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市场价等价收购,”高亦安思忖片刻道。
一个大男人拿女人的东西,这事,他做不来。
闻言,沈清笑了;“说的好像你等价收购我不亏一样。”
高亦安一时语噻,竟也找不到合适的话语反驳回去,只是定定望着沈清。他所认识的沈清,不会轻易向任何事情妥协,可如今,她却妥协了,这份妥协里面兴许有亡母的功劳,但他太过了解沈清,了解她的行事作风,不敢轻易下结论,到底是否就是如此。
“我一直以为,你是那种不会轻易妥协的人,”高亦安喃喃。沈清默,想笑却笑不出来,她也觉得自己是那种从不会妥协的人,可今日,罢了,不说也罢。
“喝点酒吧!”她笑道。
“散伙饭?”高亦安问。
“散吗?”她问。
“不散,”他答。
人生难得一知己,怎能说散就散?
沈清唤来服务员要了两瓶酒,而后一边开酒一边道;“孤芳一世,幸得一知己,浮沉半生,
可歌不可泣。”
酒过三巡,沈清电话响起,伸手拿起,只见陆景行号码在屏幕上跳动着,静默片刻,伸手掐断,高亦安轻轻一笑,而后端着酒杯靠在座椅上浅浅道;“人生有舍有得,豪门贵族固然会给你无限荣华富贵,可你也要舍去一些重要的东西才能得到,沈清,我还是那句话,陆景行并非你的良人。”
“理由?”她笑问,摆正了姿势准备认真倾听。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在他眼中,沈清是一只需要在这九万里高空遨游的鲲鹏,这样才能显现出她的人生价值。
而陆景行能给她的只是一个画了范围的池子,将养着她。
雄鹰需要天空,而陆景行只能给她一个万般豪华的金丝笼,还是一个有着各种妖魔鬼怪的笼子。
稍有不慎便会命丧其中,多年后,当沈清离开首都回到江城,迎接她的人也独独只有一个高亦安。
二人见面,并未有过多言语,高亦安撑着黑色雨伞站在机场外,一身黑色西装,远远站着,
有种遗世而独立的感觉。
磅礴大雨倾倒下来,淋湿了他的衣衫。
二人相视而笑,道尽所有苦涩无奈。
倾盆大雨,也唯有他能给她一方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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