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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做一天的你(3)

说实话,他是真的很想亲亲牧夜给他点安慰的,但是鉴於那张脸是自己的,他是怎麽也下不去口了,只好mm自己的头发权作替代。

事到如今说什麽也是晚了,於是牧夜只好振作j神,尽量模仿白启平日的样子拉下嘴角垂下眼睛,又拿住苏颜塞过来的扇子掩在嘴边,时刻提醒自己不要说话,然後惴惴不安的坐上了轿子朝著g中去了。

苏颜一路上就告诉他不要紧张,其实模仿白启超级简单的──

“第一就是不搭理别人,第二就是不理别人的搭理,你就权当这个世上没有人就好了,你装自己看不见也听不见就好了,很简单的,反正也没有人敢反对的。”

牧夜苦笑一下:“真个这麽简单?”听起来倒是真的不难。

苏颜点点头:“那个人啊,只有对著你的时候才有表情,剩下,就是拉著一张冰山脸,三天也说不了十个字。”

牧夜心里一动,心想自己确实没怎麽见过别人面前的白启,只是知道自己面前的那个倒是个无时不刻爱耍赖皮的任x小鬼模样,似乎永远也长不大,就会拉著自己撒娇的模样。

这倒是个机会,让他也知道知道,自己见不到的时候,白启又是怎样一番模样。

说著也就到了,苏颜又叮嘱了几句,两个人定了几个手势做紧急联络,也就这麽进了偏殿。

原本偏殿还是挺热闹的,等著上朝的众臣们都议论著自己的议案,却不想一听见他的通报,顿时就没了声音。

说牧夜不慌是假的──要暴露在这麽多人面前,稍微一点不慎都会被人瞧出来点什麽,这里站的那个不是个顶个的人j儿?

就算没有真凭实据,到时候也是个麻烦。

不过越是慌,他也越能飞快的冷静下来──作为一个上过战场的武将,生死就在毫刻间,若是不能冷静,怕是十条命也不够丢的!

所以慌张是慌张,也不过是到那一道门槛前,一迈进去,他也冷静下来,咳嗽了一声,众人谁也不搭理,走到苏颜告诉他的地方坐下,眼睛一闭,开始装自己闭目眼神,那些过来打招呼的官员一概当成没听见,只是随手把玩了几下扇子,众人也知道他的脾气,招呼过後也就不再言语,反正他一来,也就马上就上朝了。

果然还没过小半柱香,就听宣,众人入朝。

等到在朝廷中的位置也坐稳当了,牧夜真才悄悄松了口气──似乎目前没有出什麽岔子,约莫还算安全。

不刻新天帝东启也坐到了皇位上,他也就抬眼看了一眼,没多的什麽就又垂下了眼睛,将自己的神情都遮了起来。

一套场面话下来,也就开始上奏章了──本就算是平稳过度,新帝即位也是众望所归,除了歌颂太平,就是赞颂祥瑞,估计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几天。

反正天下太平也没什麽大事,最近最大的事情出了新帝即位也就是恢复了原飒俱罗的属地,虽然莫名其妙的没人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但是也就是这样了。

这事情本来就淹没在时间的尘埃里,大翻出来也没必要弄得天下不安,反正现在的天帝也不过是水圣後裔的一部分,暗中称王也就是这个意思了,没必要把自己的地方弄得乱七八糟的再去收拾,谁也不是闲的没事做,只要该恢复的恢复了也就好了。

东启非常诡异的发觉今天站在这里的人g本就不是白启──她可是白启的一部分,是他的影子,靠近白启的时候总觉得很舒服,什麽完整了一样,自然能分辨出来。

眼下这个人虽然有著白启一样的模样……呃,皮,但是一定不是他本人。

她挑眉看了看一边站著的苏颜,见他微不可见的点点头,也垂了眼睛,决定现在不是问的好时候。

总之也没有什麽事情,颂歌听听也就罢了,众也识相的没有多找什麽事情做,早早就散朝了,东启吩咐将人叫道书房,也就散了。

牧夜知道瞒谁也瞒不过她,叹了口气,跟著去了。

东启打量了他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牧夜?”

“嗯,是草民。”

“怎麽回事?”

“说我也不清楚的话,殿下会算我欺君罔上吗?”

东启mm手上的扳指,“你们还真是什麽情况都能出啊!”

“……总觉得我冤枉的被连累了。”

东启绷了一会脸,实在也绷不住了,一拍桌子,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真个叫花枝乱颤前仰後合,笑得“白启”的脸更板了。

她笑了半天不算,好不容易停下,立刻招人将夜莺也叫来,一脸困惑的夜莺急急忙忙赶过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结果才迈来就东启一把拉住,

“来来,看有趣的来,你前个儿还念无聊,今天就来了有趣的,你到是看看这是谁?”

夜莺惊讶的上下打量了半天,“牧夜……大人?”

牧夜尴尬的点点头,算是认了,虽然他不知道真究竟又什麽好笑的就是了。

“真的好笑吧?那个一副拽的二八万的,也有今天这下场!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去看看他!

夜莺夜莺,你赶紧去给我换衣服……哎哟,你无端端打我做什麽?”

夜莺收起拳头,冲著牧夜深深一鞠躬:“牧夜大人,这孩子真是一点也不懂事,让您见笑了,回头我教训她。”

牧夜赶紧将人扶起来,“大人才是辛苦了……”

两个人交换一个理解的眼神後,夜莺才一眼扫住正气愤愤的东启,某人立刻不满的崛起了嘴巴别过了脸。

夜莺叫人来换过了茶,“这麽说,大人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实在是全然没有头绪。”总算有个可以好好说话的人,多少觉得可以安心了。

夜莺略略沈吟:“依夜莺浅见,我们去看看也好,说不定人全在了,就能换回来也未可知。”

苏颜点点头:“夜莺大人果然可靠得住,臣等也是这麽想的。”

作家的话:

多谢夜大的礼物!

☆、(10鲜币)鸿门宴

而在这个时候,在家闲的无聊的“牧夜”则正高高兴兴的泡澡呢!

说是泡澡,也顺便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趁这个难得的机会到处m捏著,想看看牧夜什麽地方才更敏感,自己会不会有什麽新的发现。

遗憾的是,牧夜对自己的手做的动作没有什麽特殊的反应,就算把r头都掐红了,也只是有些疼而已,似乎没有自己捏起来的反应大。

那话玩过,估计也和他以前自己伺候自己一样,并没有非常强烈的感觉。

唯一能让他不那麽受打击的就是现在牧夜的小x似乎会感觉很空虚,作为被他调教成功的唯一范例,也算是聊慰他倍受打击的自尊心──否则,他真的以为自己技术不行呢!

他颇遗憾的从水里出来,才换好衣服,就听见他们回来了,赶紧出来想早点见到自己的情人,却异常郁闷的发现有不合时宜的家夥也出现在自己眼前──

“……”

“……”

“……”

“……噗……啊哈哈哈,真的,真的是你!啊哈哈哈!”东启在这里笑的更不客气!

其实吧,活了那麽多年猛地知道自己只是别人的分身,得仰赖那人才能存活下去,就算不怎麽在意,也会生出一种自己成了万年老二的感觉。

而老二做的时间长了,心里最隐晦的愿望未必是将老大干掉自己做老大,而是好好作弄一下老大,那份心情,远胜过自己真的做老大。

但是白启似乎就是有本事什麽时候都一副游刃有余的气人样子,这样的机会东启几乎没有遇到过,今天难得见那张脸的表情,自然不遗余力的可劲笑回来,要不然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呢!

结果自然又挨了夜莺一下,东启也就不做声了──说真的,她并不是因为害怕她,而是因为亏欠她,所以才让著她,谁让这个笨蛋当时为了保住自己,做了那麽些危险的事情,害的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已经永远失去那个罗嗦的人了。

夜莺又忙不迭的和牧夜一起将脸色发黑的某人顺平了毛,同时也遗憾的发现就算三个人都到场,他们依旧没有什麽变化。

“要不二位今天回g里小住,可能要时间才会有效果,而且在g里也比较保险些。”

苏颜也无奈的点点头:“夜莺大人说的也不道理。”

所以就算白启百般不情愿,也就牧夜硬拖著进了g,在德阳殿安置了下来。

“你一个人在家做什麽?”牧夜有些别扭的mm气鼓鼓的倒在自己腿上不肯动的人,好言哄到。

“没什麽。”白启因为硬被拉来,正在生气。

“你不在的时候,我就会去花园里,海棠要开了,每天在下面站半天,也不觉得闷,想著等到花开了,我们就在花厅住几天好不好?”

“哼……”白启闷闷应了一声,终是没法子再气起来──那海棠,是他们一起种的。

牧夜喜欢海棠花,他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的,因为忘记怎麽说起海棠没有香气很遗憾,他却摇了摇头,

“什麽也不能都一边沾了好处,花美了,就不能再有香气迷人,否则,别的花怎麽办?”

“不遗憾?”白启有些惊奇──虽然他不是爱花之人,也是第一次听这样的论调。

“就像你一样,美丽无方,若是也事事j通圆滑,我又怎麽能靠的近你?”他只是抬头看著一树花开,并没有看著他。

但是白启还是克制不住的脸红了──这个人怎麽总是会在莫名其妙的地方让他欢喜呢!

这麽闹了一阵子也就夜了,四个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饭,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确实硝烟弥漫,光是看东启和白启相互瞪眼就足够牧夜和夜莺食不知味了,匆匆散了,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白启睡得倒是不错,可惜可怜的牧夜却在半夜被饿醒──光顾盯著他们不要闹起来了,g本就吃什麽东西!

他悄悄坐了起来,穿鞋出来才想起来真是在g里,不是家里,不好随便叫人来弄些吃的,迟疑了一下,叫了一壶热茶来,打算拿水来填肚子。

真不知道谁那麽开眼,一起端上来的还有几样小点心,看著可爱,他乐了,立刻抓起来就塞进嘴里,只是无奈那些小点心还不够他塞牙缝,吃了些觉得更饿了到是真的。

那g女伶俐,已经看了出来他饿了,掩嘴一笑,“大人可是饿了?”

“不瞒姐姐,真的饿了。”

那个g女点点头,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叫他,“大人跟我来吧!”

他自然紧紧跟上,跟著那g女转了几圈,就进了一间偏厅,里面正摆了两碗热腾腾的细鸽面个几样小菜,夜莺正坐在对面冲著他乐,“我想大人也没吃饱。”

牧夜也一乐,对面坐下,低头吃了起来。

两个人也没有说话,只是专心低头吃面,一时到时除了咀嚼的声音也没有什麽了。

这样微冷的夜里一碗热面下肚子真是再好不过的,他喝光最後一口浓醇的汤,将碗一推,“有什麽事情,就说吧!”

夜莺愣了一下,笑道,“大人怎麽知道我有话?”

“总不是平白做面吃的吧!”他端过热茶来一口喝下。

“本来只是想著你可能饿了,这麽一来,倒真是轻了个鸿门宴了。”夜莺一笑,也端过茶来喝了几口,一时也不说了,斟酌了半天,真才放下杯子,

“其实……我想瞒著你也是没用的,总是会有些话落进你的耳朵里……”

“所以你觉得这是个机会。”牧夜苦笑一下,“我不知道这麽做对不对。”

夜莺叹了口气,将杯子放,跪在他面前,“夜莺知道自己实在是自私,硬是求著白启大人高抬贵手一把,却不想著让她担这个恶名,可是水圣必须要有自己的後裔,真血脉,不能断在这里啊……

☆、(10鲜币)可是我在乎

可恨就在夜莺只是一介小仙,没有能力承她的,也无法像天兆大人一样应星有孕,眼见著水圣後裔就这麽断了,夜莺,夜莺不忍心啊!

东启她是个死脑筋,死也说不动,我拿什麽威胁都不肯,我真的是没有法子了,那天狠心离开她,她就一路跟著我不肯放,就算大雨砸著,也就那麽在外面站著,面对了面,也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看著,然後直接就倒了,回来大病一个月,我魂也飞了……

白启大人定然也是,换了白启大人定然也是,夜莺是知道的,夜莺又眼睛看得到大人情深意长,段不必我们少一分的,本来,也就断了真念想的……

可是,可是大人你,你不觉得这是天意吗?”

不觉得这是天意吗?

牧夜坐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觉得浑身上下和浸了冷水一样,看著眼前的低泣的女子,一时不知道说什麽,也忘记了将真柔软女子扶起来。

他又何尝不是?

夜莺想的,他何尝没有想过?

他真的很想自私一下──他走到今天这一步真的不容易,一路这许多波折,拿去说书也怕嫌的几天,为什麽到头来却是这样?

“夜莺,你到真的,说的出来……”

夜莺抬头,泪眼朦胧的看著他,“夜莺也不怕大人恨,也不在乎,牧夜大人您的苦,夜莺都在眼里,夜莺的苦,夜莺也不相信大人不了解,说是他们异体同心,难道夜莺和大人倒不是一条船上走来的人了?

可是没法子啊大人,谁叫我们,喜欢的都是不能喜欢的人?

谁叫,他们,会是他们啊!

我何尝不想和她就这麽离开,丢下一切的离开啊!

可是,就算走到天涯海角去,我也不能安心啊!”

牧夜的嘴角哆嗦了几下,拳头握的发白,嘴唇和粘住一样,“你可想过,若是我真的这麽做了,我们,可能会怎麽样吗?我是守了多长时间,才守来这个人的啊!”

他现在在白启的身体里,利用这个机会抱个女子,留下水圣的後裔简直是再好不过的时机,但是,真不仅背叛了他们的感情,也背叛了白启!

更痛苦的,他也背叛了自己的心啊!

他又何尝想和别的人瓜分自己的恋人!

夜莺比他抖得还厉害,她站起来,手在衣襟上一拉,衣服分开,下面露出白嫩嫩的身子──居然下面没穿衣服!

牧夜惊得目瞪口呆:“你、你这是要做什麽?”

夜莺走上前,直直的看著他,“夜莺虽然自私,却也不会将所有的难都给大人一人担!虽然不是水圣後裔,但是夜莺也算是族里的纯血,一点杂质也没有,若是真的有了白启大人的孩子,也不算的污染了水圣的血,大人,你就要了夜莺吧!

真的有什麽,夜莺担著一半,不成功便成仁,看在之前的种种是,也许……也许她会至少愿意等到孩子生下……再、再……”

牧夜终於明白,原来比自己勇敢的人,在这里!

“可……”

“牧夜大人是个顶好的人,”夜莺坐到他的腿上,趴在他的x口上,“夜莺,不害怕的……”

可能的话,真也许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一切可以不知不觉的就过去,反正先帝也是应星生子,而水圣也算是有了自己的後裔,星破了有了新的主人。

真可能真的是最好的时机,一旦错过,可能就再也没有了。

真能,符合所有的期望,而且,心里的罪恶感也没有那麽重,因为有个人担著一半,似乎,也有了一丝勇气。

他深呼吸一口气,将手按到那只颤抖的小手上,低声道:“那就,委屈姑娘了……”

“不委屈,要是……也是,大人委屈了……”夜莺抬起头来,颤巍巍的吻上了那一样颤抖的嘴唇……

冰凉的感觉分别从不同的地方侵袭了两具抖得如风中落叶的身体,他们忽然被大力分开了!

白启一把将牧夜拖进怀里,顺手将夜莺大力丢到了一边,正被怒气冲冲的东启接个正著。

两个人回头看看自己的恋人,嘴唇抖了半天,最後还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白启冷笑著瞪著东启:“看紧你的女人,别再这里大半夜的勾三搭四,这男人有主了!”

你要真是骂东启,她也未必真的火,但是要是有人对夜莺不客气,她急起来可是能动刀子的,立刻柳眉一立:“有时间说我的人 ,你到要想想怎麽进补进补喂饱你汉子,走後门的还不甘心想尝尝鲜?!”

白启一听手一挥,就要招星破来,“我就知道,留你是个祸害!”

“你当我怕你!”身为白启的一部分,她就算不能使用星破,也完全不会被星破所伤,自然不会顾忌,难道以为她的龙骨鞭是吃素的?!

眼见两个人就要真的动手起来,牧夜和夜莺也管不了那麽许多,上前将人抱住苦苦劝道:“你们真是疯了,不管谁伤了对你们都有影响,何苦!”

“你说我这麽做是为了谁!”白启已经忍不住了,拽住领子将人拎过来,也不管那是多大的力道──反正是自己的身体,他不在乎!

“我知道他们怎麽想,可是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怎麽想!你以为你自己一个人食不下咽夜不能寝我会一点感觉也没有?我又不是死人!

牧夜,我最尊重的是你的决定,你知道你说一个一我不会说二,你说一句不愿意让我听啊!你说一句我是你一个人的让我听啊!把你心里最想的都说出来啊!我听著呢!你知道我等了多长时间了?

你就不能自私一回吗?这个世界是不是没有你我就翻覆了?啊!

你为什麽就不肯偶尔也想想自己?你当我真的在乎吗?”

东启没有说话,只是攥著她的手腕,死死盯著她,恨不得烧了眼前这个人算了!

“可是我在乎!”夜莺也管不得自己被她大力抓到青紫的手腕,忽然克制不住的大叫起来,

“可是我在乎!”

作家的话:

天气热到快无心码字了,擦,不至於这麽热吧a

☆、(10鲜币)靠得住还是靠不住,完全不是最佳人选

可是我在乎啊!我是在乎的!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著你,因为我的事情,背上千古的骂名啊!

可是我是在乎的!我不能因为我的自私,就什麽都不管啊!

你以为,我不想吗?

我想啊!我管那麽多人做什麽?天下这麽大,想牵的,只有这麽一只手,为什麽就是牵不到呢?

就算拼尽了力气,也依旧无法站到那个人的身边,那样的绝望,又有谁真的考虑过?

我又何尝,想和人分享你!

难道我不想,有你的孩子吗?

可是,我不能啊!

不能啊……

夜莺的泣声,渐渐小了,软在那里,要不是肩膀还见得微微的颤抖,就和没有生气的娃娃,肢体还在,线却断了,连也连不起来……

牧夜笑笑,却连声音也没有。

白启和东启沈默著,除了将眼前的人抱在怀里,似乎也没有别的可以回应了。

为什麽除了无尽的烦恼,自己再不能为爱的人带来什麽?如果那样,我站的这麽高,又能做什麽?

头顶的弯月斜挂著,像是谁哭过以後耷下来的眉头,委屈的。

里面四个人无声的沈默似乎一座大山,将整个王城压得不能喘息,甚至没有人注意到白启和牧夜究竟是什麽时候会到自己的身体里的。

谁又有那个心情呢!

第二天,就在他们四个团缩在那里迷迷糊糊的过了一夜以後,忽然有人送来了消息,说是先帝要见他们。

这个使者语气异常的强硬,让人无法抗拒──是真的无法抗拒,因为那个人摘了斗篷,赫然就是天兆!

“你们来,立刻!”

不管这个人究竟做过什麽,四个人也无法真的恨她,他们能彼此遇到,也算是她启动了命运,不可否认。

於是四个人胡乱收拾了一下,什麽也顾不上,就跳上她停在外面的马车,跟著她走了。

马车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可以感觉到空气的震颤,说明他们至少穿过了结界。

等到停下来的时候,他们惊讶的发现自己再一片紫竹林里,一片映山紫,似乎连天空也是紫色的,那泉水自然也被映成了紫色的。

这本也没什麽,直到他们看到了竹林下长著的那竹笋一样的小节──哪那里是竹笋,俨然就是水晶啊!

“这里是……”

“水晶林。”前任天帝从林子後面转了出来,看著他们似笑非笑,一点也不曾折损了当年的风华,而且更加美豔──那种没有束缚以後,得以自由生长出来的肆意的美丽。

“好久不见了,结果你们四个,还是一副狼狈样!”她笑得开怀,几乎前仰後合的没有形象,全然没有了之前天帝的端庄。

四个人一脸尴尬──难道叫他们过来就是为了看笑话不成?!

“对啊对啊,日子这麽无聊!”

“阿天这麽开心……”整个时候,一声低沈的婉笑从後面传了过来,“哦,原来是你们来了。”

面对著和天帝一模一样的脸,还是有些不适应,不过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眼前的人是谁,

“佑大人……”

是天帝的姐姐,明明长得一样,但是给人的感觉确实沈稳多了,和那边笑得张牙舞爪的人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沈稳,完全搞不明白为什麽一样的爹妈生出来的确实这样两个迥然不同的姐妹!

“他们是在区别对待吗?”等某人笑够了,才发现那四个家夥对自己的姐姐很是恭敬的样子。

天兆硬是咽下了一声叹息──对比一下,自己当时怎麽就看上她了?!

佑大人含笑将他们迎进去,倒下茶,“你们怎麽突然来了?”

“不是您叫我们来的吗?”四个人可真奇怪了。

“切,是我叫你们来的,没良心的!”她撇撇嘴,“结果没人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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