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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没有办法保护到你

「哼!」一个女孩子紧紧勾住蓝的手,而且还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很有敌意的看着司徒净,没错,她就是蓝的姊姊…

「感觉占有欲很大呢。」我乾笑着,对着那一些有敌意的眼神有一些的不舒服,叹了一口气,「突然觉得很孤单呢…」

「是吗?你也这样子觉得吗?」麒在司徒净的身边坐下,他没有姊姊、妹妹,羡慕归羡慕,但是没有真的想要过,「你跟尧也是这样啊。」

我现在才想到麒连兄弟姐妹都没有,惭愧的低下了头,「才不想要这样子,在别人的面前故意表现出「这是我的」的感觉,有什麽好的?」

「你就这一点和别人不一样,每个女生想的都是爱漂亮、婚姻,你这一种人还真是罕见,没有想过要谈恋爱吗?」因为尧和司徒韩、司徒昀再另外一边忙,玲林跟翰洁都窝在厨房帮忙,玛雅则是忙碌的跑来跑去,他两个都落单了,其他的都是被自己的姊姊、妹妹给拉走了。

「没想过。」我抱着双脚,把头靠放在上头,「看到那麽多的人因为爱情这一种东西深陷,所以自然就不想要了吧!那一些有情人的人总会把朋友丢到一边,所以我很感谢有这一种日子可以过。」

想起了玲琳跟翰洁,内心就会很温暖,她们都跟我一样不奢求爱情,一样过的很快乐,只有一个人的节庆,可以找对方一起过,虽然不是情人,友情也一样很可贵。

「说的也是。」司徒净的意见总是独特,他也不好再说什麽话来激她,「我也很感谢这一段跟你认识的日子,你让我看到了另一种女人。」

他m了m司徒净金色的毛发,两个人都沉默了。

许久我才呐呐的开口:「果然还是做自己最好了,要帮你介绍女孩子嘛?我认识蛮多的,或许里面有一个你会中意。」

「不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麒笑弹了一下司徒净的额头,他这一句话觉对没有在骗她,「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

「是吗?如果有遇见自己喜欢的人那就更好了。」我捂着微痛的额头,对他露出了微笑,这是今天第一个笑容,「加油。」

「我会的。」因为是她向他说加油的,即使她不这麽说的话,他也会加油的,「你呀,该好好练习反应力了。」

然後,又补上一记弹额头。

「很痛啊!你看都红起来了!」我把刘海拨开,露出了微红的额头,过了一下子,我才失望的说:「这一种令人发闷的日子,到底何时才会过去…」

「一时半刻还不会过去。」他也很无力,每次这几个女人出现後,几乎没有办法跟他们说到半句话,「忍一下就过去了,你没有办法想像我这几百年来都是这样子活过来的。」

「蝶,你帮我通知一下他们,准备要出发了。」尧突然从後头拍了拍司徒净的肩膀。

我吓到整个往後转,「吓死人了。」

尧好笑的说:「干麻?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情?去帮我通知一下。」

「不要,他们旁边的女孩子都好恐怖,我才不想去。」是没有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我不想要靠近过去,压力好大。

「好吧,被你打败,你去准备、准备,我去叫人。」尧经过司徒净的身旁的时候丢下一句,「很讨厌对吧?」

我惊讶的看着尧,心里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感受。

原来,他也知道啊……

「不过有什麽要准备的吗?」我转过头看着麒,不是这样子上去就好了吗?有要准备什麽?

他被这样子一问,整个人也怔住了,「那去把头发给盘起来吧,不然会不方便。」

他想了想,也只有这个东西有得她忙的了,不然其他的事情,大家几乎都用好了,也没有事情要让她准备了。

很碍眼吗?m了m自己的头发,是有一点披头散发了,好吧!那就顺着麒的意去把头发给盘起来好了。

「盘头发吗?我帮你吧!」玲琳拉住了司徒净的手,就是往房间跑去,玲琳每一天都盘着头发,所以这一种事情她很擅长的。

在梳妆台前,玲琳从自己的包包中拿出一个夹子,「真讨厌,要不是因为我是人类,要不然一定和小净一起去的。」

「就算玲琳要去我也不准的,太危险了。」

「我跟翰洁本来都想去,但是地狱王叫我们流再这一边等消息就好了,过去反而会拖累你们,这个给你。」玲琳帮司徒净戴上一个项链,那是一对翅膀,唯一不同的是,恶魔翅膀的颜色是洁白的、天使翅膀的颜色是纯黑的,「nn说,善中有恶、恶中有善,不论对方是一个怎麽样子的人都需要有所堤防,善良的人不一定善良,邪恶的人也不一定就是邪恶,小净,用内心去好好感受每一个人吧。」

「玲琳?」

「这一场战争,必须有所堤防,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我不清楚,符纸带了吗?我教过的回疗术没忘吧?」玲琳对着镜子像司徒净露出微笑,「念来听听看吧?」

「首先要写上治疗谁。」

「没错。」

「然後符纸要在食指与中指间,对着那个人念出咒语就可以进行回疗术。」我自腰间拿出一叠的红色符纸。

「你还记得,真好,记得要收好喔,以备不时之需。」玲琳帮司徒净的头发夹上最後一个夹子,看上去颇有中国风格的盘式,「黄色的带了吗?」

我笑嘻嘻的把红色的符纸收好後,又拿出黄色的符纸,像是现宝一样。

玲琳有说过,红色是代表喜气的象徵,当你要对别人进行某种辅助的时候就必须要使用红色的,才不会因为种族关系而让别人受伤了。

黄色是代表驱邪的象徵,当你要对某种不乾净的事物进行净化的时候,就必须要使用黄色的,才不会因为种族的关系而没有了效果。

「我都还记得用法喔,因为玲琳当初下了好多功夫教我。」我起了身,紧紧的抱住了玲琳,只觉得我的肩窝一湿。

「你要是出了什麽意外不准比我还要先走,说好了,你要陪我到老死的。」玲琳难过的泪流满面,想着当初的约定。

她昨天晚上在房里帮司徒净预知了一下,没想到竟然说会有事情发生,害她很担心。

「一定!」我笑嘻嘻的向玲琳比出了直式六的手势。

这是打勾勾的手势,玲琳也撑出一个笑容,把手靠近了和我打勾勾,非常有默契的同时说:「打勾勾,说好了,黄牛的人没人要。」

然後又是很有默契的同时笑出了声,明明两个人都是高中生,却还做出这一种幼稚的行为。

跟玲琳相处的这一年,我们打勾勾的次数是双手、双脚都数不清,有太多的事情想要和对方约定了。

什麽嘛,想的这麽感伤,又不是要离别,只是暂时分开而已,又还死不了,我司徒净的命最大了,谁都杀不死,跟小强一样的生命力,当我怕现实了吗?

「蝶,你好了吗?」尧把头探进了房间,他刚刚听麒说司徒净再把头发盘起来,因为要出发了,所以才来叫人的,「要走了。」

「来了!」

「小净!」玲琳笑着说:「好好加油喔!」

我笑着对她比出胜利的姿势,最後两个人还是忍不住大笑了出来,「真是的,果然不适合让我们两个装难过。」

「就是啊!掰掰。」玲琳轻轻的对司徒净挥手,只希望那个预言是她的错误,如果真的有什麽事,顶多就和司徒净一起走掉吧!

☆★☆★

其他被姊姊、妹妹缠住的人,在前往的路上总算脱困了。

「终於弄掉她了。」蓝的脸很懊恼的说,「死老姑婆,下次一定要想办法甩掉她,烦死人了。」

沈迟疑的看着前方跟尧、司徒韩、司徒昀、麒说话的司徒净,「总觉得他们的感情在今天之後变得很好,先不说尧跟夏还有岳。」

「这麽说起来…」蓝跟沈很仔细的再观察,的确麒跟司徒净感情变的很好,「他的媚惑术可以用了吗?」

「他没用。」御在一旁打了哈欠,刚刚听了他妹说了一大堆无聊的事情,现在很想睡觉,但是没有地方让他睡。

「安璐!」我惊讶的阖不拢嘴,刚才那一个人影一定是安璐!虽然她蒙着脸,但是我还是可以知道。

人影在听见我的呼唤之後就停下脚步,往这里走来了,「公主,有一段时日未见了,近来可一切都好?」

「安璐你没有事情了吗?不然怎麽抱着病到处跑?」我不满意的皱了皱眉,病人就该好好的休息,这是一直以来不变的道理。

「嗯,我找到了不会传染的方法,所以我现在可以自由的和公主说话,我来这一边就是要找公主的。」安璐用布把嘴巴遮了起来,「听说有发现尸界人的踪迹,所以我跑过来观看了一下,刚才不久前是你们的人在这一边厮杀吗?」

「嗯,怎麽了吗?难道有误杀普通人?」我慌张的看着周遭死成一片的尸体,就是怕杀到一般人。

「不,是一个很好的计画,我刚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似乎有看见尸界王子在山里头回荡。」

「说到尸界一定长的很恶心,五官不齐、手脚腐烂、白骨外露的变态。」我只是说出了我那一些奇怪的推理。

这下安璐可愣住了,「也许吧,尸界本来就不易与其它界相通,很少可以见上一面,不晓得别界的可不可以在那一边存活才是问题。」

「停尸间?」这是我唯一可以想到的东西来形容它,说到尸这一个字,肯定就是有关死人的吧?「和别界差很多吗?」

「是的,别界要通往别界都一定有路,人界、妖界、地狱的魂界、天堂的天界、古兽族的无界、尸界,就是人家所说的六合界,全部最没有关系的就是尸界,里头的总族也非常的多,但是总脱离不掉尸这一个字,而且别界也不易生存,听说每半年会有一扇门通往每一界,但是没有人知道们在哪里,除非是尸界的人。」

一群人听着安璐的说明,顺便看着路上堆满的尸体,整个人都突然的毛了起来,尸界的人跑来堆满尸体的地方?

再打完哈哈後,大家都很有心理准备的走进去,不料有一个男子在里头,而且脸上还带着一个白色的面具,看起来真的很不好相处。

不过他的皮肤裸露处,没有一处是腐烂残缺的,难道不是?

我紧张的看着眼前这一个男子,他的脚旁倒着一个血r模糊的尸体,不知道那个到底是谁。

难道他是头头?还是其实倒在一边的才是头头?

他的手却被不合身的黑色衣袖给盖住了,有一头很好看的紫色头发,皮肤也很白…我干麻去注意人家的皮肤?真是疯了我。

「不是头头。」御有感受到这个人很强的气息,司徒净还一脸不明不白的,可能还不会感受强度,「很强。」

沈则是完全惊讶了,「比你还要强?」

御可以算是变态了,但是又比他强,那麽不就是外挂中的外挂了?

「至少十倍。」

「什麽啊──!」里头传出了一阵吵闹,而且还是至少而已,那麽就代表他们真的要找他打也觉对没有胜算。

「安璐──!」我惊呼。

安璐一瞬间都不怕死的往前冲,眼睛转为火红、指甲瞬间伸长、露出了一口獠牙,标准的吸血鬼原型。

对方却手一挥而已,就把安璐给甩出去了。

天啊!也太强了吧?他g本就是外挂程式!

我正要过去看安璐有没有怎麽样,却被安璐给出声制止了,「公主,别过来。」然後爬了起身,目光一闪,又是过去,却又遭到被打的下场。

「安璐、安璐!」我再也不顾会不会被传染了,起身就是跑过去,却被尸界王子给挡住了去路,「你做什麽啦!」

面具下,虽然不知道是什麽脸,却冷冷的对司徒净说:「在过去,我就杀了那一个血族女人,顺便连你都杀。」

「不要用顺便,讨厌的家伙。」我不畏惧的瞪了他一眼,才想起刚刚出门的时候我有带一叠符纸,一想到之下,拿出红色的符纸,我愣了一下才想到不对,换了一张黄色的贴在尸界王子的面具上,「好啦!让我过去啦!」

这个人是怎麽样?完全不怕他就算了,还给他贴了很奇怪的纸,他错愕的撕下在面具上的符咒,看了一下上面的字,手上的符纸才燃烧化成灰烬。

「欸,你这个人怎麽这样子啊!我一张要画很久耶!大不了你把它环给我呀!」因为不熟练的关系,所以一张至少都画上五分钟。

「天啊,哪来的笨女人,这不是在找死吗?!」麒都替她开始感觉到很紧张了,跟这麽危险的人靠的这麽近,还有心情打哈哈?

这个女孩子的身上有一种气息…是欢乐之气吧?难怪一点都不怕他,还敢这样子对着他说话。

他喜欢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欢乐之气,很乾净。

「喂,你有没有再听人家说话啊!」我气愤的看着他,「我可不可以过去了?」

他心一惊,拉住了她的手。

温温的?不对!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你、你…做什麽!」

基於实力的关系没有人敢轻举妄动,要是乱动司徒净反而出事的话,就不好了,只不过他这样子抓住司徒净有什麽用意?

他不发一言的就是这麽的抓住司徒净的手腕,就是要往里头走。

「你要带公主去哪里?!」玛雅慌张的的把双手往上举,「水来!」

顿时玛雅的双手出现源源不绝的水,她用力的把双手往前一挥,但是在预料中的事情──攻击被化解了,而且一滴水都没有碰到他。

不甘心他不停下的动作,玛雅也不放弃攻击他,「绝对零度!」

当招式使出的时候,沈皱了眉头,「玛雅,别攻击了。」

「但是他会带走公主!」她才不甘心公主就这麽被一个别界的人给带走了,公主可是她的。

「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我刚刚看他化解招式的时候,不是以自身的范围,而是先帮蝶化解周围的攻击。」所以他不会伤害司徒净。

「会回来的。」御这一次很有自信的说,他也相信他不会对司徒净做出什麽伤害他的举动,但是,他绝对因为司徒净而回来的,是什麽时候呢?

这一点还有待思考。

「虽然很不甘心就这样子被掳走,但是实力差距,只能相信御的话了。」大家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这是失去自己东西的感受吧?

☆、第十七章:连拐带骗

「你还好吗?」

这一个声音…是刚刚那个用很冰冷声音跟我说话的尸界王子吗?

吃力的张开眼睛,瞬间很不习惯光亮。

他是背对着我的,桌子上放着那个面具,他的双手遮住了脸,「你的衣服,我叫人换起来了,但是旧的拿去洗了,晚一点才会拿来。」

经过提醒我才看向自己的衣服。

是很普通的衬衫和裤子,但是颜色有一些…奇特。

「这里是哪里?」

「尸界──我家。」他叹了一口气,「是我把你给抓来的。」

「欸?」把我抓来你还敢说啊?不过他的语气没有一开始的那样子冰冷了,反而还多了几分温柔的感觉。

所以他帮我弄了一件衣服来,我应该要谢谢对吧?

正当我要开口的时候,门外一阵吵闹,一下子三个男孩子走了近来,完全长的一模一样。

然後外加被吓到。

「你们又没有敲门了!」尸界王子故作生气的斥喝了一下自己的三个弟弟,「不好意思,他们是我弟弟,跟人家对不起。」

天啊!最好是有这麽美型,我都不知道,他头在不转过来我不就要被蒙在鼓里了?相较起来三个弟弟就比较平常了一些。

哎?是我美男子看太多了吗?开始对美男子麻木了?还我观赏美男子的权利!

你们七个完全被尸界王子给比下去了。

我这样子感慨着。

然後三个排成一排很整齐的说:「对不起,大嫂。」

「啊?」大嫂?我什麽时候结婚了?而且对象还是和尸界王子?

「因为你昨晚不是睡在大哥的房间吗?什麽都没有做吗?」三个人你看我呀,我看你的,就是没有什麽头绪。

我可是到今天早上才昏醒的,能做什麽?

「我们还以为大哥想通了,但是你还头一个进大哥房间的女孩子,所以我们还是认定你是大嫂。」

「周,你们别用人家,这里先交给你们一下。」尸界王子吩咐了一下,走前还往窗户外头看了看才离开。

「大哥总是这麽忙碌,对了,我叫周。你是妖界的人吧?什麽族的啊?」

「银狼族……」

「我叫光。果然妖界的妖怪原形都比较好看,你要是看见我们的原形你一定会讨厌的。」光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上去,「没有人喜欢尸界的种族,像我们就是魂尸族,原形就是腐烂不齐的尸体,只是理智极高。」

「怎麽这样子说?每一族都有不同的特色,别说讨厌不讨厌的话,我没有种族歧视的,你们就是你们,即使外表再怎麽样都无所谓吧?那只是一个原形,最重要的还是你们的内心呀!只要内心漂亮就都好看!」

光伸出了手,外表瞬间腐烂、见骨,出现了不好闻的味道,「你真的都不会害怕吗?」

「才不会!虽然我很胆小,但是这一点我可以完全的肯定。」我显现出很难得的认真,我觉对不会骗他们的,最後漾起一抹笑,「因为你们都很善良。」

光惊讶的扑上司徒净大哭,腐烂的身躯,慢慢的变回来当初的样子。

「男孩子怎麽可以轻易掉眼泪?」我伸出手轻轻的擦掉光的眼泪,深怕弄伤他,刚刚那个原形像是一碰,他就会出事一样。

司徒净坚定不动摇的面容,让光的内心先动摇了,「没想到现在还有你这一种女孩子,难怪大哥会喜欢你,把你带回家。」

咦?不对!这误会可大了!他没有说过喜欢我,而且把我带回家是什麽意思……听起来含意颇多了。

「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说。」想了想,他也没有像我提起过名字里的任何一个字。

「大哥叫晓,日尧晓。」唯一一个没有开口过的笑眯眯的说:「我叫司。」

「啊…我叫蝶。」这是我头一次用这一个名字来做这一种自我介绍,感觉还很生疏的,而且说的很不习惯。

「大哥回来了。」光首先跳了起来,把房间门给打开了。

「血的腥味。」我mm自己的鼻子,还怀疑我的鼻子是不是出了什麽问题,因为眼前的晓完好无伤的。

但是这个血是晓的气味才对。

「你受伤了?」我跳下床,拉住他的手腕。

「没什麽。」他轻轻的拨掉司徒净的手,不想要让她看见。

我心中一怒,用力的抓住他的手:「我管你的!」

我把他的衣袖给拉了起来,哪里没事啊!我瞪了他一眼,都伤到皮开r绽了,「我说你是跑去哪里打架不找我?真不够意思。」

「你会打架吗?」他错愕住了,这个女孩子不管怎麽看都是连刀都不会举的角色吧?竟然骂他没有找她一起去打架?

「别动。」我刚刚才发现我所带着的符纸全部都不见了,只能对他施展一些烂透的回疗术,「糟糕…咒语忘掉了!」

竟然连自己学过什麽都忘记!果然她是一个连刀都不会举的人,还是别太相信这一个女孩子的技术好了。

想啊!假如这个在自己眼前快要死了怎麽办?

突然灵光一闪──对了!前几天苦练的那个银狼族的回疗术。

噢!不,我不想要流血。

不对,但是这个人在自己眼前快要死掉了,流个几滴血又如何?

当下马上咬破手指,忍痛把血滴在晓的伤口上面,「吾将净化所有的脏污,汝将接受吾的回疗,净疗术!」

银白色的光芒焕发,晓手上那严重的伤口也开始在慢慢的愈合,直到完全没有伤口之後,我才松了一口气。

晓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手,甚至自己还去m一m,才确定有被治疗好了,而且什麽都没有,也不会刺痛之类的…

「回复我後,你还不是也受伤了。」这女孩子不晓得是怎麽样,帮别人疗伤,反而愿意自己受伤?

「这是小伤口,那个是大伤口,我这个一天差不多就可以好了,你那个要很久。」真受不了这个人,我好心的帮他治疗,反而开始怪我受伤了?

「谢谢。」晓对司徒净露出了微笑,瞧她刚才着急的跟什麽一样,一副他快死了一样。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我小心翼翼的说,见他点头我才接下去,「我什麽时候才可以回去?玲琳跟翰洁一定很担心。」

晓想了想,「半年才会有门通往别界。」

「半年?!」所以我是要留再这一边半年才可以回去的意思嘛?天啊!玲琳现在肯定担心死了。

「这里不好吗?」他还不想那麽早放她回去,最好是一直在他身边好了,他喜欢她刚刚关心他的表情。

「儿子!」突然一个女人冲进来房内,紧紧抱住了司徒净,「你真好,终於肯找一个媳妇了吗?什麽时候结婚?什麽时候生?嗯嗯,可以多生几个,跟妈妈一样生四个好不好?」

「咦?」

「不对,还是生五个好了,五个!」

「咦?」

「哎呀,你这个媳妇妈妈真是越看越喜欢,你住哪里?有几个家人?叫什麽名字?哪一族的?哪一界的?」

「啊?」现在是什麽情况?还有晓你不要在那一边给我装做没有事情就真的没事了。

女人抱的更紧了,「来、来,别害羞,跟妈妈说一下下,真的好期待啊!」

他儿子终於想通了,终於愿意带个女孩子回家了,而且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啊!不是男人假扮讨她开心的。

「哎呀,害羞的话来跟妈妈说说你的名字。」

「母亲她叫蝶。」光出卖了司徒净的名字,看他母亲兴奋成这样子,也难怪了,毕竟大哥已经一千多年没有带女朋友回家过了。

听见自己的同胞都出卖了她,司也不客气的说:「她住在妖界,银狼族的人。」

只有周很讲义气的一句什麽都不说,我感激的看着他。

「哎呀!远距离恋爱?没关系、没关系,这里以後呢就是你的家,我们家晓啊,活了一千多年都没有带过女孩子回家,没想到这一带就是带个可爱的女孩子回来,你今年几岁呀?」

「今年…三百二十四岁。」然後在伯母的双眼照耀下,我受不了的把年纪给招出来了。

「哎呀!我们家的晓竟然拐了一个这麽幼齿的女孩子回来,我们家的晓今年才满一千两百五十岁喔!」伯母笑了笑才说,「不过年纪不是问题,喜欢就好。」

啊?这下误会又更大了,没想到晓大了我整整九百多岁,虽然嘴上总是说年纪不是问题,还是觉得很有问题!我又没有说要嫁给他,大家为什麽活像晓像一个滞销品一样?

「啊,亲爱的一定很高兴,我们家晓都不喜欢对女孩子敞开心x,才会到现在都还是单身。」

「其实他不喜欢女孩子?」我傻愣的吐出这一句话,全场都笑翻了,没有人预料我会说出这一种话。

不喜欢对别人敞开心x啊?难怪当初对我说话还那麽不礼貌,甚至把我辛苦写的符纸给烧了。

伯母是整个笑到哭出来,「好媳妇,说的真好!我当初也这样子怀疑,不过他对男人似乎也严重的没兴趣,所以就没想那麽多了,我来去门口接亲爱的回来,记得帮妈妈生一打的孙子喔!妈妈爱你。」

「一、一、一……」一打?开什麽玩笑啊?所以我整个傻住,「误会大了…」

「哪有什麽误会?」周目送自己的母亲离去,「一打是真的太强人所难了啦,不过就尽力而为,不然她会越涨越多哦!」

「就是啊,尽力就好。」司也看着周的方向,反正等一下就会和父亲一同出现了,而且还会找更的麻烦给大嫂。

☆★☆★

「三,」光开始倒数计时着,也不晓得他到底在算什麽,「二。」

「一。」周笑嘻嘻的接下去。

没想到才刚刚算完,房间门就被打开了,伯母和…伯父出现再门的另一端。

伯父突然很激动的说,「媳妇,和爸爸说你喜欢晓的哪里?」

这下我完全鼓足了勇气,「伯父、伯母对不起,我和晓没有再交往,也没有要结婚…」

「原来是这样子啊,都是我们高兴过了头,才会有这样子的误会…你一定很想要回去吧?亲爱的,我们就强制把门打开送蝶回家吧…」伯父一脸失望的对着哭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伯母说,「对不起,都是我们家晓不好。」

「本来以为晓可以脱离单身了,那个可怜的孩子再这一千年多之中为了要当一个出色的领导者,花费了自己的青春,我都听光说了,你真是一个好女孩,我们家晓没能娶到你是我们易路丝一族没有福气,看看这个孩子,在人界还是很受欢迎的,又帅又年轻的。」伯母难过的低下了头。

「他是我们腐烂界的神话啊──!」伯父说出了很好笑的称号,虽然很好笑但是现在没有心情笑出来。

「拜托,这个孩子是我唯一的牵挂,帮他安排的相亲女孩子他都不喜欢,他如果没有人陪伴下辈子的话,我们大家都会很难过的。」伯母简直拿出了悲情牌来。

明知道是悲情牌,却总是会有这一种笨蛋想要跳下去。

「我…」看着伯母的眼泪内心是十分的舍不得。

「拜托…」她就等着她说出「我愿意」三个字。

「看看…」加上那一种眼神,我的良心已经负荷不了那一种重量了,很想答应,但是觉对要保持理智。

「我们可以当作是答应了吗?」伯母收起了眼泪,但是脸还是哭花了,「如果你不答应,爸爸跟妈妈没有办法安心的留下晓。」

「伯母这一招太卑鄙了啦!」

「因为你都不答应妈妈,妈妈非你不要啊!不管,你一定要签字,不然我就和亲爱的强制把半年才开一次的们给关掉,不让你回去,除非你签字,不然门就不开了。」伯母委屈的哭的更大声,把一张纸交到司徒净手中,「不然你可以把自己的身契押在这里,半年後陪你回去找家人。」

我看了一眼手中的纸,上头写了「婚契」两个大字,心一惊,不知要做出什麽决定才好,「押身契会怎样吗?」

「就是把自己给卖了。」伯母见司徒净似乎在思考,所以抹乾了眼泪,「半年。」

这样子有差别吗?婚契也是把自己给卖了,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好吧。」我叹了一口气,「我押身契。」

「可以,就过户在晓的名下吧,签了之後这一段期间,你就是晓的仆人,不管晓对你做出了什麽事情,一律都不行反抗,期限到下一次开门时,可以吗?」

我心想:代价也许没有婚契的大,但是听内容也感觉很可怕。

「可以…」不过就是半年吗?婚契的时效可是一辈子的。

「还有,当你做出反抗的行为,就要和我们家的晓结婚喔!」

还有这一招?伯母你太黑了啦!

跟本我还来不及反应,身契早就押了,一个黑色透明的手环就牢牢的各铐在我和晓的手上,自己又拉又拔的就是弄不下来。

「对了,你今後呢,就是我们家晓的仆人,我对你的一切安全没有保障哦!」伯母开心的勾住了伯父的手,「而且你要叫我们爸爸跟妈妈。」

「啊?」哪来多出这一项规定的啊?好过份,原来不管走哪一条自己都上当啊!我到底造了什麽孽?

「不叫的话,就叫晓处罚你。」伯母深思了一下,「嗯…就,紧紧抱住我们家的晓好了。」

「呃?」我该松一口气不是奇怪的处罚吗?

「嗯嗯,就这麽决定了,叫错五次以上就叫她跟我们家晓接吻,哎呀!」伯母开心的扶着自己的双颊,「真是好方法。」

然後说完之後,就手勾手恩爱的走了出去,三胞胎也很乖巧的一起走了出去。

「这样有比较好嘛?」晓看着手上的手环,很不满意。

「我怎麽有被整的感觉?天啊!代价好大…」我整个人放松趴在桌子上面,「他们好像很恩爱的样子。」

「是啊,不过不知道是在恩爱哪一出的就是了。」他的父亲与母亲一口空闲就是两人行影不离,恩爱的有一些刺眼。

「是吗?我到觉得能这样子恩爱是好事情,我因为母亲过世了,父亲就算想,也没有办法跟母亲恩爱到。」

我很羡慕这样子的场景,很温馨自然,想到逝去的母亲,我不知道该做出什麽反应才好,反而露出淡淡的微笑,一手撑着头,想着刚才伯父与伯母一同离去身影。

☆、第十八章:取暖的方法

「呐,你睡了嘛?」我跳下床,跑到沙发边看着晓。

因为刚刚整个人非常的无聊,连睡都睡不着,总觉得到这里之後因该要做一点什麽,不然会感觉到非常遗憾的。

至於是什麽遗憾吗…就是没玩到很遗憾!说什麽晓也都不带我出去,总是拿说外面很危险来阻止我,偏偏我又胆小又没用,一谈到危险就退缩了。

所以我又鼓起勇气去问三胞胎,没想到三胞胎说要晓的同意才可以带我出去,所以我彻底的绝望了。

然後我的贪玩基因似乎又开始发作了。

喔──好想出去玩。

发闷、发闷、发闷,整个人都快要发霉了!

见晓一点都不想回答我,我失望的坐在床上。

每一次都这样子,想要叫他带我出去,他都会直接的装睡,不然就是完全都不理我。

「你在不理我,我今天一整天都不睡了。」这几天过来,这一招是我目前用过最有效果的,百试百灵。

「那你到底想要怎样?」果真晓听见後就开口了,一脸爱困的看着发脾气的司徒净。

「很无聊,睡不着。」

「把你打昏你就会乖乖睡觉了。」晓起身,走到司徒净的面前,作势要打昏她,让她一觉到天亮,觉对不会醒来。

「你这个人都不会体谅女孩子,难怪都交不到女朋友。」我很故意的说,这几天,他也常常这麽说,但是从来都没有打昏过我,「早上带我出去啦!在家里很无聊,不要以为三胞胎都一直有空陪我玩喔。」

「好啦,乖乖睡觉,我明天带你出去。」没想到这个女孩子比他想像的还要难处理,但是他也却一点都不嫌烦,待司徒净真的乖乖躺下後,他才看了一下时间,就没有回过沙发了。

我侧着身看着他忙录准备东西的样子,只觉得好笑,「你哄我睡觉,结果你又不睡了,很没有说服力啊。」

「睡觉,在不睡就不带你出去了。」

然後我就乖乖的躺好了,为了明天的旅游。

当我爬起来的时候,只见房间内空无一人的。

我该不会是受骗了吧?正当我这麽想,正在心情忧郁的时候,房间门就被晓给打开了,「不是要出门?要的话就快一点起来喔,我在外面等你。」

「好。」幸好没骗我,不然我一定跟他大闹特闹,快速的起了身,等全部都整理妥了之後,才走了出去,然後我傻住了,「哪来的阵仗?」

「他们也说要一起出去,就随他们了。」

「我们家晓真的超没情调的吧?只是随口说说我们也要去,他就说好。」伯母笑嘻嘻的,就是一副居心不良。

「不,我也是吵他吵好久他才愿意带我出去。」我摇摇头,「大家一起出去也比较热闹。」

「哎呀,媳妇,你太没有占有欲了,这样子怎麽行?」伯母突然很气愤的说,「快,你跟晓说,你只想要跟他出去。」

「啊?可是…」

「没有可是了,快去!」

怎麽伯母比晓还要强硬啊?这是家族遗传吗?

☆★☆★

「晓的妈妈好难搞。」树下,我坐着疲惫的呢喃着。

这一对母子就是这一个地方很像吗?个x都超硬的,「其实也没有什麽危险,你骗人。」

「一直都很危险啊。」

「什麽?」

「因为我们从头到尾一直都被跟着,你小心别脱队就好了,看你要和谁走近一点都没有关系喔。」晓双手环x,靠着树说。

一听我便东张西望,「在哪里?你不可以自己跑去打架喔。」

老话一句,要打架就找我一起打,不然一点义气都没有,偏偏晓又不找我打架,别以为我都不知道他每天在外面都跟别人打起来。

「你会拿刀嘛?」

刀枪直入,好狠啊你,直接戳我的痛处,「被你抓来之前,我有稍稍、稍稍的练了一下。」

当然不可能跟他说,我拿的是水果刀…还是保持沉默好了。

「除了刀之外,你还会什麽?」当然不可能每个人都拿刀砍来砍去的,像他就没有拿过刀了,但是最基本的,他还是会。

「镰刀,这是我唯一会的了。」我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

「那你的镰刀有带着吗?」

「有。」我手一伸,最初的红色的镰刀,又回到了我的手中,「爸爸说,只要跟他感情很好了话,就可以心意相通,可见我跟他一点感情都没有。」

「嗯?赤血碧玉啊?其实你跟他的感情已经算够好了,只是你一直没有发现而已。」她手上拿赤血碧玉…代表她是地狱王的女儿吧?不妙,随手把她抓了过来,没想到抓到多年好友地狱王的宝贝女儿,「你如果有在地狱住过的话,会有一个编号吧?」

「是呀,s3392,不过你为什麽会知道他是赤血碧玉?」因该没有来过地狱才对吧?

「赤血碧玉是地狱王室在用的,所以你就一定是贝鲁的代养女儿了,我们尸界其实和魂界很亲密,我每个几年就会去找贝鲁,我有听他说,他有一个宝贝女儿跟两个不肖子,我对你的了解可多了。」

「你认识我爸爸嘛?」想了想,自己的父亲的确是叫贝鲁,通常人家为了尊敬他都会叫他地狱王的,很少人家在直呼名字的,除非是很熟悉的人…

「很熟,熟到不行再熟了,我惨了。」晓无力的叹了一口气,「我把他的宝贝女儿给抓过来,要是回去不被他给砍了才怪。」

「但是我没有见过你!爸爸也没有提起过。」

「因为我都是选你们大家出去的工作的时候啊,他没提就是心情问题罗?我想他应该不担心你,但是会砍死我。」他空出一只手托放在下巴,「而且我还听过你的英勇事迹。」

「爸爸到底说了多少?!」

「不多不少,全部都说出来了,自你被他扶养开始,我每几年过去找他g本就再给我洗脑,都次去都要听听你的光荣。」

「不会吧──!」这是史上最丢脸的事情了,没想到到晓和爸爸是多年的好朋友,我糗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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