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王爷
燕王府,书房里,高煜翻看着手里的卷宗,
地上俯首跪着一个女子,绯色的长裙,黑色的秀发盖住白皙的脸颊,她双手伏地,膝盖轻轻的不易察觉的挪动了一下。
高煜斜眼飘一下跪着的女子,道:“怎麽等的不耐烦了?”
女子伏地,道:“红绡不敢,只怕扰了王爷的正事”
高煜放下卷宗,说:“过来”
女子素手提裙向前膝行几步,依然俯首跪着。
他突然长臂一伸,强拉她跪在两腿之间,同时拉开了锦服下摆,胯间那物事早就隆起。
红绡一愣,目光自然回避那高耸吓人的男x。
“怎麽,伺候过其他男人,就忘了怎麽服侍本王了?”他冷冷。
红绡抿紧嘴唇,轻轻抬起纤手拉下裤头,没了衣物的束缚,他的分身要为高耸,青筋盘踞在chu硕的欲望上,微微地抖颤。
他突然长指一伸,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小脸,:“我告诉你,甭管你伺候过多少男人,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你生死都是我的人,甭想着傍上chu枝逃出升天,娄、书、雪” ,看着她的小脸慢慢的变得惨白,他满意的放开手,冷声道:“给我舔!”
红绡硬吞下眼底要涌出的清泪,小手捧上那热烫的物体,张开菱形嘴儿,尽其所能地将他的巨大含入空间有限的口腔内,舌尖滑过不平滑的表面,一上一下地吞吐起来。
“唔……”他发出愉悦的呻吟。
那话儿在她的吸含之间,显得要为紧绷硬实,她很难不去回忆起当它第一次在她的体内肆虐时,那痛不欲生的感觉。
数月之前。
暂时逃离虎口,娄书雪坐在软轿里,膝盖上的在双手较在一起,心里紧张不安,她跌坐在红楼的地上,心里一片荒芜,连天井顶端洒下来的阳光都觉察不到,看着对面那个猥琐的男人,只觉得浑身冰凉,此生都要这样了吗?
绝望之际的希望突然来临,当然此时的她并不知道那也许是更深的绝望。就像溺水之人牢牢的抓住第一个塞在她手中的物事,不管那是救命稻草还是致命的毒蛇,尽管她并没有选择的权利,她还是松了一口气,为逃离这里,猥琐的男人,悲惨的命运,一切的一切。
软轿里有些闷热,她拉开了一点衣襟,这是个大人物,从那给她梳洗的嬷嬷紧张程度,她可以推测出来,大红色贴金彩绘的绣衣,高挽的云髻,镶金雕玉的金步摇,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包装j美的礼品,拿去献给达官贵人,等着拆封後吞吃入骨。
早在她还是镇北将军的千金时,就见过那些想要巴结拉拢父亲的官宦,那些女子均是妖媚入骨,艳丽异常,一如她如今的打扮,单纯的她彼时十分不解,那样花样年纪怎能如此欢颜的去侍奉一个年纪可以做自己父亲的男人。
如今她也终究落到这般田地,才能体会到那欢颜背後的凄凉。
那个大人物既然位高权重,想来年纪不会太轻,如今的她对於未来早已不抱希望,只希望能活下去,找到一个有力的靠山,能为父亲含冤昭雪,此生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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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契约
软轿停下来时已经半晚,随行的嬷嬷拉开帘子,扶她下来,她略微抬起头,正门前有两个一人多高的石狮子,正门高大气派,朱漆大门遍镶铜钉,门把手上硕大的铜环!明瓦亮,大门两侧是偏门,这种偏门竟然比普通人家的大门都要宽敞。高强朱门,金漆的门匾上书三个鎏金大字“燕王府”,早有仆侍立在门口过来接应。
嬷嬷再三叮嘱,小心侍奉,然後将她交给侍者。
开了偏门,一路九曲回廊,穿过汉白玉石阶,侍者点着灯笼,引她在前面走着,一股异香扑鼻而来,她诧异回头,招来侍者警示,不要随意乱走,乱看,谨言慎行,王府里规矩严格,一不留神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她赶紧垂首,紧跟着侍者,来到书房门,侍者在门外恭敬请安,说,“王爷,人到了”
“进来吧”一个低沈的声音。
侍者轻轻推开门,示意她进去,她轻提罗裙,跨过门槛,走进书房,门在身後缓缓合上。
她紧走几步,正要抬眼望去,一旁一个声音娇吒到,“大胆,见了王爷还不跪下”
她赶紧提起罗裙,盈盈跪下。
“行了,你先下去吧”低沈的声音慵懒的响起,“王爷。。。”那个声音娇声的唤着
“下去”低沈的嗓音里已经含着不耐。
娄书雪垂首跪在地上,看到一双锦缎的绣鞋掩映在雪纺纱裙下,款款的经过她的身边,略微一停顿,“只不过一个低贱的女奴”声音虽然很低,却清晰的传入娄书雪的耳朵,她握在地上的手指微微的一紧。
门吱呀一声在身後关上,屋内一片安静,静的连跟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到,娄书雪额上已经有些微薄汗渗出,她能感觉到那人在打量着她,空气里的无形的压力,她此刻就像待宰的羔羊,供猎人欣赏。
然後她听到那人下了榻的声音,他朝她走过来,她看到一双黑色的鹿皮短靴,他就站在她的面前,“抬起头来”低沈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她缓缓的抬起头,那是一双寒星般的眼睛,狭长的凤目,高挺的鼻梁,刀刻般的五官,俊美中带丝邪气,出乎她的意料,这样低沈的桑音的主人如此年轻,那人看她一眼,背过身去,缓缓的说,“娄书雪,叛国罪人之女”
她心口一热,脱口而出,“我父亲是冤枉的!”
他转身怒道,“大胆,你是说朝廷冤枉你父亲吗?你可有证据吗?”
楼书雪只觉得心里有簇火嗖嗖的往外冒,她知道这个人掌握着她的生啥大权,可是此时她不想顾忌那麽多,她无视他眼中的寒气,定定的回视他,说:“我没有证据,可是我敢肯定我父亲是冤枉的,他j忠报国,从未想过要叛国,我拿x命做担保!”
那人怒视了她片刻,忽然莞尔一笑,道:“好,你说你愿意拿x命做担保,那你想不想找到你父亲被冤枉的证据?”
楼书雪疑惑的看着他,这突然的转变,让她有些吃不住他什麽意思。
那人走过来,附身看着她说:“如果我能助你找到你父亲被冤枉的证据,你是否愿意全身心的效忠於我?”
娄书雪沈思片刻,这人是敌是友尚且分不清楚,他有些什麽目的他也不清楚,也许这是一个陷阱,推她入万劫不复,不过还能比现在更糟吗,只要能为父亲沈冤昭雪,哪怕是一丝希望也要把我,哪怕是万劫不复她也认了。
想到此处,她抬起头,“奴婢本就是王爷买来的,效忠王爷是分内之事”
那人突然凑近在她耳边低声说,:“如果我要你去做一些。。。比如侍奉男人的事呢?”
楼书雪心里一紧,仍然坚定的抬起头来,“只要能为父亲沈冤,再难的事情,书雪都愿意去做。”
那人嗤笑一声,抬起身来,“先别急着夸口,明天,我会好好的让你见识一下什麽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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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重现
城北的青山院,裴少康看着眼前漆黑的洞x,m一下袖内的文玉短匕,这把匕首他从小就呆在身边,那位高人说这匕首是还他的,这把匕首也在风云诡异的g廷内救过他数次,所以他相信他和它是有些缘分的。
他看看四周,撩起青袍下摆,信步走下黑漆漆的台阶。
台阶很深,光亮越来越弱,他掏出火折子点亮,
青阪石的台阶,两边的墙壁上满是灰尘,破旧的g灯,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豁然开朗,他拿着火折子,走进前去,仔细一看,不禁有些震惊,
这是一间地下室,更准确的说,像是一间刑堂,但又不是普通的刑堂,
宽大的屋子中间是一张大床,大床四角有柱子,上面还有锁链,锁链上依稀还有血迹,已经很久的年代了,已经发黑和锈迹融为一体。
左面的墙壁上挂满了奇怪的物品,有皮鞭,绳子,手铐,蜡烛,在大床的对面还有一面铜镜,可以清晰的看到床上的一切景色。
房间的右面,是四g从屋顶垂下的铁链,链上装有机关,可以g据需要,把人的四肢吊成任意形状。
这里不是普通的刑堂,这是达官贵人亵玩虐待女人的地方,
柔弱娇美的女子被冰冷的机械开关,捆绑成各种姿势供人亵玩,流着血,哭泣着,哀求着,能够激发任何男人潜意识里暴虐的因素,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压抑的,不得志的,统统都能够在这样一种环境里,激发出雄x的本能,女人通过征服男人征服世界,男人通过征服世界征服女人,那些征服不了世界的男人,就只能使用这种手段来换取另一种方式的征服,满足自己压抑的心里。
裴少康看着装有吊链的大床,脑子里惊鸿似的闪过一个个的镜头,
女子双手被吊着,头低垂着,黑发挡住了容颜,撕碎的红色云杉,露出雪白的背脊,上面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痕,男人喘息的声音,女子低泣的哀鸣,突然一道闪电劈过,那女子慢慢回过头来,
长发下一张惨白的脸。。。
“青沫──” 裴少康抱住头。
“哥哥。。。”一个清泉般的声音响起,裴少康愕然回首。
那女子就站在不远处,惊恐的看着他,她一步一步的走过来,嘴里蠕动着,“哥哥,你怎麽了?”
裴少康看着她,一样的出水芙蓉,一样甜美的笑,神似的容颜,他再也看不到其他,他突然拉过她,抱在怀里焦急的寻找她的嘴唇,女子挣扎着:“哥哥,你怎麽了,哥哥,不要这样”
裴少康红了眼睛,他嘶哑的声音,:“为什麽,为什麽我不行,我不是你的哥哥,我是你的爱人”
他僎住她娇嫩的樱唇,狠狠的吸允着,双手固定住她不断摇摆的头,舌尖撬开贝齿,伸了进去,很快找到她柔嫩的丁香小舌,那个滋味又软又香,他仿佛等了一辈子,他咬住她的小舌拖了出来,撕啃着,像是要嚼碎,吞吃入腹才甘心,口齿间有血腥的味道,女子呜呜的摇着头说不出话来。
“啪──”裴少康脸颊一痛,意识清明了不少,他松开手,看着瘫坐在地上的裴清末,嘴角还有一丝血迹。
“青沫。。。”他缓缓蹲下,抚着她的嘴角,说:“对不起,伤到你了。”
裴清末擦掉嘴角的血迹,抬起泪眼,:“哥哥,你又做噩梦了吗?又梦到战场上的尸体了?不要再去打仗了,好不好?” 她抬起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嘤嘤的哭泣着。
裴少康轻抚着她的背脊,说:“对不起,我再也不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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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访客
西城的红楼,二楼雅间里,屏风後的贵妃榻上,牛满金抱着小妾翠红,正惬意的一通狂啃,
肥腻的大手伸进亵衣里握住一对丰r,使劲的揉捏着,“这n子真b,越来越大了,一个手都握不住了,还记得我给你开苞的时候,小小的一对,都抓不起来。”
翠红一脸红晕,姣笑着打他一下,“讨厌,就会欺负人家”
牛满金听到骨头都酥了,拉开她的腰带,手伸进亵裤里,:“小贱货,都这麽湿了”
翠红也不甘示弱的握住牛满金浑圆肚腩下的坚挺,“冤家,你好硬啊”
牛满金一边使劲搓揉着她的花瓣,一边得意的说,“大不大?一会好好的c你,叫你知道爷的厉害”
翠红被搓的浑身酥软,瘫在牛满金身上,:“来。。。来呀。。。人家要”
牛满金被她的小手悟的快要爆开了,一把将她扒光了,按在榻上,掰开两腿,扶住坚挺就要进去。
一阵砰砰的敲门声不是时候的响起,
牛满金正是临门一脚的大好时光,被这急促的敲门声弄的肝火旺盛,从丹田里蹦出一个字,“滚!”
然而敲门声没有被他这中气十足的滚字吓退,反而更加急促起来,“大哥,大哥。。。”外面是牛长勇着急的声音。
牛满金无奈的看着生龙活虎的小弟弟一点一点的萎缩下去,心里暗骂,妈的,老子迟早被这帮孙子整成阳痿。
他提好裤子,安抚一下同样一身火没出发的翠红,火大的跑去开门。心想要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情,一定要把这小子的jj给剁了。
牛长勇看着衣衫不整,肝火不顺的大哥,知道自己怀了大哥的好事,不觉胯下jj一紧,他赶紧凑过去附耳如是一番。
牛满金一脸狐疑的跟着牛长勇来到楼下。
空旷的大厅里站了一个人,一件黑色的袍子从头遮到脚,在这炎热的天气里煞是扎眼,整个面目都隐在袍子里,只能看到优美冷峻的下颚,远远的就能够感受到隐在袍子里森冷的目光。
牛满金大热天冷不丁打一个哆嗦,可又一想他走南闯北什麽样的人没见过,这位仁兄真不怕悟出痱子,本着进门就是客,不能和银子过不去的心态,他还是笑脸相迎,走上前去,:“客官,想要什麽样的货色?我们这里什麽都有,鲜的,嫩的,媚的,艳的,保管您满意”
那人半晌没动静,牛满金脸上的假笑块憋不住了,他才用沙哑的声音蹦出两个字,“苏。。炎。。。”
“酥盐?”牛满金直觉的满眼犯晕,:“客官,您走错地方了,我们这不是杂货铺”
那人不理,只是强调:“苏──炎──”
牛满金想这是个神经病吧,不予与他再废话,一挥手示意护院把人轰出去,刚转身准备上楼去,只听後面轰的一声,他吓一跳,轰个人不用这麽大动静吧。
回过神来,只见四个彪形大汉护院,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胳膊腿都断了,这一眨眼功夫,牛满金傻了,碰上一活阎王,他勉强的笑着看那人一步一步走过来,:“客官,客。。客官,您这是干嘛,有话好说,好说”
他哆嗦着拽身後的牛长勇,牛长勇早已不知躲到哪里去了,他只觉得腿肚子打颤,耳朵里不停的回响着酥盐酥盐。。。
妈的,早知道开间杂货铺。
人在危急时刻总是能将潜能无限放大,此时此刻的牛满金,终於发挥出来他赚钱以外的潜能,他依稀记得那个人贩子将那失忆的女人交给他时,提过一个火字。在这危急时刻,他的文化细胞被激活,盐──》炎──》火。
眼看着黑手即将抓向他的脖子,牛满金小宇宙突然爆发的喊了一句,“是那个战场大火下来的失忆女吧”
那个人果然一愣,停了下来,牛满金一看有戏,赶紧说:“卖了,早就已经卖了,燕王府”
瞬间的功夫,那人已经消失不见,像鬼一样。
牛满金看的傻了眼,白日里碰到鬼,这是凶兆,该上香了。
他瘫坐在地上,擦着额上的冷汗,半天才回过神来,“牛──长──勇──”他发出一声怒吼,牛满金发誓,这回,绝不仅仅割了他的小jj。
躲在暗处的牛长勇,护住自己的小jj ,突然感觉菊花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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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苞之日(1)
楼书雪坐在布满鲜花的大木桶里,今天是她第一次侍寝的日子,几个侍女忙碌的替她清洗着。
发髻散下,三千青丝瀑布似的一泻千里,绸缎般顺滑,带着丝丝清香飘浮在水面上。
放了j油的温泉水让整个肌肤都放松下来,白皙的皮肤里透出一股粉红,侍女们不住的赞着,比最近正受宠的侍妾榴花还要好,只怕这榴花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娄书雪木然的听着。
今夜以後,她就不是以前的楼书雪了,真正的变成王府的歌姬,专供男人玩弄的妓女,为了报仇可以出卖自己的女人,那个知书达理的将军千金永远的消失了。
闭上眼睛,将所有的身心关闭,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
今天晚上,她要和他签一个契约,以她的处子之血为印鉴,将自己的灵魂r体都出卖给他,来换取他的帮助,这是什麽鬼契约,那些古书里的神话鬼怪的故事居然发生在她身上,以她如今的处境,又如何有能力背叛他,还需要弄一个什麽契约,真是可笑。
黑色的青丝顺滑的披在肩上,身上只着一件月白色的长袍,粉黛未施,清丽的容貌宛如出水芙蓉,长裙轻遮,顺着腿部笔直的垂下去,遮住裸露白皙的双足。
丫鬟们撤下,她赤足走进燕王寝室。
屋内炉香嫋嫋,是龙延香气,那是王公贵族的专用麝香。
chu大的红烛微微跳跃,落下淡淡班灼的y影。
紫檀木雕龙刻凤的大床,烟色红帐,在昏黄的光晕中发出淡淡金黄色泽。
暗红的帐里,男人单手支着下颌,斜躺着,剑般的眉,潭般的眸,挺直的鼻,鬼斧神雕一般,黑色的丝袍随意的披在身上,露出大片j瘦的x肌,他眯着狭长的凤眼,看着对面局促不安的女子,薄唇勾起:“过来”
樱唇紧抿,脸色略显苍白,微微起伏的x口散发浅浅呼吸,在静!的夜里,她的紧张与无奈无处躲藏。
她走进几步,不敢看他裸露在外的肌肤,藏在袖中的指紧紧捏在一起,泛着发青的白。
男人长臂一伸,将她拉到床上,
夜色朦胧,窗外的树叶在月光下投下了黑影,爬在地上张牙舞爪。
欲望和野心一样,躲在黑暗中,见不得光。
她闭着眼睛,樱唇紧抿,忍受着那只在身上肆虐的大手。
光晕中,怀里的美人峨眉紧皱,面若桃花,杏眸紧闭,睫毛轻颤如翼,唇红点点。
他忍不住拉开她的衣襟,搓揉着她粉嫩的xr,嘴里污言调戏,“这麽嫩的n子,第一次被男人m吧?”
她红了双颊,转过头去,他长指一伸,掐住她粉红的r头,她低叫一声,:“本王的问话,怎麽不回答?”
她只好低声应答:“是”
“是什麽?”
“是,是第一次被男人m”
男人放开被掐的有些肿的r头,按住她的双手,低头张开尖利的牙齿,狠狠的咬住那只有些红肿的r头,知道渗出血迹,她疼的挣扎着,无奈被紧紧的压住动弹不得,嘴唇随着她雪嫩高耸的扭动如影随形,好半天,他才放开,长指满意的拨弄着r头上的牙印,附在她耳边低声说:“我的女人,除了下边是被我捅破的,这r头上的牙印就是我的印章,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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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苞之日(2)
她眼睛心里一阵难受,沦为男人如此玩物,即使已有心里准备,仍然一阵悲苦。
男人解开腰带,拉起她的双臂,捆绑在龙凤大床的梁柱上。
她惊恐的看着他,:“你,你要做什麽?”
男人嗤笑一下,捏一下她的脸颊,:“这就还怕了,那你以後怎麽办?这里面的花样还多着呢,这是为了我俩都能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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