不满。
「…心急的小东西…」他轻笑,还是依然维持着缓慢的律动,大掌却抱住她的腰身,将她给带离了书桌。
「不要…动…啊…哈啊……要去哪…嗯…」司徒焰走向後间雅房,每走一步,巨刃就深入蜜壶深处使蜜y更甚,随着沿途滴落在地面,y靡不堪,司徒焰坏心的随着走路的角度不同而c入,每一下都有着无法言喻的快慰,他慢条斯里的推开门,身上的女人早就无力攀附着他的颈项,xr摩擦着他的。
「很舒服吧,娘子。」他轻挑的吻着若容的唇瓣,腿间开始强而有力的抽c,大掌扣着腰身,将女体抵在墙上,猛烈的进出。
「讨厌…啊…」对他的称谓感到羞赧,但秘x却很有反应的一缩,让男人低咒一声,又更加剧攻势,交合的声音不断,chu长每每抵入深处时,外头的囊袋也拍打着女人的臀部。
「喜欢我这样动吗?」他看着身下的娇媚模样,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满足还有欲火,抵着墙耸弄了好一会,便抱着她走向床铺。
「喜…喜欢…」她诚实地达道,忍不住又寻找着他好看的唇,像是缺水的鱼般渴望着甜美的甘泉,舌头来回舔着男人的唇瓣,直到他受不住的霸道的吻住她,灵舌滑近她檀口,chu暴的吸吮着。
☆、伤弦曲番外-诱惑(下) (限)
啊~甜蜜的番外结束了。
有没有意犹未尽?!
哈哈!好啦,我想以後应该还会有续集。
嗯,本人似乎写上了兴趣。
不过正文哪,又是一个问题了(叹)
要暂时停更到下礼拜六了,因为要期中考啦!
泪虽然不是很用功,但是也不能太混哪!
你说是不是?
「啊…嗯…啊啊…」她在男人猛烈的撞击下只能娇吟出声,男人过大的欲j撑开花x口,次次都没入深处,小手无意识的抓着被褥,承受着他的耸弄,腰身跟随着快感与他一同起舞。
「再浪一点!叫出来。」他蛊惑着她,j壮的下身来来回回撞击着,舌舔吻着女人上身的每一处,挑情的舔着耳珠,在她耳畔洒下炽热的喘息。
「焰……啊…再用力一点……嗯啊…」她被他的气息扰乱,男人的麝香及y靡的气息在在都把女人拖入情欲的漩涡中,至高无上的快感蔓延着全身细胞,她在猛烈的攻势下不知得到多少次高潮,男人却还迟迟没有解放。
「真浪…」司徒焰封住那微张的唇,被吻的鲜艳欲滴,他将硕大抽了出来,女人的嘤咛声令他勾起唇,调整了一下位置,坐起身女人便宛如初生婴儿般被抱在x前。
大掌找到花x口,将它往两边拉开,欲龙狠狠贯穿娇嫩的水x,嫩壁猛地收缩,绞的男人差点j关失守,接着惩罚x的用力一顶,若容的娇吟不绝於耳,带着chu茧的手揉捏着x脯,彼此的汗水交融在一块。
「嗯…不行了…快点…结啊……束…」被抽c的嗓音有些破碎,若容又再次达到顶点,可她真的快累瘫了,男人却还j力饱满。
「呵呵…没用的小东西…」他舔去若容脸上的香汗,腿间加速力道冲击着,伞端摩挲着最里端的子g口,感觉到嫩壁强烈的收缩,他眯起眼,快速的冲刺着,抽c了数十下後,他深深挺进最深处,阳关一松,灼烫的热y灌满整个湿热的花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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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一声,男人将发泄过的阳具拔出,jy带着花y汩汩流出,看的司徒焰又再度硬了起来,他温柔的顺了顺沈若容的发丝,看着她因过度疲惫而沉沉睡去的容颜,未乾的泪痕、红肿的唇瓣、全身被狠很爱过的痕迹,越看欲火烧的越旺,他又想要了…
「容儿…再一次。」他因欲望低哑的嗓音迷人诱惑,可惜女人g本没听进去,司徒焰伸进水x内,将残留的y体涂抹在後庭,绕着那紧窒的x儿打转,慢慢的将中指c了进去。
「唔…好累…不要了…」沈若容感觉到有异物入侵,她扇着迷蒙的睡眼求饶道,可是这样的表情却让男人更感x趣,另一只手温柔的抚触着饱满,舌尖缓慢的舔着茱萸,直到它挺立绽放。
「乖…你会喜欢的…」他趁着她毫无防备时又加进了一指,若容虽疲倦,但身体依旧为男人而火热起来,她被调教的极为敏感。
「嗯…一次…最後嗯…」男人的唇舌到了水x口,找到那敏感小核轻咬着,女人的蜜水又开始泛滥成灾,而後面的手已经开始缓慢地抽送,让她适应待会更形chu大的龙g。
「好…保证。」他抽出手,一手扶着巨大,将娇媚的身躯背对着他,往後庭缓慢地刺入,看着她的菊x吞吐着男x的模样,司徒焰的硕大不禁又加大了几分。
「啊…又变大了…太大了…不行嗯…」微微撕裂的痛楚令她感到害怕,忍不住想退缩,却被男人一个挺身给充满,想逃也来不及了。
「可以的…」他开始抽送,不同於嫩x中的快感,让他舒服的眯起眼,chu红的男x每次进出都翻出内部的粉色嫩r,而为了让她也舒服,空着的大掌爱抚着前方的水x,湿淋淋的汁y不停流出,手指稍嫌chu暴的c着水x。
「啊啊…哈…大坏蛋…嗯啊…」她只能做一件事--叫床。
司徒焰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迷人的嗓音轻抚在耳旁:「先勾引我的,可是你啊,娘子。」腿间速度不变的持续着,他已经忍了一星期,现在大餐自动送上门,哪有放着不享用的道理?
「别叫我…哼…」她赌气的说,眼神却水润迷蒙,显然也有享受,只是她体力太差了,总是撑不过几回合就宣布投降。
「哦…娘子不喜欢为夫如此唤你吗?」感受到前方的嫩x开始收缩,他却坏心的将手指抽了出来,硕大也停留在菊x深处不动。
「别…」她不满的娇嗔,可司徒焰却不予理会。
「说夫君我要你狠狠的爱我,我就给你…」他坏心的提议,女人却摇头似波浪鼓,司徒焰将肿大的男x抽出,顶在花x口摩擦徘徊。
「嗯…不要…快点进来…」若容因情欲的需求而情不自禁的往後退,可男人却早有预料的让她碰不着,她快急死了,好想要,好想要一个巨大的东西充满她,软绵的嗓音终於哀求道:「夫君…我要你爱我…要我…狠狠的要…」
司徒焰满意的一举挺入「啊…好b……」女人也随着摆动腰枝,两人默契十足的满足着对方,火热的chu长抽c着,感觉水x也跟着收缩时,他再度加快速度。
「我们一起去…」强力抽送了几下後,浊白的jys进抽蓄不断的水x中,两人一同达到美丽的高潮……
隔天下午女人才悠悠醒转,全身无力的摊在床上,还是司徒焰喂她吃饭,抱她去洗澡,让她休息了整整七天才恢复体力。
「绝对不要去惹沉睡中的老虎。」若容名言。
☆、伤弦曲番外-新年贺文(上)
嘿嘿~~对不起,迟了两天。
因为有点难想,所以构思很久。
不过番外秉持着最高原则,
就是给他h到底啊啊~~
我同意某人的说法,写正文真的很头痛,
偶尔就会像现在这样---思想暴走。
今天是来这国家後第一个新年,虽然跟现代有点差别---人们不是在早上庆祝,而是选择夜晚。
「焰,有夜会耶!我们去嘛!」沈若容兴奋的拉着男人的手,撒娇道,水眸里映满期待,像小兔子一样,男人无奈又宠溺地点了点头,两人手牵着手往府外走去,背影被拉的长长的,亲腻的依偎在一起。
夜会其实就等同现在的庙会,峨梅国里向来早睡早起的人民是不可多得的庆典,每年都吸引了大批的人在城内大街上摆摊、游玩、杂耍等等…是个难得的不眠夜。大街上灯火通明,五光十色的绚烂烟花也在空中绽放,沈若容拉着司徒焰在大街上走着,手上已经多了不少吃喝玩乐的小东西。
「啊!焰,有糖葫芦!这里也有糖葫芦?」她高兴的跑去那摊贩上向小贩拿了一支,甜甜的糖浆包裹着四颗小李子,外表看起来鲜艳欲滴,沈若容赶紧咬了一颗,甜甜的滋味在嘴里化开,幸福的眯起了双眼。
「小馋猫。」司徒焰笑道,顺手将她落到前方的发丝捋到耳後。
「焰知道吗?我的家乡也有糖葫芦喔!是我喜欢吃的甜点排名前十名!」说着又咬了一颗,他们漫步在街上,周遭净是摊贩们的吆喝声,热闹吵杂。
沈若容专注地吃着,却没发现到男人一闪而逝的复杂眼光,微微低头,便瞧见她嘴角旁沾染上糖葫芦的糖浆,温柔地伸手替她抹去,见她疑惑的瞧着自己,司徒焰将手指放在嘴里舔掉那抹甜腻,眼眸幽深的注视着她。
「太甜了。」他似笑非笑的答,若容的脸却一下子烧了起来,旋即转眼看向其他地方。
「那、那是因为你不喜欢吃甜食嘛!」她噘着小嘴反驳,啊呀呀!他实在是太、太诱惑人、太x感了,忍不住又偷偷瞄他,唔!说他是将军吗?这麽俊美的脸蛋比较像书生吧!不过在衣服下的健硕身躯倒是名副其实…啊!她在乱想什麽!不!不行!
她连忙看向热闹的人群,却看到许多目光,不外乎是在看她家相公的,环肥燕瘦竟然都有,还有些频频走近他们,然後对司徒焰猛抛媚眼,天哪!轰的一声彷佛有什麽被点燃了,她对又要上前来送秋波的女子一记恶狠狠的目光,那女子吓了一跳,随即尴尬的走往别处了,可是苍蝇如此之多,她哪应付的完?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勾着司徒焰的手臂,宣告她的所有权。
「嗯?」司徒焰低下头看向小妻子,可她却没理他,迳自对眼前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以眼神恫吓着,他挑挑眉,不明所以。
「焰,我突然觉得好累,我们回去吧?」她抬起脸,刚好跟司徒焰低下的头撞个正着,她吃痛喊一声,用手揉上那痛处。
她不矮,在现代里她本来就算高,虽然司徒焰有起码180,但他们也差一个头而已,所以他低头、她仰头不偏不倚刚刚好亲密接触,不过、但是、可是,通常这样应该都是嘴巴碰在一起啊!为什麽换成她就变成头?好没情调啊啊!沈若容一张脸哀怨的可以。
「傻瓜,很疼吗?」虽然他是没有感觉…
大手温柔的抚上去替她揉捏着,这时若容看向附近的女人,有的人咬牙切齿、有的羡慕忌妒,哼哼!这下知道谁才是赢家了吧!她勾起唇。虽然不喜欢忌妒,可是她更不喜欢有女人觊觎她家老公,想到他以前出门也像这样,她就打翻一坛醋。
「不疼了,谢谢。」她对司徒焰微微一笑,司徒焰墨眸一暗,俯下身j准地封住那片柔软唇瓣,伸舌舔去沾在她嘴角旁的甜腻,邪佞一笑。
「达成愿望了?」他调侃道,邪气的笑容依旧,看得若容心怦怦跳,脸顿时如晚霞般红润。
「什、什麽呀…」她拉开距离,连带也放开勾住他的手,令男人不满的眯起眸,本想将她在度拉回自己怀中,但是人群突然躁动起来,一古脑儿往他们的前方挤,街道顿时水泄不通,沈若容一看,才知道原来前方有游行开始了,大家都拼命想挤到前方去看,就造成现在这种夹心饼乾的状态了。
「别动。」他喝斥道,沈若容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发现他的脸色很难看,大吃一惊,难道他被人群推挤受伤了?这才发现他们俩人的身体因为面对面的拥挤,而紧密地贴在一起,而且她、她的手……
「啊!」她很不好意思的想抽出「不小心」放在某人重要部位上的手,可是人群真的太挤了,她想动作时,人群就挤一下,她不动,人也不动了,可是…她满面羞窘的望着司徒焰,天哪!只是这样他、他就、就…
「娘子…要勾引我也不用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俯身在她耳畔旁低哑地道,谁知道刚刚的摩擦带给他的快感,这小妮子总有办法在瞬间挑起他的欲火。
☆、伤弦曲番外-新年贺文(下) (限)
嗯...晚了好些天,下礼拜是期末考,也可能没办法发文了。
不过下次想发月印,希望大家会喜欢。
「我不…呀!你…能不能克制点!」感觉到人群又在骚动,两人之间的摩擦加剧,手的温度也随着布料下的灼烫而升温,她不禁面红耳赤地娇嗔,面对这样的情况,她也只好拼命想把手拉出来,但是反而适得其反,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制止了这甜蜜的折磨。
「…我想现在该找个能够『好好聊聊』的地方。」其实他是故意不帮小妻子脱离窘境的,只是为了给她一个小小的惩罚,没他的允许,不能轻易躲避他!
「什麽东…西…哇!」她失声惊呼,因为司徒焰突然将她抱起,瞬间跃出拥挤的人群,但是他们并没有返回将军府,而是停留在不远处---一个狭小拥挤的巷子里。
司徒焰将她抵在墙上,挺拔的身躯在这狭小空间显得有些不妥,怀中的女人气急败坏的瞪着他,他也不动,就这麽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你别乱来喔!这里会有人经过的…真的啦!我们回府、回府…啊…」作怪的大掌无预警的罩上那丰盈,猛地收缩,惹得女人惊呼,又连忙想起这里不远有人群,马上用手捂住了嘴,可男人却恶意的从抓改为轻轻揉捏,敏感的蓓蕾渐渐挺立,女人的樱桃小嘴也发出一阵阵像猫一般的春吟,只能说男人将她调教的太好了!
「呵,敏感的浪娃娃…」他轻笑,手却没停,转而用手指拧弄着挺立的蓓蕾,另一只手将那碍事的小手拉开,俯身吻了上去,火热的舌找寻到丁香,热切地勾缠着,女人却心知若是再让他这样吻下去,他们肯定擦枪走火,於是双手推拒着他的x膛。
「唔唔…放咖…嗯…不要啦…」司徒焰不为所动,继续着他的挑逗,沈若容气极,却又不敢咬他,她可没忘记上回咬他之後,被他整整「惩罚」了两天,酸了四天的腿才好,可是她就这麽没骨气?错!嘴不行,她还有其他部位啊!
第一招:用手。
沈若容的手拍打着他的後背,使尽吃n的力气,叫男人快点停手。可是他不理,於是她改成抓的,长指甲陷进他的背脊,令他闷哼一声,原以为奏效,没想到……她的手被男人抓了起来,反剪在背後,而这狭小的空间正好没给她挣扎的地方。
第二招:脚踢。
她趁着他在吻她的时候,伸脚往他的---大腿踢,好吧!她是很没种没错,反正她就是不想在这里做,被人家看见她颜面何存啊!可惜男人因为娇躯的扭动而欲念大炽,原本想逗逗她最後真的---擦枪走火了。
狭小的空间本来两副身躯就很是紧密,加上她刚刚的「努力」,使得那饱满的丰盈不住在他身上摩擦,惹得他胯下的火热很没抵抗力的抬头了,硬梆梆的抵着她的腿心,有意无意的撞击着。
「容儿…」他喑哑的嗓音在耳边回绕,女人心底直想:完蛋了!这会已经覆水难收!腿间的湿润也诚实的反应了她的心思,可是怕被窥视的想法让她不敢热情回应他,可是身子却更加敏感,j神也紧紧绷着。
「会有…人…嗯…」她忍不住又是一声嘤咛,正因司徒焰挑情含弄着她的耳垂,双手不安分的在娇躯上点燃火苗,隔着亵裤在那柔软处按压旋转直到感觉她越形湿润,拨开湿了一块的亵裤,修长的手指蛮横的挤进甬到里,清浅的抽送着。火热的吻顺着耳朵缓缓向下,一手将衣襟拉开露出青色的肚兜,五指罩了上去,缓缓揉捏,舌尖舔舐着洁白的颈骨,故意地在显眼的地方印上专属他的印记。
「他们都在看游行,不会有人过来的…你好湿了…还说不要嗯?」染着情欲的嗓音分外低沉好听,这条巷里确实很隐密,即便是有人经过,也很少人会看进来,尤其是这样的黑夜,况且以他的功力,要听到什麽声音并不困难,这妮子平常胆大包天,对什麽人都没有芥蒂,还容易以下犯上,怎麽今天倒害羞的紧?但他就爱这样的她,这样古灵j怪、倔强坚强的小女人。
「大色魔…啊嗯…嗯…唔…」讲出前三个字时,司徒焰邪恶的往蜜壶重重一捣,留了满江春水不打紧,更可恨的是她竟然毫无顾忌的叫了出来,声音说有多媚人就多媚人,她下意识咬紧唇,脸颊嫣红、眼眸迷离的看着俊美男人,那眼神让男人眸子幽暗,薄唇覆了上去制止她自残的行为,灵活的舌尖撬开贝齿深入那甜美的小嘴,吸吮着甘甜的津y。
「唔嗯…唔唔…别……我…」他的手指继续在她腿间肆虐,沈若容忍不住一波一波汹涌的快感,蜜x强烈的收缩着,眼前划过白光,绚烂的让她睁不开眼,软软的摊在男人怀中,达到第一次的高潮。
看着酡醉嫣红的小脸,司徒焰再没办法忍住欲望,将chu长释放,抵在幽x口,重重一挺,chu长没入紧窒的甬道,因为姿势的关系而无法太过深入,他深吸一口气,低哑的说:「乖容儿,把脚环住我的腰。」
她听话的照做,立刻感觉那硕大的利刃贯穿她的身子,饱满、充实,突然巷子外传来了人声,叽叽喳喳的,她吓的情欲顿时退了大半,挣扎了起来,蜜x狠狠缩了一下,令男人闷哼一声,不顾她的挣扎开始抽送起来。
「焰…有人…不要…」人声越来越近,她慌乱无措的表情显露在脸上,男人心知小妻子绝对会翻脸---如果继续下去的话。但他已经无法停止,只好将她换了个位置,让外人只能看见身着黑衣袍的他,而在这晚夜,黑衣显得隐密许多。
「别夹了…放松…」他用力抓捏着丰盈,试图让她放松身子,利刃开始猛烈的抽送,沈若容挣扎的意念全被他的冲撞湮没,只能低吟着。
突然一个抽c到蜜壶底部,撞开子g口,那强烈的快感让沈若容忍俊不住的叫了出来「啊……」声音不大不小刚好给走过的人听见。
「刚刚是不是有声音?」某甲奇怪的左顾右盼,却没发现到什麽。
「有吗?」某乙也狐疑的四处张望,只见一只猫咪慵懒的从他们面前走过,两人恍然。
「什麽嘛!原来是一只小猫。」某甲翻了翻白眼,继续与某乙走回去,声音渐远。
在巷子里的夫妻正打得火热的,司徒焰那磁x的嗓音轻笑着,「小猫…嗯?」他狠狠撞击着,俯在她耳畔低哑道:「舒服吗?你这只y荡的小猫?」
「浑…蛋…嗯…嗯啊啊…不要了…」她本欲出口的脏话都成了呻吟,这种紧张气氛下,两人很快都濒临高朝边缘。
「爱说谎的小猫儿…快了…」他继续奋力抽c,感觉到水x蜜y源源不断,心知女人的变化,每每都往深处顶,让自己也濒临爆发边缘。
「嗯…哈啊……啊…」她无法抑止的娇吟,水x猛烈收缩,男人也重重一挺,将浊白的浓y尽数灌溉进丰沛的花床,与花y结合……
回府後,司徒焰被小妻子冷落了两天。采取三不政策,不说话、不理他、不跟他燕好,本来是想冷战一个礼拜的,可是第三天就被某人邪恶的下了药,然後甜蜜的滚床去了……至於那个政策则是在她意乱情迷之时被司徒焰给解除了,今年真是大吉大利的一年啊!喔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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