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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猫有猫道,鼠有鼠路

牧夜这天正在华亭吃饭呢,忽然就见自己桌子上多了一包石头饼──他很确定,这玩意刚才绝对不在这里!

这可是北疆那边的主食,估计这天都城都没见过这chu糙的食物。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

他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悄悄道,“苏容!苏容你回来了对不对?!”

果然,之前还空空的屋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一身褐衣的苏容正对他微笑。

“苏容,你怎麽回来了?!”他惊喜的扑进了苏容的怀里,“天,我有多久没见你了!”

“有段日子了……”

他一直在北疆寻找著师傅和结界的咒语,并且在联系著北疆原先的住民们,将王回来的消息散布开来,并将事实的真相以传说的方式一点一点的渗透进内原,忙的很呢!

“怎麽突然回来了?”因为苏容一直都是暗中活动的,所以他的真身没有人看到过,也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所以牧夜说话声音也一直很低。

“回来做坏事啊!”苏容将这小人儿按金自己怀里使劲揉著,柔嫩的感觉真是让人食指大动啊!

“给我放开!禽兽!”可惜,就在他把手伸进还没觉察的牧夜怀里还没m一把,就被白启踢门进来将人夺走了──

他就说,好好吃饭的人怎麽突然就不在了,下人说是突然会房间去了,他正奇怪呢,却一眼看到桌子上的石头饼,立刻明白了怎麽回事,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我看你才是禽兽吧……”苏容慢条斯理的端过茶来一边喝一边看著牧夜露出的x膛上点点暧昧痕迹,真是可口啊!

白启低骂了一句,赶紧给他系好衣服,一边唠叨他,“你啊,也稍微有点警惕好不好?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啊,别让**心啊!”

苏容对於这种一棍子打到一片的做法很不满,但是想想某人连自己也一起骂进去了,也就释然了,跟後面g进来的苏颜和多罗打个招呼,“东西我都已经带好了,什麽时候动手啊?”

多罗也没和苏容打过交道,对他只是认识,对别的都不知道,他看看这个和大姑娘一样的人,在看看旁边的苏颜,思考了一下这两个人是真兄弟可能x的概率问题,以及最後还是放弃问一下“你妈贵姓”的问题,而是笑了笑,

“你不需要了解一下究竟是怎麽回事吗?”

听到他的话,苏容笑了,异常的豔丽,似乎他说了什麽可笑的笑话一样!

苏颜点点头,“没有跟你正式介绍过,我哥哥苏容他,是专门做暗杀的来著。”

暗杀?

多罗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这张漂亮的脸和纤细的身体,总觉得有些不敢相信──

暗杀者,也就是说他们只负责执行任务,只要将要除掉的人名字告诉他们,十天之内,这个人必死无疑!

听说这些人都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可是眼前这个人,不太可靠的样子……

苏颜看出了他的顾虑,挥挥手:“在脱离组织之前,他可是第一名的杀手,目前为止可没有失败过呢!”

苏容也懒得解释,只是拉开了自己的外服──那看著轻薄的衣服下居然密密麻麻的装满了刀械──就算多罗和牧夜是武将出身,大部分都不知道是什麽玩意!

“原来如此,失敬失敬,不过既然这样,那事情就好办多了,动用第一暗杀,真是杀**用了牛刀。”如此看来,这个人倒也不是看起来那麽简单!

苏容将衣服拉好,“只要觉得有价值,就算是你,我也会下手的。”

这话,听起来可真不怎麽友好啊!

牧夜硬著头皮上前调和,“那个苏容啊,多罗他只是……”

多罗只是笑了笑,“有机会倒非常期待和排名第一的暗杀者较量一下呢!

别啊……牧夜被这两个看起来笑眯眯的人的杀气给激的退了一下,靠进了白启的怀里,被他牢牢抱住,

“别担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你的。”

这可就有诽谤的嫌疑了,两个人顿时收敛了杀气转了过来,“……其实,一直伤他最深的就是你吧!”

这一刀实在戳得白启很痛,他也不辩解,而是手中亮起了光芒──那是要招来星破的架势!

牧夜简直快要哭了──这神一样的展开是怎麽回事啊?!

就这千钧一发之际,苏颜走过来将不知道怎麽劝阻才好的牧夜抱了起来,以恰到好处的音量道,

“牧夜,这三个人很可怕是不是?还是跟我走吧,我们去个安全的地方睡一会好不好?”

……

瞬间,一场大站消弭与无形,三个杀气一散,各自坐下来喝茶平息一下怒气,同时心想──这个从来不显山露水的家夥,包不准才是最y险的一个吧……

多罗找来人按照白启说的为两个人画了个像──其实画什麽啊,右手都没了,这个时候正在中政司的地牢里名曰关著实际养著呢!

“这个可不是个简单的地方,况且这两个人利用价值很大,所以看守严密,我可以给你弄来换班时间,你越隐秘越好。”

苏容看了一眼,表示记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苏颜忽然哼了一声,“等等,我想这事,何不弄大一点?”

白启点点头:“我也有此意。”

多罗眼睛一转也跟了上来,“要不,搞的更大一些怎麽样?”

他去书架那边,将最下面的一本册子拿出来,伸手进去按了一下什麽地方,就见挂著的那副《春山图》咯啦一声转了开,露出一个暗阁来,多罗在里面翻了翻,拿出一张图纸来铺开。

众人一看──中政司的地形图,上面甚至清楚的标志出了一些暗道密阁的位置!

“这玩意你怎麽弄来的?”众人惊讶的看著多罗直咋舌。

“千万不能小看了那些小人们,越是不被人注意的人,知道的越多,我要是说这图是中政司门房和马厩的仆役处买来的,你信吗?”

“真没想到你还和这些人有交道啊!”

多罗轻笑一声:“猫有猫道,鼠有鼠路!”

☆、(10鲜币)牡丹花下死,风流,去做鬼

“别管怎麽弄来的,有用就好了。”苏颜盯著地图研究了一会,忽然指点著一条奇怪的渠道问,

“这是什麽地方?”

多罗看了看:“是下水处。”

苏颜看看牧夜,拍手道,“成了!”

牧夜奇怪的看看众人,疑惑不解,“怎麽了吗?”

白启最先沈下脸来,“不行,我不同意!”

任何可能让牧夜有危险的事情他统统不同意!

牧夜看了看,也明白了,将白启的嘴巴捂上:“我做!”

是夜。

年过中秋月过半,正是金桂花飘香的时节,就算是公务繁忙的大人们也非常乐意趁著休息的时候来杯小酒小酌一下。

辛苦的,最是值夜的人,看著远处灯火繁华热闹,人却得在这里乖乖受著冰冷冷的大狱和罪大恶极的犯人们,有还比他们更可怜的吗?!

就在两个守卫看著一轮明月无比惆怅的时候,就见一抹窈窕的红色正从远处嫋嫋走了过来。

一见有人过来,守卫大人的第一反映就是拔刀,但是等到看清楚来的居然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的时候,那杀气立刻就没了──那小娘们穿得可真叫个骚情啊!

一身火一样红的衣裙将那纤细的腰身裹个利落,那腰可真叫个细,不盈一握啊!

明明衣服也算包的严实,只露出一点脖子来,却是白的晃眼,那腿可真叫个长!绣花鞋子在行走间露出来,真个勾魂!

那张脸,巴掌大,大眼小嘴,水汪汪粉嫩嫩的,对著他们深深一弓,“二位大爷请别见怪,女家是城西打月饼的,今个正中秋,小女赶著回娘家,但是路上一累,多贪了一会休息,这就眼看赶不上门禁了,女家这里谁也不认识,也不知道是什麽地方,黑麻麻的就慌了,只见著这里亮,赶过来问个路……”

那声音叫个委婉,简直能让你听得魂也酥了!

那大眼睛一沾,满是委屈和见了你以後的信任,是个人都软了,更别说两个本来就无聊的守卫,马上放了刀回去,将那女子引到个亮的地方,

“姑娘,这里是中环三道巷。你走前面有个十字口左拐两个口,就见个丁字口,右拐直走就到了城门了,不过……等你走过去,怕是就禁了门了!”

“那、那怎麽办?”那女子一听果然慌了,大眼睛一眨就掉泪珠子,楚楚可怜的样子可真让两个守卫心动,但是他们也走不开啊!

那女子一见就急了,扑到其中一个守卫怀里拿丰满的x使劲蹭,蹭的那个马上就晕了!

这麽个大美人……换了谁也留口水啊!

而且,眼前明明有便宜可占……

那两个人相互一使眼色,另外一个就咳了一声,“其实,也不至於,我们知道一条道,黑是黑了点,但是也算是捷径,走的话也能赶上!”

那女子一听,破涕为笑,赶紧深深一福,“女家烦劳二位官人,无以为报,这一篮子月饼是奴家自己家打的,就孝敬二位大人了!”

那两个人推托了一下,“那不必不必,举手之劳罢了,那麽我先带姑娘去,老六你先在这里看著。”

那个人明显不乐意,不过也没法子点点头,眼睁睁看著那个人领著漂亮小娘子朝後面的暗巷去了──嘿,他到是去乐和了,丢下自己只能捡人家穿过的!

不过就那小娘子那身段,那n子,就算别人穿过也值得了!

老六一边流口水一边无聊的从篮子里拿了个月饼放进嘴里──恩,五仁的,味道不错……

话说那人带著这美丽的小娘子走到後巷,没走几步就每了灯火,黑漆漆的,那小娘子本来就害怕,赶走了两步,追上那个守卫,抱住他的背,“官人,奴家怕!”

这软软的身子往自己身上一送,那个守卫立刻就软了,抓住那在自己背上来回滑动的小手,将人拽到自己跟前然後压到墙上就亲了上去……

地牢里,最里面的那一间里两个人正一边喝酒一边骂娘:“这麽长时间连个动静也没有,就叫咱哥们这里等,以为塞点银子就没事了?”

“就是,爷们还在这里无聊著呢,就送这麽点没油淡水的来,淡的发慌,连个乐子也没有!”

“说是有若干好处,谁知道出去落谁脑袋上!”

“就是就是……”

就在这个时候,走廊里的火把忽然晃了几下,将两个人的影子拉得也乱晃起来,可没把两个人吓了一跳,忙凑过去一看,却什麽也没有!

“切!就连风也怪怪的!”

“我说哥哥你是不是害怕啊?”另外一个无聊打趣道。

“大爷怕他个x,你见爷爷什麽时候怕过!”那个立刻就激愤起来,“别说这里了,区区一个地牢值得什麽!就算叫爷爷去墓地里拉个豔鬼来也不过一场风流快活!”

“果然好哥哥,这个有胆量!”那人嘲讽一声,想给自己到些酒,却发现自己还没动,酒杯就满了!

他吓了一条,赶紧回头,却见一个穿著黑底红花裙子的人正微笑著为他们斟酒,雪白的肩膀露出半个不说,雪白的长腿还直接被开衩到腿g的裙子给勾的妖娆!

那两个人吓了一跳──这是地牢,怎麽突然跑出来个这麽漂亮的女人?!

那女子扑哧一笑,开口低声到,“适才听二位说的如此这般,结果倒是吹牛!”

“你……你是何人?!”不能怪他们害怕──这里刚才命名没有人的!

那女子掩口一笑,“我便是那豔鬼来取你们x命,怎麽,不敢?”

大话是大话,真的碰上还是吓人,两人下意识的後退一步──万一不对,立刻叫人!

那女子见了笑的更开心,“笨,我是上面叫来陪陪你们的,免得你们觉得自己受了委屈……”

说著那女子将长腿大剌剌分开,只剩下腿间一块y影给衣服遮著看不清楚,真个叫人流鼻血!

那两个人美色当前也不顾的细想问题了,擦擦口水就扑了上去!

☆、(10鲜币)言多必失(nc-17)

很快,走廊里就灌满了放荡的水声和呻吟声,真是叫其他的囚犯听的心痒痒,一时叫骂不绝!

就在那两个人喘叫成一团的时候,就听见两声含糊的呻吟──他们到是s的痛快!

那女子站起来冷冷的看著睡过去的两个人──身上到处是y乱的痕迹,下身更是狼狈不堪──拿出细绢将自己腿间的一塌糊涂擦个干净,然後丢到那两个人身上……

而这个时候的中政司,打更的刚刚才过,正是子时三刻。

一队巡逻队刚刚走过前堂,兵分两路,一路去了文书院,一路则回去准备换班。

火把的光顺著窗纸映了进来,在地上映出了两到一晃而过的影子。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回头,立刻就回注意到地上那古怪的影子。

但是只朝前看的巡逻们又怎麽会莫名其妙的忽然回头看呢!

於是那两道影子从花坛跳进巡逻刚过的走廊里,一个灵活的身影撑在窗台上一个借力就将整个身体跃上了窗台,然後就在那狭窄的只够放一只手的窗台沿子上一个倒手,身体就倒力起来,再一勾,拿脚勾住了走廊的画梁!

那影子一个珍珠倒卷帘就整个人翻到了琉璃瓦上,一手抓住兽头一角,以一个诡异的角度一个用力就翻进了二楼!

另外一个影子也以完全一样的动作翻上了而楼。

这一切发生的又安静又迅速,完全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这两个黑影上了二楼打了几个手势,就推开一扇窗户进了去。

里面空荡荡的已经没有人在办公,公文案卷都收拾的整齐。

那两个人相互一点头,分别从两头下手,将公文都扫乱,然後又顺著柱子滑了下去,顺便将墙上的画也弄得掉了下来。

但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外面的巡逻走了两遭来回,只见火把的光一亮一暗的,来著去了,始终没觉得里面有什麽不对。

翌日。

中政司的大人一进衙门,立刻大叫了起来──原本干净整洁的地方已经乱成了一片,到处都是飞散的纸片文案,和被狂风扫荡过一样!

这是怎麽会事?!

而这个时候的大牢里──

狱头正低声骂道,“喂,醒醒,该点名了!你们道是快活,大爷还在外面给你们……”

这两个人不知道什麽来头,上面只是将他们单独隔开,什麽也不交代,搞的他们是怠慢不是殷勤也不是,没有油水可捞,还要被磕打上……

恩?那两个人怎麽怪怪的?身上几乎什麽也没穿,还到处都是白点子……

那狱头忽然打了个哆嗦,大吼一声:“来人,赶紧开门啊!”

门一开,一夥人赶紧都涌了进去,却发现这两个人早就已经冰凉了,心口的大洞处血都已经凝固成黑色的了!

中政司夜里被盗无人觉察,大牢里两个犯人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死亡──两大急报出现在多罗面前的时候,他顿时觉得头有两个大!

天帝不悦的将这急报丢到中政司大人和大牢的狱司脸上,“你们说!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翌日,几人坐在书房里,将昨天的事情都分头对了一次,然後一起等多罗带回来的情况。

弯弦一边回想起昨天的事情一边忍不住感慨了几声:“还是年轻了好啊,牧夜大人真的好软,不废力气就上去了,不像我,累死了。”

她这话一出,屋子里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像牧夜,各自神色诡异了一会。

牧夜坐不住了:“你们,你们想要说啊?!老子这身体还小,软很正常啊!”

苏颜笑这挥挥手:“我们什麽也没说啊!”

“没说才可恶!”牧夜不爽的跳到白启椅子上,“怎麽了怎麽了?!我家小白也软得很!”

这次论到苏容翻了个白眼,“那家夥腰软不软我们才没兴趣!”

当你知道这个看起来像仙人一样美得不可亵渎的人实质是个比恶魔还要y险的家夥以後,就算再漂亮上十倍也硬不起来好吗?!

“等等,他腰软不软关你们什麽事情?!”牧夜顿时觉得不能忍受有人这麽贬低自己人,就算是自己人贬低的,也不行!

“啊,我还在,你们能说些别的事情吗?!”弯弦觉得自己实在受不了,最後摔门出去了──她一青春少女为什麽非要看这些狗男男在一起打情骂俏!

“别人的腰就先不说,不过以前就算是牧夜还是牧夜的时候,腰就很软了。”苏容不怕死的舔了舔嘴角──他就是看不惯有人太得意的表情,怎麽样!

“是啊,”苏颜也加入进来,“身为武将锻炼的够,手下感觉好又能伸展的开,果然极品啊……”

牧夜忽然觉得自己背後一股恶寒让他直想打哆嗦,他干笑两声,瞪了一眼这两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家夥──你们看不顺眼倒霉的不还是我!!

他咳了一声,“那个,我去吃点东西,你们慢坐……啊啊啊啊啊!”

白启身手捏住他的脖子像拎猫仔一样将人拎到自己身前,在他耳朵边上一字一句道,“没关系,我接下来会好好喂你的……”

眼见这某王已经流露出来“赶紧滚蛋”的意思,还一副立刻就准备把某人丢床上的意图以後,苏家两兄弟相互看了一眼,冲著各种挣扎的牧夜耸了下肩膀,走了!

“你们不能这麽丢下我!”牧夜感觉到某人已经不客气的揉上自己腿间,试图做最後一次挣扎。

苏容颇有兴趣的停了下来,“白启,似乎你不够努力,牧夜在我们那里可从来没有要别人不走过……要不,我们一起来?”

苏颜赶紧过来将自己玩过头的哥哥拽出来,以飞的速度摔上门。

牧夜知道,自己完蛋了──你什麽时候就学会口有遮拦了?!

☆、(10鲜币)教训(nc-17)

“看来我真的一直都没有满足你呢……”牧夜已经拒绝去看某人现在的脸色,光那低了好几度的声音,就让他浑身上下开始出冷汗了,

“那个,白启,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很努力,我超满意的……”

“你让别人留下?”这对白启来说简直是在赤裸裸的诏告天下他不行!

牧夜知道自己完蛋了,眼下不想让自己太悲惨,最好的方法就是乖乖妥协,他挤出一个笑来,

“那个,轻点……”

白启瞪了他一眼,然後张开了腿。

牧夜很“乖巧”的跪在他身前,将他衣服前襟!开,一点也不惊讶小白启已经半硬了。

他叹了口气刚准备伸手,就被白启一把打掉,“不许用手!今天,不许用手!”

“啊?”牧夜为难的看了看他,“那怎麽做?”

白启修长的手指点上他的嘴唇,“是时候让自己长点教训了!下面的小嘴很听话,上面的这张怎麽就不知道什麽话该说什麽不能说呢?恩?”

白启那个“恩”,端的是风情万种,就算是日夜相处的牧夜也觉得心神一荡,不过想想自己今天可能的遭遇,他决定什麽还是为自己争取一点,“那,你还生气吗?我不是……”

白启将他的小脑袋按在自己腿间,拒绝说话。

这让牧夜也有点生气了──明知道人家是激你,你还那麽生气,拿我泄气!

好,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嘴巴的厉害!

他深呼吸一下,也没有去碰白启的腰带,而是直接张嘴含了上去!

白启吓了一跳,随即明白过来是小东西的反击,决定安然享受一次,没什麽动作,而是把手放在脑後,懒洋洋的哼了一声,

“继续。”

隔了几层衣料後牧夜的小嘴感觉的不是很明显了,但是衣料合著异常的湿热缠上来的感觉,却也不错。

牧夜现在後悔自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隔了这些衣料,吞吐困难不说,还塞得嘴巴里更满了,而且衣料还摩擦这口腔里的嫩r,这样的刺激让他觉得连呼吸都是问题──所以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眼睛里逼出了泪水。

是他的错觉还是……白启兴奋了?

他稍微抬起头去看白启,却发现那个人早就不见了之前的从容,脸上已经慢慢被红色浸染,呼吸也沈重起来,手鼓励般的轻轻放在自己头上,眼睛了却已经幽暗的卷起了风暴!

那是一场──牧夜悄悄咽了口口水──那是一常要将他吞噬的连骨头都不剩下的风暴!

但是,白启依旧非常温柔的克制著自己,尽量不让自己难受。

这个人,一直都非常小心的对待著自己,顾忌这自己的身体,好几次,他都注意到白启在忍耐到极点之後,却匆匆找个地方自己去解决了。

那种被珍视的感觉固然很幸福,但是他也有隐隐的焦虑──明明苏颜和那个大夫都说没有问题了,白启却依旧还是小心翼翼的。

他还在内疚之前的事情,一直害怕自己会受到伤害。

那心里的y影,浓重的连牧夜自己都觉得内疚了,难道,自己开始真的作错了?

他已经不明白──之前白启表现的对自己一点也不在乎,现在,却是这样,一副委屈的,是自己抛弃他的模样!

可是天知道,他有多麽的想要这个人,渴望到,都已经绝望了,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

那,你这样,表现的,似乎你,离不开我一样是,究竟是怎麽回事?

白启觉察到了他的停顿,担心的将人伸手抱起来,“怎麽了?不舒服的话,我们今天……”

“白启,”他摇摇头,伸手将他抱住,“白启,你真的,想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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