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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说的是哪里话,天下人哪里敢嘲笑娘娘。”娟儿听她这麽说连忙接口。

“你不说我也知道,我这一辈子算是完了,我爱的男人不爱我,偏要去爱一个r臭未干的小女娃,如今他撒手而去了,却留我在这世上受罪,娟儿,我有时候真是恨呐,可我又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那时候,他是那样的英俊,那时候我就在心里告诉自己他就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但是如今……”说到这里柔妃再也说不下去了。

“娘娘,就算如今先皇架崩了,但是他一定会保佑您了。”

“他就算会保佑,也不会是我,只会是那一位。”

“娘娘千万不要如此悲观,不然您的身体会吃不消的。”娟儿见她越说越伤心,只好转移话题。

“我如今哪里还在乎这个身体,我只盼早死一日,我就能早超生一日,可是连死我自己也做不得主。”

“娘娘,您可不能做傻事啊,只要人活著,一切都会不希望的。”娟儿不顾规矩抓著她的手说。

“你放心吧,我不是一个人,我还有父母兄弟,就算要死,我也得为他们想想,哪怕他们没为我想。”

“娘娘这麽说奴婢就放心了。”娟儿松了一口气。

“我乏了,你扶我到床上去躺一会儿吧。”柔妃长出一口气说。

“是。”娟儿扶著她到床上躺好,给她盖上被子,然後站在床边看著她。

柔妃这一觉睡得很沈,直到傍晚的时候才醒过来,娟儿也一直寸步不离地守著她。

“娘娘,您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是不些饿了,你拿些粥来吧。”

“是,奴婢这就去拿。”

娟儿正走到门口的时候就看见欢喜带著两个小太监来了,她顿时就有不好的预感就想进去给柔妃报个信,但欢喜已经看见了她,她只好硬著头皮走上去朝欢喜鞠了一躬:“公公好。”

“嗯,你们家主子还好麽?”欢喜看了她一眼,问道。

娟儿心里打了个突,想了想还是说道:“不是太好,整天没j打采的,也不说话。”

“哦,那怎麽不叫太医来看看呢,你们这些奴才也是太不长眼了。”欢喜怒道。

“请了太医来看过的,太医也说这是心病,需要些时间静养,别的也没法子。”娟儿说。

“咱家不管你家主子是哪里有病,没伺候好就是你们这些做奴才的无能,这次就先放过你们,要是下次还这样的话仔细你们的皮。”

“是,奴婢谨记公公吩咐。”娟儿跪下回道。

“行了,起来吧,带我进去看看你家主子。”

欢喜来到内间看到柔妃,果然如娟儿说的那样气色十分的不好,他不由得也在心里叹了口气,这麽样的一个美人,现如今却被硬生生地折磨成这个样子,想想真是作孽啊,不过转眼他又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了一跳,这作孽的人可是他的主子,而他自己也是帮凶,他这不是猫哭耗子假慈悲麽。

“您感觉怎麽样了?”欢喜轻声问道。

“死不了。”柔妃也不看他冷声说道。

“唉,您也别跟奴才赌气啊,这身子可是您自己的,要是身子坏了疼的也是您自己,咱们可不能帮您疼。”欢喜有些无奈地说。

“这不正如了你们的意吗,你现在在这里来做什麽,是想替你主子来看我的笑话麽,你看了看了,可以滚了吧。”柔妃不屑地说。

“奴才也是奉皇上这命来看看您身上的伤好了没有,您这样说可就有些大逆不道了。”欢喜有些不悦地说。

“哼,不才不稀罕他的好心。”

“咱家也不跟你废话了,皇上今晚要来看您,您自己好好看著办吧。”欢喜见她态度一直不好也就不想再敷衍了。

柔妃一听这话脸一下子就白了,欢喜把她的表情看在眼里心中也有一丝不忍,可他也明白如今皇上在明妃那里一直就不痛快,正缺个让他撒气的人,选中了柔妃也只能怪她自己的命不好。

“话咱家是传到了,您就好好准备准备吧,皇上最近心情一直不是很好,恕咱家多句嘴,您呐还是别跟他对著干,他想干什麽您依著他就是了,要不是然吃亏的还是您自己,别人可没人心疼您。”欢喜说完就带著人走了。

娟儿送他出门,趁机往他的手上塞了一锭银子,欢喜却没有接:“咱家不缺这点钱,这钱还是留著给你家主子用吧。”说完带著人就走了。娟儿鼻子一酸看著他走远了才进了屋。

柔妃全身力气像被抽干了一样瘫在了床上,娟儿看著她的眼角有泪大滴大滴地滑下来心里也酸得要命,可是她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哭。

“娘娘,您不是要喝粥吗,奴婢已经拿来了,您喝两口吧。”

“你说,他是不是想逼死我。”柔妃绝望地说。

“娘娘,恕奴婢多嘴,就像欢喜公公说的那样,您就不要再跟皇上作对了,就依了他吧,不然苦的还是您自己。”

柔妃自顾自地流泪,没有理她,娟儿见她没有反应也不知道她把自己的话听没听进去,只好拿出巾子给她擦眼泪。

柔妃无声地哭了一会情绪终於不那麽激动了,“把粥端来吧。”

“啊,是,是。”娟儿赶紧把粥端到她的跟前。

“娘娘,您身子弱还是奴婢来喂您吧。”

柔妃没有反对,娟儿就一勺一勺地喂她吃粥,柔妃把一小碗吃完了,娟儿十分高兴。

待她把碗放到一边,柔妃才开口说:“你说得对,我跟他作对自己能有什麽好,左右不过是被他糟蹋,反正我已是不洁什麽也没必要再装什麽贞洁烈女了。”

“娘娘您怎麽能这样贬低自已。”娟儿急道。

“不是我要贬低自己,而是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不是的,您不是的。”

“好了,你听我把话说完,我如今也想开了,反正我想死也死不了,而他又不肯放过我,与其这样痛苦下去不如就顺从他,反正他要的不过是我的身子,我的心都已经死了,还要身子做什麽,而我这个身子他也有玩腻的一天,等他玩腻了也许就能放过我了。”

“呜呜……您真是太委曲了。”娟儿哭著说。

“哭什麽,不要哭,从今以後咱们都不能再哭了,咱们要笑,哪怕过得再不好都要笑,眼泪流多了是一点用都没有的。”

“知道了,娟儿以後都不哭了。”

“这才对,你帮我梳妆吧。”

“是。”

作家的话:

关於柔妃我想说两句,有人说她的戏份太多了,这一点我承认,对於她我其实写的时候也很纠结,不过既然已经写到这里来了,关於她的结局我也要对大家做一个交待,毕竟写她也著实费了我不少的j力。

☆、(14鲜币)折磨(限)

娟儿替柔妃画好了妆,上了妆的柔妃跟先前简直判若两人,“娘娘,您这麽一打扮可真美啊。”娟儿不由自主地说。

“不过是一副好皮相罢了,自古以来都是红颜薄命。”柔妃看著自己镜子里的脸说。

娟儿听她这麽说也就不再开口了,两个就这麽一坐一站,整个屋子里静得掉g针都能听见。娟儿的心里还是十分担忧,她怕皇上再像上次那样折磨柔妃,柔妃此刻的脑子里却什麽也没想,因她知道想也没用,该来始终都是要来的。

天渐渐地黑下来了,一轮明月爬上了天空,娟儿把屋里所有的灯都点上了,知道皇上要来那些奴才也极尽讨好之事,各色美酒小点心一下子就把桌子给摆满了。所有的一切都就位了,只等主角上场。

又过了一个时辰屋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柔妃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脚步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娟儿的眼睛一直都在看著她,见柔妃这样她把自己的手伸过去抓住了她的手,柔妃似是找到了力量似的抬起头来朝她笑了笑。

“皇上架到。”欢喜的声音打破主仆之间暂时的温馨。

“贱妾见过皇上。”柔妃见到龙泽进来跪在地上说。

“起来吧。”龙泽冷声说道。

“是。”柔妃应声而起。

“抬起头来,让朕看看。”龙泽见她低著头说道。

柔妃慢慢地把头抬了起来,“你今天画妆了?”龙泽问她。

“是,皇上前来贱妾不敢素面相迎。”柔妃斟酌著说。

“你倒是学乖了。”龙泽冷笑一声,柔妃心里一下子就害怕起来,也不知道他这一声到底是个什麽意思。

“皇上,如此良辰美景不如小酌几杯,也好解解乏。”欢喜见两个之间气氛不好就出来解围。

龙泽冷眼看了他一眼,嘴里‘嗯’了一声表示同意,欢喜见他同意也长出了一口气,他赶紧上来给两人面前的杯子里都斟满了酒。

“你还不坐,站在那里干什麽?”龙泽见柔妃还杵在那里大声道。

“是。”柔妃走过来坐到了他的对面。

“你坐那麽远做什麽,朕会吃了你麽?”龙泽又不满了。

柔妃只好硬著头皮坐到了她的旁边,龙泽端起手中的酒杯说:“来,同朕干一杯。”柔妃只好依他之言拿起床上的酒一口喝了下去。

“嗯,这酒不错。”龙泽回味了半晌说。

“皇上喜欢就多喝两杯。”欢喜一边为他倒酒一边说。

“给她也倒上。”龙泽对欢喜说。

“贱妾不胜酒力,怕是不能再饮了。”柔妃说。

“朕叫你喝你就喝,说那麽废话干什麽。”龙泽不悦地说。

“请皇上恕罪,娘娘她身子还没好透,真的不能再喝了。”娟儿说道。

“这里轮到你一个奴才说话了麽,给我拉出掌嘴,教教她规矩。”龙泽勃然大怒。

“请皇上开一面,她也是为了贱妾,求皇上不要罚她,贱妾陪皇上喝就是了。”柔妃见龙泽动怒赶紧跪下来为娟儿求情。

“哼,你们这些贱人,真是给脸不要脸,除了她其他人都给我滚出去,没有朕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龙泽指著柔妃说。

“是。”欢喜应了一声,其他人听见吩咐依次退下了,娟儿也被两个太监架著拉了出去。

“给我把你的衣服脱了。”龙泽手里举著酒杯对柔妃说。

“皇上,求皇上到床上去。”柔妃忍住眼里的泪水不让它掉落下来。

“朕想在哪里就是哪里,还轮得到你做主了,快些脱,不然朕就来帮你脱。”龙泽哧笑一声说。

柔妃听到他这麽说仅有的一点侥幸被完全打破,她木著声间说了一声是就开始脱身上的衣裙。先是外衫,再是中衣,最後是亵衣,终於脱得只剩下一件肚兜了。

“停下来做什麽,全部都脱光。”龙泽看得又眼冒火。

柔妃拉开背後的带子,最後一件遮羞布也掉在了地上,她整个人一丝不挂地站在龙泽面前。

“坐到我身边来。”龙泽带著情欲的声音说。

柔妃听话地坐到他的身边,“你看看你,一点表情都没有,你是对朕不满麽?”龙泽看著她的脸说。

“皇上是真龙天子,贱妾不敢。”柔妃木然地说。

“朕知道在你的心里恨不得让朕立刻就死在你的面前,还说什麽真龙天子,朕这个天子是怎麽来的朕心里清楚得很,用不著你来提醒我。”龙泽一把抓住她的下巴狠狠地说。

“皇上恕罪,贱妾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柔妃口齿不清地说。

“你刚刚不是说你不能喝酒麽,既然你上面的那张嘴不能喝,那麽下面的这张嘴是能喝的吧。”龙泽放开她的下巴握住酒壶说。

柔妃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反正这桌子上有几壶酒,朕今天就让你喝个够。”

“皇上,求皇上放过我吧。”柔妃一急之下把自己的称呼也说成了‘我’。

“放过你,休想。”龙泽狠起说,他一把把桌子上除了酒以外的其他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只留下了那几壶酒,柔妃不住地挣扎。

“你要是再动,我叫几个侍卫来‘伺候’你。”龙泽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柔妃的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再也不敢乱动了,龙泽把她放在了桌子,把她的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得开开的。

“有一段时间没见了,这下面的这朵娇花还是这麽美,不过今天不是jy来浇灌它,而是用酒来浇它,看看它喝了酒有什麽反应。”龙泽用右手拿著酒壶,左手轻轻抚m柔妃的y唇。

柔妃气得脸色发白,内心充满著屈辱,但是她现在却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她知道龙泽是那种说得出就做得到的人,他会真的叫一群侍卫来玷污她,她只能屈从於他的y威之下。

龙泽见她双眼泪光盈盈,娇躯颤抖,非但没有让他起怜惜之心,反而更是激起了他内心的狂暴。他左手把她的y唇朝两边分开,把酒壶的壶口塞到分开的缝隙里就开始往柔妃的y道里注酒,那里如此娇嫩的地方怎麽能经得起烈酒的洗礼,当酒一时入她的体内柔妃就大叫起来。

“怎麽,这就迫不及侍地叫起来了,那呆会儿你还不爽到天上去啊。”龙泽手上的动作不停嘴上望著她说道。

“求求皇上,饶了贱妾吧,饶了我吧。”柔妃哭著说。

“哭什麽哭,你不是很爽吗,看你下面那张小嘴那饥渴的样子,跟你一样贱。”

“我知道我贱,求皇上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此进龙泽已经把整壶酒全部都倒进了她的体内,他把壶嘴从她的y道里面抽出来,像变戏法一样地从身上m出了一个塞子把她y道的缝隙给塞住让酒不能流出来。

龙泽扔掉倒光了的酒壶,又从桌子上拿了一壶酒,“光前面的这张嘴吃,我怕後面的那张嘴不满,不如让後面的那张小嘴也吃些酒,你说好不好。”

“不好,不好。”柔妃拼命地摆头。

“你们女人是口是心非惯了的,你说不好那就是好了,你放心我就让你下面的另一张小嘴也来尝尝这美酒的滋味。”龙泽说完把她的两腿架到他的肩膀上,把酒壶口对准她的菊门c了进去。

“不要啊,不要。”柔妃大声叫喊著。

龙泽却不管她使劲把壶口往她的身体里面c,然後冰凉的酒y就开始由她的菊门往她的体内灌注。

不多时又一壶酒又倒光了,龙泽还是拿出一个塞子把她的菊门也给塞了起来,柔妃下身的两个地方都注满了酒,肚子里胀得不行还很不舒服,被塞了塞子酒又流不出来,她只能不停地流泪,她没有想到龙泽会这样折磨她,这比让她死了难受。

“求皇上饶了贱妾吧,贱妾实在是受不了了。”

“哼,饶了你也行,给我舔。”龙泽撩起袍子脱下裤子露出了高高勃起的yj。

柔妃的身体里都灌满了酒,所以她并不能够弯曲,龙泽只好把她整个人都放倒在桌子上然後便迫不及待地把阳具塞进了她的嘴里。

☆、(13鲜币)玉陨

柔妃此时的身心都接受著最为严酷的考验,她的双目不停地有眼泪流下来,为什麽她会遭受如此无情的命运,非但不能抗争还要面临非人的折磨,她想到了好多人,有龙御,有她的父母兄弟,甚至想到了娟儿,可是他们谁也帮不了她,她只能屈服在这个变态男人的y威之下。

龙泽用手掰开她的嘴,把自己chu大的泛著紫红色的阳具塞进了她的嘴里,被他的丑陋的东西塞进嘴里,柔妃想吐,龙泽却不管不顾地在她的嘴里抽c起来,柔妃的嘴角不停地有涎水流下来,身体里面的酒也刺痛著她的内脏。

“啊……”你这个贱人,龙泽啪地一声打在她的脸上,然後捂住自己的阳具。

“皇上,发生了什麽事?”欢喜听到屋子里龙泽的惊叫,在外面问道。

“你快点让人去找太医,要快。”龙泽朝他吼道。

“是,快去打太医。”欢喜朝一个小太监吩咐。

“皇上,要奴才进来麽?”他又说。

“你还不给我死进来。”龙泽不耐烦地说。

“是。”欢喜推开门就看到龙泽捂著下身坐在地上,而柔妃则是里嘴里有血地躺在地上,她从桌子上掉到地上摔晕了。

“皇上,您这是怎麽了?”欢喜见龙泽表情十分痛苦问道。

“那个贱女人把朕给咬了。”龙泽冷哼一声说。

“哦,咬到哪里了?”欢喜又问。

龙泽听到这麽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们可爱的欢喜公公一下子就打了个寒颤,他这里怎麽了,为什麽会问这样没有水平的问题了,明明看到皇上捂著的是那里,只有那里受伤才会那样痛,这个他欢喜可是深有体会的。

“是,怪奴才多嘴了,太医马上就到了,奴才先扶皇上起来吧。”欢喜马上换上一副笑脸说道。

“先叫人把这个贱女人给朕好好看著,不许给她叫太医,也不许让她穿衣服,更不许让她吃饭喝水。”龙泽看著地上的柔妃恶狠狠地说。

“是,奴才这就吩咐人去做,那皇上您还是先从地上起来吧,不然呆会儿太医来了看到您这个样子……也不太好吧。”欢喜斟酌著用词。

“不是朕不想起来,而是太痛了朕起不来,你这个蠢材。”龙泽朝他吼道。

“是,都是奴才的错,奴才这就去叫从侍卫来,他们力气大,可以让皇上不那麽痛地从地上起来。”欢喜又狗腿地说。

所以说欢喜公公今天的大脑完全不在状态,咱们大胤英明神武的皇帝若是被一群侍卫知道是在玩女人未遂的情况下还被人家把他的jj给咬了,那他龙泽的这张老你还往哪里放呢。

“你这个蠢猪,你是不是现在很高兴朕在你面前出丑了,现在高兴还太早,要是再被其他的人知道今天的事,你的脑袋在你脖子上长的时间就到此为止了。”龙泽狠声说。

“皇上饶命呐,都是奴才的错,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其实可怜的欢喜并没有意识到他自己有错,只不过既然皇帝发怒了,那麽不是他的错也是他的错,毕竟身处上位的人都是爱面子的,而他们这些做奴才在主子的面前连命都不值钱就更不要说什麽面子。

“没用的东西,还不把朕给扶起来,太医马上就要来了。”龙泽著他跪在地上的猥琐样子也有些无奈。

“是。”欢喜同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皇帝老爷从地上弄起来,由於袍子遮住了是以欢喜也没有看清皇帝到底伤得怎麽样了,想来不是十分严重,不然的话皇帝也不会只是现在的样子了,那个地方只要伤到一点就痛得要死啊。

“启禀皇上,太医来了。”小太监在门口说。

“快让他进来。”欢喜急道。

太医一进门看到满屋子的狼藉心里也有些疑问,不过大家都是出来混的自然知道什麽该知道,什麽不该他知道。

“欢喜,你出去吧,只留太医一个人在这里就可以了。”龙泽对欢喜说。

“是,那奴才就下去了,皇上要是另有什麽吩咐叫一声就行了,奴才一直守在门口。”欢喜十分乖觉地说完这句话就出去了。

“不知皇上是哪里不舒服?”太医垂手立在龙泽面前问他。

此时欢喜在外面却在想著皇上的那里到底是怎麽伤的,这柔妃也太不要命了吧,上次才被整成那样,好不容易才好过来,这次伤了皇上的那里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命哦。

龙泽在里间同太医谈了有半个多时辰,然後太医才一脸凝重地打开门出来了,欢喜看到太医的表情吓了一跳,这皇上的那话不会是废了吧,要是这样他当这个皇帝还有什麽意思啊,连女人都不能玩了。

“欢喜,摆架回g。”龙泽这一声打断了欢喜的无限意y。

“是,皇上摆架回g。”

到最好欢喜也不知道龙泽的那里到底伤在哪里,只知道他为此罢朝数天,借口是身体微恙。而柔妃则在事情发生的第二天被龙泽带到了镜房,那里面早已站满了不多不少十个赤身裸体的男从,并且他们都被喂了最烈x的春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全都身染花柳,柔妃只要被他们其中一个给上了,那麽她也会跟他们一样染上治不好的花柳,这无疑是对她最厉害的惩罚。

三天来柔妃滴水粒米未进,她本来身子就不好,这一下差不多就要了她半条命,她一丝不挂地被架到了镜房,当她看到屋子里的十个男人的时候她连害怕都忘了,她想咬舌,可是她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了,十个男人身上的春药已经开始发作了,当他们看到同样赤身裸体的柔妃的时候都绿著眼睛扑了上来。无数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无数的舌头在她的身上舔噬,她的前面被阳具c入了,後面的菊门也被c入了,嘴也被c入了,还有几g阳具因为落後一步无洞而入,只好在她的身上乱蹭。

刚刚柔妃还能感觉得到痛苦,到了後面她什麽也感觉不到了,她觉得她的灵魂仿佛已经飞起来了,所有r体上的折磨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啊……龙泽你不得好死……”这是柔妃最後说的最後一句话,然後她终於离开了这个让她无限怨恨的尘世,但是十个男人对她的r体的折磨还没有结束,哪怕她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死了就死了吧,把她挫骨扬灰,朕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龙泽边练字边说。

“奴才会吩咐人去办好了,那对外总得有个说法吧,她毕竟在g里还是有些地位的。”欢喜问她。

“就说她不甘寂寞在g里偷人被人当场抓奸,为了g纪朕也只好赐她一死,其他的事你去办吧,朕还要练写不要拿这些小事来烦我。”

“是,奴才这就去办。”欢喜刚一出门口就用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汉,狠,太狠了,以後他侍候皇上可是得更加小心才是,如若不然的话他的下场也就难说了,皇上可是只准我负天下人,不准天下人负我啊。

柔妃的家人知道了她的死因之後非但没有对她起一丝怜惜之心,反而把消了她的族谱把她逐出了家门,这世上所谓的人情冷暖也不过如此,哪怕是最亲的家人,一旦犯了错辱了家声那麽什麽亲情也就就此断送了。

娟儿在得知道柔妃死後也上吊自杀了,她知道她就算自己不死龙泽也不会放过她的,因为她知道得太多子,与其被他们给折磨死不如她自己一了百了,说不定死後在y间她还能再次同柔妃相见,一叙她们主仆前缘。

作家的话:

柔妃的故事结束了,什麽都不说了,她也是个可怜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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