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第七穿 抖s,来m我吧!
“朋友。”杨墨看著面前这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突然有些想念系统了,这种看到谁都发现不认识的情况真是让人苦恼啊!“去吃饭?”
“对!”同事笑眯眯的点了点头,眼睛有如x光线一般把雪薇从头到脚扫了个遍,“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对了,韩医生已经从美国回来了,就在楼上。”同事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挥了挥手离开了。
为什麽他有一种奸情浓重的感觉?杨墨m了m下巴,突然伸手拉起雪薇小姑娘白嫩无骨的小手,“走吧,趁他们都去吃饭了,我带你好好逛逛。”喂!你敢不敢收起那种科学怪人的语气?!
虽然说是带小姑娘逛逛,可事实上杨墨也是不认识路的,他只是拉著女孩的手走马观花一般游荡过一层、二层、三层,他记得刚刚看排位表的时候说叶医生的办公室在三层来著?好像是307,杨墨毫无负担,一片坦然的拉著女孩的小手,推门走进了应该是属於自己的办公室,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在办公室里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背影。
第一眼杨墨就觉得这个背影轮廓有些熟悉,合理运用自己的联想能力,杨墨嘴角勾了起来,让雪薇坐在接待客人用的柔软沙发上,并且给她泡上一杯红茶,让小姑娘坐在这里想想一会儿吃什麽。
而他则走到男人的身後,喊了一声“韩宇兮?”
“钧吾,好久不见。”男人转过身,极其自然的给了杨墨一个大大的拥抱。
“嗯,好久不见。”轻咬著後面几个字,杨墨觉得男人有些违和,好像声音跟上次听到的有些不同,抬头看了那对方英俊的脸庞,却又找不出什麽问题,杨墨微微一晒,他好像没有用过过目不忘记忆某人的容颜。
“一起吃饭吗?同你的小女友一起。”韩宇兮的眉眼舒展,一个万暖的笑容在脸上绽放,可杨墨偏偏觉得更加违和了,却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
“好,一起。”杨墨没有反驳那句小女友,於是把两人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的雪薇脸彻底红了。
……
“还不放手?”杨墨的小幅度挣扎并没有引起已经完全陷入自我情绪中的雪薇,雪薇低垂的头颅也没有发现两个男人仍然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好了,去吃饭。”韩宇兮自然的放开手,就像刚刚那个紧紧勒住对面男人的腰的人不是他一样。
“雪薇!走啦。”杨墨自然的伸出手,拉起女孩白皙的手腕,雪薇起身的瞬间让旁观者有一种两人相拥的错觉。
“啊!”终於回过神的女孩因为被拉住的手连更红了,g本没有心思去观察叶大哥的同事脸上那y暗的表情。
这顿午饭的氛围看起来很融洽,在最普通的中国餐馆,吃著便宜的菜,诸如酸菜豆花、冒什锦、干烧鱼等等。三个人点了四个菜一个汤,不算多,只有一个重口下饭的,剩下的为了迁就女孩子的口味都点的清口菜。
三个坐在四方桌上这座位就有些讲究,如果是两人,那麽做对桌没有任何问题,可是三个人谁被单拎出来做到对面就很值得考究了,不过杨墨处於不可告人的目的,他选择坐在了雪薇傍边,而他对面自然是韩宇兮,要知道不熟悉的男女生坐对面是不礼貌的。
桌子本来就不大,对面人的一举一动都能看的分外清楚,尤其是他们坐在镜子旁边,简直可以算上无死角了,两人暧昧的举动、温暖的笑意、少女害羞的脸庞,当真是要多碍眼有多碍眼。
韩宇兮完全没有掩饰他眼眸里的不爽,但他却吝啬与给少女任何一个目光,不管是嫉妒的愤恨的爱慕的又或者危险的目光,韩宇兮永远只投给叶钧吾一个人。
少女即使再大大咧咧也感觉到不对了,不禁是对面那个男子的危险目光,还有叶大哥超乎寻常的热情,要知道叶大哥可是拒接了她一个星期的电话啊!说什麽出国,这种理由有谁会去相信呢?没有完全陷入爱情中的少女还是清醒的。所以她在本能感到危险的时候下意识的对叶钧吾的亲近进行了闪躲。
手悬在半空中,出乎意料的落空了,没有碰到女孩细腻的脸蛋摘下那粒米粒儿,杨墨一挑眉,脸上不悦的表情毫不掩饰,“别动。”
从来没有听过的命令语气使得雪薇僵硬了身体,眼睛定定地望著叶钧吾的俊脸,眼中闪过一丝迷离。怀疑有m倾向,鉴定完毕。
满意的摘下那不大的米粒儿,杨墨更满意与对面男人的表情,真是诱人至极,嘻嘻,杨墨觉得自己变坏了,不解释。
“结账吧!”
约会对於雪薇小姑娘来说一点也不完美,尤其是当离开了叶钧吾的工作地点後,叶钧吾的热情明显的一落千丈,并且相当敷衍的打发雪薇回家,如果这还不明白是什麽意思的话,雪薇小姑年更久白活这麽多年了,更是白在贴吧上从十岁混迹到现在了,所以小姑娘告别的时候眼泪巴巴的,她的修养让她无法甩叶钧吾一巴掌,可她不介意给对面明显是利用她的男子一些眼泪攻击。
目送著雪薇再次独自上公交车的背影,杨墨觉得小姑娘是真死心了,心底给自己一个v,攻略目标一达成,然後,就剩下抖s了,杨墨想著男人在他手心划下的奇怪符号,脸快要鼓成了包子,讨厌没记忆,谁知道这两个家夥有什麽诡异暗语啊!
end if
作家的话:
谢谢静(or沛)的礼物φ(≥w≤*)? ,真是好久不见,抱一个
☆、72.第七穿 抖s,来m我吧!
因为对韩宇兮的暗示完全不明白,索x杨墨就以不变应万变了。杨墨躺在自己柔软的米色沙发上,手上拿著手机翻看著无聊的言情小说,他隐隐感觉到自己的那层膜突破了,所以做一些感情收集,让自己的模板丰富起来,尽早形成自己独特的感情的风格,到时候他就可以安心的跑到阿砚和萧儿的牌位前,道歉也罢缅怀也好,再也不会莫名的心虚了。
杨墨看了一个晚上的小说,头一次觉得这种无聊的你侬我侬的爱情小说还是有些看头,不至於看第一眼的时候就因为过於无趣而忍不住关掉,他这种情形就像是有些开窍的小女孩,终於知道打扮爱美是女人的天x了。
他看了一晚上小说,也等了一晚上,可并没有等到午夜敲门声或者午夜铃声,通宵了的杨墨大大的打了个哈欠,水汽从眼角溢了出来,脑袋有些晕,症状却不严重,看来主体原来就是个爱熬夜的货,身体都适应了┐( ̄▽ ̄)┌。
晚上不睡白天补,杨墨胡乱的刷了牙冲了个战斗澡,懒得穿衣服,趴在柔软的大床上,闭上早就开始打架的眼皮,却怎麽也睡不著,眼前漆黑一片,仿佛置身於空洞无重力的房间,脑海里天旋地转,睁开眼这种感觉便消失的一干二净,杨墨禁了下鼻子,m了m耸起的鼻翼,这种感觉很新奇,注意力稍被转移困倦就席卷而来,眼皮慢慢的搭下,终於睡著了。
“哥,你在哪?”声音的主人语气很是急促,听起来颇为著急。
“准备吃晚饭。”男人轻笑了一声,轻松的说道,好像完全没有感觉到电话另一头人的焦急。
“吃什麽?”声音放松了些,听起来有些困惑。
“美味的n油蛋糕,还有甜腻腻的白巧克力(这里指的是y体,有的人就爱喝巧克力,一大杯喝下去不嫌腻不说,还是作为早餐(⊙﹏⊙) )。”男人像是想到了什麽美味,都能听到舌头舔嘴唇的声音了。
“都说了晚上不要吃甜食啊,混蛋!我跟你说你给我冷静点,等我明天回来,听到没有!”
“听到了,我会乖乖的和我的可爱甜点相亲相爱的~”男人的声音越发甜腻起来,尾音极其销魂。
“滚!小心长蛀牙。”啪!韩宇兮挂掉电话,心下稍安,应该不会有问题吧,只是一个晚上,话说,叶钧吾那个家夥真混蛋,干嘛特意去刺激那个变态啊,欠干吗!
嘟嘟嘟……
“会挂电话的弟弟真不可爱,就像故意挑衅的小钧吾一样。”男人把手机扔到一边,双手著迷的在某人的裸体上滑动,啧啧,白白的细滑的肌肤实在是太单调了,就像漂亮的白巧克力上没有点缀彩色的甜酱总觉的缺点什麽,“真是让人完全激不起食欲呢~”
嘴里虽然如是说著,男人却毫不客气的舔起床上叶钧吾裸露在外的肌肤,一寸寸的,仿佛是什麽美味一般,细细的舔著。
“甜的?”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喜欢蜜桃味沐浴露,从叶钧吾的肚脐眼开始向上舔舐,滑过肋骨,滑过x腔,舔上脖颈,唔,男人舔了舔嘴唇“有点咸,真讨厌。”
男人的脸上满是沮丧,在叶钧吾红润的嘴唇上偷吻了一下,毫不拖沓的起身,“白巧克力,甜甜的巧克力酱,美味的热呼呼的巧克力~”哼著不成调的歌,男人愉快的来到了厨房。
打开瓦斯,放平底锅,开火,男人开心的撕著自己带来的白巧克力包装。
一盒,掰碎,放进锅里。
两盒,掰碎,放进锅里。
……
十二盒,掰碎,放进锅里。
搅一搅,搅一搅。
只是一会儿,块状的白巧克力就融化成了诱人的白色y体,浓厚的巧克力味使得男人的眼角眯了起来,像极了晒太阳的猫咪。
扑!
男人把手指c进即将沸腾的白巧克力(白巧克力沸点四十五度左右),抽出,满意的把沾染在上面的巧克力舔干净,“温度刚刚好呢~”
悉悉索索,悉悉索索,男人微笑的看著面前的杰作,点头,自己的捆绑功力没有退步真是好呢,他特意帮叶钧吾把手绑在了前面,绳子两头绑上了纤细的脚踝,绳子蹦的有些紧,不过只要跪下来就完全没有问题了,而且很方便自撸呢~瞧他对钧吾多好。
把终於不再冒泡的巧克力y体端了过来(连著锅),像是创作什麽艺术品,将平底股微微倾斜,倒了几滴到某人赤裸的x膛上。某变态很满意这种色差对比,愉快的点了点头说到“我就说白巧克力比较适合钧吾嘛,钧吾的皮肤明明就是浅黄色,宇兮偏说牛n更适合,真是没有品位啊!”
“唔!”仍然沈浸在睡梦中的某人因为x口一瞬间的疼痛而有些意识回归,他蜷曲四肢痛苦的翻过身,想要把疼痛的地方藏起来。殊不知这样才顺了某人的意。
“果然最喜欢钧吾的腰线和臀部了*^o^*。”男人愉悦的抚弄了一下叶钧吾的背脊,把剩余的白巧克力平铺的倒了上去。
“我要开动了哦~”
end if
作家的话:
身份大揭秘之杨砚篇(一)
杨砚从小就招人喜欢这毋庸置疑,因为他自小就学会了察言观色阿谀奉承装天真可爱哥们义气,杨砚的本质是一个霸道自私独占欲极强的家夥,也许是因为幼时(三岁左右)失去了一切,才会在後来想要抓住一个完全属於自己的东西,最後什麽都弄丢了。
杨砚之所以会亲近杨墨并不是因为杨墨长的都可爱,他的皮肤多白嫩,他的眼睛多水灵,他亲近杨墨的原因是其他人都不喜欢他,没有人喜欢=只属於自己。杨砚最初的时候有很多朋友,他是孩子王,但是他清楚的知道这些都只是过眼云烟,他们心里迟早会有更重要的存在,永远不可能只有自己只记挂著自己。
他开始以为他可以在杨墨身上找到这种感觉,後来他发现他错了,杨墨即使步步紧跟著自己,杨墨即使复议自己所有的决定,杨墨即使一直在他身後一步以内,他也清楚的明白,这些不够,杨墨的病症注定了唯一这个概念他不懂。
後来他遇见了小萧儿,脆弱的、弱小的、娇嫩的小孩子,三岁的他早已经明白了大多数成人不明白的一切,可三岁的萧儿就是一张白纸,我们可以在白纸上涂抹任何东西。
杨砚也说不清自己更喜欢萧儿还是阿墨,不过他不介意萧儿亲近阿墨。只有三个人的日子真的很美好愉快。不过,他永远不会忘记死亡才是这个院的主旋律,他和杨墨的特殊x让他下意识的遗忘了这点。
萧儿死了,他们从来不避讳直言死亡,萧儿死了,他觉得心里空空的,抱著阿墨大哭了一场,眼泪不要钱般的流了出来,阿墨说这不像他,对,这不像他,於是他第二天就恢复了正常,就像从一开始就没有杨萧这个人一样。
後来他成年了,离开了院里,遇到了那个男人,他可是喜欢女人的直男,从没想过有一天会爱上一个男人,还那般死心塌地,甚至为了他去跳湖,这真不像他,明明是对方先来追逐自己的,明明是对方锲而不舍的在自己身边呆了三年,明明是对方眼里只有自己,可是……这真不像他,他不小心陷入了爱情的陷阱,死的那一刻他都没有想过杨墨之後会怎样,他已经遗忘他太久太久了。
☆、73.第七穿 抖s,来m我吧!
双手被绑在了x前与双脚相连,这个姿势对於人类的平衡发挥极为不利,所以翻过身的杨墨(叶钧吾)现在就像是一个被仰起的四脚乌g,翻不过身来。再加上有个恶劣的男人死死的压住他的双腿,在那敏感的背肌上四处舔弄。
杨墨是痛醒的,开始只是觉得背部有些烫,後来随著某些淋在背上的东西越来越厚越来越多,热度累积增加,让杨墨感觉到了疼,并好像有火毒在往皮肤地下钻一般,不至於让人疼的尖叫,却磨人的很,杨墨想要翻过身把那些东西蹭掉,才发现自己被绑住了。
“别动,掉到床单上就浪费了,我今晚要是吃不饱怎麽办!”男人有力的双手固定住杨墨乱晃的肩膀,一条腿顶进杨墨的两腿之间,一条腿用力的夹住杨墨的右腿,身体下滑,杨墨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身上那个人穿的是西裤,还是竖条纹的!
“你在做什麽?”杨墨感觉到自己被人压著,也听到了吸溜吸溜的水声,却没有任何实质上的感觉,他有些困惑。
“吃饭啊!为了找到钧吾,我可是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呢!”男人轻笑了一声,舌头微微一偏,把厚厚的白巧克力铺开,舔上了没有被巧克力覆盖的肌肤。
“嘶──”杨墨全身的肌r忍不住紧绷起来,好烫,擦!他背上的到底是什麽啊!
“你太坏了,怎麽可以勾引我,我还没有填饱肚子呢。”男人把脐下三寸的某个东西挤入叶钧吾的臀瓣之中,让其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火热与渴望,它可是跟可怜的胃袋一样饥渴呢!
“你是谁?”杨墨虽然百分百猜出了这个家夥是谁,却还是故意说出这种话,不过他也没撒谎呢,他靠的是合情推理猜出来的,又不是真凭实据证明出来的。
“咯咯,咯咯咯咯,怎麽办,我不高兴了。”
“唔!”杨墨被真切的咬了一口,他觉得那块快要被焖熟了的r已经被男人咬掉了。
“带点红色感觉像是加了草莓酱,不过味道不甜呢,真可惜。”
擦!这个才是真变态不解释,难道这才是韩宇兮的本x?“韩宇兮。”
“不要像叫那个笨蛋弟弟一样叫我,小钧吾你又不乖了。虽然不是在我们的‘家’里,可主人的称呼是不能免的人哟~否则又要惩罚你了!”
不是韩宇兮?杨墨瞳孔骤缩了一下,然後,然後他就没有心思去思考了,因为‘韩宇兮’不知道什麽时候脱掉了裤子,把肿大的阳物没有丝毫润滑的差劲了叶钧吾的後xx里,绝对的伤人伤己,疼痛感不亚於杨墨的‘韩宇兮’直接一口咬上了叶钧吾的肩头。
“这个姿势果然不方便呢,不过真的好紧~”‘韩宇兮’笑吟吟的接著舔舐自己的晚餐,双手勒住叶钧吾的髂骨,向上一提,双腿一挤,“最喜欢背後式的钧吾了,y荡下贱极了,你看一换这个姿势,你的後x马上就软了呢,前面也流泪了,啧啧,要不要自己m一m,很方便哦~我不会生气的。”
这时候应该怎麽办?杨墨绞尽脑汁,翻阅遍脑中所有的参考文献,回忆钙片和h小说中的场景,最後决定,自撸不理身後那个变态!(摔!这是什麽鬼决定,你从哪里学的?)
愉快的靠自撸吸引全部注意力的杨墨没有发现身後的人暴躁了,身为一个s简直无法想象又找一日竟然会被忽略,他给对方带来的快感竟然你妹的赶不上自撸,是可忍孰不可忍。
於是某变态就功力全开了,套用一句a片中常出现的话,真是、真是太激烈了!太快了,要死了!
↑以上是杨墨的真实感受,他直觉的随著後面那人的剧烈运动,他的心脏的跳动速度成线x增长,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不说,还让他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这种窒息感被扼在他的喉咙中,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只能破碎的喊著“等等,慢点,我……我不行了……”
可这种破碎的带著呻吟的蕴含著浓厚暧昧气息的句子怎麽可能让人停下来,只会愈演愈烈。天可怜见的,杨墨是真觉得不行了,心脏跳动的过快,让他觉得脑袋里脑仁也跟著快速震动起来,眼前的视野模糊一片,血压迅速升高,像是下一秒血管就会炸开,这种舒爽中夹杂这痛苦的感觉,让杨墨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马上风死掉。他为了求生而奋力挣扎著,可始作俑者却对此视而不见,更加过分的是,在杨墨觉得自己已经吸不上氧气的时候,‘韩宇兮’扭过他的脖子,堵上他的嘴,让他只能够用那两个狭窄的鼻腔去满足饥渴的肺泡,最後的结果就是窒息、昏迷、然後……
然後就死了,某变态在发泄完兽欲冷静下来後,诊断了一下,貌似是因为熬夜、过度兴奋,导致血脉上涌冲破了血管,然後突然脑梗就死了。。。(以上纯属胡说)
!!!!!!!!巨大的声响真的人耳嗡嗡作响,好像是在用柴刀多排骨的声音。
哢嚓,哗啦!
“哥!”韩宇兮一瞬间愣住了,他迅速关上叶钧吾家的大门,啪嗒,颤抖的双手抓不住钥匙使其掉到了地上。
“哥,你在做什麽?”韩宇兮声音干涩极了,浓郁的血腥味充满了他的鼻腔,血红色的画面映入他的双眼,那如小溪般的血y铺满了厨房洁白的磁砖,他的哥哥,正在用菜刀分解他爱人的身体,这个工作貌似已经开始了很久了,地上的血y有些已经发黑,肢解也完成了大半,那些支离破碎的人类躯干,呕,韩宇兮脸色惨白,“韩宇溪,你***叫我来就给我看这个,你竟然敢……”
“嘘,我还有一点就完成了,然後我就带钧吾回家,我可以把头给你,你不是最喜欢他的脸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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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第七穿结束,这一穿有一章番外,咳咳
☆、第七穿 番外
韩宇兮第一次见到叶钧吾时,他把他错认成了韩宇溪,不过他们本来就是双胞胎长得很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错认这并不奇怪,他坏心的并没有把对方认错人这件事告诉对方。
第二次见到叶钧吾,恩,那个人应该不是‘叶钧吾’,而是不为人知的只属於哥哥的‘钧吾’。说真的,他打开那扇门时,看到一个人衣著整齐的地伏的趴跪在地上,用四肢挪过来迎接他时,那种震撼真有些难於言表。相对於哥哥的离经叛道而言,他从小就算是乖乖牌,虽然只是相对来说,可他起码没有像哥哥那样公开出柜不说,还带著各种五大三chu的现男友跑到爸爸面前晃荡。
韩宇兮一直知道自己哥哥的x向为男,还有著一些不为人知的喜好,比如说圈养奴隶之类的。他刚打开门乍一看到面前低俯的男子时就以为是这种奴隶,却在对方抬起头的时候震撼了,他记得叶钧吾,因为叶钧吾的脸蛋很帅,帅到一点也不像哥哥的菜,他从没想过一个有著光鲜工作的男子,冷漠的、严肃的男人,会甘愿不匍匐在另一个人脚下。所以说他果然是乖乖牌。
第二次见面,叶钧吾又把他错认成韩宇溪了。不,不能说是错认,他是有意误导,他用哥哥的手机给哥哥的神秘情人发短信把原来取消约会的短信撤销,偷穿了哥哥的衣服鞋袜,配了一把备用钥匙,就是想要来看看哥哥藏在市中心的情人是谁,结果,出人意料。
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的韩宇兮有些拘谨,不过他天生擅长演戏,鉴於他哥哥在这方面卓越成绩,所以他稳定了呼吸,在男人的帮助下脱了鞋,四平八稳的坐在沙发上,心安理得的看著男人四肢著地忙上忙下。故意把那人用嘴叼过来的装著n的杯子碰到在地浸湿了裤脚袜子,想要看看男人的反应,却在下一秒被男人的话惊得不知所措。
“主人,钧吾帮你舔干净吧!”男人地垂下头颅,更低的俯下身子,双手小心翼翼的放在他脚的两侧,臀部高高抬起,弧度惊人的诱惑。他想哥哥之所以这次选了一个如此不符合平常口味的‘奴隶’,原因大概是这家夥的臀部真是惊心动魄,是他变态哥哥最喜欢的。
温热的触感席上他的脚背,韩宇兮可以想象那红润的舌头是如何刷过他的皮肤,他瞬间僵硬了,再好的演技也掩盖不了生理反应,果然他就是个乖乖牌。
当叶钧吾用嘴顺服的帮他把袜子脱掉,把身体上的牛n舔掉後,那个男人,那个上一秒还低贱的连一个x奴都不如的男人,那个自从他进门从来没有直立过的男人,他站起身,从容的给自己倒了杯水,漱口,坦然做到沙发的另一端 “你是谁?”声音一如上次听到般的清冷。
不可否认的,韩宇兮对叶钧吾产生了x趣,对韩宇溪的现任情人产生了x趣,他跑去告诉了哥哥,自然的打算宣战,却反而被他哥哥拽入了两人的奇怪合约之中。在哥哥看好戏的目光下,在叶钧吾嫌弃的目光中,他在那份合约的下方加上了自己的名字,生硬的夹在那两人的签名之下。
有时候他觉得,他一直是局外人,从来没有被叶钧吾所承认过,他只不过是叶钧吾主人韩宇溪的附带品。
这样三人行的关系进行了一年,韩宇兮充分了解了他哥哥在x事方面的变态程度,他一度很不理解,但是那两人依然我行我素的乐在其中,他甚至为了迎合那人去故意尝试去做一个s,可惜他总归不过是个伪劣产品。
因为他知道叶钧吾是怎麽看他的,所以他深刻的明白他没有立场去管任何事,不管是他哥哥偷吃也好(为了防止双方染上不必要的疾病,合同要求固定x伴侣为当事双方),还是叶钧吾找了女朋友也好,他都没有资格。没有资格制止哥哥把哥哥偷吃的事情告诉叶钧吾,更没有资格制止叶钧吾把叶钧吾找女朋友的事情告诉哥哥。他无比痛恨自己在两人之间的关系,看似亲密无间其实尴尬无比。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当叶钧吾像他解释那个叫雪薇的女朋友是他爸爸介绍的时候,他才会感到那麽高兴,他竟然天真的以为叶钧吾接受他的,哪怕是一点点。可终究不过是个传话筒,果然还是要让他告诉哥哥他要结婚生子的事吗?让他替他去试探一下哥哥的想法吗?真是天真,难道认识哥哥这麽多年的叶钧吾还不明白吗?没有人能从哥哥手中拿走任何东西。
他虽然知道叶钧吾不可能离开哥哥,也不会离开他,起码不会因为一个小姑娘离开他们。却没想过会在几天後看到对方的尸体,还是那麽的血腥,他不认为他哥哥会丧心病狂到只是因为叶钧吾有要离开他的意向就把对方谋杀碎尸,却也没有想到对方的死因如此可笑,熬夜?过度兴奋?那是什麽?谁告诉他这不过是愚人节的玩笑?
後来这件事被家里摆平了,哥哥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叶钧吾的全身骨架和各个脏器,至於r,被哥哥剁的太碎,难以保存,他确实收藏了叶钧吾的头颅,福尔马林完全版,除了苍白点,跟本人完全没有区别,不过他没有哥哥那麽变态每天都要m一遍,就像是擦拭心爱的玩具,他把那个恐怖的令他做恶梦的头颅放到了保险箱里,并且打算永不开启,真希望不要有小偷打它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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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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