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行伸手在盆里拿起她的小内裤,沈清见此,一张脸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似的,红到了耳朵根,见此,赶紧转身出了卫生间。
怕自己在那个狭小的空气里会自燃起来。
陆景行有多惯着沈清此时一目了然,若换作是别人,洗衣服的定然是老婆,可在陆景行这样的天之骄子面前,他愿意屈身替自家太太洗内衣。
只因爱。
他爱沈清,舍不得她有任何不好,所以甘愿伺候她,吃喝拉撒全过他的手,他都是高兴的。
坐在床沿的沈清,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着,一下一下,强劲有力,她知晓,这颗心,是为陆景行跳的。
若说在首都那几日相处简短的只是让她动心的话,那么西北的这些相处时日,足以让她将这颗心贡献给陆景行。
他英俊潇洒,气宇不凡,气质卓然,生来王者,如此男人,却愿意为自己太太洗衣物。
不动心?不可能,是个女人都会为之所动。
“丫头,”陆景行在卫生间内喊了声,她猛然回神,起身迈步过去,只闻他道;“让徐涵拿几个衣架过来,打电话。”
沈清照做,片刻,徐涵敲响了门,将衣架递给她,道;“太太在洗衣服。”
“没有,”她随意应允,可说出来之后便觉得不对了。
接过东西,点了点头,轻手轻脚带上门。
徐涵站在门口消化了好一会儿才将事情捋通顺。
太太要衣架,但不是在洗衣服,那为什么要衣架?难道是先生在洗衣服?
天雷滚滚。
他不是没见过陆景行在部队自己动手洗衣服,但此时太太在,动手洗衣服的竟然还是先生,这真真是让人难以消化。
难怪听闻先生同俞军长打电话时候说,自己娶了个祖宗回来坐高堂。
这。可不就是嘛?
他们家太太,顶顶的一个活祖宗。
沈清将衣架递给陆景行,见他一五一十将衣服挂在衣架上,而后挂在了前面阳台的晾衣架上,才转身进屋。
“你先睡,我去澡堂冲个澡回来。”
待他离开,沈清一屁股坐在床沿,伸手抚上面颊,大口喘息着。
她头疼。
起先,她怕陆景行的柔情攻势,现在,她怕与陆景行在朝夕相处见失了心,着了魔。
可此时,她可不就是着了魔吗?
她这颗心,终究是被陆景行给独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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