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寻找带原者的途中(上)
一群人在司徒净的帮助之下,安全越过了这一大片汪洋大海,大家也都变成了名副其实的落汤**。
「这一户人家。」一群人走在大马路上面,鲁鲁举起了手指着一间蓝色屋顶很有希腊风格的房子。
「这一边好像比较温暖呢。」自我来到这里之後,可能是因为大太阳高挂的关系,所以并不觉得有那麽冷。
「那一间的人很不好搞啊。」地狱王手环x,一手托着下巴似乎在思考什麽绝佳战略一样。
「嗯,是血族的人吧?应该也不弱。」我紧抓着这一件大了好几号的外套,转头看着地狱王。
「分析的真好,乖女儿。」地狱王对司徒净的进步是有着吃惊,不可能昏睡个好几天而已,她就突然变强了吧?还是说封印的结界动摇了呢?
我听见我分析的没有错这几个字就足够让我开心好几天了,因为这一个领域的我,是超级无敌弱的!
「你在干麻?」司徒韩看着司徒净走到人家的门口,就是一副,「我要敲门罗!」的感觉。
「嗯?敲门啊,就算杀人也是要注意一点礼节吧?」
「你在这样子,我真的要当你喔!」
杀人就杀人,哪需要注意礼节那一种东西?不能吃也不行当做加分题来使用,都要死的人,对他礼貌那麽多只是多此一举啊!笨蛋就是笨蛋,只会做自己所想到的东西。
「可是,你在接灵魂的时候不也是好声好气,很有礼貌吗?」然後我伸出了手准备要按电铃。
「这个,当然不能算啊!这个是大家想治你的心情,接灵魂那是工作,当然要摆上职业笑容。」
不然他就不信你这一个地狱还会有业绩可以存活下去,你对人家的态度不好,他自然就不会介绍朋友给你做生意啊!
「杀人也要摆上职业笑容啊,因为你最後还是要他的灵魂。」
「突然觉得小净很强辞夺理,虽然以前就是这一个样子,但是她竟然赢了韩!」司徒昀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啊。
然後我还是按了电铃,然後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脸色惨白的女子。
「请问有什麽事吗?」她看着眼前这一个案电铃女孩子,她有着一头灿烂的金头发,一双漂亮的银色双眼,一看就知道一定是什麽种族的高层人士。
银色的双眼…她好像在哪里看过?如果是死神的话,不可能会有这一种颜色,死神都是双黑的…
连她身後的那两名男子都很不对劲…
「请问,你有见过我还是和我有接触吗?」
「见过?你那一双眼睛,我似乎在哪里看过…」她染上了一种病,之後就没有出门过了。
「眼睛?」我的眼睛有什麽奇特的吗?死神亿千百万人,银色的眼睛很罕见吗?大不了一大堆之中一定有几个也是啊!
「你是死神对吗?」
「对啊!怎麽了?」
「可是,死神都是黑发黑眼睛啊,不觉得很奇怪吗?」金色头发、银色双眼,这一种组合是不可能会出现在死神群之中的,就连後面那两个男孩子,说不定也不是死神的料,「我想起来了!唯一会有银色眼睛的种族是银…」她正要说出口的时候,就被後头的地狱王狠狠的瞪了一眼。
怎麽?连这一种事情都不可以说吗?她看了看後面那两个男子的双眼,是一模一样的水蓝色。
「银?」为什麽不把话说完嘛?害我好期待你要说什麽话啊!
「没事…」她在说下去就要被地狱王给瞪死了。
「好吧,你都说你没有见过我了。」
「喂、喂、喂,你也太快就放过人家了吧?」司徒昀头痛了起来,这一个司徒净还真不是普通的天兵啊!不是说好是见到就杀了吗?
「最近,很奇怪,我一直梦到人家叫我,可是和我的名字不一样。」我转移了话题就转了方向。
「谁?叫你什麽?」地狱王开始紧张了。
「一个长头发的男孩子,一直叫我蝶,是说不晓得是不是我自己睡昏了啦。」反正睡昏这一种事情对我来说已经都很正常了。
「有说什麽吗?」糟糕!司徒净再他们那一族就叫蝶,该不会是他们家族派来的使者要她回去吧?
「他说,要我回去哪里,但是我没有听过那个地方的名字,一直说着,您不甘心被篡位吗?」说起来那一个梦也挺莫名奇妙的,说着我听不懂意思的话、说着我从没听说过的地名。
「他有用什麽特别的尊称吗?」地狱王知道自己已经反应过度,但是,他就是不甘愿这样子把司徒净交还回去。
「经你这麽一说,好像是叫我公主吧?我没有记错的话。」
地狱王的反应,完全的吓到我了,因为他问的太彻底了,难道这一个梦再启示我什麽事情嘛?瞧地狱王一副很紧张的样子,该不会是世界末日吧?
果然是司徒净他们那一族的使者所给的暗示,就是要司徒净回去他们的家族,他该怎麽办才好?孩子不是他的,他也没有理由多留下司徒净一天。
「抱歉,小的愚笨,请领国公主息怒。」带原者的血族突然在司徒净的面前跪了下来,那麽这一位女孩子所说的梦境,肯定就是银狼的使者了。
银狼,最至高无上的种族,总是有着一双白亮的银色双眼,任何一种种族都不敢违抗银狼的命令,她听说过,银狼的领导者已经逝去了,既然逝去没有後代,那麽以後就是血族的世界了,没想到,千千万万个意外就发生在这,银狼的公主突然出现了?而且还平安的活在这个世界上,那麽就代表着血族的世纪还没有来临啊。
「你再说什麽啊!我怎麽可能会是什麽公主,那只是我睡昏而已。」
这个玩笑可是一点都不好笑啊,没想到蝶这一个次会引来这麽大的反应,不只地狱王怪怪的,就连这一个血族带原者都反应激烈。
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不及格每次都再差一点被废弃的边缘过活,怎麽可能会是伟大的公主呢?
「不可能,现在的银狼族的确是被不相干的外戚给篡位了,所以那一个梦境是真实、准确的,银狼族的梦只有银狼本身可以看见,这一点就足够证明了。」
「在乱说什麽啊?我怎麽可能是那一个高贵的公主?我功课不好、我没有才艺的。」况且自己长的这麽普普通通,人家高贵的公主可都是票漂亮亮的出门,有着人间没有的漂亮脸庞。
「那是因为银狼族和死神可是天差地远的种族,所学的当然也就不一样了。」她现在已经不管会不会被地狱王的眼神给杀死了,公主有着权利知道全部的一切,她只是丝毫不隐瞒的说了。
「地狱王,你这样子刻意隐瞒事实好吗?」
「隐瞒事实?你都说完了啊!反正是时就是你所说的,就连小昀和小韩都是龙族的王子,你这下可满意了?」
「龙族?你收养龙族王子!」
「是啊,惊讶吗?小净,你听好了,银狼族是由女x当家的,非常的不容易,银狼族的另外一个身分又是龙族的保镖,所以你必须要保护小昀和小韩,不管你会不会回去接替现任银狼假公主的地位,你的使命还是没有改变…」
「爸爸,你在赶我走吗?」我从不承认自己是什麽银狼族的什麽公主来着,我可是确确实实的用死神的方法长大的,我唯一承认的就是我是死神,我是地狱王所收养的女儿。
「不,是你们三个的母亲,身体虚弱的把你们递到我的面前,请求我把你们视如己出一般的扶养长大,天薇还说,如果能的话一定要她的儿子把秋子的女儿娶回家呢。」秋子对天薇的忠心度,是一般主仆没有办法展现出来的,天薇把秋子视为姐妹,有说有笑的,「况且秋子也同意了,所以小净除了小韩和小昀不可以喜欢别人,别紧张,爸爸不是要赶你们走,爸爸只是有需要跟你们说出事实来,毕竟银狼族和龙族本身就不可能会出现在地狱里头。」
「妈妈…」
我从来没有妄想过我有这一号人物,当我懂事开始,地狱王从没有提过这一号人物,他真的把我当成亲女儿一般的疼爱,不管是在多过份、多无理取闹的要求,他都会答应我,就连养小白这一个要求,都是我耍赖要求他的。
妈妈,这一个多遥远的名词,地狱王在我的心目中,是爸爸也是妈妈,所以我就在也没有多留意,也没有在吵着地狱王说要妈妈过了。
知道事实之後,我还真是身负重职,我怎麽可能有能力去保护司徒昀和司徒韩?没有让他们保护我就不错了,要是交给我保护,有好几百条命都不够我来得及保护他们。
「不对!我还要快一点毕业呢!」
「小净…」
「病韩这一次要快一点让我毕业喔!」我很直接的转移话题了,这一个话题太敏感了,就连司徒韩和司徒昀的脸色都陷入的沉默。
「我考虑看看,说不定我哪天心情好就让你重修了。」司徒韩明白司徒净的用意,只是要他们都别再沉默了,说笑一下吧。
「黑腹欸你!就说你都公报私仇吧!」
「走吧,我们快去找到带原者吧?照着这一种天气不到一两天就可以到了。」既然不是那一个血族女人,他们还是快走为妙。
「玲琳,下一个在哪里啊?」
「小净别担心,下一个也住再这一个附近。」小恩比着前面没有多远的人,那是一个男人,「就是那一个人。」
「太好了!这麽快就进行到第二个了!」地狱王看着似乎当作没有发生过什麽事情的大家,却莫名奇妙的松了一口气。
三孩子会离开他,这一件事情早已经注定了,但是,他仍是他们的父亲,他们仍是他引以为傲的孩子。
「请问一下…」我才刚刚走过去,正要询问他的时候,那一个男人马上就退了好几步,一副怕感染给别人一样。
「你别太过来!你也会得到这一种奇怪的病。」男人很慌张的躲开了司徒净的靠近。
「老实说我就是得到这一种病,我再寻找与我接触过的带原者。」我因为早就得到了,所以g本就没有在害怕的就是要靠近他,「我只是想问你,我们有做什麽接触吗?」
「接触?我一直都住再这一边没有离开过,所以没有接触到什麽人,就算有我也不喜欢人家靠近我。」
「这样啊…」
「不过我们村里有一个到处去游玩的带原者,我们村里可以算上怪病之村了,他就住在这里前面再左转的第五间房子就到了。」这个男人很好心的比着前方的路,「他前几天有回来过,不知道有没有出去了,所以要快一点去看看。」
看来他真的没有离开过村子,因为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我终於可以帮助人家的光芒,果然有一些人类还是这麽的可爱啊…
「谢谢你,你真的帮我一个大忙。」即使没有找到人,这一个男人帮助我的事情,我会紧紧的记住,这样子我以後就可以跟人家说,人类其实也很可爱的、热心助人的。
「不客气,可以帮助到别人是我的心愿。」男人因为司徒净的三个字,感到无比的开心,他从来没有离开过村子,他的病也会四处传染,所以帮助别人就成了他唯一的心愿,没想到这一个心愿却在一个同样得病的女孩子身上实现了。
「好!出发!」
听到可以治好我的病,马上就把寒冷的感觉抛到脑後,前往了那一个男子所说的地方。
这一次我很不客气的把人家的门踹开了,里头安静的不行。
「该不会又出去了吧?」我在门口东探西望的,就是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奇怪的是客厅的灯还点着,这不就代表有人在吗?
「你们干麻破坏我家的门啊!」男人出现在大家的後头,一道哭音,似乎很心疼们被破坏一样。
「我们来找你的啦!」鲁鲁突然很激动的指着刚刚走过来的男人。
「找我?我怎麽了?我最近才回来这里。」
「是我找你的,你家的门也是我破坏的。」我走去他的前面。
「喔?找我干麻?」男人很顺势的把手托住司徒净的下巴。
「那个,我说,你最好快一点放开你的手…」地狱王感受到不只司徒净一个人很火大,连他自己恼怒,不对!因该说是司徒净快要动手打人了。
「我说,能不能给我放尊重一点?」我额头上的青筋都浮了上来,我笑着打掉他的手。
「喔?你来找我不就是要这样子吗?」
「告诉你,我现在很心平气和的跟你说话!」我气到掐住他的脖子,重重的把他撞上墙。
「杀人、杀人啊──!」男人用最大的力气大吼着。
「杀人?我们本来就在杀人的。」
「冷静一点啊,小净。」玲琳紧张的制止司徒净那将近疯狂的举动。
「你?我看过你!你是妖怪!」男人费尽力气的对着司徒净大吼。
「看过我?那就更加要杀掉吧?」
「蝶公主!别让这个人类的脏血碰到你啊!」刚才那名血族女人出现在司徒净的身旁,「这一种人,我来就足够了。」
我掐住男人的脖子,许久不放开,我不断要自己冷静一点。
「你别靠病韩、病昀他们太近,不然我连你都杀!玲琳离开一点!」在我放开男人的的时候,把玲琳往司徒韩与司徒昀的方向用力一推。
「是。」血族女人听见司徒净的恶语之後,马上拉开和司徒韩他们的距离。
「完蛋了…」地狱王很不安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她这一个情况下随时都会是银狼族的蝶,要是这样子下去,让她忘记自己杀了人,并不是什麽很好的事情,甚至这样子下去她都会杀了血族的女人,全部的原因就是──保护龙族王子。
他的天啊!他才不要女儿为了两个臭男人,背负着杀人的罪名啊!而且还不是因为自己杀人!是为了两个男人!
「乖女儿,别为了两个臭男人牺牲啊──!」
「啥?谁要为他们牺牲啊!」我很现实的说,「他们身体本来就不好了,只是不希望他们也被传染。」
「哎呀,你就别口是心非了吧。」地狱王笑着对自己女儿说。
我说,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啊?马上叫我不要替他们牺牲,然後又叫我别再口是心非了,爸爸,你到底在想什麽啊?我不懂你。
「妖怪啊!通通都是妖怪!」被掐住脖子的男人突然发疯似的大吼大叫。
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一瞬间,传来了男人的惨叫声,我赶紧回神看着男人满身是血的已经不在动了。
「无礼的家伙!」血族女人满手是血的看着躺倒在地上的男人,眼中净是轻视的眼神,接下来是嫌脏一样,一把抓起了男人的衣服,擦乾净了手上的血迹,「您们没事吧?」
我彻底的傻眼了,我完全没有叫她动手,她就这麽把男人给杀掉了,「喂!他是我要杀的耶!」
「公主的双手是要来保护龙族王子的,不是要拿来杀这个肮脏的人类。」
「最好是!」我瞪了血族女子一眼,只觉得一阵心烦涌上心头。
「况且,安璐也活不久了,替公主杀几个人是无妨的。」
明明就是不同种族的人,因该要讨厌把他们压在下面的银狼族和龙族才对,她却十分忠心於银狼族和龙族的人。
忠心啊……我不明白。
「乖女儿啊,别有那一种思想嘛,妖怪其实对自己上层的领导者都是非常尊敬的,不论种族。」
「爸爸,别偷看人家的内心。」
地狱王最喜欢偷看人家的内心了,尤其是在特别抉择的时候,他最想知道自己的女儿和儿子的决定,所以会入侵人家的内心,偷看人家的思想。
「哎呀,被发现了。」他是替女儿的成长感到很开心,虽然这一种成长他并不喜欢,他喜欢的是乖女儿那傻呼呼的长进。
「小净,是这一个吗?」小恩拉了一下司徒净的衣摆。
「不是,他可能只是单纯的看过我而已。」我失望的摇摇头。
「这样子啊,没关系!还有很多机会的!」小恩也失望了一下,不过马上又打起j神来了,因为带原者可是多着呢。
「公主在找什麽人吗?我说不定可以帮上什麽忙。」刚才自称是安璐的女子,自告奋勇的说要帮忙。
「不,你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养病吧。」
「不,能效劳公主您们是我的荣幸,千万别客气了。」她也得病了许久,不晓得可以撑到何时,就让她帮上一点什麽忙吧!「拜托了!」
「老话一句,不要一直公主公主的叫我!还有你除了我可以靠近以外其他人不许往来!」我硬脾气的跟她说,这是我的最大宽线了,我最没办法抗拒人家的拜托两个字,算了,就让她帮忙吧!反正人多比较快。
「是!」反正只要公主愿意接纳她,要她答应什麽都没有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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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寻找带原者的途中(下)
「唉。」在空中传来了一道又一道的叹息声。
「年轻人,叹什麽气啊?」地狱王在空中看向自己的女儿──司徒净,叹息声的来源。
「我们跑了这麽多的地方,你看看,都杀了几百个人,还是半个都没有,当然绝望啊!」
大家都这麽努力的再帮我找带原者,我自然很开心啦,只不过在这一个期间我们找了那麽多的带原者,没有半个是传染给我的人,难道传染给我的那个带原者因为害怕被找上门,所以躲起来了吗?
「绝望什麽?一个带原者都可以活这麽久,那就代表你在这一段时间内都还不会死。」司徒韩望了一眼司徒净。
「你不要每次都说不出一个什麽好话行不行啊!」
「乖女儿和乖儿子的感情真好!」地狱王投给三个孩子不明白的暧昧一笑。
「爸爸你不要在那一边做奇怪的遐想啦!」他们怎麽可能会感情好?感情这一种东西他们g本就是八g竿子打不着,光吵架就吵不完了。
「小净,真的要选的话你会选哪个呢?」就连玲琳也投给她一个暧昧的笑容。
「爸爸!你别教坏玲琳啦!玲琳也别问奇怪的问题啦!」现在是什麽情况啊?一定是地狱王g玲琳说了什麽话,所以玲琳才会这样子问我!主谋一定是那一个幸灾乐祸的地狱王!
「教坏?哪有!」地狱王和玲琳转过头再偷笑,因为笑到快要内伤,颤抖的肩膀也隐藏不住。
「你少骗人了,你和玲琳在偷笑!」现在是一整个尴尬的情况,真的要我选的话一定半个都不选!干麻问我这麽敏感的话题啊!
「好啦,不捉弄你了,不过爸爸还是很想知道啊。」
「不必知道没有关系!」我避开了地狱王那奇异的视线,这一种问题就不用问了!因为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看来公…小净每一天都过的很快乐呢。」安璐差一点就破坏规矩了,马上把称呼改了过来。
因为公主在不久以前和她说,不行叫她公主,不然她就要把她赶走,不让她跟着了。
「是很困扰!」我扶着被闹的很痛的额头,怎麽大家都在帮那两个兄弟闹我啊?我犯到谁了?
自从安璐跟着之後,她的确有专心听我的话,她除了我以外,从不靠近其他没有染病的人,有什麽话都是叫我帮她转达,这一点,她确实做的很好,我很满意她有再听我的话。
☆★☆★
「这一个很强耶!你要敲门?」司徒韩看着不怕死的司徒净正要上前去敲门,他说很强也只是吓唬她的,毕竟对她来说那一个人真的不是她可以应付得来。
「很强?」我正要按下电铃的手就这样子停留在半空中,没用的躲到司徒韩的身後,把他往前推,「那你去。」
「喂,你也变的太快了吧?」司徒韩被司徒净的现实举动搞的有一点混乱,他也只是告诉她事实而已,有必要这样子把他推过去当挡箭牌吗?
「因为你说很强啊,这里除了你和病昀跟爸爸很强以外,怎麽可能放我们三个娇弱女子去对付他?」
「娇弱女子?我就不信你有多娇!什麽chu鲁的动作你都敢做,还是要我跟爸说你在学校…」光听到司徒净说出她是娇弱女子的那一瞬间,不是他要毁灭她的形象还是要泼她冷水,是真的她一点都不娇弱!「…把家里的坏习惯带到学校,而且还穿男生制服。」
「坏习惯?」地狱王看着自己的乖女儿的脸,他是不知道在这期间,司徒净在那两个兄弟家养成了什麽坏习惯,「男生制服?你穿谁的制服去学校?」
「反正是穿裤子又不会怎麽样…」我不服气的双手环x,反正就是不想承认自己有错。
「你是女孩子。」司徒昀默默的说完话之後就去前面按下电铃,「不管是不是穿裤子都要有女孩子的样子。」
「什麽嘛,连病昀都站再病韩那一边!」虽然我很高兴他帮我敲了门,但是因为意见和我不同,站在司徒韩那一边,让我有一点不服气这一种结果。
「请问找谁?」
打开门的是一位女孩子,她的脸上带着永远都不会有表情变化的面具,像是g本刻意阻绝人世间的一切一样,或许是怕跟人家讲话传染给人家吧?这一种人最搞不懂她的心思了。
而且她所说出来的话非常的冰冷,就像从冷冻库刚刚拿出来一样,司徒昀和司徒韩都傻了眼,没想到世界上还有人类会说出这一种冰冷的话。
但是她真的是人类吗?她身上散发出一种很危险的气息,这个气息之中的确是人类没有错的啊。
人类是很危险没有错,可是这个人类的危险程度已经超过他们所想的范围了,能力虽然在他们之下,要是让司徒净自己一个人应付的话,肯定是打不过,只是司徒净却不肯让他们接近任何一个带原者。
「夏王子?」安璐见司徒韩进入了一种思考的模式,所以只好唤了唤他一下。
直到许久,司徒韩才回过神来看着安璐。
他走到司徒净的背後,并且拍了一下,「如果你决定好要自己应付,一定要听我的一句话──别呈强。」只是一个人类,有着和一般妖怪一样的破坏力,对现在能力还很不成熟的司徒净来说都还太吃力了。
我什麽都没有回答的,就走到带着面具的女孩子面前。
「你是…?」女孩子在看见司徒净之後,她的声音放软变柔和了,不再是刚才的冰冷语言,可能因为都是女孩子的关系,但是她觉得这一个女孩子好眼熟,好像在某一个地方曾经交谈过?
「我只是想问你,你有没有看见过我?」这一个问题虽然问的很莫名奇妙,即使莫名奇妙,我还是要问个清楚才行。
「是有一点熟悉,怎麽了吗?」她不明白眼前这一个女孩子想要干麻。
「我可以请你把面具拿下来吗?」我也想要知道我究竟有没有与她见过任何的面,也许她会戴上面具的是有原因的。
带面具的女孩子果真听我的话把面具给摘下来了,她的脸上有着很多道很深的巴痕,看来是受过了很多的苦头。
顿时我的眼眶积满了泪水,不由来的心痛,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脸就这麽毁掉了?是说这一张脸真的有一点眼熟…
「翰洁?」这是我唯一可以想到的名字了。
柳翰洁,在我转来这一所高中以前的死党,在我转来以前就已经休学了,她的这一张脸让我想起了柳翰洁。
「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满脸是伤痕的女孩子吃惊的问,「你难道是芷柔嘛?」
「嗯,为什麽你突然转学了?害我都只能跟这两个在同一间学校!」我不明白这一年到两年间的变化,竟然有这麽多,翰洁的脸上多了许多的伤疤,对男孩子一点都不愿意敞开心x。
「我母亲转嫁给一个男人,因为我不顺从他,所以他把我的脸划伤了,然後我在气愤之际,杀了他,那是他该死,是他该接受的报应!」
我在柳翰洁的眼中看见了憎恨,「所以你才刚看到了病昀、病韩跟爸爸才感到不舒服吗?放心!他们都是好人。」
「嗯…对了,芷柔你来找我有什麽事吗?」是说也奇怪,芷柔怎麽可能会知道她住在哪里呢?
然後我用了一点时间把全部的经过都告诉了她,当然包刮了解救的办法。
「对不起…一定是我传染给你的,我再很久以前就感染了这一种怪病,我害怕告诉你之後你会讨厌我,所以一直都没有告诉你…」柳翰洁低下了头,并且微微的发抖,像似害怕其实是在自责自己的自私,「芷柔,杀了我吧。」
「什麽?」我愣住了,我从来没有听过哪一个人向我这一般的要求,通常都会吓到跑不见吧!
「都是我自己害怕失去朋友才会害到你的,所以请别犹豫了!」柳翰洁异常激动的抓住司徒净的手。
「小净…」玲林站在地狱王的不远处,看着司徒净与柳翰洁的互动。
她想知道,要是那一个人不是柳翰洁,是她的话,那麽司徒净会做出什麽样子的选择?是不顾一切杀了她?还是在心中挣扎了好久才下定决心?
虽然是许久没有见面的朋友了,但是在之前那麽要好的情况下,她会下手吗?不对,要是依司徒净的个x…
说也奇怪,她也只有一直发呆而已,不知道在思考什麽,如果是一般人一定会为了自己的生命来毁灭其他人吧?更何况司徒净还是银狼族的公主,有了什麽万一,那个篡位了假公主一定乐死了。
「不会的,银狼族的使者早就发现小净的去处了,所以我想那个银狼族的假公主八成也被换下来了,就等着小净回去接位。」地狱王走到玲琳的身边,很小声的说,一听到他这麽说一定又是在偷看人家的脑袋了。
「其实小净这麽喜欢那一个朋友的话我可以把她养起来。」只不过这一种感觉真是让人不爽快,但是这是司徒净的希望的话,不管她多不爽他都会去做。
「这一种鬼还是养不得啊,这一个女孩子身上充满了怨气,要是养起来的话,我还能愿她去附身。」充满怨气的鬼要是养起来,牺牲必定不小,但是那个女孩子的本意是善良的。
「不,只要小净要我做什麽,不管是要我养这一种厉鬼还是什麽,我通通都养了。」这一次,玲琳的脸上出现了坚定。
「让我来吧,随便找一个东西让她付个身,平时照顾她就好了,不用每天都还要用自己的血去喂她,厉鬼可不是那麽好照顾的,至少鲁鲁和小恩,都是善良的,所以你g本没有体会过养厉鬼的痛苦吧?」厉鬼可是要牺牲自己的写下去饲养的,要是少给了一餐,可是会被怎麽样的,厉鬼和一般的小鬼是大不同的。
「好吧。」既然地狱王都这麽说了,那就交给他吧!他一定比自己可靠多了。
「还真是要谢谢你这麽看得起我啊。」
「既然你活的比我久、懂得比我多,你比较懂小净,所以交给你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那你打算让她附身在什麽身上呢?夭折的小婴儿?过世的老人?」
「我说你的想法真是其特啊,当然是附身在小净身边的事物啊,比如洋娃娃那一类的,我记得小净房间有很多的娃娃,多到小韩和小昀都想拿去丢掉。」的确,死掉的r体是附身的最佳容器。
「是有好办法了呢。」柳翰洁淡淡的一笑,嘴角边就一道血痕这麽流了下来。
「英明一世,这样子自我毁灭?」玲琳只觉得柳翰洁的举动一阵可笑。
「可能不想要让小净为难吧,她的心情就和你一样。」地狱王轻轻的笑了一下。
巫玲琳因为nn会通灵,所以大家都害怕的不靠近她,怕被诅咒、附身之类的;柳翰洁因为抱病在身,所以大家都也害怕不敢靠近她,就是怕被传染怪病。
说简单点,她们的状况都是一样的,都是被害怕所以被孤立的生命体,偏偏遇到他那一个头脑简单、天真无邪的乖女儿,她们在司徒净的身上的到重视的感觉,对她们来说,司徒净就是她们的唯一。
司徒净的一切就是她们的一切,是司徒净不顾一切的把她们成为自己的好朋友,不管当初她们有多拒绝司徒净的靠近。
「玲琳,我等等把小净弄昏,你再先想办法让小净回去休息,这里交给我们三个就好了。」地狱王把玲琳往前一推。
「嗯?喔。」玲琳一瞬间反应不过来,过了一下子才回应了地狱王的话。
在玲琳把昏倒的司徒净带回去的时候,司徒韩突然开口了:「我并不认为那一个柳翰洁对小净完全无害,你真的要让那麽危险的东西留在小净身边嘛?」
「我当然明白柳翰洁心存怨气,一旦让她留太久在人间就是厉鬼,不晓得会不会对小净产生什麽憎恶,你们也别小看小净了,银狼族的人可不是这麽简单的呢!她们可是每一代当家都身负保护你们的使命呢。」
「既然是未知数,一知道有攻击x之後还觉得很不妥。」很难得,本身就不喜欢和大家一起讨论这一个的司徒昀开口了。
「她是在你们保护下长大的,你们就会有一种想法就是──没有我们保护她就不错了,这个想法是错误的,你们想想看,小净要是永远都让你们保护下去,不就失去要保护你们的使命了吗?这一代只是一个c曲,总不可能因为这样子,以後就让龙族在保护银狼族吧?」
「也是…」
「别看小净这样子,等到她知道银狼族和龙族之间的区分,我就不信她还会有胆子这样子对你们,其实秋子也是在天薇的压迫之下才答应让你们在一起的,想想,一个伟大的国王,是不太可能会去娶一个保镳的,大家都要哪一国的公主还是千金来配那一位伟大的国王。」
「银狼不是也只是在龙族下面而已?更何况小净也算是公主了。」
「银狼的确只在龙族的下面,小净的确也是公主,没有半个世代曾与银狼联姻过,大家都为了保有最纯粹的血统,是直接与自己的亲戚联姻,保有下一代的基因,小净本来是要嫁给她的弟弟才是的,因为天薇的压迫,所以秋子也很为难。」一开始,两个女人在他家大门前大吵大闹的样子,想到就很头痛,原因为了什麽?天薇把秋子当作亲姐妹一般,秋子却把家规谨记在心,半步都不愿离开框框。
「弟弟?那是刻意把她和她弟弟分开的嘛?」说到嫁给弟弟这一件事,g本就是不伦啊!
「对,其实秋子在小净的弟弟的出生之候就去世了。」地狱王苦笑着扶起了柳翰洁的尸体,「所以小净的弟弟还留在族里当王子,我想,大概和现任的假公主结婚了吧,我想。」
「和假公主结婚?真是白痴…」司徒韩在今天终於露出了一抹取笑的笑容,大家都是要和真的结婚,谁要和假的结婚啊?
「都说了只是我想而已。」
「快一点清一清回家了啦。」司徒昀只觉得的一阵不耐烦,这两个不知道要聊到什麽时候,为什麽不用一用在回家呢?
☆、第八章:神秘出现的怪弟弟(上)
司徒净在柳翰洁死後,病虽然好了,却整天呆在椅子上发呆,毕竟是好朋友,谁也经不起这种死在面前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打击。
我趴在沙发上面,看着房间里面的落地窗,手上拿着一架什麽图案都没有的飞机,飞机的形状是最普通的,就连三岁小孩都会摺。
「小净,韩跟昀回来了,小净?有再听吗?」玲琳探出头来看着恍神的摆弄纸飞机的司徒净。
「她怎麽了啊?」三个刚刚从地狱回来的人,看着没有j神的司徒净,只觉得一阵不习惯,她不适合安静,她适合吵闹、气死人。
「不知道,她唯一有说话的时候是在前几个小时,她只要我帮她准备一些纸,然後我想说她可能是要摺纸飞机来舒缓自己的心情吧!结果,她折了最普通的纸飞机之後就这样子恍神了。」玲琳比着司徒净身边的一叠白纸。
「乖女儿,」地狱王把手上的娃娃放到司徒净的身边,「沉浸在伤痛里面是不好的事情喔。」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的抬起头来看他们,抱起了在旁边的娃娃,什麽话都没有说。
「乖,别难过,一下子就过了。」
「不,你们都不明白那一种感觉,明明是很要好的朋友,自己却都没有办法救她。」我难过的紧抱住手中的娃娃,只觉得一阵阵的泛起心酸,「要是我真的能保护什麽人就好了…」
「芷柔,你救过我。」司徒净手上的娃娃开口了,「要不是你善良的心,我的怨气一定是更深吧。」
「什麽?」我高举手中的娃娃,我本来以为那只是地狱王从家里带过来安慰我的心情的,没到竟然是柳翰洁附身在里面,「翰洁!」
「嗯,是我自己答应伯父要附身在这个上面的。」柳翰洁晃了晃娃娃的双脚。
「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谢谢你,芷柔。」永远是微笑表情的娃娃,g本就看不出来现在柳翰洁的表情到底是怎麽样。
「不妙罗,我先走啦!」地狱王向四个人挥了挥手,就消失再这一间房间里面。
在地狱王消失之後,房门随即被敲响了,「那个,我们已经到了喔。」
「好,我们马上来。」司徒昀很敷衍的回了一下。
「我不可能带着娃娃走,怎麽办?」
「我相信不会有人介意你抱着娃娃出去的,相信我吧!」司徒韩敲了一下司徒净的头,然後打开了门走出去。
「好怪,外面怎麽没有女生追着病韩跑的声音?」我探出了头,看向那一善没有被完全关起来的门,心中只觉得一阵乱奇怪。
「不晓得,他说他现再散发出一种别靠近我的感觉,然後就真的只有女生远观不敢进看。」玲琳g本就是啼笑皆非,说是有这一种能耐还算可以,只是说谁会相信他那一种鬼话啊!
「既然他说的话都这麽灵验了,你就相信他抱着娃娃不会有人说什麽吧,要不你就说,因为你不抱个东西会睡不着就好啦!」
「只要翰洁变成人不就得了嘛,反正只要说是别班的别人也不会起疑,反正乱入的那麽多,当作是联谊多好啊!说不定小净还可以多交一个男朋友之类的。」玲琳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灿烂到连布娃娃都快要受不了的光芒。
「不,其实我不缺那种东西,但是说是别班的大家也都会互相认识吧?要是被认出来就不好了,不如说是哪一个远亲因为没有人照顾所以才带来的吧?」我很无聊的思考了起来,就为了这一个问题──柳翰洁的身分问题。
「不,你们把事情搞的很杂乱…就这样子带出去吧。」转眼间,司徒昀早就把行李给准备好了。
「话说韩最近是交女朋友吗?不然他怎麽一瞬间就不见了?」玲琳望了一下没有完全关起来的大门,心中是充满了疑问。
「他好像说要去找什麽东西吧,希望不要找什麽不三不四的东西出来才好…」都要怪地狱王多嘴了。
「东西?」
「好了,走吧!」
☆★☆★
「各位同学,现在开始是自由活动的时间,不管到哪里去都要注意自己的安全,那就祝各位毕业快乐了。」在校长的一段长篇大论之後,班导竟然只用了一句话就战胜了校长的废话。
「啊!我发现病韩了!」我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激动的指着消失有一段时间的司徒韩,「你跑去哪里啊?真是没有团队j神!」
「这个,送你。」司徒韩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愣住的看着司徒韩手上的毛线,这个…有什麽特别的用意吗?
「喂、喂,狼算是犬类的,你给这个对吗?」司徒昀和司徒韩长期下来欺负司徒净,所以知道他把毛线交放到司徒净的手中是什麽用意了。
「在我的认知里面,她就和宠物一样是猫科的。」
「最好是啦!差这麽多。」
「送我毛线干麻?打毛衣吗?」这是一捆米白色的毛线,来做毛线衣因该很好看吧!
「我想因该不是那麽简单就可以断定的事情了。」玲琳接过司徒净手中的毛线。
「嗯?」
「好了,没事了!小净,走!我们去看旅馆里面的自由女神。」
「咦?自由女神?」在我还来不及反应之下,就被玲琳给拖走了,我紧张的抓住了差一点脱离我手中的柳翰洁。
「你要去吗?我不明白这一群丫头要搞什麽鬼。」说起来,不管怎麽样,他们两个的年纪还是算最比较年长的了。
「我都可以。」反正他也闲闲无聊着,要是那一群丫头可以多给一些欢乐,那当然另当别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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