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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御奇怪的看着僵住的司徒净,「怎麽了?」

「血…」我脸色刷白的喃喃自语,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清晰,而那个歌声又是一段新的歌词,但是旋律仍旧一样。

那个女人的面容依稀还可以看出样子,她在男人的耳边低语着,最後笑了,非常的灿烂,男人错愕的不该如何是好,摆出了一个非常怪异的神情,像不知道该怎麽摆出他想要的表情才好的样子。

两个人紧紧的握着手,忽然间女人的手松开了,男人紧张的抱住了她,不让她接触地面。

熟悉的场景,与段厌发生的很神似。

我知道里头的男人是一直向我走来的人,女人的面容有些不清,但是还是能看见她那双眼睛所给的无助眼神。

女人的嘴巴动着,像是在说什麽,可是我却一句都听不到,有关於他们的对话,我一个字都听不见,几乎j神崩溃的我,双手抱着头蹲在地板上,我知道──又一个我死去,明明那个女人的面貌看不清楚,但是我却能这样子断定。

男人听完女人的话,脸上划过一阵不舍,非常的真切,丝毫的不假装的显现出来,女人眼看就是要闭上了双眼,因为她任何一个字都没有再说出来了,男人难过的说:『别睡了…』

这是我唯一听得见的话,我也一头迷茫的想要知道,女人到底说了什麽话,男人为什麽这麽紧张,其实我一切都是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因为那就是我与这个男人一段夭折的姻缘,话是我说出口的,我却毫无任何记忆存在,很悲伤,内心无数着悲伤,我的眼泪却流不出眼眶,只能这麽悲伤着,我从来不知道,当一个人体会过这麽多次的前世,是多麽痛苦的事情,看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死去、看着他们每个人无数的伤心难过,为了自己撑到了现在,然後来寻找自己与自己在进行无缘的前是姻缘,这让我颤抖着。

月老说只剩下三个人以下,到现在,三个人都找到了吗?我的压力好大。

女人失去了生命力,任着男人抱着她,没有任何的动作,就这麽垂挂着。

「啊──!」

「蝶!」

「小净!」

大家紧张的上前来,就连男人也不例外,司徒净噙着泪,双眼无助的看着地上,什麽话都不愿意再说。

我没有这麽无助过,至少这是第一次这麽无助,现在j神上已经给我太多的压力了,已经看要承受不住了…

作家的话:

:)))~

☆、第四十四章:一百块的争执

「你还好吗?」大家担心的看着司徒净的异常。

在无数次的自我冷静之後,我终於起了身,「没、没事,我没有什麽事情,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

「真的吗?」大家都疑惑了,司徒净最不想要让别人担心,所以这一个方面最容易撒谎了,他们自然是不会相信她的话。

「小净,说实话。」司徒昀皱了眉,就是不明白司徒净为什麽要因为这一种事情而来撒谎骗他们。

在被看透後,我只能呐呐的说:「我看见一个前世,里面的女人满身是血…昀…我已经快要受不了这一种每天都会看见自己怎麽死的前世,那太痛苦了!而且每一次都死的非常凄惨,看着你们都很难过、看着自己死去,那是一种怎麽说都说不出来的怪感受,自己明明就再这一边,却要一直忍受自己死了又死,太有压力了,我受不了的!」

「小净…」司徒昀看着司徒净那怪异的神情,当然知道她又承受了什麽,他们也都很担心这样子下去会不会把司徒净给逼疯了,他们担心的事情很可能会发生,看着司徒净的泪花,他们都明白,司徒净不喜欢那一种感觉,对她来说,她无法承受那一种场景,他们也都想要尽力的去保护她。

可是,总是没有办法,他们看不见司徒净受了什麽苦,因为他们也受过了那一种苦,也许只是什麽东西想要让司徒净知道他们这麽痛苦、难过过,身为爱妻急切的他们,只想要保护她不受伤害,在这一件事情上,他们却不知道要怎麽保护司徒净才好。

因为他们都自私,他们也都自私的想要让司徒净知道他们的痛苦,失去她,他们并没有很好受,几乎是颓废了好一段的时间才回覆了那一种伤痛,亲自体验到现在还流着y影的魏神佑跟晓以及段厌、降命童子,还有现在出现的男人他们都知道,而其他人真的无法理解。

「我想体会你们的心情,也体会到了,那真的很痛苦我知道。」

「所以…你看见你与谁的前世?」司徒韩问。

我指着男人,然後什麽话都不说,只是紧咬着下唇,许久我才肯开口:「我没有想那麽多你也是,我很意外,我以为已经…」

「没关系,我能体会。」男人点了点头。

他脸上也没有什麽很特别的情绪和御一样,但是在碰到令他气愤的事情,他会笑里藏刀,比御还要可怕上几百倍的人。

「很抱歉我一开始那麽对你,但是我要先和你说,你很可怕。」

「可怕?」他皱起了眉,不解司徒净这麽说他。

「我发现你会笑里藏刀,和御比起来更可怕!我以为御一直独占最恐怖的宝座的!」我咬着下唇。

沈抓了抓头,「蝶,你这就错了啦,其实这里个x最好的人就是御欸!他是被称为新好男人的人欸!你看过大家生气,一定没有看过御生气吧?」

我愣了一下,仔细的回想着,才发现正如沈所说的,每个人生气我都有看过,就唯独御的火大我没有看过,我不好意思的说:「那、那是因为御都不笑啊!就会觉得很可怕,而且说话都冷冷的…」

「没办法笑。」御摇了摇头。

「为什麽?你笑起来不差吧?」我疑惑的看着御。

「笑不出来。」御叹了一口气,他也很想对司徒净温和一点的,但是不管怎麽样他就是没有办法自然的笑出来,这是他残缺。

「因为御从小脸部就不协调,所以他没有办法很轻松的笑出来,他有一段时间对自己很不满意,是到後来才看的比较开了。」蓝好笑的说,「跟忧郁症患者没有两样。」

「不满意是指…?」我迟疑了一下。

「就有残缺…」御呐呐的说,他当初真的很奇怪自己为什麽和别人总是不一样,明明都是妖怪,都可以变成人类,但是他却是没有办法拥有表情的人,看上去不残缺吗?他当初不敢和司徒净表明心意就是因为这一种关系。

「有时候残缺也是一种美。」我笑的很开心的说,「你该往好处看,至少在人群之中,你是特别的。」

「我并不想,」他摇头,「最特别。」

「这麽说也是啦,但是你们的长相在人群中已经就很…突兀了,所以不想特别起来也很难啦,可是我啊!倒是觉得御这样子就好了,不必做什麽太大的变动,即使不能笑又怎麽样呢?你还是御啊!」我拍了拍他的手臂,本来想要拍肩膀的,但是却拍不到,「你,独一无二,和大家一样特别,我喜欢你的残缺,只是我当初看见你的时候有萌发过「现在还流行装酷吗」?的感觉,但是後来发现你几乎不笑,就才想到应该不是在装酷,对你来说,装酷没有意义吧?」

听到司徒净的话,御完全傻住了,晓为了要给御面子,只好憋着笑,都憋到可以得内伤了,「我不是…」

「我知道,所以你就不要那麽在意自己不能笑了啊!每个人都会有残缺的,并不是每个人都十全十美,既然十全十美的话怎麽又需要找一个对象来和自己契合呢?乾脆和自己结婚就好啦!没错吧?」

御认同的微微点头,「说的也是。」

因为自己没有办法笑,所以笑成为了自己的残缺,司徒净可以自由自在的开怀大笑,也许他就是真正的需要这麽一个对象,来弥补他的残缺。

他很认同司徒净的说法,也没有觉得她哪里说的不对。

「你不能笑的,由我来帮你一起笑就好了!」

「哇呜!好专业喔!」蓝不禁开口的损了一下司徒净,「要不要哪天你也来帮我笑一下还是哭一下呀?你知道身为男人真的在女人面前哭有些些的丢脸的。」

「你会在意吗?」我不服气的看着蓝,「我相信你不会介意在我面前哭的,所以我呢,就放宽心x,好好的听你哭,啊!还有啊,你在我面前哭我可是要收钱的!不贵、不贵,一次一百块就好了。」

蓝整个人都囧了,「还有附加其它的功能吗?比如一下。」

「比如,心理谘询、开怀大笑之类的吗?当然这是不收钱的范围,我收钱的只有你在我面前哭而已,一点都不贵对吧?」我奸诈的笑了笑。

「那算什麽哪?是我在哭耶!为什麽你还要收钱啊?」蓝不禁也被司徒净的表情给逗笑了,「是说,真的一点都不贵啦,只不过是区区一百块而已…不对!有我你还不满足啊?我身价都不只一百块了!」

「你都说区区一百块了,还跟我计较你的身价?!而且差很多欸!」

「哪里有差啊!不管哪方面看过来都是我比较好吧?」

「差多了!一百块可以买东西,你可以买东西吗?还没有叫你乖乖的给我呆在家里不要出来惹事勒!不然你不满意的话你下次就跟我出门好了,我把你典当在超商还是什麽地方!」

「你这女人真是j打细算欸!为了一百块也不要我?」

「不然你让他们评评理,你问他们,一百块比较实际还是另一半比较实际?」我随便的指着东方逸,「一百块的给我举手!一定要举!」

不料完全没有人举手起来,「你们都给我通通造反了?!」

「呃不,其实我觉得另一半比较实际,因为钱对我们来说其实不太重要,毕竟我们现在会在这里还不都是因为你,所以自然钱就不会觉得实际到哪里去。」乐名尴尬的笑了笑,说的却是大家的心声。

「但是对我来说,一百块最实际了!」

「我就说你该去读商了,读什麽观光?准备带人家去夜总会观光吗?」司徒韩懒懒的道,「哎呀,夜总会你又不怕,反正你以前也常常去,带人家去那一边应该也不怎麽奇怪才是了。」

司徒昀想了一下,「搞不好你还会和人家介绍那是谁的墓碑也说不定,然後还会对着人类看不见的幽灵挥手,跟他们打招呼。」

「那会吓死人吧?」段厌打趣的说,「真是看不出来蝶会这麽做,有一点稍稍改观了一下,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什麽弱女子呢,原来是灵异社的一员啊?」

「我哪会那麽做!」我气的都快要跺脚了,「大不了带他们去观光地狱的结构,哪会带他们去夜总会打扰幽灵?!」

「我说你呀,夜总会就可怕了,还带去地狱?你是想害死人吗你?人家看见幽灵直接休克、看见了地狱就直接挂掉了。」司徒昀自在的看着司徒净的动作,「段厌,小净不会是什麽弱女子啦,泼得很,骂起人来和泼妇没有两样,一点都不嘴下留情的。」

「哪有人骂自己的妻子是泼妇的?!司徒昀你很没有礼貌哦!」我还刻意把最後一个音给提高的八度,「虽然我也从来没有说我是弱女子。」

「好、好、好,我没有礼貌,我说错了,应该说,恰得很,一点都不嘴下留情,可以了吗?」

「…没诚意!」我倪着他,满脸的不屑,看起来真的很欠打。

「欸,我跟你道歉哪还需要诚意啊?之前都不知道谁最没有诚意吼?怪我罗?」司徒昀好笑的说,他就是想要翻旧帐,让司徒净知道他到底已经多有诚意了。

当然是和司徒净比起来。

「当然是怪你呀!」我理直气壮的说。

「好、好,我的错。」司徒昀挫败的低下头,g本就是有理讲不通。

「馨。」男人走到了女王的面前。

「是。」女王听话的行了一个礼,完全不敢越过雷池一步。

「回答我。」男人皱起了眉。

女王颤抖的说:「这、这…我只是一直都听着五长老的话做事,我真的不知道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是五长老跟我说你同意了我才做的…」她的声音发抖着。

「你忘了我的个x?」男人挑了一下眉,「你知道我平常都会直接下令给你的,还是…你只是在找个替死鬼?」

「馨、馨不敢。」

「反正诗彦就是比我大就对了?你知道我不喜欢让人家去跟你说话的原因就在这里,假传命令,让你好有藉口来说那是谁命令你的、好让你脱罪可不是吗?」

「不是的!大长老,我没有这麽想过!真的只是五长老的命令而已!」女王着急的说,就像真的被误会一样,「我真的没有…」

「说。」男人笑着看着女王,想要用她得到答案。

「我、我在一开始接到要除掉蝶儿的命令,我以为您已经说通过了,所以我就…」女王支支吾吾的说。

「我说过了,不准动她,在她刚来到天界的时候,我就已经这麽警告过你了,那你觉得我还会下那一种鬼命令吗?」男人脸上浮现灿烂笑容,「等回去天界我在处置你,还有找出诗彦,我若心情好,你们就死在一起吧。」

「所以说其实问题都再那个女人和那个五长老?」降命童子淡淡的瞪了一下女王,「可以叫诗彦给我出来面对吗?盖他布袋打死他。」

男人脸上的微笑有一些消失了,「虚,你还是一样这麽幽默风趣,但是我非常乐意参予这一次的活动,这可不是令人期待?」

「那这个女人你要怎麽处理?」

「砍掉让她从练!我现在心情好,让她早一点见地狱王也没有关系。」

「我听见有人在呼唤我!」地狱王的人影还没先看见,声音就先传到了大家的耳朵里。

「不,我并没有呼唤你,好吗?」男人白了地狱王一眼。

「小白──!」我一把扑过去,mm许久不见的白虎──小白。

「小姐,好久不见了!」眼见小白就要扑往司徒净,却被司徒韩给抓住了。

「宠物,别给我太超过!欠修理吗你?」

「哼!我可是高高在上、威风凛凛、人见人怕、所向无敌的白虎,我还会怕你吗?」这一次小白可是吃了壮胆丸,直接就跟司徒韩顶了嘴。

司徒韩一把揪住了小白,「你欠料理吗?让我来想想怎麽煮!」

「小白别怕,我罩你!」又是同一句话不断的再重复,「欸,你放手啦!」

「就是你这样子在罩他,他才会无法无天,来跟我顶嘴了!」司徒韩不理会司徒净的叫嚣。

然後我定格了。

「感情真是好啊!」地狱王笑了笑,「夫妻床头吵,床尾合。」

「一点都不好──!」我和司徒韩同时的把头转向地狱王大吼。

☆、第四十五章:回忆过去的残杀

地狱王被吼住了,他呐呐的说:「默契都这麽好了,还说感情不好,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好不好?而且我哪知道你们两个感情不好啊?」

「他们不是感情不好,是因为一个维护宠物,另一个就吃醋,所以这跟感情不好没有关系喔!」司徒昀跳出来解释了一下。

「原来如此!」地狱王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好酸喔!怎麽这麽酸?!」

「…换你皮在养吗?」司徒韩恶狠狠的瞪着地狱王。

「好吧,我很抱歉。」地狱王甩甩头,然後惊见了某个身影,「哇靠,段厌你也成了我家小净宝贝的俘虏了?」

而段厌只是笑笑不语。

「怎麽样?找到你们暗黦g的圣女了吗?」地狱王走到了段厌的面前打算开始闲聊了。

段厌点了点头说:「找到了,但是她害怕我,我找不到理由带她回去,现在每次靠近她都还要保持距离了。」

「在哪里?说不定我还可以通融一下,帮你说说。」

段厌举起了手指着司徒净,「再那一边。」

「小净?我们家小净是你们暗黦g的圣女?!」地狱王一吼可是惊天动地了,「段厌,这一点都不好笑,我们家小净可是个妖怪…」

「我没有在开玩笑啊,我很惊讶她前几世的东西有留下来,所以她这一世还是暗黦g的圣女,当然你也知道的,蝶以前是暗黦g的圣女,要不是我跟她错爱了,也许她也不会这麽的痛苦。」

「我明白啊,当初本来要被罚的人是你,结果笨蛋圣女自己跑出去替你死,我知道你很痛苦的,但是你把笨蛋圣女这样子留下来才更不对,她是女人,女人承受不了那一种压力的,我并不觉得圣女有什麽错。」

「暗黦g一直都很需要她。」段厌看着司徒净,淡淡的笑了一下,「但是我比暗黦g更需要她,起出要不是暗黦g的反弹这麽激烈,说不定蝶也不会死的那麽惨了…」

「自责一点用都没有喔,段厌。」

「是啊,是没有什麽用,而且我,现在也已经都不自责了,她已经在我的眼前了,即使和好几个人共用了一妻,也觉得没有什麽特别的了,也许我该开心,她还是暗黦g的圣女,还是我当年爱的那个女人。」

「你有需要带她走吗?我记得暗黦g事情很多的,不是因为圣女死去了,拿一个法力弱弱的信徒来补吗?听说漏洞变得很大,你的工作量比以前都多上好几倍,也许你需要圣女的帮助。」地狱王叹了一口气,「和他们说的话,他们会体谅你的,毕竟这一种事情,他们没有办法帮上忙,圣女职位正要的不就是法力高大的女孩吗?虽然她现在什麽都还不会,处在迷迷茫茫的路上,但是我相信她可以帮上你很多忙的。」

「她不会妖怪的法术吗?!」段厌错愕的转头看着地狱王。

「不会,她除了威吓以外,其它都几乎等於零,有学跟没学一样,她的资质很奇特,明明先天条件真的非常好,但是她却没有办法让哪一个法术变得成熟,包刮银狼族当家该学的,她也学了许久才学到了三式,说不定她真的是暗黦g的料也说不定,她的可能还有太多了,不管是y阳师,还是什麽职位,那都是她的前世,像你所说的一样,你很惊讶上几世的东西留了下来,说不定更惊讶的是,她学不起来这一世该学的,反而学会了上几世原本就会的东西。」

「那真的要好好研究一下了。」

「我建议你可以带回暗黦g研究,带她到最熟悉的地方,说不定就可以想起她失去的一切。」地狱王看着段厌,「段厌,我用一个父亲的角度,来拜托你,那个孩子什麽都不会,害怕总有一天会失去她,她很贴心,让没有办法拥有小孩的我,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对她给我的关心是十分的感动、温暖,我希望你能让她想起一些什麽能保护她自己的东西,她需要自己来保护自己,她没有办法一直都依靠你们,就像你们体会过的,不是她失去你们,就是你们失去了她。」

「我明白了。」他也不会想要再体会那一次又一次的椎心之痛,所以他宁愿采用地狱王的方法,也不想要让事情发生在他们之间。

「乖女婿,叫声岳父来听听吧?」地狱王最後逗趣的说。

「…免了。」

☆★☆★

「我并不会反对让你带小净走,但是我很担心她的安全问题,因为你知道想要杀小净的人多到数不清。」司徒韩犹豫的回答。

「我明白,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段厌点了点头,换作是他,他当然也会担心。

「妈妈,你又要离开小莯了吗?」莯哭的一蹋糊涂,就是希望司徒净不要离开她。

对年纪还很小的莯来说,母亲势必是很重要的一个人物,但是司徒净却总是会被找走,让需要母亲的她,觉得自己被抛弃了。

「小莯乖,妈妈会叫爸爸带你来的。」我心疼的抹去她的眼泪。

「不要!小莯要和妈妈走!」莯双手紧抓着自己的裙摆,露出了乞求的表情,「可不可以?」

「好啊,带过去吧,反正小莯还很小,就这样子丢着也不好。」段厌点了点头,他不在意莯有没有跟过去。

「段厌爸爸最好了!」莯给了段厌一个大抱抱,她很喜欢段厌这一个父亲,他对她很好,也很多的事情他永远都顺着她。

我抱起了莯,「那就不要哭罗?」

「好。」莯胡乱的抹掉眼泪,惹的大家都好笑,「只要能和妈妈再一起,小莯就不哭了。」

「你这孩子真是的。」我笑着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她捂住了自己被弹痛的额头,也开始呆呆的笑了起来。

「那我们先走罗。」段厌淡淡的笑了一下,「真不好意思把蝶给带走。」

「没关系,我们都希望她能自保,这对她来说是好的,我们不会在意这一种小细节的。」麒笑着说,他的笑容开始有一点落寞。

我皱了一下眉,看着异样的麒,他的笑容变了,没有以前的那麽灿烂、阳光,反而有着淡淡的难过、哀伤,不明白他的笑容为什麽变了。

「麒…?」

「我没有事情,不用担心。」

「骗人骗很大喔你。」我放下莯走到他的面前。

「只是,有一些些的失落,一些些而已…真的!」

「那我有话要跟你说,你蹲下来一下。」我跟他摆摆手,他迟疑了一下,才蹲下了身子。

「你、你要说什麽?」他内心还是怕怕的,不料司徒净扶助了他的脸吻了下去,他吓住了,这一边这麽多人,要是哪个吃醋存心想要杀掉他,那该怎麽办才好了?但是他又情不自禁的加深那一个吻。

再快要窒息之後,两个人才分开,「有没有还很失落?」

他愣住了,随後笑了出来,「我会被你给害死了。」

「看吧。」我比着他。

「什麽?」

「你刚才怪怪的笑容已经不见了。」我笑着说。

「你这个人也真是奇怪,不开心的是我,为什麽你又要刻意让我高兴啊?」麒没好气的说,但是他的内心很高兴,刚才的失落感已经消失了一大半了。

「因为这就是我奇怪的地方啊!」我一说,大家都笑了出来,刚才离别的奇怪气氛已经消失了,「如果我不奇怪的话,你还会高兴吗?」

麒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败给你了。」

「好啦,那我先走罗,掰掰。」

「路上小心了。」大家对着司徒净的背影轻轻的挥手,动作并不大。

「你不会难过吗?」段厌还是偷偷的问了一下,他还是很好奇现在司徒净的心情到底是怎麽样。

「难过是一定的啊,但是我总不能在他们面前掉眼泪吧?他们会更担心我的,我也要学会独立,不可以只能一直依靠你们的,这一种事情我在天界想过了很多次,毕竟我自己一个人在天界过了一个月多才下来,但是出乎我一料的过了一年多。」

「那你在天界想了什麽呢?」

「想了,我不能只能依靠别人,也许我有自己的力量可以来保护自己,而且我的心情和你们都一样,我也希望哪一天,也轮到我来保护你们,但是我想这应该是不可能的啦,但是有梦最美啊,至少并不是空乏无味的生活下去,因为我有了一个目标,那个目标它是伟大的,我的内心意志力,由它来支撑着。」

「其实你很勇敢吧,对我来说,当初失去你,我才发现自己真的很脆弱,并不是真的很坚强,难过了好一阵子,才想明白了你的话。」

「我的话?」我满头问号的看着他。

「是啊,那时候你在我的怀中说,有缘自下世再相逢,无缘势必不再相见;若相逢必定为汝妻,若不相逢势必它处;若汝寻找到吾下落,吾愿意无缘也跟随。」

「哇!我竟然说出这麽深奥的话?」

「是啊,你非常的有文学气质喔。」

「那你当初到底是喜欢我哪里呢?」

「当初吗?只要是你的全部我都喜欢。」他笑着说:「本来我们两个人就不该见到面的,是我自己很好奇,所以跑过去偷看了一下,然後就喜欢上你了,被你的笑容深深吸引着。」

「不该见面?为什麽?」

「因为我们是不同的方向,加上你所在的地方都是女的,而我在的地方是男的,为了怕你们被沾污,所以是禁止两方来往的,你要知道男人所在的地方难免都会有情色,而你所在的地方是神圣的地方,加上你是圣女,其她的人是圣徒,如果被污染了,就无法一直留在暗黦g了,而会在暗黦g的,都是已经没有家可以回去的人了,所以一旦被赶出去,就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原来如此,那我又是怎麽喜欢你的呢?」

「我怎麽会知道呢?」段厌笑着拍了拍司徒净的头,「我又不是你。」

「是吗?那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的!」我轻轻的笑了一下。

☆★☆★

「蝶你怎麽了?!」段厌紧张的看着司徒净僵在暗黦g的门口。

「段厌,我好怕…」我颤抖的喃喃自语,光是站在这一个地方就可以想像我是怎麽死的了,似乎还可以看见自己死去的身影,乞求着。

「蝶?」

「不要过来,不要──!」我像是发疯般的尖叫,推开了段厌,自己一个人害怕的蹲下身子,歌声随着我的尖叫响起。

一幕幕残杀的情景浮现在眼前,不管是哪一世,死状全部都无情的出现。

「外面有尖叫声,快出来看!」里头的人听见司徒净的尖叫後惊动不已,是先一个女孩子探出头来,「这不是…主教?」

「你是?」段厌错愕了一下。

「我之前帮你替圣女送葬的那个圣徒。」

「喔!」他恍然大悟的喔了一声,然後又马上去关注司徒净,「蝶你还好吧?!」

「不要,段厌你不要过来!」我一紧张之下又再次用力的推开了段厌,「不要靠近我…」

「你到底怎麽了?」

「有好多的人,想要杀你…」我双眼惊恐的看着他。

「这个不是…圣女?圣女?!」圣徒惊喜的大叫着,外头的人一听见圣女都走了出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惊喜的。

「杀我?蝶你到底看见了什麽?」他还是在一次的靠近了她,他忽然想到,司徒净是在这里被杀掉的,连忙抱起了不断挣扎的司徒净,离开了这一个地方。

果然司徒净在离开之後,变回了一开始那样子,不再胡言乱语了,「蝶,你还好吗?」

我无神的看着他,轻轻的点头,「段厌,我的头好痛。」

「那你先到我那一边去,小莯过来。」

「喔,好!」莯紧紧跟着段厌的脚步,即使脚很酸,也不敢停下来。

他把司徒净放好了之後说:「你好好的休息一下,你可能是看到你之前死去的情景,不要担心。」

「段厌你不要走!」我抓住了段厌的衣服,不想让正起身的他离去。

「我知道,我没有要走。」他m了m她的脸,让她放心下来,「睡一下,我会一直再这一边的。」

听到他的保证,我的手才松开,「真的不能走喔…」

「一定的!」

随後我才缓缓的闭上了眼,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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